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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83章 不能让他看到

      其实根本一点都不渴,但还是乖乖的接过杯子。
    低头喝了一口,她抬起头,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突然,唐亦洲倾身过来,眼见那张俊颜就要碰上她的脸,钱米吓得连连后退:“干,干嘛?”
    直起身子,长指在她唇角捻了捻:“有脏东西。”
    待看清楚黏在手上的是一根细细的狗毛之后,男人身体僵了一下,面色变得不自然。
    “你上去刷个牙,顺便洗个脸。”
    “好端端的,刷什么牙啊?”
    脸上闪过不自然,唐亦洲硬着声音说到:“让你刷牙就刷牙,问这么多干嘛。”
    后面这句话,明显有些没底气。
    钱米将水杯递给他,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刷什么牙……”
    想起不久前自己搂着泡沫又亲又抱的,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抱了泡沫就要刷牙洗脸,那我是不是还要顺便洗个澡。”
    “恩,去吧,红酒炖牛肉还要一些时间,你顺便去洗个澡。”
    钱米嘶的倒抽一口凉气,接着一甩手,恨恨的往楼上走去。
    来到房间的浴室,她砰的一声将浴室的门关上。
    等收拾完毕之后,红酒炖牛肉也已经做好了。
    唐亦洲刚摆完餐具,某个女人穿着T恤牛仔裤就下来了。
    “你倒是很会抓时间,快过来吃饭。”
    淡淡笑了笑,目光略过那张因为洗澡而变得粉红的小脸,眸子又深刻了一分。
    钱米完全被红酒炖牛肉的香味给吸引住了,所以没看到对方的变化。
    “光闻着味儿我就要流口水了。”
    忙不迭的拉开椅子,顺手就夹了一块往嘴巴里送。
    “慢点……”
    “烫烫烫。”刚炖好的牛肉烫的很,她被烫的嘶嘶抽气。
    “快吐出来。”
    唐亦洲脸色一沉,命令道。
    钱米固执包着嘴巴,吐掉多可惜啊,可是咽下去也很烫。
    一只长手伸过来,将她嘴巴捏开。
    “快吐出来,待会烫到喉咙。”唐亦洲抽了一张纸巾:“吐这里。”
    不情不愿的将嘴里的牛肉吐了出来,下一秒沉沉的谴责声就在头顶响起。
    “吃饭急什么急。”
    被训斥的某人有些可怜兮兮的坐回椅子上,低垂着头,舌头还顿顿的疼。
    一杯凉水递到面前。
    “先喝一口,没人跟你抢,下次不准再这么火急火燎的。”
    “哦。”
    用大勺舀了一碗牛肉,唐亦洲却没有将碗拿到她面前,反而拿了一双筷子,夹了牛肉,吹了吹才递到她嘴边。
    看着近在眼前香味四溢的牛肉,钱米瞪圆了一双眼睛:“你要干嘛?”
    “喂你,快吃。”
    “呵呵,我有手有脚的,自己来就好了。”
    白了她一眼,沉冷的声音不容置疑说到:“你有跟没有没区别,快吃。”
    “你……”
    在某人眼神的胁迫下,她还是被迫当一个三岁儿童,任由对方跟老妈子一样喂食。
    简直太丢人了。
    可惜某个男人还喂的十分开心。
    “嘴巴咬着一块牛肉,女人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自己吃啦,待会太凉了也不好吃,你自己也吃啊。”
    “我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骗小孩呢这是。
    小手推了推递到眼前的勺子:“我吃撑了,你自己吃。”
    是真的吃撑了,喂猪也不过如此吧。
    就算再好吃的东西,嘴巴一直没有消停过,也会吃腻的。
    何况,喂食的人还一脸狼一般的目光盯着自己。
    有些影响胃口呢。
    “你快吃吧。”话音刚落,她忙不迭起身,吱溜往楼上窜去。
    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唐亦洲慢慢的放下汤匙。
    将残根剩菜收拾了一下,他便也上了楼。
    等来到房间,某个女人依旧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抱着抱枕坐在一边发呆。
    电视开着,可她压根就没往上瞧,整个一灵魂出窍的模样。
    “啊,疼。”
    额头刺痛了一下,钱米回过神,纤细的手指捂着被弹到的地方,气鼓鼓的:“你干嘛老是弹我额头。”
    “谁让你一直发呆。”
    “你……我发呆管你什么事。”
    “的确不管我的事情,但你发呆的时候,像极了一种动物。”
    不用这男人说她都知道是什么动物!
    气鼓鼓的伸腿,踢了一下对方的小腿,男人不闪不避,任由她踢。
    “小猪发起火来,也是会踢人的。”
    “你……”收回脚,某女黑白分明的大眼闪着羞恼。
    这个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可惜她知道,这只是短暂的。
    或者,这男人只不过是在假装不经意来掩藏这几个月的事情。
    “唐亦洲,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问你什么?”原本揶揄的笑容已然收起,俊颜又恢复了原本的一本正经。
    “问……”其实也不知道她要对方问什么。
    但什么都不问,她心里更加不踏实,总觉得这个男人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气,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都回来了,还有什么问题需要问。”
    低低的叹息声响起,接着一双长臂倏然抱住她,将他扣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以来,我有多少次以为你回来了。”
    钱米抬眼望着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但是这些却都是梦。”
    梦到她站在自己眼前,梦到她依旧对着自己笑,依旧那么倔强……
    可一醒来,那道身影再次不见,巨大的失落和荒芜将席卷而来,他甚至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别再离开我,答应我。”长臂紧了紧,头顶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助。
    钱米垂下眼,心里因为男人这句话而有所波动。
    鬼使神差的,仰起头,主动亲了亲那张削薄的唇瓣。
    唐亦洲愣了一下,接着瞳孔一缩,反客为主,用力的吻住她。
    “呜……”钱米用力的拍打着对方的胸膛。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一时头脑发热去亲他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吻凶狠而又猛烈,仿佛夹带着雷霆之势,跟在郁家的那个吻简直有过之而不及。
    “唐,唔唔……”
    狂风暴雨慢慢停歇下来,转为微风细雨,吻渐渐变得温柔。
    直到那双手朝着衣服而下的时候,钱米眼疾手快的抓住。
    “喂喂喂,你干嘛!”
    唐亦洲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将她往身上一带,一个微微用力就将之抱了起来。
    下意识的,她伸手揽住对方的腰肢。
    长腿迈了几步,径直来到了床上。
    嘶,怎么又来!
    触到上方那双闪着绿光的眸子,钱米心中警铃大响。
    在对方压下来的那一刻,她巧妙的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了床的另一边。
    脚下一紧,她又被拖了回去。
    “别闹。”低压隐忍的声音而来,带着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钱米再熟悉不过了。
    脚下用力一蹬,竟然蹬了开来,某女手脚并用的从爬到床沿边,小脸带着惊恐。
    “那个你要干嘛?”
    “乖,过来。”
    唐亦洲稳了稳心神,朝她绽开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笑容:“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谁信你啊,这表情,加上这个笑容还有这句话,妥妥就是一只大灰狼欺骗小白兔。
    她才不会那么蠢。
    见这女人一脸警惕,小脸红扑扑的,唐亦洲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压抑了三个月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几乎在崩溃的边缘。
    三个月中,他无数次的想要再次抱着这个娇小的身躯,但每次醒来,都是落空。
    失而复得,他再也不想让这女人离开半步。
    想要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话语轻哄已经不顶用了,胸腔中有一股热流在奔涌,他索性直起身子,朝她走去。
    钱米大惊失色:“等等等等,你你先去洗澡。”
    见自己真的要避开不了了,某女索性拖延时间。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或许洗个澡,这个男人狼化的的血液就会冷却下来。
    “不用洗了。”
    低压的声音缓缓而至,接着,她又被压到了男人的身下。
    我去,要不要这么着急!
    见那双漂亮的手指要掀开她的毛衣,钱米整个人颤了一下。
    想到那条疤痕,用力的将毛衣拉下,死死的坚守阵地。
    唐亦洲以为她是害羞,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含着诱哄:“乖,手松开。”
    乖什么乖!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用力跟那双黑眸对峙,手指依旧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毛衣衣摆。
    时间在拉锯战中滴答滴答而过。
    男人在这个时候,理智总是变得少而又少的。
    耐心有限,他直接伸手去扯她的手指。
    “不要。”某女尖叫。
    下一秒,毛衣被掀开一个角落。
    “我说了不要,你听不懂是不是。”
    一股怒火涌了上来,细腿腾的一下蹬开他。
    手忙脚乱的爬起,将毛衣衣摆拉下,小脸羞愤至极。
    唐亦洲全身热腾的血液全部退去,手指微微的颤抖。
    他的视线,死死的盯在她腰上。
    如果自己不是眼花的话,他刚刚好像看到了……
    长臂一伸,唐亦洲将这小女人拖了过来,想也没想,伸手就扯开她的毛衣。
    一双小手用力的盖上他的大掌,阻止了他的动作。
    “放手。”
    “不放。”
    黑眸一沉,索性不再跟这家伙客气,直接挥开她的手,用力将毛衣往上一拉。
    顿时,一道细长的疤痕,毫无遮蔽的展露在眼前。
    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唐亦洲手指颤了一下,脸上的血色也退了一半。
    长指颤抖的抚上那条微粉的疤痕,指尖带着颤意:“这是什么?”
    “没什么。”
    “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一直重复问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恼怒在心底腾起,钱米甩开他,径直坐了起来。
    “什么什么,你没眼睛看嘛,一条疤而已。”
    “怎么来的?”
    像是在强忍心中的情绪一般,原本摊开的指掌倏然握紧,骨节微微泛白。
    细腻白皙的肌肤突然横亘着一条丑陋的疤痕,就像是在一片明亮的玻璃上狠狠的划了一刀,突兀又难看。
    那条疤痕仿佛是刺激到他的视觉神经,眼眶热意袭来,连带着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我知道这是疤痕,怎么来的,告诉我。”
    声音很轻很轻。
    钱米抬头,触碰上那双变红的眼圈,用力咬了咬嘴唇:“掉下断崖的时候,被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