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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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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淮章轻轻握住柴扉自然摊开的一根手指,躺在他身边也睡了,睡得很好,连雨是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自然也忘记了自己还没有明天要穿的衣服。
    所以第二天,事务所的同事们第一次,见到了大魔王穿着稍微有些不合身,但勉强也不算特别突兀的运动装上班的盛景。平常被大魔王支配惯了,这会儿见他比之前显得年轻了不少,大家才后知后觉得想起来,魔王也不过才三十三岁。
    可惜,魔王也只年轻了半天,等他再次从办公室出来,他又换回了秘书刚刚给他拿回来的正装,无形之间的低气压再次席卷事务所。
    周一永远都是穆淮章最忙的一天,从早上的例会到一周的工作安排以及不知会发生什么的突发事件。所以周一他一般都会在晚上十点半左右才能回到家,回到家也都是匆匆洗个澡,倒头便睡。
    可这次,他倒在床上之后,却迟迟没有睡着。这已经是他第八次想起柴扉了,也是回到家以后的第九次查看微信回复。
    一个小时之前,在他回家的路上,他给柴扉发了信息。
    “夜间有雨,记得关窗。”
    “好的,谢谢。”
    然后呢?没有了。
    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穆淮章第十次点亮了手机,翻到柴扉的界面。柴扉的头像,是那只虎虎生威的老猫,朋友圈也只是一些书籍的推荐,没有关于他自己的内容。
    穆淮章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果然天道好轮回,自己多少年清心寡欲修得一颗佛心,从此功亏一篑了。现在竟然像个青春期刚刚尝试懵懂爱情的傻小子一样,患得患失得想要在心仪的对象眼前展示自己的一切优点。
    他又想起昨夜柴扉山峦一般迭起的背、用力攥紧时泛着微青的手指,和他细细碎碎的喘息···
    实在睡不着,干脆起来撸铁,穆淮章一直折腾到夜里一点多才重新拖着疲倦的身体倒回床上,这次睡得很好。
    周二傍晚,穆淮章推开“巷里”的门时,柴扉正在收拾被客人移动了位置的书。店里还有客人在看书,柴扉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穆淮章买了花,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急躁而直白,所以没有买花束,而是买了一盆应季的月季。
    “这盆花摆在原来的地方应该很好看。”穆淮章小声冲向他走来的柴扉说。
    “嗯,很好看,这是什么?”
    “月季的一种,叫关山荷。”
    花盆是简易的,他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花盆,摆好以后穆淮章去楼上洗手,等他下来之后店里的客人竟已经走得七七八八,还有两位等着结账。
    柴扉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关山荷面前,正在摆弄花枝。
    “很香啊,谢谢!”他抬起头来笑,还冲他摇了摇手里的花枝。
    “喜欢就好,这是要下班了吗?”店员结完了账,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准备下班。
    “嗯下班了,吃饭没有?”柴扉语气很轻快,穆淮章怀疑自己刚刚把花抱在怀里太久,到现在还被那甜香迷了心智没有清醒过来。
    “还没有,要不要一起?”
    “好,我请客,谢你的月季。”
    穆淮章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找出一本书坐在一边等柴扉收拾好,两人一起出了门。
    穆淮章的车上也像他本人一样,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一板一眼,没有多余的配饰,也没有放什么芳香剂。
    “车上也很香啊,你放了什么?”
    “啊?没有啊。”穆淮章被他问得一愣,出于工作需要有时他会用一点香水,但不多,他自己也闻不到车上有什么味道。
    柴扉却募得趴过来,凑到他身边闻了闻,“是你的味道,还混了点烟草香。”
    没有迟疑的,穆淮章扣住了他后颈,将他摁在自己怀里,接了个稍微有些慌张的吻。
    作者有话说:
    应该没有关山荷这种月季,是我编的,但我觉得很美
    第7章 让我们谈谈心
    这个人真的只是表面衣冠楚楚。
    这是柴扉这几天来得出的唯一结论,兽性比他前一个男朋友来说那是只多不少,只是他前男朋友那人更市井,爱说些不入流的脏话俚语,尤其夜里,兴奋时,蹦出来几个“母狗”的比喻也是常有的。
    但穆淮章不同,他这人,更市俗,明明一身西装像个商人,身处俗世,却总好像是惹尘埃的明镜;明明做的是高雅不俗的事,却偏偏还是归于俗气,会亲吻,会do i ,会哑着声叫一句‘宝贝儿’;也会颇入流地送来一盆关山荷,看着是一盆不显山露水的心意,更是一份不好拒绝的心意。
    ‘唔…’走神的柴扉被穆淮章咬唇瓣警告,听穆淮章问道:“什么事让你心猿意马了?”
    “你。”回神的柴扉大方承认,偏那人不信,只当时柴扉搪塞他。
    柴扉也没辩解,本来两人关系就是起于一场雨夜的恰逢其时,恰逢其时这种东西说来很玄妙,有的时候,它就像柴扉看书时,阳光透过手边水杯,蜕变成一道彩虹落在书页上,令人欣喜,沉沦;而有的时候,它就像书店的那只老猫从窗口偷跑出去,忘了关窗,而霎时风雨大作,过犹不及。
    他怕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对穆淮章这人没有太明显的引导欲,最多也只是像刚才一样,说些顽皮的话,吸引着眼前这个男人,甚至希冀着这个男人更进一步,他想,如果穆淮章提出什么,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他会顺势而为,等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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