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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还装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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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层玻璃,外面是繁华而冷漠的都会夜色。
    前戏把两个人都磨得难耐,段颜希啮咬倪曼珍耳朵,说可以了吧,倪曼珍轻嗯了一声。段颜希将倪曼珍压在沙发上,一手捏她脖颈,一手帮那物抵进去。
    倪曼珍想转过身来,可段颜希哄她,就这样。他还说伤疤不难看,像盛开的罂粟花。
    “迷住你了吗?”倪曼珍脸着墙,喘气道。
    段颜希笑,身下猛地一动。倪曼珍抽了口气,颇恨恨地说:“伤好了?”
    “老子好得很!”段颜希抽送起来,右手撑在墙上。
    倪曼珍忍耐了一会儿,开始感到舒适。她吮他撑墙的手,他就用沾了津液的手揉捏她乳房,一下又一下摩挲硬挺挺的头。倪曼珍觉得四肢酥软,不断有热气要从胸口涌出来。
    和一个人如此紧密的结合,才让人感觉活着。
    段颜希尽了兴,把倪曼珍放躺。他要看着她清纯脸上变出的妩媚风情,看她扭动腰肢的放荡模样。他们把沙发垫子都弄湿了,宽敞空间带来的羞耻感让人觉得刺激,倪曼珍到后来都不晓得自己叫声有多大。
    底下撞击,沙发吱嘎响,倪曼珍感到充盈,但还想要更多。她腾出手抚摸密丛,肿胀了,肉乎乎的。
    “骚。”段颜希啐她。把手放回她胸上,放她口腔里,底下加快了频率与力度。
    倪曼珍先到了,忍耐不住抠段颜希肩膀。段颜希把那物抽出来,也不让倪曼珍喘口气,就将人脑袋按下去。
    “我没做过。”她说。
    段颜希要她做,可她的确很生涩。段颜希一下想起梁颖,意兴阑珊,推开了倪曼珍。
    段颜希洗了澡,几分钟就出来了,让倪曼珍去洗。倪曼珍换了她的碎花裙子,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还在淌水。
    段颜希看她一张纯得要死的脸,就想把没出来的东西射在她脸上。他逮住倪曼珍,抱着滚落到床上,便开始亲她。
    “做什么呀你……”倪曼珍被他弄得浑身散架似的,根本没力气来第二次。
    段颜希咬她耳朵,“不舒服么,你刚才那脸,欲仙欲死的。我就晓得你这种女人最浪荡了。”
    倪曼珍脸颊发烫,觉得他真是压抑很了。段颜希缠她腿,搂她腰,手撩起裙摆摸下去。他食指勾起底裤,勒得她还有些肿胀的蜜唇。
    她轻哼,段颜希便贴着她脸颊笑,“你看,你好舒服的。”
    倪曼珍任由他抚弄了会儿,实在倦了,撩开他没扣的衣衫,往伤口上一摁。
    段颜希疼得表情都变了。
    “你看,还没好。”倪曼珍颇促狭,“要是我让你伤势加重,好不了,大力要来兴师问罪的。”
    “阿力?他不会的。”
    “当然咯,他又不凶你。”
    段颜希觉得好笑,“他凶你了。”
    倪曼珍想了想说:“那倒也不算……”
    情爱过后,两人还有点温存之意。但很快便冷却了,段颜希靠在床头吸烟。倪曼珍见状,知道不应去打扰他了,便熄灭她那边的台灯,裹进被子里。
    “去吹头发。”段颜希一把将人捞起来。
    “我累很了。”
    “这个天什么天了,你要头痛的。”
    倪曼珍本要回话,却见段颜希下了床。他去外边找来吹风,插在床头插座上,对倪曼珍招手,“过来。”
    倪曼珍有些诧异,坐过去。段颜希打开吹风机,她看不见他,只听到声音,感觉男人的手穿过她头发的细腻触感。
    “原来你还会帮女仔做这种事。”她说。
    段颜希没听清,低头问:“什么?”
    鼻尖不经意擦刮她的脸,倪曼珍呼吸一顿。好像那些更紧密的接触都是虚无的,此刻才让人感到心悸。
    “没什么,你让我大开眼界。”
    “哦?怎样的。”
    段颜希似乎心情不坏,倪曼珍便说:“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阿珍,”段颜希拢起发尾,漫不经心摩挲她脖颈,“有时让我感觉你真的很关心。”
    “坎城的吧女都这么想。”
    段颜希顿了顿,“你不一样。”
    倪曼珍转身,环住段颜希的腰,“讲好明天带我去逛街。”
    “嗯,我说话算话的。”
    段颜希躺回床上,关灯。
    倪曼珍不清楚段颜希是否喜欢抱着女人睡觉,段颜希蛮喜欢抱着她睡。她还不习惯,在他睡着之后,她起来到窗台吸烟。
    一点点动静就吵醒了他,“阿珍?”
    倪曼珍捻灭烟,进屋去。段颜希让她给他倒杯水,她去厨房接了杯,看见他坐在床沿吞药片。一些消炎药、止痛片,他上次来放在这里的,现在才吃。
    “你……”倪曼珍蹲下来收拾柜子周围散落的药片,“这么不舒服还……”
    “他们都要我的命。”段颜希轻声说。
    倪曼珍怔了怔,抬眸注意到他额头的汗珠,“你做噩梦了?”
    段颜希摇头,喝了大半杯水,拉着倪曼珍重新躺下。她转身去关灯,他说就开着。
    “开着灯你睡不着?”
    倪曼珍说:“没事。”
    静默片刻,倪曼珍又说,“遇到什么事了吗?”
    段颜希挠她下巴,然后隔着衣衫摸软乎乎的乳房。
    “喂……”
    “我顺手。”段颜希笑。
    过了会儿,他变得有些严肃,“上次你见到的,吞叔,死了。”
    倪曼珍暗自屏住呼吸。
    “算了,睡吧。”
    倪曼珍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跟我讲的……”
    段颜希却是没再说话。
    倪曼珍这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煮咖啡。段颜希起来看见说,这种生活方式很鬼佬,或者他哥那样鬼佬化的社会菁英。
    倪曼珍一边倒咖啡给他,一边说:“你还有哥哥?”
    “好问题。”段颜希喝了口咖啡,说还不赖,“我大哥是生意人。”
    “你不也是生意人?”倪曼珍把咖啡机里用过的咖啡粉饼拿出来倒掉。和张咸丰一起生活的时候,她养成了早上煮咖啡、喝咖啡的习惯,但以后还是不要给段颜希做了,倪曼珍不应洋派。
    “你这想?”
    倪曼珍转身,耸了耸肩,“那不然你该是做什么的?”
    段颜希哂笑,“你知道我是混蛋。”
    “你的确是。”
    段颜希放下咖啡杯,“好了,我们走吧。”
    “我不用换一件衫?”倪曼珍指了指身上的裙子。
    “无所谓。”
    走出楼房,倪曼珍和段颜希进了车后座。刚听完他的笑话,她笑着抬头,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熟悉的脸。
    段颜希察觉到她的反应,说:“阿真,你还记得吧。”
    “他……”倪曼珍挑了下眉。
    段颜希让阿真开车去百货,然后说:“让这个家伙接送你怎么样,你出门或者别的什么,需要这么一个人。”
    倪曼珍诧异地看着段颜希,“他……上次不是……”
    “过去式了,你知道的。”
    “我不明白。”
    段颜希摸了摸下唇,说:“他身后没有人了,所以我让他做我的司机。”
    “可他不是吞叔身边的吗?”倪曼珍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他送吞叔上了路,我想知道他以后还能做什么。”段颜希弯起唇角,“怎么,让你想起以前的男朋友?”
    倪曼珍怔住了。
    “Sorry,我只是有点好奇。”段颜希说,“不过我很失望,很无聊,又是遇人不淑的故事,对吧。”
    “你不仅查我住的地方,还查我以前交了什么朋友,你要不要去广东找我阿公,问我生下来的时候几斤几两?”倪曼珍隐忍怒气说。
    段颜希大笑,“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可爱得不得了。”
    “我讨厌你。”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讲的。”
    段颜希翘起腿,看向驾驶座的人,“其实我想说,让阿真换个名字,太容易混淆了。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我不知你在讲什么。”
    “放松。”段颜希说,“只是一个名字。”
    开车的阿真始终没说话。倪曼珍知道他的名字,他们认识很久了。
    倪曼珍思索着如何应对,毫无预料地,段颜希用力把她按在座椅上。他箍紧她下颌,要她看驾驶座上的人,“要我猜么,你都怎么叫他的。”
    “我……”
    “我很想翻篇,可我发现我没法忍。我这个人就这样。”段颜希说,“你甩了这个可怜的家伙,让他去做点大事,那时你才十六岁,十六岁你就是个贱人了?”
    从后视镜里和阿真对上视线,倪曼珍忽然意识到什么。
    阿真知道吞叔大势已去,杀了吞叔投靠段颜希。为了活命,他还透露了他们从前的事情。
    倪曼珍扭动肩膀,挣脱,“去你的!段颜希,大清早别发神经。”
    “我们阿珍还藏着什么秘密,真是会装。”
    “是你要我装的。”
    “对,是我……”段颜希一下贴上来,低声耳语道,“当着这人的面操你,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段颜希,我后悔了,我很后悔,昨晚竟然觉得我和你是有什么的。”倪曼珍用尽力气挣脱钳制。
    满身找他揣在身上的烟盒,她急切道,“要做是不是,你欠我的,我把这些给你,然后我们可以一笔勾销吗?”
    段颜希握住她手腕。
    她感觉到他冷静下来了。
    “我给你的东西,别用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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