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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61章 你还真是抢手

      知道钱进是真的生气了,钱米如同一只软绵绵的小猫一样,抱住他的胳膊想要撒娇。
    “师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切,惩罚你?我敢吗?”
    他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指了指:“一二三,行啊钱大米,我以前咋不知道你魅力这么强呢。”
    说着立马又呸了一声:“不对,就两个,那个唐什么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就是人渣。”
    唐亦洲:“……”这样人身攻击不太好吧。
    “钱伯父。”他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一个最明智的叫法,“我今天有事想要……”
    “叫什么伯父,叫伯父不合适吧,谁是你伯父啊,滚滚滚。”
    钱进跟赶苍蝇一样要将他赶出去,横眉竖眼。
    “别以为这死丫头替你生了孩子就是你的人了,劳资不承认,我养了二十年的白菜,总不能无端端的被一头猪给拱了。”
    汗,居然形容唐亦洲是猪,钱米汗哒哒。
    被三番五次这样说,唐亦洲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为了钱米还是忍下了。
    “师父。”
    “谁是你师父,别乱叫。”钱进炸毛。
    “够了,你们吵完了没有!”一道低沉的怒喝传来。
    季风隐忍着怒气说到:“她连孩子都生了,你还想怎么样?”这话是对着钱进说的。
    闻言,原本还如斗鸡一样的男人立马垂下头。
    驰锦昀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漏洞愈来愈大,他神色呆愣的站在原地,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钱进看了看钱米,又看了看他,叹息了一声。
    诶,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徒弟这么抢手呢。
    跟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一个个跟狼一样上赶抢着。
    不过,有争斗总是有胜负,他看了一眼将徒弟紧紧揽在怀里的男人。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啊。
    这个驰锦昀,注定是要一腔深情付诸东流了。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上去安慰安慰这可怜的年轻人。
    毕竟在钱大米这白眼狼消失无踪的这几个月之中,这个驰什么的还是挺有良心的,时不时就来看他们。
    虽然因为之前假冒千金的事情他对驰家印象不是太好,但接触过后才明白,这个年轻人,好啊。
    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简直就是好夫婿的对象,以后肯定也疼老婆。
    如果他跟自个徒弟发生一些什么,他倒也是不反对的。
    可惜,钱大米猪油蒙了心,还是选择了那一头狼。
    看他这么难过,钱进也有点心虚。
    毕竟他没有将钱米怀孕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他。
    “那个年轻人,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看我这徒弟也不是很好,差得很,你……”
    “钱伯父,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
    没等他说完,后者直接打断他的话,匆忙点了点头,脚步凌乱的离开。
    钱进:“……”
    等驰锦昀离开之后,钱进把怒气全部撒在了唐亦洲身上。
    他朝季风吼了一句:“来,关门放狗,不对,关门打狗。”
    三人:“……”
    不过钱进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他这个徒儿护那个男人跟护什么奇珍异宝一样,他可舍不得真下手。
    不过不下手,赶人总是行的。
    吃了闭门羹的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回了车里。
    关上门之后,钱进拍了拍一脸失落的季风:“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季风抬头,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自己喜欢的人嫁作他妇,而且还生了孩子,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要不,你去找驰锦昀聊聊?”
    他们这两个人,现在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吧。
    额头青筋欢快的跳动了几下,季风隐忍着瞪了他一眼,最终拂开他,砰的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力道大的震得钱进的小心肝都抖了抖。
    上了车之后,钱米显的更加失落了,唐亦洲握了握她的手:“别想太多。”
    “师父还在生我的气,还有季风……”
    “如果他们生你气的话,还会跟你说这么多啊,钱伯父只不过是嘴硬心软。”
    唐亦洲勾了勾她的鼻子,说到。
    “真的,真的吗?”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
    虽然刚刚钱进从都到尾没有好话,但他对钱米的关心却是难以隐藏住的。
    “真的,你不是说你师父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闲不下吗,如果他真的讨厌你的话,还会一直呆在这儿等你回来吗。”
    醍醐灌顶。
    这话犹如一个定心丸一样,将她一颗凌乱的心彻底压下来了。
    “好了,别想太多了,我们回去,家里还有更大的事情需要我们解决。”
    钱米吞了吞口水,更大的事情,比如唐爷爷。
    两人驱车回家之后,赵琴雅早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见到他们,唐母脸色变了几变,哼了一声,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还是冷冷的转过身朝前走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你爷爷在书房等你,还不马上过来。”
    “知道了妈。”
    应了一声,他握了握身边女人的手,跟她相携着上去。
    进了唐丰的书房之后,钱米才发现唐伯父也坐在里头。
    看着踏着高跟鞋理都不理会自己的赵琴雅和坐在书桌后面的唐丰,她心想,这是要三堂会审啊。
    看出她的紧张,男人用力的握了握她的纤手,当做无声的安慰。
    书房之中,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安静的只有呼吸声划过。
    良久之后,唐丰才缓缓开口:“你打算怎么做?”
    这话,想也知道是对着唐亦洲说的。
    唐亦洲没有丝毫的犹豫,抬头望向他:“爷爷,钱米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是让她入唐家族谱,正式成为唐家一员。”
    闻言,赵琴雅冷笑了一声。
    “唐家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不要以为她生了孩子就妄想可以进来。”
    闻言,唐亦洲眉头折起,略带着一丝不满看向自己的母亲。
    倒是唐绍简低声打断她的话,语带锋利:“什么阿猫阿狗,请你尊重别人一点。”
    “尊重?就她这种骗子小偷,心机女也配!”
    “妈,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儿媳妇,希望您能好好说话。”
    唐亦洲这话虽然说得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扇在她心上。
    唐母胸膛剧烈起伏了片刻,刚想说话,却被唐丰打断了。
    “好了,我还没开口,你们急什么!”难得的,唐丰用力的拍了一下书桌。
    ‘啪’的一声,不是很响亮,却如同一个狠厉的巴掌,打在了钱米脸上。
    即使低垂着头,她也能感受到头顶炙热无比的光芒。
    “话糙理不糙,虽然琴雅说的的确不太好听,但却不无道理,唐家并非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入族谱的。”
    他说着这话,眼神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钱米的。
    闻言,她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指甲陷入掌心,有点疼。
    一只温热的大掌倏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摊开,和她十指相扣。
    男人低头,音色低沉而又温柔:“别怕,有我在。”
    说完,唐亦洲抬头,眼神笃定的望向唐丰:“您想怎么做?”
    “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你们能怎么办?”
    唐丰从书桌后面站起来,慢慢走到他们面前,站定。
    片刻之后,他开口,望着他的孙儿。
    “你想让她进族谱,你能说服唐氏一族的人吗,如果他们同意的话,当然,我也不会有问题。”
    唐绍简锁眉。
    父亲这是显而易见的为难亦洲,想要唐氏所有有威望的人接受钱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钱米真的有一个能与之匹敌的身份。
    即使是之前驰思晗的身份也一样。
    总之,不能是现在这个身份,太尴尬。
    “爷爷,我会说服家族其他长辈,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唐亦洲一字一句说到。
    “你……”
    “我们走吧。”他握了握钱米的手,低声温柔的看着她。
    “你去哪儿?”怒喝声传来,唐丰气急败坏的叫住他们。
    步伐停下,唐亦洲转过身看着他:“在我说服这些长辈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打搅您,免得你看到我们生气。”
    说罢,毫不犹豫的牵着钱米转身就走。
    “你……”
    “爸。”唐绍简上前一步,“你别生气了。”
    赵琴雅紧握双拳,保养精致的脸显得尤为气愤。
    这个小狐狸,真的要把他的儿子彻底毁了不成。
    两人刚从书房出来,便迎面碰上了唐舒悦,她看到他们,首先叫了一声哥哥。
    唐亦洲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拉着身边的女人就往自己房间走。
    他们要把孩子一起接走。
    “哥哥,嫂子,我刚刚看过宝宝了,长得好可爱,他名字起了吗?”
    闻言,男人前进的步伐顿了一下,而钱米,更是一脸惊悚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唐亦洲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唐舒悦苦笑了一下:“哥哥,我没想干什么,过去的事情的确是我做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对的,这小妮子应该的确是悔改了,钱米望着她,莫名一股欣慰涌上心头。
    “宝宝大名叫唐劲磊,小名叫毛毛。”某女殷勤的回答。
    “毛毛?”她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起这么小名?”
    “因为毛毛叫的顺口啊,而且我师父说啊,小名要越贱孩子才会健康长大。”
    唐舒悦一脸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表情:“真的吗?”
    唐亦洲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两个女人。
    曾经一见面恨不得撕了对方,现在却这么亲呢的在讨论小名的问题。
    女人,果然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
    “我跟你说哦,其实我的小名也很特别的……”
    “走了,以后有空再讨论。”他听不下去了,直接拉着她往房间走去。
    等他们抱着宝宝出来的时候,钱米还煞有其事的朝送出门的唐舒悦挥了挥手:“以后有空再聊哈。”
    坐上车之后,唐亦洲将宝宝安置好,发动车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啊,有吗,呵呵,可能刚刚是讨论起小名,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他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个丫头心还真是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