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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9.回忆(求追读)

      马恩心情愉悦地坐在沙发椅上,上锁的保险箱就在他侧前方的位置,不过他对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兴趣。
    因为他马上就要出院了。
    咔嚓。
    许文推门走了进来:
    “抱歉,我最近有些忙。”
    “没事。”马恩的心情相当好。
    年轻医生走到办公桌后做了下去,将手里的文件理了理,接着对马恩露出了笑容:
    “你的出院已经有消息了,下周就可以搞定。”
    马恩表情顿了顿。
    但许文还没有说完:
    “不过由于吕义德的问题,你们互助小组的其他成员全都要改变治疗方案,可能要打上两针,都是些没有副作……”
    “你在耍我?”马恩冷着脸问道。
    许文连忙解释道:
    “真的,你的出院已经在日程里,我可以把资料找给你看……”
    马恩眼睛微微眯起:
    “新的治疗方案,就在我出院前?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趁着这个机会把我干掉,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许文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已经尽力了,要不你自己去找院长聊聊,不过我不觉得他会随便同意精神病人的请求。”
    马恩面露疑惑说道:
    “难道你不理解吗?
    “如果你不愿意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随时都能换个新的医生。”
    许文收起笑容:
    “你知道吗,没法实现的威胁只能体现出你的恐惧。
    “我很清楚维克托疗养院是怎么运作的,患者是没法攻击医生的,同理,我也没法攻击你,何必这么害怕呢?”
    马恩的身躯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他知道这个规则,那么简单地威胁就已经没用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就是重点了,我有办法绕过这条规则杀掉你,我现在都已经想要动手了,但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你根本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
    “要么今天我顺利出院,要么……”
    许文全程都在注视马恩的脸庞。
    但他没有看到任何恐惧和担忧的痕迹。
    “其实我不该跟你作对的,马恩先生。”年轻医生假意称赞道,“我几乎都要退却了,但还有个问题,首先我不怕死,其次……
    “你没法杀掉我,也许你能把这具身躯的脑袋拍扁,心脏撕碎,但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为我不是许文。”
    马恩抬起手。
    一面硬币划出他的口袋,飘到了许文的面前。
    他打了个响指。
    随即,硬币化作了难以察觉的金属粉尘。
    “你的意思是。”马恩问道,“就算我把你全身都化作粉末,你都死不掉吗?”
    许文的笑容僵住了。
    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
    “你根本不能对我动手,以你这样的能力者如果真的有办法杀掉我,不可能忍得住出手。”
    现在许文开始庆幸自己是在维克托疗养中心遇到他的了,如果不是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在他面前占上风。
    如果在其他情况下,他肯定已经让马恩出院了,但许文清楚自己没有退路。
    许文露出胜利者般的笑容:
    “你不用担心,我对你做的事情不会比死亡更可怕。”
    其实这句话也是他自己的映照。
    如果马恩真的有能力杀死自己,最终的结局也不会比落到公司手上恐怖,那么还有什么理由不赌呢。
    马恩摇了摇脑袋: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次要对策已经没用了。
    换位思考下,许文不可能在没有仇恨和利益的前提下,非要去冒险跟自己对立,也就是说肯定有自己不理解的某种理由驱使这对方。
    自己的确没办法杀掉许文。
    但正如年轻医生曾经说的,这栋医院里不止有他们两位能力者。
    最终对策的重点是,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正在双方僵持着的时候。
    咚,咚。
    “许医生在吗?”门外传来了刘雨君的声音。
    她直接推开们走了进来,神色紧迫地看着许文:
    “许医生,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说完刘医师瞥了马恩一眼,暗示不适合在他面前说。
    许文站了起来,看着门外说道:
    “马恩,你再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装得好像完全不相信马恩有能力对付自己。
    咔哒。
    门被“刘医师”带上了。
    马恩站了起来。
    他径直地走向保险柜,没有去掏李芬给的“开锁器”,而是动作随意地抬起了手。
    一阵机械结构复杂的运作声过后。
    锁开了。
    保险箱内部分了三层。
    最下面摆着两堆金条,几个黑色的袋子,还有其他的一些硬通货,中间则是几叠银行卡,一张根本没被使用的遗嘱,还有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而最上面则单独摆着笔记本。
    马恩将它拿了下来,将保险门带上,然后回到座位上翻阅起来。
    最先看到的是李医生的交易记录,而且随着阅读下去,渐渐出现了马恩的名字,里面还有对每位客户的评价。
    而李医生对最早的映象似乎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钱的年轻人”,还提到了对这种客户要谨慎的进行交易。
    接着,马恩忽然发觉记录中有几乎三分之一的交易都有自己的名字,金额总数甚至接近一亿,比其他的患者全部加起来还要多上好几倍。
    看起来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客户和医生,而是某种更紧密的合作关系。
    交易记录后面是十几页的空白,接着是一页的警告。
    这些内容基本上都是针对医生的,而且大多数都是些寻常的建议,但有好几个可能特别的内容混在了其中。
    “如果有哪位医生看到着,而且我已经死了的话,请谨记以下内容。
    不要对患者使用暴力,医生不要在凌晨三点到四点的时间进入重症区(加班除外),不要得罪叫马恩的患者,不要接触院长……”
    他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今天下午就要进行催眠治疗了,愿全能的归来者能够保佑我,让治疗顺利地完成。”
    忽然,马恩转头看向了窗外。
    一道黑色的身影划破了沉闷的空气,重重地朝着地面坠落。
    他起身走到了窗前。
    “他不但过于贪婪。”马恩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而且对危险根本没有敬畏,不要犯相同的错误。”
    躺着花园中的李医生正死不瞑目地望着马恩现在站的位置。
    满脸的不甘心。
    马恩闭上了眼睛,将翻腾的回忆驱逐出脑海。
    随着他重新睁眼,窗外的景象回到了寻常的宁静祥和的样子。
    刘医师说的没错。
    李医生的死因的确是得罪错了人。
    马恩的手指轻轻拂过笔记本的侧面,让最后几页纸张跟他的回忆一同随风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