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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杂物间

      东大有数个教学楼,每个教学楼的功能都不一样。
    林惊墨今天上课这座教学楼是专门教授外语相关课程的,外语学院的学生相对多一些,但其他学院的学生要上外语课,也是来这里。
    作为需求较大的教学楼,这栋融合了西方巴洛克风格的教学楼占地面积是学校里最大的,每一层光摆放打扫用具的杂物间都有四个,分别在四个方向。
    打扫的阿姨手上有教室使用的排期表,每天教室使用结束,阿姨就会去杂物间拿用具打扫卫生。
    刚打扫完一个教室的阿姨提着涮完的拖把走向最近的杂物间,闭合的门却打不开。
    “刚才还能开,怎么回事……”阿姨嘟囔了两句,又用力推了几下,见实在推不开,她又没带钥匙,转身走了。
    就在她走出三四米的距离时,紧闭的门缝里,飘出一声媚入骨子的呻吟。
    “啊……”
    她的嘴被人捂上,声音忽又戛然而止。
    阴暗的杂物间内,女生的裙子和外套跌落一旁,她腰背深陷,似一道形状优美的桥,雪白的臀高高撅着,在身后男生大力的撞击下荡漾出白色的波涛。
    男生身上的衣服却是分毫不乱,只除了裤子拉链大开,紫红色的凶器在粉色幽穴里进进出出。
    他压过来,舌头一卷,将林惊墨的耳垂舔进嘴里。
    “你刚才很兴奋,夹的这么紧?”
    林惊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浪潮的冲击,微微扭头看向他。
    那个阿姨扭门把手的时候,林惊墨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一时间忘了他已经把门锁上,心中满是被人发现在杂物间里搞这种事的恐慌,本就狭紧的小穴也跟着拼命收缩。
    听到唐天与哑着声音这么说,不禁瞪了他一眼。
    原本她只是根据他发给她的信息来这边找他,一进来,就被他按在墙上亲,她在课上被他那样子摸了一会儿,本就心里蠢蠢欲动,这一亲,尽管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对,腰还是在他手掌里软成了一滩春水,没多久,身上的衣服便被他扒了下来。
    林惊墨这一瞥似嗔似怒,被眼中的雾气一化就变成了细雨霏霏,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上。
    他撤了手,唇舌游弋到她红热的面颊,眼角,鼻翼,最后是湿润的嘴唇,闯进去跟她缠绵深吻,精干的腰愈发凶猛,一次又一次将林惊墨撞地站不稳,他吞掉林惊墨未溢出口的呻吟,十分钟后,终于射了出来。
    ……
    唐天与帮林惊墨拉起在脚腕边的内裤,上面湿答答的不说,她还踩了几脚,明显是不能穿了。
    他抬起林惊墨的脚,将内裤拿下来,迭了几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林惊墨看着他十分理所当然的行为,莫名觉得耳热,手伸过去拦住他:“给我吧。”
    唐天与看了一圈她刚套上的外套,眉峰微挑:“你有口袋?”
    林惊墨顿住,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都是你!”
    软绵绵的劲儿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女孩儿白玉般的面颊还未褪去高潮时的绯红色,鼻头也是粉的,愈发像一只奶凶的猫。
    他忽然用手指摸了一下她的鼻尖儿,就跟猫一样,凉凉的,润润的。
    林惊墨不理他,穿上毛呢裙子,刚直起身,旁边的男生又贴了过来,半搂着她道:“今晚去我那里。”
    林惊墨真想吐槽他,也不怕精尽人亡,话到嘴边已经换了:“不行,我明天上午有课,你别想害我迟到。”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一本正经的,还有点防备的模样,落在唐天与眼里,却觉得可爱至极,他哼笑一声:“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还害你迟到?”
    林惊墨给他一个你自己心里有数的眼神。
    “我好多天没在学校过夜了,周末,我周末时间给你,而且我晚上还要去俱乐部打工,我们在俱乐部见也可以。”林惊墨见他还是不怎么乐意,垫着脚亲他的下巴:“好吗?好吗?”
    唐天与神色融化,一低头擒住她送上来的唇,做出让步:“晚上一起吃饭。”
    林惊墨当然答应。
    ……
    两个人从杂物间一前一后的出来,唐天与在后面看她像做特务一样,脑袋在外面瞅了半天,扭头还给他做了个ok的手势才嗖一下跑出去,嘴角一直没掉下来过。
    现在不到四点,林惊墨跟唐天与约在五点半见面去吃饭,她回寝室之前,叫了一个送药的外卖,她跟唐天与做爱没有搞任何措施,且每次他都全部射进她里面,林惊墨现在没在安全期,紧急避孕药还是得吃。
    许宁去听讲座,陈晨语找老同学泡图书馆,任时颖不知去哪里了,林惊墨回到寝室,发现就她一个人在。
    她换了睡衣,去卫生间简单清洗。
    他那玩意儿太多了,即便刚才在杂物间里用卫生纸擦过,还有很多残存在她穴道中,刚才一路回寝室,她夹地死劲,仍旧感到有液体从里面顺着腿根往下滑落,因为没穿内裤,丝丝凉风从裙底钻入,更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心跳如雷。
    果然,混着她蜜水儿的浓白粘稠状液体已经流到了大腿上,要不是她今天穿的裙子够长,就要面临社死了。
    林惊墨用热水冲刷了一遍,随即,她叉开腿,咬着唇将手指慢慢探入粉嫩微肿的穴口。
    “嗯……”
    扣挖了几分钟,才差不多干净了,林惊墨倚靠在墙上微微的喘息,脑海里回荡的却是昨晚他在浴室里抱着自己用舌头搜刮她下面汁液的那一幕。
    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她晃晃脑袋,将水温调低又冲洗了一下,才从卫生间出来。
    他们宿舍的格局,卫生间的门正对着洗漱池,洗漱池上有一面镜子,林惊墨的视线不经意一扫,忽然定了下来。
    她桌子旁边站着一个任时颖,半弯着腰,似是在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