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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59 就连她的呼吸,都像是种招惹

      那一瞬间,卧室里的空气好似被瞬间抽尽。
    陆时渊屏住呼吸,小心地生怕呼吸扑在她脸上,都能惊醒她,可苏羡意不知他此时的所做作为……即便退了烧,呼吸还是紊乱而热切。
    炽热,喷张。
    一丝不落的吹在陆时渊唇边,每一寸,都好似在挑.逗他的神经。
    她身上的气息,每一次呼吸……
    都好像在招惹他!
    陆时渊觉得,不做人这种事,干一次就行了。
    可人都是贪心的。
    有一就有二……
    他喉结微微滚动,看着她的脸,眼眸深邃,嗓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说话时的呼吸几乎是压在她唇边的,“意意,给你三秒,拒绝我。”
    苏羡意睡得沉,刚退了烧,浑身刚觉得爽利些。
    只觉得脸上有热风在吹,烦躁难忍。
    她不安的挪了下身子,手从被子里伸出,想把脸上这讨厌的热源挥开……
    下一秒
    手腕被人扣住。
    陆时渊眸色暗了下来,盯着她的唇,“机会……我给过你了。”
    他稍稍用力,苏羡意的手被按在头侧,固定住。
    亲吻,随着他的声音落下。
    触感温热,又极其热烈。
    ……
    突然,一阵“哔哔哔——”的响声,将苏羡意彻底惊醒。
    她猝然睁开眼,发现陆时渊正坐在她床边,一身正装,仍是一副斯文雅痞的精英模样,“二、二哥?”
    苏羡意张口,声音有点哑,她清了下嗓子,“外面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
    陆时渊走出卧室。
    苏羡意也掀开被子,跟着他一起去查看,刚退了烧,脑袋还有些昏沉,又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撑着身子下床,居然觉得腿脚有些酸软。
    当她看到厨房的景象时,那画面……
    注定了会一辈子印在她的脑海中。
    厨房流理台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米粒、菜叶和蛋壳,一边煤气灶上,有一锅不知名的东西正在冒烟,肖冬忆正手忙脚乱得收拾。
    烟雾报警器正在哔哔作响,苏呈则踮脚举着东西一个劲儿戳它,试图将其关掉。
    陆小胆趴在角落,睁着一双大猫眼,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只是那哔哔的响声,不断回荡。
    它感觉……害怕极了!
    “小外甥女,你醒啦!”肖冬忆咳嗽两声。
    “肖叔叔,您也来了,你们这是在干吗?”
    “姐,我们在给你煮粥。”烟感器被关掉,苏呈挠了挠头发,“可是肖叔叔非说要给你露一手,炒个时蔬青菜,还要给你炖个鸡蛋。”
    “他装得二五四六,说得头头是道,我以为他是行家,谁知道……”
    “他这么菜!”
    肖冬忆咬牙,“要不是你一直在边上瞎指挥,事情能变成这样?”
    “我还没成年,心智发育不完全,你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孩子的话,你都成年了,难道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力?”
    肖冬忆余光瞥了眼流理台上的菜刀……
    怎么办?真的快忍不住了!
    “没事,你来我家就是客人,哪儿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你先坐下歇歇,厨房回头我自己收拾。”
    苏羡意是真想把两个人按在一起揍!
    “小呈,给你姐倒杯白开水,厨房我来收拾。”
    陆时渊说着,解开衬衫袖扣,将袖管卷至手肘处,就进了厨房。
    “二哥,你别忙了。”苏羡意哪儿好意思让他收拾。
    “老肖是我带来的,厨房被他弄成这样,我有责任。”
    陆时渊打扫卫生,肖冬忆就跟在他屁股上。
    “时渊,我真不是故意的。”肖冬忆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这房子真是他的?这装修是他的风格,低调有品位。”
    “你是来看房子的?”
    “不是,我就好奇,这小外甥女跟他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跟他不是……”
    “鲁迅先生的《故乡》里,你知道闰土是怎么刺猹的吗?”陆时渊偏头看他,“就看哪只蹦跶得最欢快。”
    “……”
    苏羡意此时浑身还有些酸软无力,没法阻止他,刚挨着沙发坐下,陆小胆就跳到她腿上,占据了第一等舒服的位置。
    苏呈做错了事,一直乖怂乖怂的,偶尔去厨房溜达一圈,或是乖乖蹲在苏羡意身边打哈气。
    昨夜通宵游戏,他实在撑不住。
    “你要不要去睡会儿?”苏羡意看他眼皮都撑不开。
    “没事,我不困!姐,我能问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
    “什么?”
    “你多重?”
    苏羡意一记冷眼射过来,苏呈后背一凉。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除了暴打包轶航那次,苏呈还是第一次从姐姐身上感觉到杀气,后背一凉,悻悻笑着,低头不敢再说话。
    ——
    很快陆时渊就把坐好的饭菜摆上桌,苏呈连连咋舌,看了眼肖冬忆。
    “肖叔叔,我以前觉得,你比二哥就是颜值差了点,现在看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你有脸说我?”
    “跟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比,就算赢了,你觉得自己很牛逼?”
    苏羡意头疼得紧,这两人能消停些吗?
    吃完饭,苏呈包揽了洗碗的工作,苏羡意吃了药又回房沉沉睡去,肖冬忆把带来的水果清洗了一下,放置在果盘内。
    “苏呈,回头提醒你姐,葡萄要早点吃,不然容易坏。”肖冬忆提醒某少年。
    “知道了。”
    陆时渊捏了个葡萄尝了口。
    “怎么样?”肖冬忆选水果,全凭颜值和眼缘。
    “挺甜。”
    “是吗?”肖冬忆也捏着尝了一口,酸得他眉头直皱。
    卧槽!
    这特么是人吃的东西?这叫甜?
    下午上班,陆时渊周围的同事都感觉到了某人的不寻常。
    他平素虽然温和有风度,却总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像是从未食过人间烟火,今天则不同,整个人都好似沐浴在春风里……
    有同事好奇调侃,问他是不是彩票中奖了。
    陆时渊笑了笑:
    “上午手术成功,患者下午醒了,家属来表示感谢,为病人高兴而已。”
    所有人:
    陆医生真是有爱心,时刻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爱岗敬业,令人钦佩。
    只有肖冬忆听到这话,差点吐血:
    这丫的绝壁干了其他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