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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百三十六章梦回前尘

      今日的天气格外闷热,黑沉沉的乌云压在头顶,一缕阳光也无法透照下来,Y霾笼罩,让这个本就沉闷的院子更加压抑窒息。
    雕花窗户里坐着的少女抬头看向外面,在她视野中,院外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树木高过墙头,些许枝条张扬的伸了过来。
    但她的注意力并不树木本身,而是半遮半掩坐在树枝上的另一个小女孩身上。
    她望着坐在枝头的女孩,以及她身边随风晃动的绿叶,眼底盛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你怎么不离开?”少女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是对处境麻木了的平淡如水,只有和树上的女孩说话时,才显得有了几分生气。
    “阿玲,我觉得如果你想逃离这里,或许是能走的。”
    窗户里的少女仰头看着天空,目光有些许空洞。她向窗外张开双臂,幻想它们要是翅膀该多好。
    飞出去,离开这里,哪怕会死在路上也无所谓,总好过如同戴了狗链一般,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坐在树枝上的人垂眼俯视着院中的女人,身上分不出是男款女款的青色衣袂随风飘荡。
    “不能走。”她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听起来雌雄莫辨。
    她看懂了对方眼中对自己的羡慕,可对方却迟钝的,不明白心若有了牵挂,比任何绳索更牵绊人。
    空气中蔓延了会沉默,许久忽然听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如果……你哪天要走的话,我……”少女话说时手指紧扣窗边,眼中尽是矛盾和挣扎,整个人似乎被两个极端撕扯着一般。
    最终,只见她深呼了一口气,垂着眼只盯着地面,低缓的说完:“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她的话让女孩眼底泛起波澜,遥遥望着低头的人,穴口似乎又产生了熟悉的炙热感。
    帮自己离开,可在这里,她分明只有自己一个了。
    女孩凝视着她,启唇欲言,还未发出声音,就见对方突然抬头,神色有些紧张的催赶。
    “快走!”
    他来了。
    女孩明白她的意思,抬眸望了眼被深色屋檐遮挡住的院门,在对方催促的眼中,眨眼消失在了树梢间。
    房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一个颀长偏瘦的高大身影跨进门,一步步朝窗边逼近。
    锐利目光从始至终的落在她身上,霸道的,肆无忌惮的,看所有物的巡视着她的全身。
    随着男人愈加靠近,强烈的危机感和压迫感使得她的四肢逐渐僵硬,满心排斥却仿佛在原地生了根的不能动弹。
    黑底金纹的华贵黑靴停在了面前,来人似看不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抗拒,伸出修长的手指,径自往她脸上抚摸。
    她心下一颤,终于忍耐不住的往旁边逃离,可无济于事,下一秒就被大手生生拽回去,倒在了男人怀中。
    “还学不乖?”他单手紧箍着她的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她刚刚举动令他很不痛快,此刻垂眼盯着她时,脸上带了几分阴沉和郁气。
    怀中之人害怕的颤了颤眼,却又不肯示弱讨好,便偏开脸,看着别处与他僵持。
    她倒是惯会用这种不理人的姿态对他。
    男人冷哼一声,侧头睨了眼对着窗的高大树冠,专横的开口:“这棵树有些多余,明天叫人来砍了。”
    树被砍,以后她就看到不自由坐在树梢上吹风的阿玲了。
    “别,别砍。”
    男人低头看她,轻扯了下唇,“肯说话了,一棵树而已,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少女并不解释,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穴口的面料,几分哀求似的重复:“别砍它。”
    男人的手掌攀着她瘦弱的肩头,另一只手探进她裙摆下,薄唇凑过来与她耳语,“能不能留,看你今日乖不乖。”
    少女垂着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缕厌恶,还未做何反应,身体就被他压在了窗边。
    他不准她裙下再穿长裤,穿一次撕一次,多几回她早没裤子可穿了。
    修长的手指无阻碍的贴上她的私处,兴致盎然的将下方挑逗出了些水,便解开腰带,扶着肿胀的分身顶进去。
    甬道里有些干涩,无论进去还是抽插都不是很顺利,不过他并不在意,抱着人不急不缓的入着。
    见少女死咬着牙忍耐,他皱起眉,故意用沾了春水的手指分开她的嘴巴,插到嘴里搅动。
    “舔干净,不然等会舔我的。”
    “你无耻!”身体被他撞的发颤,甬道里越插越湿,可她仍愤怒的叫骂。
    “这词儿不新鲜了。”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将少女翻了个身,靠在窗户上翘着屁股迎接自己。
    大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上臀部,复抚上去大力揉捏,往两边掰开,后入顶进。
    男人尽情的在少女身体里驰骋,肆意发泄着欲望,任她如何喊叫求饶也不曾停止。
    院外对着窗的树木还在风中摇曳,葱郁的叶片间,隐约参杂了不同材质的青色,细长的丝带缠绕着树g,悬在空中无规律的来回轻晃……
    ……
    深夜里倏然乍起一道惊雷,将沉睡中的魏霖川猛然惊了醒。
    醒来的第一眼,他急忙确认的看向怀中,见对方仍睡的安稳,方缓缓送出一口气。
    窗外骤雨急拍屋檐,仿佛敲打着他每一个根崩紧了的神经,他紧抱住熟睡的姚杏杏,脸深埋在她发间,如此才勉强摆脱梦中残留的心悸。
    阿玲怎么会走,那是他自己选择留下来的啊。
    曾经如此,现在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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