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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林育的话让我顿时呆住了。(。纯文字)洪雅,我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遥远,同时却又感觉到她是距离我是那么的近,因为她一直在我的心里停留着。
    林育见我不说话,顿时就笑了起来,“怎么?傻了?或者是你不想去见她?”
    我这才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姐,不是的。我是想不到她竟然会在消失了这么久之后忽然冒出来。对了姐,她为什么不回国啊?这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她不是也应该回家去见见自己的父母才是?”
    她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到时候你自己去问她吧。最近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谈了一下她在国外的情况。我倒是也问了她为什么不回来,她说在国外呆着挺不错的。我又问她是不是想见你,她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说了这样一句话:能够见一面的话当然好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8
    此刻,我的心里顿时就变得复杂与激动起来。此时,洪雅的音容笑貌一下子就完全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特别是她看着我时候的那种哀怨的眼神。可是,我的内心却又是复杂的,我说:“姐,既然我不能和她在一起,那我还是不要去见她算了,免得徒增烦恼。”
    她看着我,“冯笑,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个女人的心呢?能不能在一起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比如说我和你,我们也不能结婚,但是你不可能因此就不见我是吧?洪雅的心里有你,她只想见见你。男人和女人其实并不非得要结婚才有真感情的,而且我反倒觉得结婚了之后两个人的感情还会变得淡漠起来的。人和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感情,至于形式嘛反倒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你说是吗?”
    我点头,“嗯。姐,你说得对。那好吧,我去见她。姐,她在哪个国家呢?现在她的电话号码变了吧?”
    她说:“她现在在澳大利亚。到时候我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你吧。”
    我顿时就有些为难起来,“澳大利亚?我找一个什么理由说要去澳大利亚呢?如果说是公事的话,我就得带人同行才可以,如果说是私事的话,除非是有一个非常的理由才可以啊?”
    她想了想,随即说道:“这倒也是。那这样吧,你给医大的武书记讲一下,让澳大利亚那边的某医学院给你发一封邀请函来,到时候你就有理由出去了。这对武书记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何况又不需要他们学校给你报费用。”
    我想了想,“好吧。那我今天就暂时不要对黄省长讲这件事情了。”
    她却说道:“要讲。这样,你把车停在旁边一会儿,先给武书记打个电话再说。如果他认为可行的话,你今天就直接给黄省长讲就是。冯笑,现在马上就要临近春节了,你得早去早回,不要影响到你的工作才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姐,我现在的主要工作是在上江市,医大那里的事情只是我的兼职。我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姐,你看能不能等我们上江市的两会后再说?”
    她叹息着说道:“你呀,为什么总是这样优柔寡断的啊?你现在是市长,哦,代市长。呵呵!虽然你目前还只是一个代市长,但是成为市长是迟早的事情,只要你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你姐我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呢,何况你还是方书记钦定的人选?你想那么多干嘛?不就出去几天的时间吗?前段时间你们上江市的事情多,其实洪雅早就给我说想见你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现在你的工作顺了,我才给你讲这件事情。多大个事儿啊?你这样的话,今后怎么能够担当起更大的职务?冯笑,你是男人,如今也已经是正厅级领导了,做事情怎么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来了她这么大一通话,心想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我急忙地道:“姐,你别说了。我知道自己错了好不好?我马上打电话。”
    她怔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情绪失控了?”
    我赶忙说道:“姐,你这是恨铁不成钢呢。我马上打电话啊,你别生气了。”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
    这时候我已经把车停在了路旁,即刻拿出电话来给武书记拨打,“武书记,我是冯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
    他笑着说:“你尽管讲吧。”
    我说:“我最近查阅了一下资料,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大学医学院正在进行与我的科研项目类似的研究,所以我想在近期去那里考察一下。武书记,你是知道的,目前我的这种身份有些不大方便随便离开,你看学校这边能不能让对方给我发一个访问邀请函来?我的那个科研项目必须要赶在对方的前面出成果,或者要比他们的研究方向更超前。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越快越好。”
    他即刻就笑了起来,“冯市长,还别说,这件事情真凑巧,正好澳大利亚那边一所大学给我们发来了邀请函,不过不是墨尔本大学医学院,是悉尼大学的医学部。”
    我顿时大喜,“悉尼大学的也行。” 医道官途:妇产科18
    他问我道:“你是准备一个人去呢还是和管琴一起?”
    我说道:“我一个人吧。费用的问题我自己解决。”
    他笑道:“费用的问题你就别管了,这么大一个学校,还差那点钱?不过冯市长,我觉得吧,如果你要出去的话最好还是和管琴一起出去。一方面你的科研项目是和她一起在做,另一方面你现在是市长,虽然你还是我们的兼职教授,但我觉得还是带着管琴一起去,我这边才更好说话。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想想。。。。。。。”随即我就用手捂住了手机,然后去对林育说道:“姐,正好澳大利亚的悉尼大学给医大发去了访问邀请函,不过武书记的意思是说,最好是让我们附属医院的一位医生与我一同去,因为这个人是和我一起带研究生的副教授,又是和我合作做那个科研项目的人。姐,你看。。。。。。”
    她看着我,“男的女的?”
    我回答道:“肯定是女的啊。搞『妇』产科的,男的很少。”
    她又问我道:“漂亮吗?”
    我很是奇怪: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她以往完全不一样了?今天的她变得好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在我的印象中,林育可是很少管我这方面事情的人啊?我急忙地回答道:“姐,她漂亮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情啊?”
    她即刻对我说道:“你马上给武书记回话吧。人家等着你呢。去了再说。”
    我很是疑『惑』,不过还是按照她的吩咐马上给武书记回了话,“武书记,我看这样吧,如果管琴有时间的话,那就让她和我一起去吧。其实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我自己解决费用就是。这件事情麻烦你了。”
    他问我道:“冯市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私事要办?”
    我想不到他竟然猜到了这样的情况,“也算是吧。所以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他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觉得管琴和你一起去就更是必须的了,免得到时候有人在背后说闲话的话,我们还有一个说法。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好吧。谢谢你武书记,谢谢你替我考虑得这么周全。”
    他笑道:“我们是朋友,你这么客气干嘛?那行,我马上安排这件事情。”
    我再次道谢。
    电话通完后我就即刻把武书记的意思告诉了林育,她听了后点头道:“武书记考虑得很周详。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和那个女医生一起出去后最好是分开活动。你想想,洪雅这么久没有见到你了,她看见你带着一个漂亮女人一起出去,她的心里会怎么想?虽然你不是女人,但是你应该想象得到一个女人的内心会是什么样的。”
    我急忙地道:“姐,我和那个管医生真的没有别的关系。医大要我继续担任他们的名誉教授,而且乌冬梅又要想读研究生,我只能答应啊?还有就是我那个科研项目,目前已经做到半截了,扔掉了确实可惜,而且科研经费也很容易申请到。所以我就必须得找个人与我合作不是?姐,你是知道的,大多数知识分子都很清高,他们很少有人愿意参与这种方式的合作。就是这个管医生其实也是一样,她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能够尽快达到硕导的资格,同时也想尽快取得较好的科研成就,为她下一步提正教授做好准备罢了。所以我这也是一种别无选择。”
    她说:“我没有说你这样做不对,只是希望你从洪雅的角度去想这件事情。冯笑,我的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点头,“明白了。姐,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会处理好的。”
    她看着我,笑道:“我们快点去黄省长那里吧,让他等得太久就不好了。”
    路上堵车有些厉害,再加上现在是冬天,所以我们到黄省长别墅外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地暗下来了。这其实正是我希望的,因为我并不想被人看到我与林育一起到这里来的情景。 医道官途:妇产科18
    黄省长见到我们后很高兴,他即刻吩咐乌冬梅去给我们泡茶。我发现乌冬梅比以前胖了些,不过脸『色』却也比以前红润得多了,我怎么可能她都觉得她已经不再像学生的模样,更像是一位刚结婚不久的少『妇』。
    我在心里叹息,同时也有些自责: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就这样毁在你手上了。
    黄省长问我道:“小冯,你又给我带什么东西来了?”
    我急忙地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我们上江市的一点腊味,很正宗的腊味,买来后自己包装的。”
    他笑道:“现在啊,值钱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好东西了,倒是这种原汁原味的东西最好了。现在啊,很多人吃不到这种东西啦。”
    这时候乌冬梅忽然说了一句:“哎呀!我锅里的菜!”
    她说完后就朝厨房里面跑去。我们都笑。
    林育随即就笑着说道:“黄老师,今天冯笑可是还带了一份重礼来哦。不过这份重礼不是送给您的。”
    黄省长笑道:“哦?小冯,说说,什么样的重礼?你准备送给谁的?”
    我想不到林育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措手不及之感。我当然明白林育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即刻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黄省长,其实也不是什么重礼。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把今年我招考研究生的专业和综合类题目研究了一下,一会儿想把考题的范围给乌冬梅讲一下,这样更方便她有目的的复习。”
    黄省长仰头笑道:“好!这个礼物冬梅肯定特别喜欢。”
    这时候乌冬梅正好端着菜从厨房里面出来,她笑着问我们道:“什么礼物我特别喜欢啊?”
    大家都朝她看去。我发现她两只胳膊的衣袖已经撩了起来,『露』出的是白藕似的双臂,她的胸前系着一条围裙,此时的她完全一副这个家女主人的模样。
    黄省长笑着对她说道:“你冯老师给你带考题来了。你难道不高兴?”
    乌冬梅即刻就非常高兴的样子,“真的呀?谢谢冯老师。”
    黄省长即刻地就笑道:“今天我们两个老师,两个学生。太好了,走吧,我们今天好好喝几杯师生酒。”
    我们坐下后乌冬梅很快就把菜上到了桌上,这次和上次的情况不一样,上次我们到黄省长家里来的时候大多都是素菜,但是今天却是鸡鸭鱼肉都有,而且还有大大的一盘大闸蟹。
    林育有些夸张地道:“哇!今天的菜太丰盛了。冬梅,你这做菜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乌冬梅笑道:“我也就是试着在做。你们还没有尝呢,味道也不一个就好。”
    林育去看着黄省长,“黄老师,我可忍不住要吃了啊,您发话吧。”
    黄省长大笑道:“我们先吃菜吧。在这里用不着讲究那么多的规矩。冬梅,你去把那瓶十五年的五粮『液』拿来。我们今天晚上喝了它。”
    乌冬梅答应了一声后去了。林育笑着对黄省长说道:“黄老师,您可真舍得,这十五年的五粮『液』可是要值好几万块钱的哦?”
    黄省长笑道:“酒这东西就是拿来喝的。只有喝了它、觉得它好,这样才是它的真正价值。放在那里不喝掉,其价值就是虚假的。如果大家都把这五粮『液』买来存着,等十几二十年后才拿出来显摆,那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样的话,我们的酒厂岂不会都只有关门了?”
    我们都笑,“有道理。”
    乌冬梅拿来了酒,我发现这酒瓶还真是五粮『液』十多年前的样式,一点都不美观但是却给人以非常熟悉的感觉。而且酒瓶上的商标都已经发黄,一看就是窖藏了多年的好酒。
    黄省长吩咐乌冬梅用四只葡萄酒杯给我们都倒上,他笑着说道:“今天就这一瓶酒啊,多的没有。”
    林育笑道:“明明是黄老师您舍不得。我是知道的,您这里的好酒多的是。”
    黄省长“哈哈”一笑,“我们在一起用得着喝那么多吗?对了小冯,你在市里面是不是经常喝酒?”
    我摇头道:“很少喝。平日里我基本上不与下面的人有特别的私下接触,除非是必须的接待。”
    他说道:“该喝的酒还是应该喝的,只要不经常喝醉就行。你是当市长的,不要把自己和下面的人搞得太生分。”
    我说:“是。”
    黄省长继续地道:“在地方上工作,喝酒也是一种必要和必须。即使你的工作干得再好,但是如果你显得过于的与众不同了,下面的人就会和你保持距离,这种保持距离其实就是心理上的戒备,时间长了你就听不到任何的真话了。”
    林育点头道:“黄老师说得对。现在你是市长,是市委各项决议的执行者,你要让下面的人做好每一项工作,光靠威信是不够的。下面的人可能更认同朋友关系,哥们关系。这是人之常情。”
    我说:“是。今后我一定注意这个问题。”
    这时候乌冬梅去拿了一只大闸蟹放到林育面前,然后又给了我一只,最后才是黄省长。她说道:“大家先吃这蟹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觉得她这是在替我解围,也许她觉得两位领导刚才对我的批评会让我难堪。
    黄省长“呵呵”地笑道:“好,我们吃蟹。小冯,我们只是向你提出建议,具体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根据实际情况去看。”
    我笑道:“你们两位领导说的问题我确实存在,今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林育剥着蟹,同时在说道:“黄老师,我听说上次汪省长去上江市参加合资厂第一批下线汽车典礼仪式的时候,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冷落了冯笑,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黄省长笑道:“这很正常。他是省长,没有必要在自己不喜欢的下属面前假惺惺地装客气。他那样做不是为了让小冯难堪,他是做给我看的。”
    林育点头道:“我想也是。不过他毕竟是一省之长,这样做也太不顾及其他人的影响了吧?像他那样级别的人,还是得有最起码的风度吧?”
    黄省长摇头道:“如果我是他的话也可能会这样做的。他这是在警告我:你们这次搞掉了我下面的一个人,那么你下面的人也得小心了。他是一把手,用那样的方式向我宣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育看着他,“黄老师,您的意思是说,他已经公开向您表达他的不满了?”
    黄省长点头道:“是啊。以前他虽然知道我对他是一种很大的威胁,但是表面上还是对我很客气。官场中的人都是这样,总是把心中对对方的不满隐藏在心里。但是一旦有些东西变得明朗化之后,那也就没有必要了。这就如同毒蛇在发现威胁之后昂起头一样,这其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他这样做是为了向对手显示自己的强大。”
    他们两个人的这些话让我顿时就紧张起来。这时候林育继续地在问黄省长道:“黄老师,我怎么觉得您一点都不紧张呢?”
    黄省长笑道:“我紧张什么?我干嘛要紧张?我黄某人没有任何的问题,反而他汪某人的问题可不少,他能够拿我怎么样?还有就是,方书记为了能够更有效地控制住省『政府』这边,他也必须依靠我去制衡『政府』这边第一把手的权力。这次他提拔小冯也是为了向我示好。”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小冯,你也不用紧张,第一,你是方书记亲自考察的干部,你的情况方书记最清楚。第二,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工作成绩也摆在那里的。第三,你很廉洁,从不利用权力为个人牟利。像你这样的干部,他就是想对你做什么也无从下手。所以,作为你来讲最关键的还是要随时自律,这样就让他们无懈可击了。”
    林育笑道:“黄老师说得太好了。冯笑,你别紧张,自己好好干。你干得越好,工作成绩越显著,你就越是给黄老师和我长脸,有些人也就更拿你没办法了。”
    我点头,“是。我一定好好干。”
    这时候我才明白林育刚才的那些个问题是刻意向黄省长提出来的,目的是通过黄省长的回答让我得以宽心。
    我们在说话的时候乌冬梅开始的时候在倒酒,后来她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让我感觉到了一点:如今黄省长还真是对她宠爱有加,不再让她回避我们这样敏感的话题了。
    黄省长注意到了已经倒上酒的那几只玻璃杯,随即就笑着对我们说道:“来,我们喝酒。你们看,这酒还真不错。”
    这时候我已经看到了,酒杯里面的『液』体黄橙橙的,和茅台酒的颜『色』差不多。一看就是好酒。
    我们一起举杯。黄省长说道:“来,我们喝酒。我祝你们新春快乐,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事业更进一步。”
    林育笑道:“黄老师,您这祝酒词还是领导的味道。”
    黄省长“呵呵”笑着问她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
    林育来问我道:“冯笑,你觉得呢?”
    我笑着说道:“就一个字,‘整’!”
    黄省长一愣,顿时大笑,“好,整!来,我们一起整一口!这个好,很有喝酒的感觉。”
    我们一起喝酒。我喝了一小口,顿时就觉得满口生香,而且这酒入口醇厚,咽下后胃里顿时暖融融的,呼出一口气后顿时就觉得自己被这酒的浓香给笼罩住了。我禁不住地就叫了一句:“好酒!”
    黄省长很是高兴,“这酒得慢慢品。来,我们多吃菜,酒嘛,慢慢品吧。”
    随后黄省长问了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一一地回答了他。他听了后很满意地点头道:“嗯,不错。小冯,你在工作上善于动脑筋,这很不错。我们有些地方领导喜欢端架子,很多人习惯于采用命令式的工作方式,而且还自以为这是一种魄力。我觉得你这样的工作方式才是最好的,我们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我们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社会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文明也是不断在进步的。文明是什么?我觉得就是民意。尊重民意、服从民意,这才是最大的文明进步。”
    我由衷地道:“黄省长,您说得太好了!我敬您一杯。”
    黄省长“呵呵”地笑着和我碰了杯。随即我又去敬林育,“姐,我敬你一杯。祝你一切都好。”
    林育笑道:“谢谢你的祝福。”
    然后我才去敬乌冬梅,“冬梅,我祝你今年能够心想事成,考上研究生。加油!”
    乌冬梅感激地对我说道:“谢谢你,冯老师。有你的帮助,我一定能够考上的。”
    黄省长在旁边说道:“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后麻烦林育去洗碗,小冯给冬梅辅导一下。”
    林育笑道:“好!没问题!黄老师,您家的级别可真够高的,我可是省委组织部部长,现在成了您的保姆了。”
    黄省长大笑道:“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学生,而不是什么组织部长。”
    林育也笑,“倒也是,我这个当学生的给老师洗洗碗不算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啊。”
    黄省长笑道:“你知道就好。”随即他就叹息着说道:“哎!可惜了端木雄。。。。。。”
    林育马上轻声地道:“黄老师,您别说这件事情好吗?”
    黄省长摇头道:“哎!看来我是老了,现在越来越怀旧了。不说了,不说了!来,我们喝酒。”
    吃完饭后林育真的就撩起袖子跑去厨房里面洗碗了,我有些过意不去,急忙就替她把桌上的碗筷朝厨房里面收。乌冬梅也赶快来帮忙。
    可是我们刚刚进去就被林育给赶了出来,她笑着对我们说道:“去去!你们去干正事。不然黄老师又要批评我了。我很喜欢洗碗的,正好活动、活动。”
    我和乌冬梅只好从厨房里面退了出去,我对乌冬梅说道:“你去把书都拿出来吧,我给你讲一下范围。”
    黄省长却说道:“你们去书房吧,一会儿我在这里和林育谈点事情。”
    说实话,此刻我的心里是有着惶恐的,不过我心里也十分清楚,这时候我越是避讳就越会让黄省长怀疑,倒不如坦坦『荡』『荡』地和乌冬梅一起去书房为好。我点头道:“那行。”
    黄省长的书房很壮观。我觉得自己用“壮观”这个词形容眼前的这间书房才是最恰当的,因为在这大大的书房里面除了一排排的架上满满的各种书籍之外就没有了别的任何东西。这地方简直就像是一家小型的图书馆。
    我朝乌冬梅点了点头,同时朝书房的门努了努嘴,意思是告诉她不要关上房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坐在了宽大的书桌前,然后吩咐她道:“去把书拿来吧。全部的书。”
    她看了我一眼,随即就去把所有的书抱到了我面前的书桌上放下,我眼前是好大的一摞。她去端了一张凳子来坐在我身旁。这让我的心里顿时一颤,不过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开始去翻开《『妇』产科学》,然后开始给她一章章讲下去。黄省长的书桌上有一个笔筒,里面有红『色』的签字笔,我用这支红『色』的签字笔在教材上画着标记,一边讲着一边把出题的方式和重点都告诉了她,同时还对她解答了问题的答案。
    像这样的方式可以让她能够更容易记忆和理解里面的内容,这绝对比她自己看书的效果好得多。
    我感觉得到,乌冬梅的复习并不全面和扎实,因为我发现有不少的问题她根本就答不出来。
    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讲完了专业部分的内容,这时候林育进来了,她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师徒辛苦了,我给你们二位泡了咖啡,你们喝了继续。”
    我和乌冬梅都向她道谢,她朝我们嫣然一笑,“还有多久?”
    我回答她道:“可能还得一个小时。专业部分刚刚讲完,综合部分的内容更多,而且涉及到好几门学科。”
    林育笑道:“没事,别着急。我和黄省长在外边继续谈事情。冯笑,你可不要把重点讲漏了啊?”
    我笑着对她说道:“我出的题,不会漏掉的。”
    林育笑了笑后出去了,我伸手从旁边拿过那本《外科学》来,“外科学以『妇』产科紧密相关,因为『妇』产科的很大一部分都涉及到外科方面的知识。。。。。。”
    随即,我开始把这本书里面的重点内容一一给她勾出来。忽然地,我听到身旁的她轻声地在对我说道:“他想和我结婚。”
    我猛然地怔了一下。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因为黄省长以前对我讲过,不过当时我说服了他暂时不要动这个念头。而此时,当我听到乌冬梅忽然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还是让我震惊了一下,而且这种震惊使得我的脑子里面暂时出现了空白,一会儿之后我才反应了过来,随即也轻声地问她道:“你的想法呢?”
    她看了开着的门一眼后才轻声地对我说道:“我不愿意。那样的话,我妈妈肯定会被气死。”
    我在心里叹息,嘴里低声地对她说道:“我们改天谈这件事情吧。今天我得尽快帮你复习完。”
    她说:“嗯。。。。。。冯老师,改天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后说道:“最近几天我可能要出国去。或者等我从国外回来后再说吧。”
    她微微地摇头,“明天好吗?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我问她道:“黄省长。。。。。。”
    她低声地说道:“他明天一大早要去北京,得过几天才回来。”
    我想了想后说道:“明天再说吧。来,我们继续复习后面的内容。”
    结果后面的内容花费了我们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因为很多问题乌冬梅跟本就没有复习到,而且也没有搞懂。我忧虑地对她说道:“冬梅,你这样怎么行?即使你的专业和综合考得好,其它的科目怎么办?”
    她却笑着说道:“冯老师,实话对你讲吧,我根本就没有怎么看专业和综合部分的内容,因为我知道你会帮我复习的。不然的话我干嘛要考你的研究生?其它的科目我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复习,而且我自以为自己掌握得不错。”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来,“你还真会偷懒。不过冬梅,你可要注意两件事情:第一,这件事情你可不能对别的任何人讲,你认为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讲,否则可是会出大事情的。一旦这件事情被泄『露』出去了,不但我会受处分,你也会被取消考试资格。这可开不得玩笑。”
    她急忙地道:“冯老师,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的。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我的同学也不知道我今年还要继续考研究生。”
    我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了,只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下。第二件事情,你在考试完之后马上要把这些书给烧毁。我在这些书里面都划出了重点,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也是一种麻烦。”
    她点头,“嗯。我知道了。”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哦,对了。你还要注意一点,在考试的时候你要故意做错一部分题目,不然的话别人也会怀疑的。能够上线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考那么高的分数。”
    她再次点头道:“我知道了,冯老师。”
    我即刻站了起来,“好了,我们出去吧。”
    她却轻声地叫了我一声,“冯老师,明天。。。。。。”
    我怔了一下,“明天我们联系吧。你用外边的公用电话。”
    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欣喜,“嗯。”
    我们从书房里面出去的时候看到黄省长和林育正在客厅的沙发上谈着什么事情,我顿时放下了心来。
    其实刚才在书房里面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都是紧张着的,毕竟这是在黄省长的家里,而且乌冬梅与我的距离又是那么的近。我开着书房门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避免说不清道不明。
    我非常清楚林育中途时候进来的目的。很明显,她是替黄省长进来看情况的。这样的事情黄省长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与他的身份非常地不相符。而且我也完全地能够猜测得到,林育进来是肯定是她主动的。
    林育是黄省长的秘书,而且她与黄省长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最了解黄省长的人其实是林育,所以她就非常地能够猜测到黄省长的内心世界。我可以猜想得到当时的情况:
    林育在与黄省长谈了一个小时的事情后,她忽然就笑着对黄省长说道:“冯笑辅导冬梅好认真,一个小时了都还没有完。 估计他们都很累了,我给他们泡两杯咖啡去。”
    这时候黄省长肯定是笑而不答。
    当林育从书房里面回到客厅后,她一定是这样笑着对黄省长说的,“才辅导完了一半。还得一个小时。冯笑这样给冬梅辅导,效果一定很好。他一边在讲题目一边在给冬梅讲应该如何回答。”
    黄省长肯定就会笑着说道:“小冯以前是当过大学教师的,他当然很有教学经验了。”
    当然,这些都仅仅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不过我完全可以肯定大致就是如此。
    从黄省长家里出来后我送林育回家,到她楼下的时候她对我说:“姐今天很高兴,你陪我一会儿吧,然后你再回去。”
    我当然知道她要我陪她的意思,随即就跟着她去到了她的家里。
    今天我们喝了少量的酒,虽然没有丝毫的酒意,但是血『液』中却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而这种兴奋却可以使得我们两个人多了不少的激情与柔情。
    我们一起去洗了澡,然后直接赤『裸』地上床。这次我们没有过多的前奏,差不多是直接进入到主题。
    从林育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我开车快速地回家,此刻的我心里就一个念头:回家去网上看看洪雅在不在。或者是直接给她打电话。
    林育给了我洪雅在国外的电话号码,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在网上与她交谈,因为我的内心里面有着一种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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