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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十章

      第十章
    轻音乐已经在房间里面飘荡。<最快更新请到 >我当然知道,今天来这里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有谁真的是来唱歌的。
    不过,今天我的心里却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与冲动。因为今天与上次不一样了,今天多了三个女人,我熟悉的女人。
    沈丹梅,身材丰腴,高挑,而且她还曾经是我的病人。她曾经给予过我一个特别的印象,她下面的那个部位很漂亮。可惜。。。。。。
    孙露露,标准的美女,她嘴角的小酒窝很迷人。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上官琴,她总是让我感到亲切而又遥远。
    现在,她们都在这里,而且即将和我们一起做那样一个让每一位男人都会感到兴奋的游戏。
    上官琴进来了,她身后跟着慕容雪。
    “抱歉老板,我刚刚去化妆间了。”慕容雪一进来就朝林易鞠躬道歉,随即去看端木雄,“啊?端木大哥也来了?很久不见啊。还有刘大哥。”她的记忆力真好,竟然还记得我姓“刘”
    “呵呵!慕容,来,来挨着我坐。”端木雄朝她招手。“去吧。”林易说,并没有责怪她。
    慕容雪袅袅婷婷地朝端木雄走了过去,随即坐在了他的身旁,手即刻挽住了他的胳膊,和她上次挽我的时候一样。
    端木雄去抚摸了一下慕容雪娇嫩的脸,“慕容,越来越漂亮了啊。”
    慕容雪也去摸了一下端木雄的下巴,“端木大哥,越来越帅了啊。”
    所有的人都大笑。
    我当然知道地区的专员是多大的官,但是现在,端木雄却完全没有一点官的样子,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进来了一排女人。二十多个。个个身材高挑,环肥燕瘦,各具其美。
    酒、果盘、各种小吃等,早已经摆上了桌。
    “都把上衣脱了。”林易对那些女人说。一阵“嘻嘻哈哈”中,她们顿时都变成了半裸。一个个白晃晃的裸露着上身,一对对各种各样的乳 房在我们面前晃动。
    端木雄“哈哈”大笑,“好玩,过瘾!小沈、小孙,还有上官,你们都脱了吧。”
    沈丹梅和孙露露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开始解衣。不多时,她们的上身也都光光的了。沈丹梅的硕大无比,孙露露的小巧圆浑。端木雄的左手到了沈丹梅那里,右手去到了孙露露的那上面,开始不住揉搓。
    “上官,你怎么没动?”端木雄笑着去问我身旁的上官道。
    “我干嘛要脱?”上官琴笑嘻嘻地道。
    我侧身去看,发现上官琴果然没有脱 衣服,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端木雄一怔,随即右手离开了孙露露的那上面,指着上官琴笑道:“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了吗,要和我们一起玩的嘛。你看小沈、小孙,她们都脱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上官琴“咯咯”娇笑,“是啊,我说了的啊。慕容,你过来。”
    慕容雪离开了端木雄,笑着去到了上官琴的身旁,她的上身特别白皙,双肩瘦削,**傲然挺立。她过来了,坐在了上官琴的旁边。上官琴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一只乳 房,“端木大哥,我不是在和你们一样玩吗?”
    端木雄一怔,随即猛然大笑起来,“好,好!”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有着一丝隐隐的失望。不过,我觉得这个上官琴可真够聪明的。
    开始喝酒。
    由于在那家酒楼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不少了茅台了,现在又是喝的红酒,所以不多久端木雄就已经有了酒意。我也差不多了,但是很兴奋。我发现,我身旁的上官琴的身体不住在朝我身上靠过来。我感觉到了她的醉意。
    “冯大哥,我敬你。”她却依然在朝我举杯。我将唇去到她的耳边,低声地对她道:“少喝点,你是女孩子,醉了就不好了。”
    她来看我,眼神迷离,我的心里猛地一颤。“冯大哥,你真好。”
    这时候猛然听见端木雄在大叫:“不喝了,不喝了,开始做游戏。”林易随即站了起来,“好,我们开始做游戏。端木大哥,你选谁?”
    “哈哈!我就选小沈,她的大,容易认。”端木雄说。
    “好,冯老弟就小孙了。上官,你的就是慕容了吧。”林易说。
    “那你呢?”端木雄问道。
    “我也慕容。我熟悉她,不然一会儿罚酒我受不了。”他大笑。
    我这才知道原来今天的难度减小了许多,每个人只需要认自己的那一位就可以了。不过,在二十多个女孩里面要把自己的那一位辨认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孙露露靠近了我,我犹豫了一瞬之后才将手放到了她的乳 房上面。它很有质感,浑圆,挺立,我开始细细体会。。。。。。有了印象了,然后另外那一只。。。。。。猛然地,我感觉到不大对劲,再细细地捏了两下,她在笑,“冯大哥,你轻点。”
    我摸到了,她的里面有一个肿块,很小,但是在我的手上感觉有些明显。
    几分钟之后林易问道:“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端木雄说。
    林易这才去对那些女孩道:“你们站在前面,排成一排。”女孩们“嘻嘻哈哈”地去了。林易朝那排女孩子其中的几个说道:“你们,回去吧,把那几个咪咪大的叫过来。”
    她们离开了,不一会儿就进来了另外四五个女孩子,她们的身材没有前面的那几个好。“把上衣脱了。像她们一样。”林易对她们说道。
    几个女孩非常听话,脸上带着笑开始脱 衣服。端木雄顿时目瞪口呆,“林老弟,你这不是害我吗?你,你这几个和小沈的一模一样!”
    “端木大哥,你的水平那么高,不增加点难度系数不行啊。”林易笑着说。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大家这才明白了林易的意图,顿时轰然大笑起来。我也觉得很好笑,因为我发现这几个刚刚进来的女孩子的胸部真的与沈丹梅的同样硕大无比。
    “这样,摸错了一次罚一杯酒就是了。今天二十多个呢,万一我第三个就摸错了的话岂不是惨了?”
    “那可不行。规矩是早就订好了的。端木大哥,你可不许耍赖。”上官琴笑道。
    “好!以前是怎么样今天就还是怎么样。我就不相信了。”端木雄豪气地道,随即去看林易,“谁第一个来?”
    “我来吧。”让我想不到的是,上官琴却第一个站了起来。
    沈丹梅和孙露露依然坐在下面,慕容雪已经去到了那排女孩子的里面。林易已经给上官琴蒙上了眼睛。
    端木雄忽然站了起来,他去到了那拍女孩子处,他调整了慕容雪的位置,将她调到了右侧稍后的位置。“从左边开始。”他随即对上官琴笑道。
    “讨厌!端木大哥肯定在使坏。”上官琴笑着说。
    端木雄“呵呵”笑着回到了沙发上面,他端杯来敬我,“老弟,敬你一杯。”
    我受宠若惊,急忙去与他碰杯。
    上面的上官琴已经在开始摸了,“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她就这样一路摸下去,当她摸到慕容雪的时候,“这个。。。。。。好像也不是。哎呀!我的手都没感觉了,怎么觉得每一个都一样啊?”
    “哈哈!错了!罚酒。”端木雄大笑,随即摇头懊悔地道:“早知道我就把慕容放在前面了。你赚了,才几杯酒啊?”
    上官琴揭下了眼罩,然后去看慕容雪的胸部,再去摸了一下,“对呀,怎么戴上那东西后感觉就不一样啦?”
    所有的人都大笑。
    上官琴连续喝下了几杯酒。幸好酒杯不大。
    “我来。”端木雄说。
    上官琴可能是想报复端木雄,她竟然把那几个同样大小胸部的女孩子与沈丹梅一起放在了中间的位置。五六个** 房一齐站在那个地方,看上去让人觉得怪怪的。
    端木雄依然是从左侧的第一个开始摸起。“不是,太小了。这个也不是,应该还要大一些。。。。。。”他一路摸起过去,嘴里念念有词。终于他摸到了第一个大胸的女孩,他停住了,“这。。。。。。好像不是吧?”
    “下一个。”林易笑道。[` 小说`]
    于是端木雄去摸下一个,“这。。。。。。谁这么坏?怎么把她们放在一起?”
    这个游戏有规则,就是站在上面的女孩不准出声。不过我和孙露露,还有上官琴、慕容雪,以及林易都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这个,也不是吧?”他说,相当于在征求林易的意见。
    “下一个。”林易又笑道。
    “端木大哥,不行,你这是作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上官琴顿时不满起来。
    “好,好!”端木雄笑道,随即去摸下一个,顿时张大了嘴巴,“怎么又是一样的?!谁干的?”
    我们再次大笑。
    “就这个吧,这就是小沈。”端木雄再摸了一会儿后说道。当然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握,只是猜测。
    “错啦!罚酒!”上官琴顿时跳了起来,大声地道。我感觉到她好像真的有些醉了。
    端木雄拉掉了眼罩,当他看着眼前几个大胸女孩站在一起的情状时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这,这也太坏了吧?肯定是上官干的好事情!哈哈!行,我数数,一、二、三。。。。。。十二杯。太坏了。”
    上官琴“哈哈”大笑。
    不过端木雄很豪爽,他即刻喝完了那十二杯葡萄酒。
    接下来是林易,他这次没有搞错,很快地就从那排女孩子里面辨别出了慕容雪。看来他确实已经对她比较熟悉了。
    现在只剩下我了。
    “我来给他蒙眼睛。”上官琴说。林易笑着把眼罩递给了她。眼罩其实就是一块黑布。
    我站在那里,她来开始给我蒙上眼罩,她的手从我的脸颊划过,我心里猛地一颤,同时闻到了她身体发出来的一丝幽香。
    “我得给你系紧点。我还真不相信你有那么厉害。”她一边给我蒙眼一边在说道。我微微地笑,心想:今天这样的难度系数对我来讲简直是太简单了。
    她替我蒙上了眼睛,随即来拉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小,但是很柔软,很温暖,我心里再次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带着我往左侧在走,让我站住,随即将我的手放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我开始摸。
    肯定不是,然后下一个,有点像,但稍微小了点,再下一个,太大了,下一个,又很大,很快地,我摸完了十来个。“太快了,真的很厉害呢。佩服。”我听到端木雄在说。
    我继续往下摸。对孙露露胸部的特征我已经完全了然于胸,所以很多差异比较大的我仅仅是一触而过。。。。。。可是,我忽然停住了,这个很像。大小、形状、质地都很像,我差点说了出来但还是捏了一下,没有那个包块,另外一只,依然没有。心里暗叫侥幸。于是继续往下。。。。。。然而,我开始奇怪起来,因为我根本就没摸到具有孙露露同样特征的那个东西!
    可是,我已经摸完了!
    “这。。。。。。”我说。
    “怎么样?端木大哥。”我听到林易在问。
    “太厉害了!”端木雄大声地道。
    我这才明白了,原来孙露露根本就没在这排女孩子里面!
    揭下眼罩,我果然看见孙露露坐在沙发上在朝我做鬼脸。我想:这肯定又是上官琴的主意。幸好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我是医生,职业对我的要求就是如此。在给病人检查疾病的时候就要求我们必须严谨。而这种叫做严谨的东西早就深入到了我的骨髓里面。正因为如此,我刚才才没有犯下错误。虽然这里是欢场,但我的严谨依然存在于我的意识里面。
    “端木大哥,今天这题目对他来讲太简单了,上次我和他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个去认的,他一个都没错。”林易笑着说。
    “蒙上眼睛?”端木雄问道。
    “正是!”林易笑道。
    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掐我,转身去看,原来是上官琴,她在看着我怪怪地笑,“你真那么厉害?”
    我苦笑,“我是医生呢。”
    “我不相信。冯老弟,你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端木雄说。
    幸好这二十几个女孩子里面有一部分是上次来过的,所以我很快就记住了她们每个人的名字。然后一一去摸过,一一细细地感受。
    我是学医的,医学课程需要进行大量的记忆。准确地讲,我的记忆能够是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所以,她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包括她们胸部的特征很快就被我记住了。将手上对她们胸部的感觉与她们的名字结合在一起,这个过程稍微难了一些,但依然没有花费我多少的时间。
    我的眼睛笨哦蒙了起来。还是上官琴来替我蒙的眼。她在给我蒙眼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的呵气如兰,还听到了她在我耳畔轻笑,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步履蹒跚。
    她又一次将我的手放到了一只乳 房上面。我有些心旌摇曳,不是因为自己手上的这只乳 房,而是刚才上官琴给我的那种感觉。我发现,酒后的我有些冲动,而且克制力大大的减弱了。
    “这是谁?”直到她开始问我的时候我才开始清醒了过来。手上的感觉顿时与女孩的名字和形象结合了起来,“是楚楚。”我说。
    “啊!太厉害了。”端木雄发出了惊叹声。
    我继续往下,然后一个一个地感受,说出手上乳 房的主人的名字。其实最难的还是那几个大胸的女孩子,因为她们的胸部都很饱满,而都略微有些下垂。胸部大了特征往往都差不多了。幸好我有自己的办法。一个一个摸下去,一个一个地说出她们的名字。手上的这个。。。。。。。“小沈。”我说。她在轻笑,果然是她。然后继续朝下。。。。。。我摸到了,摸到了那个硬块,“小孙。”我说。
    没有错,一个都没有错。
    端木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厉害!”随即来敬我的酒,我喝下。接下来所有的女孩子都来敬我。我已经醉了,不再拒绝。红酒在我嘴里已经变成了糖开水似的只剩下了甜味。
    喝到后来,我竟然发现自己清醒了不少,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再像前面那样软弱无力,但是,我却已然兴奋。兴奋的状态下话就多了,胆子也大了。我,竟然主动去敬酒。。。。。。去给端木雄敬酒,去给林易敬酒,还去给上官琴、沈丹梅、孙露露、慕容雪敬酒。后来,我才猛然地发现从刚才那些半裸的女孩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这里了,沈丹梅她们的衣服早已经穿上。
    端木雄肯定醉了,因为我发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沈丹梅的衣服里面,她胸前的衣服里面。他在与沈丹梅玩骰子,单手玩骰子。同时还在喝酒。
    上官琴明显地喝醉了,她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林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我在与孙露露喝酒。
    现在,仿佛大家都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处何处。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喝酒。
    后来,林易进来了,他去到端木雄耳边说了句什么。端木雄随即站了起来,“好吧。休息。”
    林易送的端木雄,他的车上还有沈丹梅和孙露露。
    送我的是上官琴。我很担心,因为我知道她已经喝醉了。
    她坐上驾驶台后便开始匍匐在方向盘上面。我很担心,“你别开车了,很危险。”
    可是,我却忽然听见她在笑,她的肩膀在耸动,笑声更大了。我骇然,因为我知道有些人喝醉后会像她这样笑。“上官,你别开车,真的别开车。”我对她说,“你把车停在这里,我打车送你回去。”
    她抬起了头来,脸上没有笑意,是一种奇怪的神色,“冯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喝醉了?”
    听到她称呼我“冯医生”我顿时明白了:她可能对我产生了反感,因为今天我的那张完美表现。
    “你刚才是在装醉?”我似乎明白了。
    “你也还不是在装醉?”她说,嘴巴瘪了瘪。
    “我没有。” 我说,“我很奇怪,怎么到后来越喝越清醒了呢?”
    她大笑,“我让人悄悄给你这边的酒换成了红糖水。”
    我顿时明白了,“谢谢啊。”
    她乜了我一眼,“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样的本事。竟然一个都没摸错。平常是不是天天在摸?”
    这下我清醒多了,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什么啊。我是医生啊。我不是解释过了吗?”
    她在点头,随即却忽然来看着我问道:“你们男人摸女人那个部位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我顿时想起她今天也在摸的,于是笑了起来,“你不是也摸了吗?你什么感觉?”
    “讨厌!我是女人呢。幸好今天喝了酒,不然的话我肯定要起很多的鸡皮疙瘩。”她说,随即便笑了起来,“今天端木雄肯定生我的气了。不过我不怕他生气。”
    我听到她直呼端木雄的名字,暗暗地感到奇怪,“上官,你和他很熟了是不是?”
    “林总以前经常请他喝酒。大多时候都是我在安排。这个人色迷迷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对我一直不怀好意,我都知道呢。”她说。
    “这个人好像是很喜欢女人的。”我说,“不过你想过没有?假如没有林老板对你的照顾的话,你会还像现在这个样子吗?”
    其实我很想说:假如没有林老板对你的照顾,可能端木雄早就把你给拿下了。因为今天晚上我已经看出来了,林易并没有强迫上官琴的意思。当然,我不可能那样说。
    她点头,“那倒是。我们老板就是这点好。他做事还是有他自己的原则的。正因为如此,我才愿意继续在他的公司里面呆下去。”
    “既然你没喝醉的话,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去吧。”我说。
    “今天你门诊,明天休息是吧?”她问我道。
    我点头,“是的。不过我明天想去看看陈圆。”
    “这样啊。那好吧。我送你。”她说,随即将车发动,缓缓地开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上官,那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像小姐一样啊?”
    “她们是省京剧团的演员。现在京剧谁还看啊?所以她们就经常出来赚外快了。”她回答说。
    我叹息,“她们与那些小姐也差不多吧。”
    “那个姓沈的比较开放一些。小孙不大一样。陪男人喝酒、跳舞什么的都可以,让男人摸一下也不反对,但是她好像从来不与客人上床。”她说,随即来看我,“怎么?你也喜欢她们?”
    我忽然想起沈丹梅来我的门诊看病的事情,心想:原来如此。
    “喂!问你呢。”上官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才想起她刚才是在问我,急忙地道:“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们呢。哎呀!糟糕!”
    “怎么啦?”她问道。
    “上官,你有那个孙露露的电话号码吗?”我问道。其实我以前存了的,但是自从发现斯为民是那样的人之后我就把她的号码给删了。
    她看着我笑,笑得很有深意,“原来你喜欢的是她啊?她确实漂亮,不过你要让她上床的话可能得花点代价。”
    我哭笑不得,“你说什么呢。是这样。今天不是摸她。。。。。。呵呵,游戏的时候,我摸到了她一只乳 房里面有个很小的包块。所以我想打电话提醒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猛然地停车,随即看着我笑,“冯大哥,真有你的。原来你在做游戏的时候竟然是在给她们检查身体啊?”
    听到她对我的称呼从“冯医生”又变回了“冯大哥”我心里暗暗地高兴,我知道,她对我又恢复了好感。
    “你有她的电话吗?女性的疾病有时候是不能拖的,很容易拖出问题来。现在乳腺癌的发病率那么高,我很担心她被耽误了早期的治疗机会。”我说。
    “有。我马上给你。”她说,随即将车再次缓缓开动,“冯大哥,你真是一位合格的医生啊。对了,我倒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你说,我们人最容易患的疾病是什么?”
    我笑道:“这个问题太大了。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一组数据,你听了就明白了。在我们国家,每十秒钟有一人死于心血管病,每二十一秒就有一人死于中风,每一分钟有两人死于吸烟,每三分钟就有一人死于胃癌,每十二分钟就有一位女性死于乳腺癌。明白了吧?”
    她喃喃地道:“太可怕了。”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可怕,因为这种描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感到害怕,只有这样才会引起人们的警觉。于是我笑了,“其实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因为我们国家的人口太多了,人口多了,每天死亡和出生的人也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数字。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她顿时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们当医生的就是用这种方式去吓病人的。是不是?”
    我哭笑不得。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啊冯大哥,那么我们造成女性死亡的疾病最常见的又有哪些呢?呵呵,和你在一起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问你医学方面的问题呢。现在我发现啊,身体才是第一位的。你说是不是?”她随即又问我道。
    “第一是心脏病。在美国每年因致死的女性人数为三十五万人。第二是癌症,特别是肺癌。不是因为女人吸烟,而是她们被迫吸取二手烟。第三是中风。这一点很多人有一个误区,总以为是*****官的疾病最容易造成死亡。当然,女性的某些疾病的死亡率确实很高的,比如宫外孕,还有乳腺癌、宫颈癌什么的。这些问题都不应该忽视。其实,说到某种疾病的死亡率高,或者最容易发生什么的对一个单一的女性来讲并不重要,因为一个人一旦患上某种疾病后对她这个人就是百分之百了。所以,随时注意检查自己的身体,然后早发现、早治疗才是最重要的。比如我刚才说的孙露露,我现在就很担心她乳 房里面的那个包块,因为我现在还无法确定它究竟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我说,趁机对她进行了一次女***方面的宣传。
    “我马上把她电话给你。”她随即说道。
    我摇头,“不着急。明天给她打也行,麻烦你一会儿把她的号码发给我吧。”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刚才不是说很急吗?”
    “明天是周末,着急也没有用。我得在下周一上班后才可以给她联系医生。”我解释道。
    “不是你给她检查啊?”她问道。
    “我是妇产科医生呢。她的问题需要乳腺科检查。其实我现在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对的。毕竟我不是专科医生嘛。”我说。
    “那倒是。你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舒服。哈哈!”她大笑。
    我哭笑不得,但是又不好申辩。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现在,我觉得今天真是太荒唐了。
    上次我和林易一起去那里之后曾经告诫过我自己,我告诫自己今后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不要再像那样堕落,但是想不到今天竟然又去了,而且场面更大,甚至还有三位熟悉的女人同行。刚才在喝酒、在玩那个游戏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荒唐的事情。我发现,一个人竟然是如此的容易堕落。
    “哎!”我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怎么啦?”她问。
    我这才想到她还在旁边,“没事。太累了。”
    “你们男人是不是很喜欢今天晚上的这种游戏?”她却在问我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这个游戏确实太让一个男人兴奋了,因为在平常的生活里面不可能一次性地摸到那么多女人的乳 房,而且还是在那样的环境下。但是,我觉得那样太颓废了,太堕落了。所以我内心有些后悔,就在现在。”
    她不说话,一会儿之后才低声地说了句:“我想不到你会这样想。看来你还没有坏到哪里去。”
    我苦笑不已。
    车在小区的外面停下。“谢谢你上官。”我说,随即准备下车。
    “冯大哥。”她却忽然地叫了我一声。
    “有事吗?”我问道。
    “我想,我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她说。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
    “我害怕。”她说。
    这下我倒是觉得奇怪了,“你害怕什么?”
    “刚才我听了你说的孙露露的事情,我也开始担心起我自己来了。因为我最近老是觉得自己那个部位有些胀胀的感觉。”她说。
    “不会是你怀孕了吧?怀孕后会产生催乳激素的。”我说。完全是从妇产科的角度在替她分析。
    “冯大哥,你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单身,而且,而且我还从来没有和男人那样过。”她说,有些羞怒。
    “啊?”我顿时张口结舌起来,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可能是感觉上的问题吧。一般来讲没事的。”
    “你,你帮我检查一下好不好?就现在。”她说,声音小极了。
    “我不是乳腺科的医生呢。”我的声音也很小,因为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而且还有惶恐。
    “你真讨厌。人家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你反倒拽起来。讨厌。。。。。。”她说,很恼怒的语气与表情。
    我心里意动不已,“可是这样的地方。。。。。。”
    她没有说话,脚下猛地一踩油门,轿车猛然地串了出去。我被她这个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去什么地方?”
    江边,她已经把车停下。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的神态,但是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不动手啊?你很讨厌知道吗?”她终于说话了。
    我:“我。。。。。。”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于是伸出手去,去到了她的胸前。。。。。。我感觉到自己的手也颤抖得厉害。
    解开了她外套的一颗衣扣,发现里面是一件开领的毛衣,再里面是衬衣,解开衬衣的衣扣,即刻触及到了她里面的胸罩。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我也感到口干舌燥。
    将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乳罩。。。。。。我的手上顿时是她的那团柔软。很小巧,很直挺,质地也不错。“你别胡来啊。只能给我检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正心旌摇曳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她在说道,她的声音依然在颤抖,身体还是在抖动。
    我急忙收敛心神,让自己赶快进入到医生的角色里面去。
    嗯,质地很均匀,好像形状也没有什么异常。轻轻地捏了几下,没有发现有包块,“没事。”我说。
    她的身体不再那么抖动了。于是我的手去到她的另一只乳 房上面,继续前面的动作。当我将手放到她另一只乳 房上面的时候,她的身体再次发出了颤抖。本来我已经让自己进入到了医生的角色了,但是她的颤抖却让我再一次地心旌摇曳起来。
    竭力地克制自己的心神。。。。。。终于,我检查完了。轻柔地替她系上乳罩,然后是她几层衣服的扣子。“没问题。”我说。
    她没有说话。这一刻,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真的没问题?”她忽然发出了声音。
    “我觉得是正常的。”我说。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胀啊?”她问。
    我忽然想起一种可能来,“是不是在经期前后有那样的感觉?”
    “是。”她说。
    我叹息,“这是正常的。哎!今天酒喝多了,怎么连这都没有想起来呢?”
    “明明是你想占人家的便宜。”她说,随即来瞪我。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正在瞪我的眼神。
    我顿时惴惴不安起来,“我真的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让我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候她却忽然地笑了起来,“冯大哥,现在我真的相信你是好人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原来你是来试探我的?上官,有你这样试探人的吗?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愿意。”她说,“你是林总吩咐我要长期与你联系的人。你的人品怎么样、性格是什么等等,都是我必须要了解的事情。”
    我很诧异,“上官,难道我对你们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是。非常重要。”她说。
    “为什么?”我很不明白。
    “因为你可以帮助我们公司度过未来的那道难关。”她说。
    “上市的事情?”我问道。
    “嗯。”她回答。
    我苦笑,“上官,你们高看我了。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重要。”
    “一台机器,如果里面的某个重要零件不起作用的话,整台机器就不会正常运转起来。冯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问道。
    我顿时觉得她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一台机器就好像我们人体一样,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很重要的,一旦某个器官或者某项功能出现了异常后就会生病或者死亡。
    死亡?猛然地,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起来。该死的!怎么把这件事情搞忘了呢?
    欧阳童,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酒这东西真的很误事。
    本来我是想在晚上早点的时候给欧阳童打一个电话,安慰、安慰他,或者看他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他办的,因为我们毕竟是同学,而且曾经还是非常要好的同学。下午的时候他在刚刚得到那个消息的时候肯定会很震惊,所以我那时候继续和他说某些事情肯定不合适。但是我相信,只要过了一些时间后他就会慢慢地接受这个现实。而且,我在内心里面依然对他还有一种侥幸,我希望他的身体里面没有那个病毒。
    目前,全世界对病毒感染都没有有效的药物进行治疗。比如肝炎病毒、感冒病毒等等。很多人不知道一个事实:造**类死亡的疾病中流行性感冒排在第四。上世纪六十年代,北美因为流感死亡的人数高达数千万。
    曾经在全球爆发过的非典也是一种病毒感染,因为非典病毒具有六个变种,所以治疗起来很困难。变种其实就是病毒的变异。但非典毕竟只有六个变种,研制六种不同的药物就可以控制起蔓延了。而艾滋病毒的可怕在于:它进入到任何一个动物的体内都会发生变异。正因为如此,它才成为了绝症。
    现在,我很惭愧,因为在欧阳童最失望的时候我竟然在喝酒,而且还去搞了那样的游戏。甚至更过分的是我后来还与上官来到了这里。
    我真的把这件事情给搞忘了,真的把他给搞忘了。
    然而,我不能在上官的车上打这个电话。
    所以,在我猛然地想起这件事情来的时候我即刻地就要求下车了。
    “你生气了?”上官却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摇头,“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送你吧。”她说。
    我再次摇头,“不用,我自己打车。”忽然想到她可能会更误会我接下来要去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急忙地又道:“我同学出了点事情,今天喝酒搞忘了。现在我得马上去他那里。”
    “我送你不影响吧?我送你到了那里后就离开。现在我给你当秘书。”她说,声音很温柔。
    “我那同学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也不一定要见我呢。”我说。
    “那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啊。”她提醒我道。
    我觉得不得不说了,“我怀疑他有艾滋。今天下午我告诉了他这个情况,我担心他接受不了。”
    她猛然地惊呼了一声,“你那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我说,心里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心里很不悦,“上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乱?凡是认识的女人都可能和我有过关系?”
    “。。。。。。冯大哥,对不起。我听到你说到了那个病,感觉太吓人了。”她怔了一下后才说道。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不是好人。呵呵!我理解。”我说,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这一刻,我心里很难受,也很不是滋味。夜色下的滨江路很寂静,我的内心与这种寂静一样萧索。我想进入到前方的那片寂静里面去。
    已经进入到冬季,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只影。我缓缓地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孤寂的感觉。再走了一段,忽然听到江上传来了轮船的汽笛声,我看见了,那是一艘小小的货船,江心中的它与我一样孤寂。它在鸣响,仿佛是在提醒我该打那个电话了。
    可是,欧阳童的电话却处于关机的状态。再次拨打,依然是如此。我顿时知道了:他,依然处于那种恐怖的失望当中。
    我在心里叹息。
    回去吧,回去吧。我对自己说。于是转身,顿时怔住了——
    就在那里,在一盏路灯下面,上官琴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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