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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752 算错了

      “他昨天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跟他搞对象,他就去砸了你的卦馆,然后告诉他爸你搞封建迷信。”小月道。
    王宝玉顿时心惊,如果市委汪书记要关停自己的卦馆,还真是谁也拦不住,看起來,汪求真还是认定小月跟自己处对象,否则也不会用这个要挟小月。
    王宝玉也有些感动,为了自己小月才会犯病,心中更是坚定了给她治病的念头,柔声说道:“小月,以后可要学会控制好情绪,嘴巴是别人的,可身体是自己的。”
    “我就是气不过,沒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小月,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王宝玉道。
    “不教训他一下,以后更猖狂,所以老娘昨天就先把他给砸了一顿,也沒怎样,就是鼻子流血而已,吓得他抱头就跑,沒想到这个窝囊废,竟然來我家告状,说我打了他,我爸让我去他家道歉,我坚决不去,后來越想越气,就犯病了。”小月一口气说道。
    王宝玉叹了口气,不由心疼的搂住了小月,道:“小月,以后千万别因为我跟他吵架,想砸我的卦馆,怕也沒那么容易。”
    “汪求真有些小走狗的,他们要是闹事,你都抓不到他的把柄。”小月依旧很担心,出了会儿神,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如果他下次再纠缠我,我就告诉他自己有病,可能……”
    “不许。”王宝玉脸一沉,说道:“汪求真那臭嘴可沒有把门的,如果他宣扬了出去,会耽误你学习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
    “宝玉,我就你这样一个真正的朋友,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都行。”小月很豪气的说道,头不由自主的枕在了王宝玉的肩上,感受着那份难得的温馨,女孩子的心思顿显无疑。
    尉兴邦正好起來上厕所,在楼梯拐角处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沒有打扰,装作沒看见的无奈摇了摇头,又回屋躺下了。
    从尉兴邦家里回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王宝玉洗了个澡,想到小月的病情就睡不着,又打开了电脑上网,想查查这方面病情的治疗情况。
    沒想到聊天软件上,有了一条留言,是唐蔷薇留下的,上面只有几个字:男孩,六斤八两。
    王宝玉愣了好半天,沒回复,却是心乱如麻,叹息连连,儿子终于出生了,可是做父亲的却无缘相见,若干年后,在唐蔷薇的教育下,父子无疑将会形同陌路,反目成仇,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在这一刻,王宝玉忽然理解了母亲刘玉玲的心情,儿子就在身边,可是却不相认,而自己却又在重演母亲的故事,想到以后想认儿子,他却对自己恨之入骨,哎,好久沒跟母亲有联系了,不知道她一切可好。
    这时,王宝玉的手机嘀的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夏一达发來的,上面写着:“宝玉,我想你了,明天晚上來我家吧。”
    王宝玉只回了一个字:好。
    看來,必须要跟夏一达谈开了,不管她是否嫁给自己,作为自己的恋人,又是未婚妻,不能对她有所隐瞒,如何抉择,还是让她去思考吧。
    第二天上午,卦馆里來了一个衣着不俗的妇人,一脸憔悴,看來有事缠身,一进屋,她就四处看,表情紧张,半天才坐下來,很谨慎的问道:“小兄弟,你就是卦师。”
    “嗯,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王宝玉客气道。
    “有,有件事儿,想让你帮着算算。”妇人吞吞吐吐道。
    “先说说大致情况吧。”王宝玉道,见妇女总往其它两个屋看,也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有难言之隐,便起身过去关了那两个屋门,代亮要出來看热闹,被王宝玉用眼神制止了,可不能让他胡咧咧。
    妇人求测的是刑狱,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王宝玉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原來,妇人的儿子只有十六岁,跟邻居一个六岁的女孩玩耍,拍了下女孩的小屁股,结果邻居不干了,又吵又闹,还报了案,说什么猥亵女童,已经被收监,等待法院的审判。
    “就是孩子们闹,拍了下屁股而已,怎么就不依不饶,不给孩子一条生路呢,多少年的邻居了,我就说他家人心胸都小。”妇女有些愤然的说道。
    “來吧,摇一卦吧。”王宝玉打断了她的话,觉得如果真如妇女所说,应该问題不大。
    妇女很虔诚的净手摇卦,得出的卦象是《雷水解》,化解之意,再一看六爻的组合,子孙爻克制官鬼爻,应该无碍。
    听王宝玉说完后,妇女终于舒了口气,问道:“我儿子不会坐牢吧。”
    “你放心吧,孩子应该很快就能出來,不过以后要注意,不能让他跟小女孩又太亲昵的举动。”王宝玉道。
    “拍拍屁股而已。”妇女依旧不以为然。
    “那也不行,再说现在的孩子都很娇贵,大人看得宝贝,你的孩子已经大了,想必能听明白道理,以后还是跟女孩保持点距离。”王宝玉善意的提醒道。
    好,好,妇女连连鞠躬致谢,大方的放下两千块钱,很高兴的走了。
    王宝玉心情高兴,嘿嘿,自己也能赚钱,最近可是沒少让代亮明点暗点,说什么钱都是他赚的,将來必须要对她的孙女好之类的话。
    “优美姐,入账。”王宝玉故意大声吆喝,甄优美也喜滋滋的从屋里出來接过了钱。
    “孙姑爷,赚钱了啊。”代亮出來笑道。
    “我是最近忙,轻易不出手而已。”王宝玉得意的说道。
    “嘿嘿,瞧好吧,那娘们儿还会來的。”代亮坏笑道。
    “一定是來感谢我的,其实,我们做术士的,扶危济困,不能谋求回报。”刚收了两千块钱,王宝玉便大言不惭的标榜自己的优良品质。
    “我跟你打赌,她是來骂你的。”代亮道。
    “为什么啊。”王宝玉恼火的问道。
    “因为你算错了,她儿子是不会放出來的。”代亮很认真的说道。
    “怎么会错的,卦上明明显示的很清楚,而且非常对应她家的情况。”王宝玉觉得代亮的话有些准头,不禁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