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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77章 偶遇毗蓝婆,福地黄花观

      “那老师傅也给我一个成佛的机会如何?”
    老和尚也不恼。
    “道友,人死不能复生,那位方丈德行足够便能往生极乐或是来世富贵,惠通也当改过自新常伴青灯古佛赎他罪孽,还请给他个机会。”
    吴名当即笑道:“能否饶恕他贫道说了不算。”
    “哦?不知哪位苦主能做主此事?”
    老和尚问道,若真能解决此事便是多跑些路也无妨。
    “自然是老方丈自己做主了。”
    闻言,老和尚和惠通都是一滞。
    “法能大师,这道士想必是和那妖僧是一伙的,莫要被他诓骗,降服他才是正道。”
    惠通在一旁怂恿道,那老和尚也有一双法眼,当即便去看吴名。
    却见他灵光高三丈,瑞气环周身,清气盘神宫,玉骨又生肌。
    明明是个有道真修。
    却在这时,吴名便已动手。
    一阵风卷着惠通便要拿他。
    法能老和尚当即一喝:“道友果真杀性颇重,随贫僧去由佛法度化当得正果!”
    张手去抓,便如探囊取物般将个惠通捏在手中要救。
    你要杀来我要救,一僧一道哪容情,这个取出方天戟,那个掣出降魔杵,清光祥云遮天起,踢山倒海神通大。
    那老和尚学了金刚法门,一身皮肤犹如黄铜,又结无畏狮子印与吴名在那云霄中一通好杀。
    若论境界,一个是将证罗汉比丘僧,一个是欲成散仙真羽士,打起来的这番动静却也不小。
    西天门外,广目天王领一众天兵天将、大力天丁和日游神等众正看得津津有味。
    “嘿嘿,这道士与和尚便是天生的对头,不过也难得看见这般架势。”
    这时,庞、刘、苟、毕四元帅出巡归来,一起站在西天门外观看。
    “嚯,雷法啊!”
    与那法能和尚斗了三十合,只打得老和尚力软身疲,便放佛光使神通要强度吴名。
    打一个转身,劈开降魔杵,吴名张口便是一口火焰喷出,老和尚一时不查被烧个正着。
    急拿手扑,却被吴名趁机使壶天之术画个圈困在当中。
    “你你想做甚?”
    那惠通连连后退,又没个神通驾云,差点便要摔下去。
    吴名正要捉他。
    “且慢!”
    只见一朵祥云上面站着位女菩萨,佛光成宝轮遮掩着真身,伸手一点便让吴名动弹不得,心下惊骇。
    急忙运五雷正法才破了这定身法闪在一旁。
    那边法能和尚见来人当即便参身下拜:“弟子法能拜见毗蓝婆菩萨。”
    惠通也急忙磕头求菩萨救命。
    吴名对她施法定住自己却是有些怨言,只施了一礼便问道:“菩萨怎的暗中施法害我?”
    法能见他如此轻慢菩萨当即便要呵斥,却被毗蓝婆止住。
    “小道士且休嗔怒,贫僧无害你之意,只不忍你伤生添了罪孽,与我大乘正教起了嫌隙。”
    “菩萨,那厮是个妖精啊,请菩萨收了他去吧!”
    惠通急忙磕头喊道。
    “你个泼皮,前因后果我已知之,谅你有心悔过法能才发了菩提心救你一救,莫在此胡言且去赎你罪孽……小道士你也自去万不可再起杀心。”
    说罢,便挥手解了法能和尚的束缚。
    吴名虽不愿却也没能耐同她争,便笑道:“救善有功德,护恶有业力,既然菩萨这样说了小道也不好违背。”
    便化一遁光瞬间远去千里外。
    毗蓝婆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看西天门方向这才驾祥云回转紫云山千花洞去。
    西天门外,几个元帅问道:“这是哪个你们认识吗?”
    众天将等都摇头不认识。
    倒是广目天王时常值守西天门,略一沉吟道:“若是那里地界不远处有个菩萨,唤作毗蓝婆,昴日星官便是她的亲子。”
    众将看了一番戏又听了八卦这才各自归去。
    八百里狮驼岭,峰插碧空,摩星碍日。
    离了那毗蓝婆,吴名便来到此处,当真是时运不济怎么会刚到此处就撞上了她?
    但见这狮驼岭中大小妖精也有不少,只是还不成气候,似骷髅若岭,骨骸如林那般的恐怖景象还不曾有。
    吴名没有细看,心底的呼唤也越来越强,便急匆匆越过八百里狮驼岭。
    正行进多时见下方有一山,真个仙阆苑家。
    柳间栖白鹭,桃内啭黄莺,双双野鹿踏绿茵,对对山禽鸣红树。
    那壁厢应该便是黄花观所在了。
    吴名刚一到此地便觉得格外亲切,仿佛这方天地都在亲近欢迎他。
    不声不响的修为竟然有了增长,炼化的本源都在化作资粮助力修为。
    “福地,果真是福地,若在此处待上百年定然能修成散仙!”
    吴名一时竟然略微有些失态。
    但在那狮驼岭之地他却没那个感觉,是特定之人还是特定之地?
    按下云头,见山下还有几个山村。
    冥冥天青,寥寥炊烟。
    吴名变化了一番,作一个老道士,你看他:
    斑驳面容枯树皮,疏稀白发雪压松,腰悬葫芦手拿拐,补丁道袍破洞鞋。
    一路慢悠悠的到一村口处。
    “站住!是什么人来往?”
    只听一声喝,呼啦啦的冒出十几个青壮。
    粗布麻衣,面容枯黄,手里拿着锄头、扁担、铁镐等农具。
    “啊?各位慢来,贫道是个游方道士,没有什么钱财。”
    待看清是个老道士后众人才松了口气。
    为首青壮打着赤膊,约三十上下急忙呼喝众人放下器具,上前笨拙的行了个礼。
    “道士?呃这位老人家,我等非是什么剪径的强人,而是这村中的村勇,俺叫大牛。”
    吴名便问道:“大牛这天色已晚,你们守在这村口做什么?可是有山贼夜间劫掠?”
    那汉子大牛叹了口气道:“若是山贼便好了,看得见也打得着,只是祸害我们村子的却是妖邪。”
    “那妖怪来时只听风响,村中便要少三四个人,这半月来已经来了三次,我们见也不曾见过它。”
    说起妖邪,周围的十来个壮硕汉子都是神情惶恐。
    吴名却起了兴趣,他一路走来也见着不少妖邪混乱村镇,但一般村名合些银资便能去附近寺院请法师来降服。
    便问道:“为何不筹集些费用去请个法师来降妖?”
    大牛又是面露悲色:“请了,七日前同附近两个村子筹集了千个大钱去南边两百里的寺院里请了个高僧,当晚恰好逢着那妖来,高僧跳出降妖却被一阵风连同滚了去,丧了性命!”
    吴名被大牛扶着进了村口在路边石头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