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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35 叔叔,我喊你腾腾好不好?

      盛婚之独爱萌妻 作者:二月榴
    昨晚见到骆少腾的时候,她就知道两人一定会再见面。因为太了解他了,所以知道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善罢甘休。
    虽然她也不懂,当年明明自己也并没有对不起他。明明是他利用自己,就算他真的误会自己和莫亦铭有什么,那顶多也只能算是互相利用罢了。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利用女人,也可以将女人伤的体无完肤,却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利用,哪怕这个利用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无疑,骆少腾就是这样的男人。
    余小西手握着方向盘,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明知道跑不掉,所以也没有打算再跑。事实上,他出现的比自己想的还要晚一些时候。只是既然晚了,为什么不等她上了飞机呢?
    毕竟,糖糖还在s市,三个人在同一个城市里太危险——就在她分神想着糖糖的时候,车门已经被拉开,手臂骤紧的同时,身子一下子就被拽出车外。
    后背抵住奥迪车身上,他高大的身影倾压过来。手撑在车顶,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余小西,这次你想又跑?”声音也不高,却足够让人听出他那些压抑的怒意。
    他怒,或许只是因为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就那么想摆脱自己?
    “骆少误会了,我只是出差而已。”余小西抬头看着他,忍着去揉被捏痛手臂的位置。
    那一眼已经没有昨晚的慌乱,也没有害怕、畏惧、更遑论感情。有的只有满满的镇定,以及冷漠。
    骆少腾唇间溢出一抹嗤笑:“出差?这么巧?”
    “是骆少出现的巧。”余小西想要推开他一些。
    男人身上的气场原本就不容别人忽视他的存在,两人靠的这么近,简直扰乱她的心神。
    骆少腾却误会她这是讨厌、抗拒自己的下意识反应,眼角忽视一沉,便直接拽着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车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将人塞进去后,绕回驾驶室。
    车子彭地一声关上后,偏头,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急着逃跑,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平静而冷漠地看着挡风玻璃外,已经不是昨晚看着自己要惊慌逃窜的模样。
    可是她这副表情,他仍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怎么办?浑身冒着火气,俯身过去,帮她拉过安全带。脸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边,呼吸便可以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闭目,这股馨香已经阔别三年。
    他一靠近,余小西本来就紧张,见他靠在自己身上迟迟未动。那股迷迭香气搅着她平静、冷硬的心,偏头喊:“骆少腾——”
    她想提醒他,他们已经没有这么样亲密的理由,请他有话说话,不要靠自己这么近。只是话音未落,便已经被他覆过来的唇淹没在唇齿间。
    “唔…唔……”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用力地推搡,唇却被他咬了一下。
    “嘶——”余小西吃痛地皱起眉。
    这哪里是接吻啊,简直是在接受野兽的嘶咬。且他好像咬上了瘾似的,只要她反抗他便咬,密密麻麻的撕扯,让余小西觉得自己的唇很痛,血腥味在嘴里漫延、吞咽。
    这个男人还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待她终于渐渐学会乖顺,他才喘息着她放开。
    四目极近的相对,两人唇间都是血腥味。
    她抹了下自己的唇,很痛,且手背上都是的血。可见他吻的有多凶狠,且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杀气,看来还并不解恨。
    “骆少腾,我到底是有多恨我?”她问。
    骆少腾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仔细的去看她。
    因为刚刚两人的纠缠,她此时束在脑后的髻松了,鬓边几缕丝垂下来,脸上虽然化了妆,但是昨天被他打的痕迹犹可以看得出来。
    昨晚见到她,他也是气疯了,下了很重。伸手,指腹慢慢朝她脸侧的痕迹摸去。
    余小西不肯领情地偏头躲过,说:“骆少腾,你够了。”
    她有时候觉得他对自己绝情点倒好,真的,好过他用这样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误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待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
    “你没别的事,我要下车了。”说着,便打算开门下车。回答她的却是哔地一声,他已经将车门锁上。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时,他却没有看向余小西,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线条的侧脸。仿佛,仿佛刚刚他眼中划过的那一瞬间的心疼,只是她的错觉。
    余小西来不及去品味心头这股涌上来的情绪是失落,还是惆怅。骆少腾已经动引擎,车子调了个头,绕过她的白色奥迪,返回市区。
    “骆少腾,我说过我是要去出差。”余小西见他载自己驶回s市市区内,不由有些焦急。
    “出什么差,我养你。”骆少腾根本毫不在意,车子半分没有减慢,极速奔回市区。
    见惯了三年前他的飞扬跋扈,经历过他可以如何强娶豪夺,余小西放弃了问他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其实她心里有更深的疑问盘旋,难道他又对自己感兴趣了?
    保时捷停在一家酒店楼下,门口的报务生马上迎过来。骆少腾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说:“下车。”
    服务生就站在他们身后的台阶上,酒店门口来来往往,这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她可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万一被熟人看到?
    权衡过后,她主动从车上下来。骆少腾仍像怕她跑了似的,捏着她的腕子,一直到坐上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余小西脚踏出电梯,看到两排客房时,突然变的犹豫。
    骆少腾见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转身看她,问:“怕啦?”
    “骆少腾,或许我们可以去七楼的咖啡厅来谈,这样比较合适一点。”余小西说。
    不是她愿意多想,而是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待在客房这样封闭又私密的空间,总是会让人不自在。
    “怕什么?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骆少腾问,语音习惯性的带着那抹嘲弄。他手锢住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知道的,只要我愿意,咖啡包间里的刺激也未尝不可。”
    两人姿态暧昧,他声音低柔的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尤其他的眼神最伤人。
    “骆少腾!”余小西扬手要去打他,腕子却被他重新扼住。
    骆少腾眼眸一沉,直接将她拽向自己订的房间。
    “骆少!”彼时李志正站在他的客房门口,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便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骆少腾也果然没有理他,直接将关上,余小西就被推进了沙里。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压过来,吻由她的耳垂,渐渐沿着藏青色的血管下移,充满**的恶意挑逗,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直到领口被他扯开,露出脖子上青色的掐痕,他动作微顿了下。
    昨晚两人的重遇再次在脑中重演,事实上他昨晚一整晚没睡,脑子中也总是反复放着那样的画面。明明如此庆幸她还活着,却又恨不得掐死她,这是一种如何矛盾的心理撕扯?
    目光与余小西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清明,带着一种极致的冷漠。仿佛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战士,即使被他这样对待,也已经丝毫伤不到她分毫。
    骆少腾突然放开她,转身到酒柜里拿出瓶酒,拔了塞后仰头就灌。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他可能仍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再次想要掐死她。
    一个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犯贱的放不开。
    余小西从沙上坐起来,看着他仰头灌酒的模样,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女人似的。明明,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酒瓶,也学他仰头灌起来。倒的太急,褐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将他的目光也引到了她傲人的胸前。衣领刚刚被他扯开了,崩掉了两颗扣子,除了上面的掐痕外,精细的锁骨隐隐若隐。
    余小西好像并没有现自己被吃了豆腐,抹了下唇,将酒瓶放回吧台上,看着他问:“骆少腾,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是我太太,你说我要怎么样?”骆少腾的眼眸沉,很不喜欢她现在堕落的模样。
    “太太?”余小西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问:“你又想反悔?”
    “我反什么悔?”骆少腾反问,他厉目显示着她的不满。
    “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骆少腾,我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至于那件事,莫亦铭即便害你受了伤,你不是也摇控将他贩毒证据交给了警方吗?”
    那一场布局早就是他设计好的,她后来才知道。
    “他也死在海里,尸骨无存。飞凰集团依旧是你的,你在m市仍然呼风唤雨。而我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朋友,我过的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
    骆少腾看着她,那翕张的红唇有些肿胀,甚至破了,经过酒水的润泽更是惨不忍睹。可是说的话,却还是那样让他生气。
    她说她这三年来过的很好,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任何挣扎都让她摆脱不了,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余小西是拿着好好谈谈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她真心想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盯着自己一瞬也未眨的眼神却渐渐变的可怕,就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骆少腾,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这种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哪怕曾经有过一瞬间他对自己心动,也心软这么一次,但终归是奢望而已。
    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尾音就淹没在他挥扫到地上的酒瓶碎裂声响,玻璃渣子和着酒液在地上弄了一片狼藉。
    “余小西,你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骆少腾眼睛沉地看着她,里面都是杀意。
    余小西闭眸,一副无奈又疲惫的模样。事隔三年,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耳边突然响过皮鞋淌过玻璃碎片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他身上的布料掠过。
    目光追随着他,直到看到他向门外走去。
    “骆少腾。”她喊,难道要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骆少腾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说:“我今天上午有事,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不等她再说什么,开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昨天那个女的叫乔可遇,是皇甫集团皇甫曜的太太。就算他们家在s市只手遮天,今天你待的这家酒店也是咱们自己家自己开的,她无能为力。所以,少费点力气。”
    “骆少腾!”余小西闻言追过去,门已经彭地一声关上。
    余小西手放在门把上扭了两下,现已经锁了。同时她意识到手机还在车子里,不由有点着急,转头去拿床头柜上放的电话,现线早就被拔了,气得不由砸在墙上。
    彭地一声,即便这里隔音很好,他还是听到了。
    门外,李志站的较远一点,正犹豫着要不提醒骆少腾赴约,便见他已经从房间里出来。
    “骆少。”李志马上走过来。
    骆少腾微微颔首,迳自走向电梯,李志跟在身后。
    这时酒店门口已经换了辆车,他坐进后座后,李志将车钥匙递给他,说:“少奶奶的车子,在酒店的停车场里。”
    骆少腾接过,点了点头。
    李志仔细观察了下他脸上的变化,才又将手里的包交文件袋交给他。说:“已经查到少奶奶的住址,在瞰园。以前是皇甫大少与其太太结婚前住的公寓。”
    骆少腾翻资料的手顿了下,问:“她跟乔可遇的交情很好?”
    不然皇甫曜怎么可能将有意义的房子让给余小西来住?
    皇甫曜一直都是这个城市很风云的人物,他的风云除了他不为人知的身世和他一手缔造的商业王国外,最出名的便是宠妻。s市的上流社会,很多都知道,皇甫集团整个董事局的人,都抵不过乔可遇一句话。
    李志应该也听过这个传言,毕竟对方是他们合作的对象,来之前对皇甫曜这个人应该也了解的已经十分透彻。只是他们事前并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余小西而已,且也与皇甫曜的太太扯上了瓜葛。
    骆少腾手上拿的资料也不是余小西的资料,而是关于他这次来s市与皇甫集团合作的资料。
    “对了,皇甫大少约见我们的地点改在他家里。”李志说。
    “哦?”这点令骆少腾有点意外。
    不管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人,事业做的越大就越注重**。他与皇甫曜只是初次合作,似是还没有到家里拜访的地步。
    “听说是皇甫太太有点不太舒服。”李志回答,其实心里也很汗颜。
    这皇甫曜看着是个多霸气的人物啊,怎么就能是个老婆奴呢?
    骆少腾倒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点了下头,神色淡淡的,专注于手上的资料。
    李志盯了他的侧面一会儿,欲止又止。
    “有话就说。”骆少腾开口。
    “你打算拿少奶奶怎么办?一直关在酒店里吗?”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非法拘禁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但是他知道自己老板一定做得出来。
    “签约后,一起回m市。”骆少腾的回答更平淡,一点也不像他对余小西表现出来的那样。
    他的老婆,自然是要带回家里的。
    失踪三年,怎么像话?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驶进别墅区。
    白色的欧式建筑掩在葱葱郁郁的树木后,只露出半身。待到铁闸慢慢开启后,车子驶过车道大概十分钟左右,终于可以将整个建筑收入眼底。
    院子很大,有游泳池,也有喷泉,这样的建筑在普通人眼里,必然觉得十分奢华,只是落在同样出身的骆少腾眼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树倒也是很多,一眼望去满是绿色,空气极好。
    管家亲自帮他打开门,恭敬地说:“骆少,你好,我们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
    骆少腾微微颔首,正打算在管家的引领向走进别墅,就听到了孩子欢快的笑声,不由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扎着秋千的草坪上,一个小娃穿着粉色蕾丝裙的女孩子,正追着一只白色的蝴蝶犬在上面跑来跑去。
    阳光晴好下,浇花的水池边还喷着水,特别像一个广告的画面。而他则是被女孩欢快的笑声吸引的,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其实隔的有点远,也并看不清女孩的五官,他也不知怎么就吸引了他。目光追逐着跑着摇摇晃晃的小身子,觉得极为有意思。唇角勾起笑,手插在裤兜里,慢慢朝草坪的方向踱过去。
    糖糖和她新的小伙伴玩的很高兴,只是她现在太小,跑的还不是很稳,脚下草地又软软的,尽管可能有点危险,却还是十分贪玩,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
    直到脚下一跘,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跌了下去。且照这样姿势,肯定是脸先着地,非摔个嘴啃泥不可。她吓得脸色白,赶紧闭上眼睛。
    骆少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看到小女孩要摔下去时,心里一紧。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小身子软软乎乎的托在掌心里,感觉还有些不太真实。低头就看到她吓的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睫毛都在打颤。
    好吧,就算他没有同情心好了,他竟觉得这个小东西的反应真好玩,不由低低地笑出声来。
    话说糖糖本来以为自己会摔的很痛,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正觉得奇怪,就听到耳边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不由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骆少腾的脸。
    显然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还是陌生的,可是她那双澄亮清澈的眼睛里却只有好奇。看了她一会儿,又朝四周看了看,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得救了。
    注意力又转回骆少腾身上,看着他问:“是叔叔救我了吗?”
    骆少腾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所以将她整个生动又萌萌的表情变化都收在眼底,不由笑了,点头。
    “那叔叔你是糖糖的骑士哦。”糖糖高兴地拍手。
    故事里都是那么写的,公主落难时一定会有骑士来救自己。
    “你叫糖糖?”骆少腾问。
    糖糖却没回答他,而是眼睛眨啊眨的盯了他半晌,然后突然哇了一声,小手摸上他的脸,说:“叔叔你长得好帅哦,简直和曜叔叔一样漂亮。”
    大概没有一个男人听到别人夸自己漂亮还能保持镇定的,骆少腾看着糖糖夸张的反应,因为对方是个孩子,所以只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糖糖却浑然不觉,更不怕骆少腾,像玩上了瘾似的,手还在他脸上继续揉捏着,说:“我如果有个这样的爸爸就好了?”
    “糖糖小姐,骆少的脸不是面具,不可以这样揉哦?”管家站在一边说话,然后示意一直站在远处负责看着糖糖的佣人过来,将孩子抱走。
    刚刚是她疏忽了,后来又见骆少腾出手,才没有贸然上前。这会儿接收到信息,马上走上来。
    “没关系。”骆少腾却说。
    明知道皇甫曜在客厅里等着自己,他却奇怪地不想这么快放下怀里这个小东西。目光始终落在糖糖脸上,问:“你爸爸呢?”
    糖糖摇头。
    管家站在一边说:“骆少,这不是我们曜少的孩子的。”
    骆少腾有点意外,不过细想,糖糖虽然音不准,好像有提过曜叔叔,应该是指皇甫曜。
    “叔叔,你喜欢我吗?”糖糖问。
    那眼睛虽然依旧澄亮,可是忽闪忽闪的模样,却透着一些古灵精怪的小算计。
    骆少腾点头,很好奇她那么小,会有什么样的小算计。
    “那你当我的爸爸好不好?”糖糖问,果然出口便是惊人之语。然后怕他拒绝似的,赶紧又说:“我的妈妈很漂亮、很温油的哦,你一定不会吃亏的。”糖糖真是无时无刻不抓住机会找帅气的男人推销她们母女。
    “哦,有多漂亮?”其实他哪是对她妈妈感兴趣?对这个奶娃子感兴趣罢了。明明一副很聪明的模样,为什么随便找爸爸?
    当然,如果骆少腾知道这个努力将自己和妈妈推销出去的孩子其实是自己的骨血,他一定会吐血三升。
    糖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比越越的妈妈还漂亮哦。”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乔阿姨啦,但是在她眼里就是自己的妈妈无敌漂亮啦。如果乔阿姨知道自己是在给妈妈找男朋友,也一定会理解的。
    乔阿姨都可以那么幸福啦,自己妈妈一定也可以。
    “臭糖糖,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身后传来男童稚嫩又威严的声音,显然是耳尖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糖糖抱着骆少腾的脖子转头,果然看到皇甫曜牵着皇甫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草坪上。父子两人穿着同款的白色家居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小版,真是帅气死了。
    不同的是皇甫曜的唇角噙着笑,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缩小版的皇甫越却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臭越越,你欺负我找乔阿姨去,哼。”糖糖朝他做鬼脸。
    “女生果然除了哭只会告状。”皇甫越一副看不上的口吻。
    “我就只会告状,等晨晨姐姐从学校回来,我还要告诉她,你偷偷把她的洋娃娃丢到水里去了,哼。”糖糖一副很神气的模样。
    “余糖糖!”皇甫越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糖糖却不再理他,从骆少腾身上溜下来,说:“你想娶我妈妈的话,就要好好表现哦。因为我已经有爹地1号了,也有爹地2号了,你要排队哦,好好努力追求我妈妈,说不定她会更喜欢你呢。”
    毕竟这么帅的男人很少见啦。
    “小鬼精灵。”骆少腾刮她的鼻子说,吹的她妈妈像天上的仙女似的。
    “我不叫小鬼精灵,我有名字,我叫糖糖。”她纠正。
    “好吧,糖糖,我叫骆少腾。”骆少腾见她一本正经,只好将她当成人对待。
    “那我喊你腾腾好不好?”糖糖问。
    骆少腾听了这个称呼,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不过想着下次也不一定能见着,便点了点头。
    “好了糖糖,你和越该吃儿童餐了,现在跟阿姨回餐厅去。曜叔叔和……你这位骆叔叔要谈点事。”皇甫曜说。
    “好吧。”糖糖点头,很是乖巧听话。
    阿姨走过来,左手牵着她,右手牵着皇甫越,慢慢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骆少腾站在那里,一直目送着他们走远。糖糖时不时回头,朝他笑着摆摆手。
    “朋友家的孩子,骆少别见怪。”皇甫曜说。
    “很可爱。”骆少腾真心赞美,然后在他的带领下,来到院内的太阳伞下。
    两人客气了几句,便开始进入正题。谈合作与是种撕杀,各自维护自己的利益,分割后,才会一致向外。
    这场会面大概用了三个小时,大体的意向基本已经谈妥,细节需要下面的人好好协调沟通。载着骆少腾的车子离开皇甫家门口时,与一辆红色法拉利小跑擦肩而过。
    皇甫曜还坐在太阳伞下品着茶,便见法拉利的车门打开,乔可遇从上面下来,踩着高跟鞋走向自己。
    “妥了?”皇甫曜问。
    “妥了。”乔可遇点头,坐下来,并抢过他手里的茶喝。
    皇甫曜握过自己太太的另一只手,说:“小乔儿,你应该知道,感情的事谁也插不上手。”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偶尔也会回想过往,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很傻。因为不管在外人看得如何清晰、明白,有句话叫当局者迷。
    他知道自己的太太与余小西感情好,但是两个人感情的事,他其实不太赞称乔可遇干涉过多。
    乔可遇自然知道丈夫的意思,浅淡地笑了下,说:“我知道。”
    余小西这些年不能说过得多么难,她毕竟很坚强。但是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即便骆少腾是爱她的,也应该吃点苦头。
    偏头,看到皇甫越与糖糖一前一后地从别墅里跑出来,佣人跟在后面说着话,大概是提醒他们小心一点。
    “你说,糖糖会是他的孩子吗?”
    ——分隔线——
    彼时,载着骆少腾的车子出了皇甫家后,直接来到自己在s市的分部。李志下车,因为他在路上已经将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过来。
    车子从分部楼下开出去,直奔酒店。
    “骆少。”
    “骆少。”大堂经理看到他进来,恭敬地打着招呼。
    骆少腾一一颔首,因为事情谈的顺利,所以心情也变得好一点。直到乘了电梯重新回到楼上,刷卡后手握住门把时,心竟有些紧张。深呼吸,他努力让自己心绪平和一点,然后才将门慢慢推开。
    只是,原本他以为会在房间里等待自己的余小西,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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