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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dong房(二)配合 yùsんùωù.nǎмё

      她有些不满他的沉默,将埋在他体内的玉势猛地抽了出来,再次催动了体内的母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刚刚她的动作让伤口再次撕裂,红色再次变得鲜艳起来。但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瘙痒又开始隐隐发作起来,后穴处因为她的抽离竟生出了一股空虚感,微微地收缩着,像在不知羞耻地挽留着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没等她出声,他便睁了眼侧头,终于妥协般地,眼里透出一丝哀求。
    不管是真是假,她被这一眼看得通体舒爽,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的手铐,怜惜地吻了吻他腕上的淤青,心情不错地开口道:“夫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下面的小嘴虽然紧了点,不过调教好了必成名器,到时那滋味,必定是噬魂销骨,妙不可言……”
    虽然已有准备,但是被她这样羞辱,他脸上因药性而涌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他闭了闭眼,艰难出声道:“这种事,我是第一次……还请殿下怜惜……”
    被他用这种软弱的语气哀求着,她的大女子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暂且决定这次就先放过他,正所谓——来、日、方、长,她不急在一时,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提前收点利息,她愉悦地想到。
    “既然夫君不愿,那我也只能遵命了。”她沉了脸色,起身解下染血的玉势扔到一边,“不过,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总不能如此草率就了事,既然夫君下面那张小嘴受伤了,那就用上面的,夫君认为如何?”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他睁了眼转头看向她,强忍着体内一阵阵翻腾的药性,苦笑一声:“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自然是没有的。”说完她似是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低头舔了舔身下人圆润的喉结,软腻的舌尖让底下敏感的身子一颤,低低的闷哼声从喉间逸了出来。舌尖从喉结处滑到了锁骨,嘴唇上光洁的感触让她不由得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吮了一口,白玉般的身体上便多了一朵绽开的红梅。
    她的眼眸沉沉,却终是克制住了狠狠凌虐身下人的欲望,起身下了床,走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木雕箱子边,取出钥匙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物什戴在了身上,她回过身来朝他走去,想到他等会儿的服侍,步子不由得都加快了几分。
    在她起身时他便阖了眼眸暗自调息,只是药性一直不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听到她渐近的脚步声,他睁开了双眼,等看清她身上戴着的东西之后,饶是他再压抑,双眼还是不由得微微睁大,讶异非常。与刚刚的玉势不同,她现在戴在胯下的东西和真的一样,看上去就像从男人身上切下来的,连上面的青筋都脉络分明,只是比正常男子的粗了一倍。
    她用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下腹处,不容拒绝地道:“吻它。”
    他看着眼前怒张的欲望,顿了顿,形状优美的薄唇缓缓凑近她的胯间,艰难缓慢地把分身含在了嘴里。
    她抓住他的头拉过来,将分身插进了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干呕了一瞬,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张开了嘴将那物含得更深了。
    他的嘴唇被完全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全身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淫荡与靡艳。
    “嘶……轻一点,不要用牙咬……嗯……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一个猥亵的形状,口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分身,舌头舔舐着铃口。
    “吞下去。”她的神情不容拒绝,用手捂住他的嘴,直到看他全吞下去后,这才松开。
    考虑到他是初次,她并未把分身全部插入,而是每次进入都留了三分之一在外,只是这样他还是被屡屡差点进到喉间的物什顶的几欲呕吐。
    不过一会儿,他感受到嘴唇的酸痛与撕裂感,喉间的肿痛也越发明显,鼻腔中不免发出些痛苦的喘息,吞吐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蛊虫进入女子身体后成为母虫,男子体内则为子虫,母虫可以控制子虫,让子虫将那里的秽物吸收,以方便女子进入。
    “所以殿下先前用的是玉势而不是……”他瞥了眼刚刚在他嘴里肆虐的分身,语气毫无波澜地顺口接道。
    对……再进去点……”
    “没错,这本来是等到夫君被调教好了再拿出来的,奈何夫君后面受了伤,我只能先用它讨点甜头了……”她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咳……”他措手不及,被呛了个正着,嘴里全是腥味浓重的浊液,他欲吐出,却被她轻飘飘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慕澜没有叫停,祁渊只能努力压下反胃,极力收缩着口腔,柔软的口舌不断摩擦着分身,模仿着男女间性爱的动作,做出吞吐的姿势。
    慕澜察觉他的意图,不再被动的接受服务,而是快速的在他口里抽插了起来,粗大的分身很快就让他的唇角破裂,细小的血珠缓缓从他唇边渗了出来,她视若无睹,只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他压下心中多余的情绪,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鲜红的血液被卷入他的舌尖,滑过唇瓣,染上了一分艳丽旖旎的色泽。他敛下眸中不明的神色,恭敬道:“还请殿下明示。”
    也许是他的嘴里太销魂,又或者是他卑微地服侍她的样子让她太过兴奋,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嘴里到达了高潮。
    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疑问,她心情不错地出声解释道:“你大概也能猜到了,之前的交杯酒里放的严格来说并不是药,而是一种蛊虫。
    “只要带上这个由蛊虫特殊培养成的分身,即使是女子也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快感,不过,”她瞥了瞥他的身下,意有所指地道,“一旦进入了男子的后面,若男子初次太紧,分身被压迫的痛感也同样会传到身怀母蛊的人身上。”
    她被他的动作吸引,意味不明地瞥了眼他被鲜血染红的双唇,那张嘴里刚刚可是吞下了她的东西呢。
    听到这话,他原本放空的眼里聚起一丝疑惑。
    她眯起眼,偶尔出声点拨几句,他的动作青涩又克制,却反而让她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当然,这种蛊还能催情助兴,让男子的那处渗出甘甜的蜜液以作润滑之用……但是,夫君知道它最主要的作用是什么吗?”
    “殿下是想要再来一次?”他口中的腥味还未褪去,看她停下,不平不淡地问了一句。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惊讶地发现从他的脸上居然找不到一丝不情愿的神色,不过她仍不甘心,故意好奇地问他:“你真的心甘情愿?我曾有过几个姜国的奴隶,他们都反抗得很是剧烈,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我的肉的样子……”
    “我既已与殿下结为夫妻,为殿下解欲本就是分内之事,自然与他们不同。”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神色,语气愈发谦卑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看他这个样子,一般人很可能就不忍心再去为难这样一个谦恭听话又孱弱可怜的男子了,但慕澜可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此人心思深沉,骤然逢此大辱竟依旧能迅速认清情势,忍辱求全,如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所以说,既然对方都乖乖摆出来了躺平任操的献祭姿态,她又有什么理由不顺杆而上呢?况且这也是他自作主张提出来的不是吗?
    就算她怜惜他第一次,也决不能容忍他算计到她头上,无论做还是不做都没有他选择的权利,既然被献给俪国做了皇夫,那自然就得按她的意愿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无声地笑了起来。
    “既然夫君不累,那我们便再来一次,可是夫君上下两张小嘴都受了伤,该用哪张嘴呢?”她一手抚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向他的后面探去。
    “愿凭殿下吩咐。”说话间他的唇不停摩擦着她的指尖,他呼吸间吐出的微热气息直扑她的皮肤,激起一阵刺激,柔软无力的语气更加助长了她的恶念。
    “这样啊……”她拖长了语调,含笑的嗓音悠悠地传入耳中,“那便上下都来一次吧,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美人夫君?”
    “……随殿下高兴。”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他的唇瓣,而是坚定而缓慢地撬开了他的嘴,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时不时地挑逗一番他柔软的舌头。
    他也好似全然放松,鸦羽般的眼睫低垂,舌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搅动着,竟像是在与她的手指在嬉戏打闹一般,不过一会儿,涎液便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滑出他的口腔,从嘴角一直滑过下巴,滴落在床上,拉扯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这次堪称识趣的配合让她十分满意,她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液缓缓地涂抹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指尖隐隐擦过他肿胀的乳头,在他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与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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