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作为从来都是宽以待人的我来讲很少像今天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去让对方难堪的，但是今天的我却实在忍不住要那样去做。《 纯文字》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我在内心里面对这个人心存警惕，所以才一次次地去这样对他。因为我对他并不了解，但是却又因为林易的缘故不得不答应去帮他，所以我觉得此刻最关键的是得尽快了解他。
    在我经历过的很多事情中，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帮忙才惹出来的事情。而且现在杨曙光的事情涉及到林育，所以我很担心今后会给她也惹出什么麻烦事情来。而采用这样的方式或许才是一种快速了解对方的途径，因为遮遮掩掩的去了解对方可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的。
    当我直接对他说了这句话后他顿时就惊讶地来看着我了，我心想：你肯定没有想到我会像这样直接把你的伪装揭开吧？
    他在摇头，同时还在苦笑，“冯院长，你真是明察秋毫啊。不过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想尽快把气氛活跃起来。毕竟她们都是你的朋友，我也想讨好于你。就是这样。” 医道官途：妇产科28
    见到他竟然如此地直面这个问题，而且不加丝毫的掩饰，我顿时就觉得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虚伪了。现在，我已经基本上在内心里面接纳了他。因此，我觉得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去修补刚才我直接去问他那些问题后所带来的不好结果了。要知道，他毕竟是男人，虽然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却身居要职，这样的男人应该有着特别的自尊。我相信，如果不是他有求于我的话可能早就生气了，而且我还相信，他此刻的内心里面对我也是很窝火的。我是男人，晚上能够理解一个男人的尊严被如此侵犯后所产生的愤怒。
    所以，我即刻就笑着对他说道：“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自尊。因为我在此之前确实不了解你，所以才像这样直接问你很多问题的。杨主任，我向你道歉。你千万别在心里再愤怒我了啊。我想，既然你说了希望能够与我成为朋友，那我觉得我们互相之间尽快了解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不是？”
    他愣住了，随后才苦笑道：“冯院长，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有些恼怒的。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心里也感到特别的高兴。因为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的真实，一点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是在故意刁难于我。冯院长，说实在的，这次的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我才愿意放下一切地来有求于你。我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洞察于我的内心，而且还会如此地真诚向我道歉。我很感动，真的，谢谢你冯院长。”
    我当然相信他的话是出自于内心了，不过我还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在自尊被人伤害后所产生的愤怒可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就消散的，要知道，尊严是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永远不能去触犯的底线。我心想，既然我答应帮他了，那么我干嘛要让他的内心里面对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产生阴影呢？要知道，这样的阴影很可能会成为他今后报复我的导火线啊。
    是的，这极有可能。当一个人在有求于某个人的时候可以完全地放下一切，但是当这个人今后到达了某个位置之后，当他变得权高位重的时候，内心的那种耻辱感就会变得更加强烈起来的。当然，这也与一个人的性格或者说是心胸有关系。不过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帮助他的同时又让他在内心深处恨我。
    此刻，我有些后悔了，因为我觉得自己今天采用的方式很不应该。这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因此现在已经清醒了不少后的我就特别希望能够尽快修复自己的这个错误。
    我说：“杨主任，我们去玩玩吧，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寂寞的。”
    他大喜，“太好了。我们马上就去。”
    有人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最容易成为朋友的场所有几种：酒场、赌场和欢场。从酒场中可以从酒品里面看到一个人的真性情，从赌场中可以表现出一个人的人品，而在欢场里面，男人展现出来的是内心深处的欲望，而那种欲望是私密的。既然这样私密的东西都可以展示给对方，两个人成为朋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我笑着说：“杨主任，说实在的，再此之前我还真不敢。请你理解。不过我真的对那样的女孩子没有兴趣，喝喝酒倒是可以。”
    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林董事长的。”
    我发现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的是真的。这与我岳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妻子已经不在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他其实很理解我的。”
    他说：“啊。倒也是啊。冯院长，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不去那里面了，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喝酒，然后让那几个女孩子过来陪我们喝酒行不行？”
    我诧异地看着他，“这样当然好。不过她们会来吗？”
    他笑道：“没问题的。我打个电话她们就来了。”
    随即，他就拿出电话开始拨打，“那谁？是我。你把刚才我们房间的那个公主，还有陪我们张总的那个女孩子一起叫到滨江路的大排档来喝酒。你知道地方的。你忙的话就不用来了，还是让宝宝来陪我吧。”
    电话打完后他随即笑着对我说道：“搞定。<最快更新请到 >”
    我愕然地看着他，心里还有些艳羡，“杨主任，你真可以的啊。”
    他显得有些得意，“你不知道，我一年要在那地方消费上百万。实话对你讲吧，你岳父都请我去过好几次呢。我这个人胆小，不敢去接受别人的钱财，不过吃饭喝酒与娱乐我还是不会拒绝的。呵呵！冯院长，我是管土地的，最知道什么地段的房子会增值，这些年我炒房赚的钱就够我几辈子用的了，你说我干嘛要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医道官途：妇产科28
    我说：“是啊。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呢。”
    真的，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竟然与他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了，因为我发现我们之间在这一点上的观点完全一致。
    “是啊，现在我也觉得与你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了。冯院长，我这可是真心话。”他说道。
    我点头，“我完全相信。”随即，我去看着他怪笑，“杨主任，你和那家歌城的领班是相好吧？不然的话她怎么那么听你的？我觉得这好像并不仅仅是你经常去照顾那里生意的缘故。呵呵！你别不承认啊？我可是男人，我知道的。”
    他大笑，“冯院长，真有你的。”
    我依然在看着他笑，“那女孩子真够漂亮的。对了，你说的那宝宝又是谁啊？”
    他说：“是那位领班的妹妹。”
    我顿时瞠目结舌起来，“亲妹妹？难道她们两姊妹都干那个？”
    他点头，“她是客户经理，她妹妹是甲组的。每次我去都会叫她。不过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冯院长，你不知道，每次我去之前都给她打电话，这样的话她就会有订房的分成了。”
    我顿时明白了，“那么，她妹妹，也就是那个宝宝今天进我们包房来了吗？”
    他摇头，“没有。我没有看到。呵呵！一会儿你见到后就知道了，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和她有过那样的关系的。所以我前面对你讲过了，那种场所的女孩子并不是每一个都要做那样的事情的，最多也就是陪客人玩玩罢了，反正被客人摸几下也不会掉肉。你说是不是？”
    我哭笑不得。随即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对了，那地方究竟有哪些节目啊？”
    他顿时就变得兴奋了起来，“也就是那样了，其实就是**。陪客人喝酒，然后一起站在客人们的前面跳舞，最后还要交换着让客人去摸她们每一个人。其它的倒没有什么了。其实设计这样节目的人很厉害的，这也就是满足男人们很难实现的**游戏罢了。”
    我大笑，“好像有那样的意思啊。听你这样一讲倒是觉得很好玩的。”
    他也笑，“其实男人就是这样，一旦真的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后就没趣了。对了，那地方对那些女孩子可是有严格的规定的，不允许她们单独和客人去洗手间，因为那样很可能会出现个别的女孩子与客人发生关系。你想想，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漂亮，要是客人拿出几千块钱来要在那里面诱惑于她们的话就很容易突破最后那一关的，毕竟那些女孩子是为了钱才从事这份工作的，更何况还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所以，那地方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去那里玩的男人们意犹未尽，这样就会让他们忍不住下一次还想要去了。”
    我大笑，“他们真会做生意啊。这样的话，不发财都不可能呢。”
    他也大笑。
    现在，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加融洽了。
    很快地我们两个人就到了滨江路那里，然后他带着我去到了一家靠近江边的鱼馆里面。然后要了一个临江的雅间。
    我笑着问他道：“你不是说这里是大排档吗？这里的环境不错啊？”
    他笑着回答我说：“下边是大排档啊？不过我一般不喜欢坐外边，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被别人看见我们带着漂亮女孩子在喝酒的话影响不好。”
    我大笑，“你考虑得真周到。杨主任，你可真是一个人才。说实在话，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一个处级干部对你真不公平。” 医道官途：妇产科28
    他摇头叹息道：“这是一个什么都要靠关系的社会。说实在话，我能够坐到现在这个位子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是男人，而且也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才特别地珍惜这次升迁的机会。只是苦于没有更高的关系，所以前不久我对你岳父说到了自己的苦恼，他才对我说起了你和可以帮我这个忙的事情。你岳父这个人很不简单，虽然我也帮过他一些事情，但毕竟在我这个层面上能够帮助他的也不多，因为他需要的是大宗的土地，但是他对我一直很关照，也非常地在乎我们之间长期一来建立起来的友谊。当然，说实话吧，假如我这次真的上去了的话，我也就可以帮他更多了，包括你的那位女老乡，我也一定会帮忙的。冯院长，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说的可是实话，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即使是再好的朋友，其实说到底就是一种互相帮助，或者可以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当然，我们也可以把话说得好听一些：这其实就是一种资源共享的关系。你说是吧？”
    我深以为然，“杨主任，你说得很对。现在我才真正发现你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虚假。”
    他却在摇头，“谁说我不虚假了？官场上的人都很虚假的，只不过得看对谁。其实冯院长，你今天问了我那么些让我不得不回避的问题我也很理解，因为我们毕竟刚刚才认识嘛。我也知道，要得到你最快信任最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在你面前虚假。因为我完全理解你内心的那种顾虑。我想，假如我是你的话也会这样的。不过你后来向我道歉，这还是让我很感动，因为你照顾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所以我在内心里面很感激你。”
    这真的是一个聪明人，而且我也相信在现在的官场里面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还不少，只不过很多人都只能蹉跎一辈子。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机会。
    我们正闲聊着，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即刻接听，“楼上，靠江边的这个雅间。”
    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心跳加快起来。我知道，这是我内心的欲望在作怪。
    她们进来了，此刻的她们当然不再是长裙，而是非常平常的穿着。我发现，她们都是不施粉黛，而且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息。如果今天晚上我不曾去过那家歌城的话，在骤然之间见到她们肯定会觉得她们都是学生的。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
    来的是三个女孩子，其中两个我认识，也就是在歌城里面的那位公主以及陪我的那个女孩子了。那么，剩下的那个就是那什么“宝宝”了。我发现，此刻陪我的那个女孩子真的很清纯、美丽，让人根本不能想象她曾经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宽衣解带过。那位公主也很漂亮，她的那两个小酒窝更是迷人。此刻，我忽然想起杨曙光为什么要给她那一千块钱小费了，很可能的情况是当时我看着她出神的时候也被他给看到了，所以他才会觉得我是在喜欢这个女孩子，这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现在要把她也叫来吃夜宵的原因了。我发现，自己在酒后的思维真的要比平日里慢很多，因为我直到现在才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这个叫宝宝的女孩子很高，一米七以上，不过我不喜欢她这样的类型的女孩子，因为我发现她的脸显得有些长，而且还是尖下巴。这让我不自禁就想起动画片《葫芦娃》里面的那个蛇妖起来，顿时就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有一种美女长得真的会像蛇一样。
    “这是张总。宝宝，你介绍一下她们两个。”杨曙光把他的手伸到了那个叫宝宝的女孩子的腰上，同时把我介绍给了她们。
    那个叫宝宝的女孩子先介绍了那位公主，“这是蕾蕾。”随后她才介绍了今天晚上来陪我的这个女孩子，“她是聪聪。”
    现在的我早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的单纯了，当然知道她们每个人的名字不一定都真实。其实我和杨曙光何尝又不是如此？他还叫侯总，我也被称呼为张总呢。
    杨曙光问道：“宝宝，她们两个好像还是学生的样子，是不是啊？”
    宝宝指着聪聪说：“她是的。蕾蕾不是。蕾蕾已经上班了。”
    我很是惊讶，“蕾蕾，那你晚上在那地方上班的话，第二天怎么工作？”
    蕾蕾说：“我都是下午上班。我在一家商场当售货员。”
    我顿时明白了，随机开玩笑地对她说道：“你只需要上半天班就可以了。你这么漂亮，一下午卖出去的东西肯定比其他人一天的都多。”
    蕾蕾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张总，你真会说话。我就是嫌工资太低才到歌城兼职上班的啊。”
    大家都笑。
    我随即去问聪聪，“可以告诉我吗？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她犹豫了一下后才回答道：“医科大学。”
    我顿时愕然，随即就惊讶地问道：“你大几了？什么专业的？哦，你别介意我这样问你啊。我可是你师兄呢。”
    这下轮到她吃惊了，而且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你，不会吧？”
    我点头道：“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曾经还在医大工作过好些年呢。”
    现在，我觉得自己倒是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因为当我听说她是医大的学生后顿时就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学生如果不是为了生活所迫的话是不会去兼职那样一份工作的。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就有了想要帮助她的冲动。
    杨曙光说道：“太好了，想不到你们竟然是师兄妹啊。宝宝，快去拿酒来，然后让服务员快些上菜。张总，你和聪聪得多喝几杯。”
    我笑道：“还是少喝几杯吧。不过今天认识了这个小师妹，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服务员很快就上菜来了，杨曙光点的东西也很简单，就是一大盆红烧鲢鱼，还有几样味道不错的凉菜，还有啤酒。
    杨曙光肯定是别有目的，酒菜一上来后他就开始大声嚷嚷：“喝酒，喝酒！”
    我身旁的聪聪显得有些拘谨起来了，倒是蕾蕾很大方，她首先端起酒杯来敬我，“张总，我敬你一杯。”
    我“呵呵”笑着喝下。
    这个头一开始就热闹起来了，接下来我们菜没吃多少但是酒却喝了不少去。要知道，酒精可是有累积作用的，今天晚上我们在前面喝了很多是酒，这时候又喝了这么多，所以，我和杨曙光很快就有了醉意。我自己也明星感觉到自己的话多了起来。
    我又一次去问聪聪：“你前面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大几？哪个专业的？”
    现在的她也变得大方了许多，也是酒精的作用。她回答我说：“大五了，正在实习。临床医学专业的。”
    我又问她道：“那么，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呢？”
    她说：“不知道。反正现在本科生就两种选择，一是回到家乡的县级医院上班，或者是自谋职业，比如去医药公司当医药代表什么的。”
    我摇头道：“你还可以考研究生。”
    她说：“我根本就没有复习。而且我也听说了，考研也是需要熟人的。”
    杨曙光在旁边说道：“哈哈！熟人，你身旁的他不就是熟人吗？聪聪，你怎么这么傻啊？张总真的很想帮你呢。”
    聪聪笑着摇头道：“你们肯定是和我开玩笑的。我才不想醒张总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呢。你们啊，就是为了逗我开心。”
    我不禁苦笑，不过我很理解她，因为像她这样长期出入于风月场所的女学生，怀疑一切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毕竟去那样环境里面的男人都是戴着面具的多。
    现在，我已经兴趣索然，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前面出现的那种想要帮助她的想法很可笑。
    而且，此刻我也不想在喝酒了。于是我举起杯去和杨曙光碰了一下，“明天我去帮你问问那件事情，尽快给你回话。我现在喝多了，得早些回去了。”
    他说：“谢谢你。真的不喝了？”
    我苦笑着说：“你看，我的舌头都已经大了。对了，你把她们三个送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你结账啊，我先走了。”
    他说：“我们还在这里喝点。你还能够开车的话就把我的车开走吧。”
    我摇头，“我打车。”
    他点头，“那我送送你。”
    我急忙阻止他道：“千万别管我。”
    其实我不是客气，而是我感觉到自己真的醉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酒醉后的丑态。
    随后，我站起来离开了这个雅间，当我走到楼下、去到外边的马路边的时候，我终于无法承受那种因为酒后而眩晕而胃部痉挛的难受感觉了，即刻就快步跑到一处没人的黑暗处，干呕了几下后却没有吐出来，随即，我讲食指伸到了自己的咽部。。。。。。我终于呕吐了，如同倾泻一般地把胃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呕吐了出来。
    此刻，我觉得呕吐感觉好畅快。
    呕吐完了后我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禁不住去扶住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树干上不住地喘息。而就在此刻，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孤独感受波涛汹涌般地在向自己袭来。
    我可以相信自己的这种孤独是被酒精给放大了，但是却依然感觉到这种扑面而来的孤独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在这样一个接近午夜的时段里面，在这处黑暗之中，在经过嘶声力竭呕吐过后的我，我的心里是如此的悲凉，此刻的我猛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孤独、如此的无依无靠，顿时，一种深入到了骨髓的悲凉感受油然升起。。。。。。
    我轻声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想赶快回家，赶快进入到睡梦之中，因为我知道，这样这样才是忘却孤独与痛苦最好的方式。
    可是，当我从黑暗中走出去的时候顿时就呆住了，因为我发现聪聪正站在路灯下的明亮处看着我。
    “张总，我送你回家吧。好吗？”
    后来，我永远都记得这个不平常的夜晚。就在那个夜晚，我和几个女人一起喝酒，然后去歌城，而且那天晚上董洁也去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夜晚对董洁的影响竟然是如此的大，也许是因为情感的痛苦，也许是因为杨曙光发小费时候的那种慷慨，所以她才成为了后来的那个她。
    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个夜晚也为宁相如的未来埋下了深深的伏笔。还有那个叫聪聪的女孩子，她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还有戴倩，也包括简毅。。。。。。当然，我和杨曙光同样地也被卷入到了不一样的命运旋窝。
    后来，有人把这样的改变称为是一种偶然，可是我却不认为是那样，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必然。
    作者题外话：+++++++++++++++++++++++++++
    《草根男机关锤炼：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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