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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十一章 长安社稷图

      “天才。”王泰道:“天才作画,少有失败,每副画卷必是入品。所以能不断磨砺自己的金笔。其实三大画院磨练神笔的法门,也不过是这般原理罢了。”
    “这根余邃笔,就交给你了,足够你证就宗师之前孕养使用了。”王泰笑着道。
    “多谢大人。”霍胎仙连忙恭敬一礼。
    “我还有个忠告。”王泰道。
    “大人请赐教。”
    “等候时机,加入三大画院。距离三大画院开府的日子不远了。不入三大画院真传,绝不入品觉醒神笔。”王泰道:
    “三大画院有神话图卷,无数天才地宝,那才是真正的机缘。才是登临强者的捷径。”
    “衙门之所以被称之为左道旁门,是因为没有炼墨法门。想要有上等法门,非三大画院不可。”
    “弟子明白。”霍胎仙以弟子礼道了句。
    “嗯,明白就行,孺子可教也。”
    “我看你顺眼,倒要助你一臂之力。神话图卷没有,但神话图卷的拓本倒是有一卷,寻个良辰吉日,你随我前去观摩江山社稷图,若能把握机会,对你来说也是机缘。”王泰放下酒壶。
    说完话,王泰人已经起身离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留下霍胎仙呆呆的站在那里出神。
    看着王泰离去的方向,霍胎仙呆呆的出神:
    “我怕不是画了个寂寞,绕来绕去又绕到了三大书院。”
    “三大画院啊!我一定要进去。”
    “三大画院必须要去,不单单要获得最上等的练墨法,还要搞清楚自己体内的神力是什么。”
    不知道书院的好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又岂能错过?
    而且自己老子也不是说,给自己一个名额?
    要不然再等等?
    心脏处的伤口,似乎好像也暂时要不了命。
    在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余邃笔,霍胎仙若有所思:“这余邃笔与我的天公笔倒有几分相似,都是借助外力,叫凡人获得画士的力量。不过二者的功效却截然相反。”
    天公笔是消耗精气神,无视等级境界。
    而余邃笔是笔养人,消耗的是笔内天地之力。这笔落在艺学手中,就能画出艺学境界的画卷,若落在得韵境界的手中,画出的是得韵境界画卷。施展此笔,还要看画主的境界、技巧。
    “收获不小啊。”霍胎仙拿着余邃笔,也没有睡意,而是径直来到了楼阁上,铺开画板,然后研磨笔墨,脑海中回忆着五鬼搬运图,手中余邃笔轻轻画过板面,一副栩栩如生的五鬼搬运图出现在了霍胎仙身前的画板上。
    那余邃笔内似乎有一种淡淡的气机,随着笔墨落在了线条上,那五鬼搬运图随着那气机流转,似乎是活了过来。
    霍胎仙前世作为文物修复员,画技没的说,虽然满是工匠气息,但对于九成九的专家来说,却足以以假乱真。
    胸有成竹,一挥而就。
    画成之后,图卷上闪烁出一股气机,灌入了霍胎仙的体内,滋润着其精气神三宝,霍胎仙只觉得一阵神清目明,脑海一阵舒爽。
    而此时一道信息,传入霍胎仙脑海中:
    “不入品阶《五鬼搬运图》,可搬运十米内二十斤重的物品。”
    “这杆笔内的气机,替代了神力。可惜我画工虽然在凡俗之中已经堪称登峰造极,但却不得其韵。”霍胎仙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画图。
    不是五鬼搬运图,而是门外的那野花、小草,伴随着一幅幅图卷形成,一股股气机灌入霍胎仙体内,悄无声息的滋润着其精气神三宝,就连心口处的伤痕,此时也好了不知多少。
    长安画院
    山巅
    李文芳与王高秋相对而坐。
    此时的王高秋披头散发,身上散发着恶臭味,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看着身前的画板呆呆出神。
    “唉~”
    李文芳幽幽一叹:“不过是一次打击罢了,你就这般一蹶不振,说实话:为师对你很失望。”
    “师傅,弟子对不起老师的苦心栽培,对不起教祖的谋划。”王高秋声音沙哑,眼眶中血泪滚滚留下:
    “弟子恨不能以死谢罪。”
    李文芳看着王高秋,这个自己精心培育的弟子,许久后才幽幽一叹:“教祖说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王高秋猛然抬起头。
    “还有机会!”李文芳肯定的点点头。
    “还请老师教我!弟子纵使粉身碎骨,也要将局势逆转。”王高秋挣扎着跪倒在地,不断叩首,额头见血。
    “你是教中钦定十二神话的种子,眼前劫数不过是你成为神话道路上的点点考验罢了。”李文芳道:
    “教祖谕,那《长安图》与长安城融合,必然会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契合点。只要摧毁那个点,就能逼迫《长安图》与长安城分离开。”李文芳道。
    “弟子这就下山,去长安城寻找那契合之点。”王高秋面带狂喜之色。
    “现如今长安城风云汇集,各路高手皆已经暗中进入长安城,寻觅那出世的神话图卷。你去长安城还需谨慎小心,千万莫要招摇过市,若是惹来各路高手的瞩目,凭白为夺取长安图创造出无数麻烦。”李文芳道了句。
    “弟子遵命。”王高秋道。
    “你可有计划?”李文芳看向王高秋。
    王高秋闻言略作沉吟,许久后才道:“弟子想要进入长安县衙,据说长安县衙内有《长安社稷图》,弟子若能见长安社稷图,一览长安全貌,或许能推算出节点。”
    “我在山中等你。”李文芳看着王高秋:“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神话图卷出世,惊动了教祖,教祖察觉此方世界气数混沌,决定提前开府招收弟子。你要是错过这次机会,就只能随我回山,继承那山中的神话图卷了。到时候未来的路,可就不在你手中了。”
    “弟子拜谢老师。”王高秋以泪洗面,然后转身便要离去。
    看着王高秋的背影,李文芳忽然道:“你等等。”
    “老师还有何吩咐?”王高秋转过头。
    “你是想通过端王,进入长安县衙,然后观看江山社稷图?”李文芳道。
    “弟子正有此意。”
    “王泰怕是不会卖端王面子,就算是卖端王面子,那你日后如何在王泰的眼皮底下夺取长安图?”李文芳问了句:“他现在有了防备,只怕不会再给你夺取长安图的机会。你就算找到长安图,怕也夺取不得。”
    王高秋闻言一呆,有些不知所措:“老师,这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当然是叫王泰死去了。”李文芳笑了笑。
    “啊?”王高秋一愣:“弟子如何是王泰的对手?”
    “王泰有个致命死穴,就是西南候关镇与小侯爷关山。这其中涉及到当年的一桩公案,只要你依计行事,必然可以叫那王泰置于死地。”
    “……”
    “还有,这瓶药你带上吧!”
    “这是?”王高秋好奇的结果瓷瓶。
    “波旬兰花与天一身水炼制的药剂,最能勾引人的心魔。你只要洒在身上,叫王泰嗅到,然后言语稍加引导刺激,必然会勾起其心魔。”
    “……”
    王高秋辞别李文芳,走到了学宫下,想着李文芳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老师的话,也不能全听。错非万不得已,我还是不要去触碰这个雷了,那王泰身份可是一个大雷啊!杀了他,万一露出马脚,惹出大能追溯,我怕是也会被清算。”
    长安县衙内
    霍胎仙手中拿着余邃笔,静静的画着画卷,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一个人,能一辈子专精一幅图,便已经是极为不易。想要如大周开国武王姬发一样,画出一张笼罩整个人族大地的江山社稷图,可谓是难上加难。”
    一个人一辈子要画的图有很多,但专精赖以成道的肯定只有一个。而这幅图,就是所谓的:本命图。
    霍胎仙不想那么多,左右去不了三大书院,倒不如在这里孕养精气神,孕养体内的神血。
    他有天公笔在手,注定了要不走寻常路。
    上午处理衙门的事情,下午参悟画卷,画一画院子中的一草一木孕养精气神,对于霍胎仙来说这种日子很不错。
    他不缺神力,体内神力涛涛,足够他催动画卷。
    更有五鬼搬运图与太公图在手,对他来说暂时够用了。
    他现在要等的是自然画院开山门,然后自己拜入自然画院。
    不过是半个月,霍胎仙已经将衙门中的事物处理完毕,然后随着王泰进入了衙门内,看到了悬挂在屏风上的《长安社稷图》。
    “这就是长安社稷图。按理说县衙内的差役,入门有一次参悟的机会,立下大功又有一次参悟的机会,但你与他们不同,咱们都是贵族,即便被夺了封号,那也是贵族。”王泰上前将画卷卷起,直接将《长安图》塞入了霍胎仙手中:
    “你拿去参悟吧。只要这长安图不出县衙就行。”
    霍胎仙闻言一愣:“大人不怕这《长安社稷图》出现什么闪失?”
    “闪失?”王泰哈哈大笑:“不过是自江山社稷图上扩印下来的长安县地图罢了。珍贵虽然珍贵,但这玩意……。”
    王泰摇了摇头。
    见此霍胎仙不再多说,而是恭敬一礼,然后拿着图卷退下。
    回到屋子内,霍胎仙小心翼翼的摊开《长安社稷图》。长安社稷图对于王泰来说算不得珍贵,但对于霍胎仙来说,确实了不得的至宝。
    却见那图卷上,整个长安栩栩如生,长安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每一座山川、一草一木,鸟兽虫鱼,都似乎活了过来。
    瞪大眼睛,他似乎能看到无数的人影在图卷中游走。
    “话说这玩意怎么用?为啥忘记问别人,该怎么用来着?”
    挠头抓耳的看了一会,也看不出端倪,霍胎仙心头一动,随即小心的伸出手掌,试探着运转体内神力,小心翼翼的灌入长安图内,下一刻霍胎仙只觉得虚空颠倒,眼前时空变幻,再出现时整个长安大地出现在了其眼帘。
    他看到了外面的街道,看到了长安地脉的走向,看到了长安外的大河涛涛,以及长安城内无数影影绰绰的人影,无数的百姓。
    就在霍胎仙精神坠入长安图的一刹那,后衙的王泰不由得一愣:“咦,有点意思?这小子得了神笔不过才一夜,精气神竟然能触动图卷法则了?”
    他将霍胎仙的神力看成是精气神。
    霍胎仙遨游于图卷之中,只觉得图卷中的世界,似乎与外界有一种莫名关系,这图卷中的山川大地与外面的山川大地似乎有些不同。
    这大山散发着一种厚重的气机,那水流激荡,充斥着善万物而不争的阴柔之力,还有那草木,散发着勃勃生机。
    那山水草木,鸟兽虫鱼,此时都似乎活了过来,在向着自己传输某种别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