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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09章 身陷笼牢

      第109章 身陷笼牢
    等三人远远地到了城边,见那老妇人还未到中午,就已卖完了豆腐,由那雇工挑着两个空筐子,她则自己胳膊上独跨着个空篮子,一前一后地正向家返。
    张道陵一见,放下金蝉,让龙儿带着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稍等,自已则远远地跟着,见二人都了二里路后,便来到一个村庄。
    二人没有进庄,而是上了村口的一个小山坡,那山坡上建有一个小农家院子,但见这小院子倚山通路,傍岸临溪,院子四周,俱用石墙围好地方。老妇人掏出钥匙,打开院门,那雇工进行将担子放好,便告辞走了。
    张道陵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见院子后面有一道水泉,泉水泊泊而出,绕着院墙蜿蜒而下,形成一条小溪,流下山坡。此时正值秋尽冬来的时节,院外一片树林,在秋霜的侵染下,已是叶红林瘦,山风吹来,传出阵阵寒声。
    张道陵见了心下暗喜,心想这老婆婆住处偏僻寂静,正是适合金蝉在此养伤。他听里面并无他人声音,当下来到门前,轻声扣门。但听得里面传来了阵阵犬吠,不一会,听见老婆婆的声音,问道:“谁呀?”
    张道陵忙轻声道:“老人家,是我。”
    院门一响,老妇人打开院门,向外张望,张道陵忙施了一礼,诵了声“无量天尊”,道:“老人家,可还认得贫道吗?”
    老妇人眼并不花,见眼前一个樵夫打扮的人,却自称道士,不由地上下看了张道陵几眼,忽而喜道:“你,你是那个道长。”
    张道陵听了笑道:“正是,老人家,可否赏口水喝?”
    老妇人见是张道陵,甚是高兴,连声请进,将张道陵让进院里,又喝斥了院中两条狂吠的大狗,请张道陵进了正屋。
    院中三间正房,左首是两间厢房,放得是制作豆腐的工具,正房里面甚是简陋,但收拾的很是干净。
    老妇人将张道陵让进屋中落坐,便要去给张道陵烧水。口中还道:“我卖豆腐刚回来,这家中就老婆子一个人住,屋中没热水,张道长稍等片刻啊。”
    张道陵忙伸手将她拦住,笑道:“老人家勿忙,贫道此番来,有一事相求。”
    老妇人只得止住步子,奇道:“张道长能掐会算,还有用我老婆子的地方吗?张道长讲就是了。”
    张道陵笑道:“老人家可还记得初次你我相见时的那位小和尚吗?”
    老妇人怔了一怔,道:“记得啊!金蝉小师父吗?他可是个好人,我这豆腐作法,还是他教我的呢,否则我那能现在这日子过得这么好。哎,当日我遇见到他,他正要向城里走,我拦住他,偷着告诉他朝廷正在抓他,让他快走。可他偏不听,还告诉了我这豆腐的作法后,便进城了,我还听说后来他被朝廷抓了,又为太后治病而死。哎,这么这个好人,怎么命就这么苦呢。”说到这里,老妇人竟然泣不成声了。
    张道陵低声劝道:“老人家请勿伤心,金蝉小师父没有死,被我救活了。现在正在外面,我想将他安排在你这里躲避几日,你看行吗?”
    “啊!”老妇人听了又惊又喜,毫不犹豫地道:“好啊,好啊,快请。”说着就想往外迎。
    张道陵忙拉住她,道:“老人家,这可是有风险的,朝廷知道了,可能会有麻烦,你?”
    “哎,我都快入土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张道长不用担心,你们有几个,就来几个,我这里肃静,平常谁也不来的。”
    张道陵见她情真意切,当下笑道:“那好,老人家,你不用出去了,等我去带他们来就是了。”说完侧身而去,院中两只大狗虽被拴着,可见生人又出现了,张口便要狂吠,张道陵自怀中掏出两粒药丸,分别向两只狗投去。
    两只狗闻得药丸上的气味,顾不得叫,忙上前吃了,然后便老老实实地对着远去的张道陵狂摇尾巴。这两粒药丸仍是张道陵为了夜中进宫,防止被宫中警犬发现特意制作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张道陵出了院子,疾行找到龙儿,背起金蝉,带着他们回到院中。那老妇人见他带来了两位姑娘,心中奇怪,却没吱声,将他们让进屋中,自己又出去放了下风,又将院门屋窗全都关好,这才进了屋中,与众人相见。
    此时龙儿和金蝉都恢复了本来面貌,均与老妇人见礼。那老妇人一见,一个是金蝉男扮女妆,另一个则是前天买豆腐的那个绝色美女,只高兴的不住念“阿弥陀佛”。
    张道陵见这老妇人态度真诚热情,知道自己没看错人,但是为防万一,还是将老妇人嘱咐了一番,最后他道:“一会我和龙儿有事要做,金蝉兄弟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听我们讯息。若是有人来了,你便扮作姑娘模样,躲在屋中,若是被人问起的话,便说是,是……”说着向那老妇人望去,目光中带着询问。
    老妇人如何不知他意,想了想道:“自打前些年我那老伴得病故去后,我这孤老婆子这村子里没有一个亲朋好友,本来就是靠卖点茶水度日。村里也没人搭理我。要不是金蝉小师父教我学会了制作豆腐的法子,我这些天赚了些钱,为了方便做豆腐,这才将村里临近水泉的这处院子买了过来。每天来这的,也就是我雇的那个长工。为了方便,就说是金蝉小师父是今天正好一位要饭来的姑娘,我收下来认作干闺女,可好?”
    张道陵闻听大喜,道:“这样说最好,外人也不会怀疑。如此,这里就麻烦老婆婆了。对了,金蝉兄弟,若是外人来了,你不可发声,装作哑巴就是了。还有,若是王长赵升他们找你来了,你想着告诉老人家。”金蝉听了点头应是,他惦记着太后病情,让张道陵不必挂念自己,安心去洛阳便是。
    那老妇人却甚是心细,听了道:“张道长,若是你说的那两个人来了,就说是青州北海郡老耿家的亲戚,来找我的,我叫耿安氏,他们一说,我就知道是你派来的了。”
    张道陵听了大喜,心道这位老人家心可真细,有她照顾金蝉,可真让自己放心,于是谢过了耿安氏,他见一切都安排好后,张道陵便和龙儿告辞耿安氏,回转洛阳城,与小白他们会合。
    等二人回到客栈,见到王长诸人,小白就第一个跳上张道陵手中,询问金蝉状况,张道陵将情况介绍了一遍,小白听了,忧心忡忡地道:“张大哥,金蝉大哥让我藏起来的那三颗佛珠,我让王大哥带我去取,可到了藏珠地点,那三颗珠子却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张道陵他看天色尚早,便让小白带着他和龙儿再去找找。等他们来到那棵大杨树处,张道陵纵起身子,来到树洞处,观察了一番,问小白道:“你将珠子放到这里时,这洞中可有鸟儿或是松鼠住在这时吗?”
    “没有,这里就是一个废洞。而且,为了防止被它们发现,我还到河边,取了不少的泥土,将珠子埋在里面,上面又加上了一层树叶,根本发现不了。就是发现了,我们动物只是对吃的有兴趣,对珠子也不敢兴趣啊?”
    张道陵见小白一脸沮丧,小眼通红,想来为此事哭了不知多少回了,又想它当初为了藏这三颗珠子,用小嘴叼泥上下爬这棵高树,也不知忙了多少回。心下怜惜,将小白轻轻抱了过来,劝道:“无妨,这佛珠仍是宝贝,说不定会被神仙取走了。你不要太自责了,只要咱们几个好好的,一切都有办法的。金蝉也不会责怪你,他要是见你这样,反而会心疼的。”
    小白也没他法,只得听张道陵的劝,随他们回到客栈。龙儿见小白一直闷闷不乐,眼珠一转,问道:“小白,你藏这珠子时,是在白天还是黑夜?”
    小白道:“我是在黑夜里弄的。”
    龙儿听了笑道:“要是这样,我看哪,能偷走这珠子的,也得是你们耗子。”
    “这是为何?”小白不解道。
    龙儿听了,笑着弹了一下小白的脑袋,笑道:“你想啊,你一身白,又是到黑夜活动,在城中黑夜里活动的,除了猫就是耗子,若是被猫盯着,必会遇险,可是你没遇到任何危险,说明能在暗中跟踪观察你的,只有你们耗子了。”
    张道陵听龙儿这么一说,也感觉有些道理。小白更是道:“呀!要是这样,霸王在就好了!只可惜他被那个黑衣道人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在洛阳城里待着了,不知道到什么地方找那个九大王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张道陵道:“此事先不着急,咱们当前是救太后要紧,等过了此关,咱们再想办法。好了,小白你先回去休息,陪着金蝉吧。”
    小白无奈,只得红着眼点头。
    张道陵道:“王长赵升,你二人带着小白去老婆婆家,就说是青州北海郡老耿家过来的,她就会让你们进去。小白暗中陪着金蝉,你们两个,一个人在那放风,一个负责与这里联系。”
    “是,师父。”王长、赵升听了,齐声应是。
    二人带着小白离去后,龙儿道:“忙到现在,怎么小黑一直没露面。要不我进去瞧瞧?也不知太后现在怎么样了。”
    张道陵望望天色,道:“现在还未到中午,你再等等,等天黑再去吧!”
    龙儿无奈,只得静下心来等着。
    此时的玉兰,在宫中也是无比焦急。她牢记张道陵之托,天刚一亮,就回到太后的寝宫,见太后依旧熟睡,便吩咐众人道:“今后一切与太后的饮食,都需报她知道,否则太后若是有何症状,唯你们是问。”众人听了无不应是,心想有你管着,我们的责任就更小了,那有不遵之理。
    等到了辰时,太后果然睡了过来,她虽是一如从前,但神情上却甚是安详,再无之前那种焦躁不安的神情。
    玉兰见了大喜,她吩咐人做了一碗小米粥,仍是让那两位童男去喂太后,太后却不肯张口。玉兰于是接过来,亲手喂她,她却顺从地将粥一点点地吃了进去。吃完饭,还对玉兰笑了一笑,便闭上目养神去了。
    玉兰和在一旁的众人见了,无不称奇,她们按耐住狂喜之心,悄悄退出后,全与玉兰道喜,玉兰也是喜不自胜,忙又派人通知了蔡伦郑众并大将军,众人闻讯,俱是欢喜,也将之前紧张害怕的心情去了几份。
    玉兰抽空回到自己房中,悄声招呼小黑,小黑自通知龙儿出宫后便一直待在玉兰屋中等候消息,早闷得不耐烦了,听了玉兰之话,让她给张道陵带信,当下大喜,连连点头,隐身而去。
    小黑出了玉兰屋中,贴着墙角行进时,听到两位宫女正在说话,但听得二人道:“哎呀,你说太后刚有点好,皇帝又被妖邪吓住了,这个宫里现在可真是瘆人,吓得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去。”
    另一人则道:“是啊,我也老害怕呢。不过我听南边的紫瑾说,国师正在作法呢,用不了三日,就能将宫中妖邪驱净,到时候应该没事了。”
    “哎,但愿吧,你说那晚上去皇帝屋的那个鬼,可吓了人,皇帝是有国师和太医给诊治,可当晚值班的那两个小太监,有一个还送给我过香帕呢,那成想都被吓得失了魂,到现在还在屋中发烧不醒呢。”
    另一人又道:“他胆子这么小,你何不找个胆大的陪呢。我看德明殿的小顺子就不错。”二人说到这便嘻笑着走远了。
    小黑听到此处,心想龙儿姐姐可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那国师又要施法,我可得先偷着瞧瞧去,看他弄什么明堂,省着今晚张大哥来别被他困住。想到这里,她没先出宫去找张道陵,而是折身向南宫而去。
    小黑仗着自己的隐身术,大摇大摆地进了南宫,来到安帝的寝宫,见殿外站满了侍卫,一个个面色凝重,三步一人,五步一岗地站立放哨。
    小黑自他们脚下穿过,来到殿中,却见殿中香火味弥漫在殿中,五个道人盘膝坐在安帝屋门前,四个道人按东南西北排列,人公真人则坐在当中。只见四个道人口中念念有词,人公真人则是闭目不语。
    小黑心道:若不是你这臭老道上这瞎捣乱来,张大哥早就给太后治好病了,金蝉大哥也不会受这么多罪。想到这里,恨不得上前狠狠地咬上一口,才解自己心头之气。可是她也知道这个人公真人有些法术,连张大哥都打不过他,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她想见见安帝的惨状,便小心翼翼地顺着墙角进了屋内,但见屋内温暖如春,安帝正裹着棉被躺在床上,看样子正在睡觉,可身上尤自时不时地来下抽搐。两个贴身太监见了,则轻轻抚摸他,防他惊吓中牵扯到受伤的左腿。
    小黑看了,心里这才解了些气,便又偷偷地退了出来,正打算回去时。听一个太监轻声道:“那符水可凉了吗?”
    另一个太监则伸手摸了下放在书案上的一个白瓷碗,道:“还热些,再等片刻吧,国师吩咐了,说是再凉些再向水中放些蜂蜜,便可给陛下喝了。”
    小黑听二人这么案上面摆放着一个白瓷碗,碗中盛着些红色药水。她小眼珠一转,心想我既然来了,也得暗中抓弄他们一番再走。想到这里,她悄悄出去,凭着灵敏的鼻子,一路来到御膳房,找到了一些辣椒面,她本想将辣椒面带走,放进安帝喝的水里,可是想起来自己也不能用嘴含着呀,还不先给自己辣坏了。
    她想了想,来到一个水缸前,将尾巴梢处用水弄湿,然后沾了一尾巴的辣椒面,小黑回头看了看,见自己的尾巴后半部都变成了红色,便将尾巴缩回到腹部,心想这样子仍是能隐身了。当下快步而回,她进了殿中,见众人仍在念念有词,没有人看见她。胆子便更大了,来到安帝寝室中,偷偷爬上书案,将小尾巴在瓷碗中的红水中一涮,尾巴上的辣椒面全都进入水中。小黑办完这些,回到屋中角落中,想看下热闹再走。
    她刚藏好身,就见一名太监便又伸手摸了下碗,道:“这回差不多了。”说着又取了些蜂蜜,倒在碗中用勺子调匀了,另一名太监则轻声唤醒安帝,说道:“陛下,国师给配制的药水现在不热了,现在喝下去药性最好。有请陛下喝水。”
    安帝哼了声,无精打采地在太监的搀扶下微抬起来头,另一名太监则手持勺子想喂安帝。
    那知安帝有些未睡醒,想一口将水喝了再睡,便接过碗了,仰头一口将碗中水喝了起来。两口水刚入肚,便觉得一条火线自喉咙而下,只辣得他一手将碗扔在地上,连声咳嗽,又牵扯到左腿,一时间“哎哟”、“哐哐”声不断,连痛带辣,安帝险些没背过气去。
    屋外的人公真人正在作法,忽听得屋内情况不对,一名太监也冲出来对他道:“国师,你快去看看,陛下喝了你给的药水,怎么一下子呛住了。”
    人公真人闻听,顾不得作法,起身来到安帝床前,见安帝张着大嘴,呼呼地向外喘气,脸上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正摆手道:“辣、辣,快给我水喝。”
    人公直人见了也是一惊,心想我配制的符水怎么会辣呢。当下吩咐道:“快给陛下拿些清水来。这时外面的江充等人也闻讯赶来,忙取来温水与安帝服下。等安帝喝了好大几口水,这才缓过神来,但又觉得刚好一点的腿又疼得不行,倒在床上哼哼道:国师,你给朕配得什么水啊!辣死朕了。”
    人公真人道:“陛下稍安匆燥,这符水只有些苦,我让甄公公对些蜂蜜与你服下,决不会辣呀。”
    那在一旁的甄公公听了,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颤声道:“国师,我只是依声按你说的办的,那水你给我我连屋都没出,姜公公和我一起服待陛下着,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那姜公公也赶紧跪下,连声道:“是啊,我们只是看水不热了,这才给陛下喝的。请陛下明查。”
    众人听了,目光全看向人公真人,人公真人却不慌张,从地上捡起白瓷碗。那碗被当安帝扔在地上时,先是落在了铺好的地毯上,并没有碎,只是碗中水仍有一点,碗底碗尚处有些红色粉末。他用手指黏起,提鼻子闻了闻,道:“这碗中放有辣椒末。”说着递与江充。江充一看,确实是常用的辣椒末。当下喝道:“大胆,两个奴才,竟敢谋害陛下,给我拿下。”
    那甄、姜二人闻听,吓的魂不附体,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连称冤枉。人公真人将手一摆,道:“且慢,我看此事绝非他们二人所为。看来是另有其人。”
    江充道:“自打陛下受惊之后,看到女子便是心慌,已将众宫女全部遣散外面,这屋中只留下他们二人伺候。”
    人公真人摇了摇头,目光如电,在房间打量。小黑与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只觉得他目光似在自己脸上刺了一下,本来正兴高采烈地看热闹,顿时这股欢喜劲一下子没了。她心想我还是赶紧乘乱走吧。想到这里,她低头便窜了出去,但走的太急,却望了将那带水的尾巴梢隐在腹下。
    人公真人正四处打量,忽眼角余光见一点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向屋外逝去。喝了大胆孽障。将手中拂尘一挥,一根银丝便飞了出去。
    小黑正急行间,忽觉得脚下一绊,尾巴和两条后腿便被缠在了一起。这一下子可将她吓了个大跳。回过头来见身上被一银丝缠处,自己再一用力挣扎,便觉得寻银丝便紧了一分,几乎将两条小腿缠断。其实若不是菩提为她疗伤时已暗中为她进行了健筋洗髓,她这两条腿早就被缠断了。
    这时人公真人已追了上来,他口中含了一口符水,噗的一声,吐在银丝之上,小黑只觉得身上一湿,心知不好。果然后面跟来的众人,只觉人公真人一口水喷下,眼前就多了个小白耗子。
    小黑见自己被抓住,心知不好。眼睛一闭,心想只能听之任之了。人公真人抓住小黑脖子,一下子将它提了起来。众人见眼前一只小白耗子,除了脑门及尾梢处却微有些黑毛外,全身俱白。现在被人公真人提在手中,四肢俱垂,如死了一般。
    人公真人笑道:“小小妖鼠,今天落在我手中,装死也没用了。”回道对江充道,“有请总管找个结实的笼子来。”
    江充闻听,马上吩咐下去。大汉宫中,诸物齐全,不一会,便有人呈上来一个精钢打造鸟笼来。这笼本是缅甸进贡的雀隼所用。如今雀隼已死,只剩空笼,这鸟笼四周编织的空隙极小,用来囚禁小黑,却是极合适。
    人公真人点点头,将小黑扔进笼内,那根银丝一头系在笼子上面的挂钓处。提起笼子细看。江充等人见这只小耗子虽长得可爱,可并无何异处,他们也没看见小黑隐身时的样子,是以有些奇怪,不由地问道:“国师,这只小耗子就是妖精吗?”
    国师笑道:“应该算是吧!”
    “可是,我们看不出它有何妖异之处啊!”
    人公真人一笑,吩咐道:“取炉火来。”众人忙搬来一个火炉,上面炉火生的正旺,发出人公真人将鸟笼放在炉上烘烤,不一会,小黑身上的水便被烤干,从笼子底传来的温度,热得小黑不停地在里面跳来跳去。人公真人见了,喝道:“你给我变化下,否则我活活烤熟你。”
    小黑心中气极,本想一死了之,但又一想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不但姐姐和金蝉大哥,张大哥还有龙儿姐姐们都会伤心死了,只有先忍辱偷生,等龙姐姐、张大哥他们来救自己了。当下银牙一咬,念咒隐身。
    众人见一只小白耗子瞬间在自己眼前不见,齐声惊呼后退。江充急道:“国师,这耗子不见了。”
    人公真人笑道:“没有,你没看见那银丝还缠着?”说着又喝道,“好了,现身。”小黑肺都要气炸了,可只能乖乖地现出身形。众人见了又是一阵惊呼,齐声称赞国师为宫除害。
    此时安帝闻听抓住妖鼠,心神一喜,也来了精神,强下忍着疼痛,吩咐要拿来与他看,等看到小黑,他虽不敢让鸟笼拿近,可看了几眼,又惊又怒地对人公真人道:“国师,我刚才喝的那水,可是它作的怪。”
    人公真人看了看小黑,点头道:“不错,就是它在暗中放的辣椒面,好嫁祸于人。”
    安帝听了,就恶狠狠地道:“要不是朕的白猫死了,必拿你喂它。国师,你快将它挫骨扬灰,好解朕心头之气。”
    人公真人劝道:“陛下息怒,这小鼠虽会些邪术,可我看它却不会变化之术,看来那晚前来伤君的另有其人,待贫道好好审它,找到幕后之妖,好彻底为宫中除害。”
    安帝听了,又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个鬼怪,身子不禁又发起抖来,忙道:“好,好,请国师速为朕除妖祛怪,就依国师所说,不过待事成之后,再将这小耗子处置了,不将它凌迟,难解朕心之怒。”
    人公真人一笑,道:“尊旨。陛下,贫道再为陛下制杯符水,好解陛下受惊之情。”
    安帝听了,点点头,对江充道:“这事由你亲自办理,决不可再出闪失。”
    众人齐声遵旨,退了出去。
    人公真人出了殿,将小黑所在鸟笼用一黑布罩上,上面由他用笔写好的符文。这才将笼子放在一旁,交由他手下的两名道士看管。又配制了符水,交与江充后。这时蔡伦、李闰闻听国师已抓到了一只妖鼠,待见了小黑样子,无不惊叹。
    人公真人将殿中一切安排好后,对蔡伦、李闰道:“二位大人,贫道已在陛下处布置好了,以后这里绝无妖邪再来。眼下,贫道要带这妖鼠到太后宫中,查找妖邪出落之处。皇帝受惊后不要打扰了,还请二位大人与贫道同去。”
    蔡伦、李闰听了,虽是心中有些害怕,可也只能依国师之言,二人紧紧跟在国师后面,一边向北宫走去,一边不住地夸赞人公真人道法高强,有国师在此,真仍大汉之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