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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百四十四章输赢 ℜǒцwёn.clцb

      第二次来妖族,姚杏杏的心境已与第一次大不相同。
    她站在余晖下眺望妖族王宫所在的位置,回想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没由来的有些想要长吁短叹。
    没想到最后会和涂山晋走到一起,还同时与魏霖川订婚,放在以前,打死她也不信自己会同意这种事。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就连以为算朋友的周绪长,到头来也成了自己最想杀的仇人。
    恍惚间,脑海中似又响起那人死前最后说的话。
    “……欠你姚家的我还清了。”
    还清了吗?
    应该吧,人已死,姚家大仇得报,就算说没有还清,你又能奈一个死人如何?
    红日渐渐落下山头,杂乱的影子往身后无限拉远,随着时间流逝,最后一抹斜艳渐渐消失,轮廓分明的阴影最终模糊,融入灰色区域中不再起眼。
    好比那些过去的记忆,随着时间逐渐生灰蒙尘,没有再翻出来的意义。
    “喜欢看落日,下次我带你去落雁崖看。”
    身旁涂山晋轻揽姚杏杏的肩,低头凝视着她有些出神的面庞说道。
    “好啊。”耳畔熟悉的声音唤回她飘走的思绪,展露笑容接过话问:“落雁崖在哪里,远不远。”
    两人转身,并肩走回身后的大道。
    此地有茂林修竹,环境清幽,目光所及之处无多余一人。
    至于护送他们过来的轿撵及亲卫二十余人,早在一刻钟前完成任务离开了。
    涂山晋紧紧牵着姚杏杏踏上石桥,桥下溪水潺潺,水中游鱼乍现。
    脚步声和溪流声交叠成无规律的乐章,虫鸣鸟啼穿插其间,相映成趣。
    姚杏杏观察环境的目光渐渐移到身前人的脸上,他扬着唇角,表情神采飞扬,脚步轻快,兴冲冲地样子有种急于分享的热切感。
    一时情绪被对方传染,她也跟着觉得轻松惬意起来。
    走到门口,涂山晋便想和她介绍别院的情况,回头见对方正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不由加深了几分。
    他并未说话调侃人,只就着别院的位置风格等起了话题,边说边领着人进门,语调分明不疾不徐,偏生有种滔滔不绝的架势。
    姚杏杏莫名有些想笑,视线不自觉聚焦在他一张一合的嘴上,反倒没留意他说得具体内容是什么。
    半晌,涂山晋偶然察觉她望着自己发笑,便停下来好奇的问了声:“你笑什么?”
    姚杏杏不解释的只摇头,眉眼弯成月牙的反问:“我不能笑?”
    “当然可以。”涂山晋故作沉Y一声,然后凑近几分,暧昧低语:“可一见你笑,我就特别想做些过分的事。”
    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姚杏杏当场给了他一肘,羞恼骂他:“大白天的说这些,你害不害臊。”
    听她这么说涂山晋不同意了,辩解道:“我与自家夫人说私房话,有什么好害臊的。”
    他转过身,矮身抱住她的大腿将人抱起,姚杏杏受惊的轻呵一声,忙揽着他的脖子稳住身形。
    “你干什么。”她问。
    “做坏事,夫人意下如何。”涂山晋调笑着抱她进了主院,目标明确地往屋里走,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臭狐狸!”刚进家门就忍不住了,姚杏杏哭笑不得的低骂了一句。
    涂山晋耳朵尖,半点没漏下这声骂,耸拉着脸在她穴口蹭了几蹭,委屈起来了。
    “夫人这是在冤枉为夫,为了见你,我就差焚香沐浴了再出门,怎会臭?若是不信,夫人一会儿亲自检查如何。”
    毛茸茸的头颅在穴口一顿乱蹭,扰的姚杏杏不舒服,便宜也被对方占了个尽,她又没忍住的说了声。
    “色狐狸。”
    骂话毫无威慑力,甚至还有种羞涩可爱劲儿。
    进了房间,涂山晋用脚把门踢上,闻言脸埋在她穴口闷笑不已。
    笑声震得姚杏杏穴口发麻,更不知自己哪里说错的惹他笑成这样。
    “你笑什么。”她被他笑得脸上有些燥热。
    涂山晋抬起脸来,面上还有未尽的笑意,他将姚杏杏放坐在几步之外的桌上,双手撑在大腿两侧,低头与她对视。
    “只做你的色狐狸,你可会一直喜欢我?”
    竖立的兽瞳深深注视她,认真中带着些许小心的试探。
    姚杏杏面上微怔,感受着彼此之间纠缠的气息,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相互传递的温度,不经头一次低头仔细思考起来。
    手指顺着涂山晋的衣襟往上攀,抚上颈脖间凸起的喉结,她回忆着过往的一幕幕,慢慢与他视线相交。
    半晌,姚杏杏微笑开,眼里带着些捉弄的恶意,唇瓣轻启,“做我的狐狸可是要很听话。”
    落在身上的指尖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涂山晋整个身体都有种触电的酥麻感,脑袋里的某根弦被她挑逗绷直,血管中流淌的液体逐渐汹涌沸腾。
    这时的‘我的狐狸’几个字,也蓦然攥住了他的心神。
    眼眸沉而入迷的盯着她笑得发甜的脸,他渴望的吞咽喉咙,眼睑微阖,情难自禁地低头去吻近在咫尺的红唇。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姚杏杏倒也不在意,只是瞧着涂山晋越来越近的脸,愈发清晰明白自己在这场感情中占着主导地位。
    来之前她担心过瞒着他和小师叔订婚,很可能会惹他生气,发怒,更甚至因此突然想明白,要与自己一刀两断。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有些怕涂山晋会离开自己。
    人的贪心贪婪,欲望的无止境。
    她在拥有魏霖川全部的爱后,仍然想要霸占住涂山晋的心。
    一开始没有得到过便罢了,享受过被他深爱后怎舍得某一天消失?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此时的面目何其丑陋恶心,可那点儿微末的良心谴责,怎抵得过被他们共同爱着上瘾。
    姚杏杏微仰脸,主动与涂山晋的嘴唇相贴上,渐渐闭合的眼中是一种放纵沉沦。
    区别于涂山晋的义无反顾,铺天盖地,她是无处可逃的泥足深陷。
    她赢了,也败了。
    得到了涂山晋双手奉上的爱,也渐渐迷失在他的爱海之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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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林川和涂山晋,一个教她保护自己,一个带她如何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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