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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胸妾 作者:痴娘

    分卷阅读35

    的话。

    高文和徐卷霜几乎在同一秒出口,话音一出,两人本能地偏头对望,楞一楞,又各自尴尬转头。

    广带一听这两句话,眯眼一笑,接上徐卷霜的话说:“是,夫人,小的可不就想去找!但是小的又怕自己步行去时间来不及,香囊万一让别人给拾去了……”

    “那叫百尺送你去!”这次是高文出声,他抬手挥了挥,命令百尺道:“你快送广带回去找,沿路都要仔细看了,这么重要的信物,务必要找回来。”

    “多谢国公爷,多谢国公爷!”广带连忙点头,又重重一击百尺的胸:“国公爷都命令了,你还不快走!”

    百尺自然听话,一扬鞭将马车驾得飞起来,恨不得日驰八百里,让广带满意放心。

    广带将脑袋从车窗内探出来,她衬高文不注意,冲着徐卷霜回眸一笑。

    徐卷霜眼力不差,将广带的小动作看着,不由暗中叹气:这个丫鬟,为了让她跟高文单独相处,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法子,和漏洞百出的借口……

    更让徐卷霜叹气的是,高文还真信了。

    她喜忧半参,觉得高文还是个孩子。

    “国——”徐卷霜抬起头来,本欲跟高文讲话,却发现高文不知何时背对起她,望向林子。

    高文反手伫立,凝望树林,心情亦凝重:早说要去太行不来京郊了!百尺这是把车停的什么地方?!

    首先,在林中打猎,不及围场,石棘众多,只能步行不能骑马。

    其次,这林子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不大,树木也不繁茂!林中必定只有野兔野貂,最多有几头野猪,完全没有任何高大威猛的悍兽!

    不能骑马,没有悍兽,他怎么马上射虎猎豹,展现他的威武雄风,英雄气魄?!

    高文苦恼,不由转过身来,向徐卷霜发出沉重的感叹:“要是能在林子里遇着雄狮猎豹吊睛白额大虎就好了。”

    徐卷霜瞅着高文表情阴沉,言语骇人,深意莫测,她瞬间……吓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几天同事间应酬太多,晚上都回家很晚,没有时间码字,这一章刚刚才码好发出来。

    我说过周一到周五更,结果现在还是周六了,对不起,跟大家说声抱歉。

    另外周末愉快,大家周一见o(n_n)o

    22第二十一回

    徐卷霜猜过来,想过去,真心不知道高文要带她进林子做什么。她就防备地问:“国公爷……要不,您跟我……就别进林子了吧?”

    高文不语。长长沉默之后,他回道:“嗯。”

    嗯,他刚才仔细又想了,忽然发现弓和箭……弓和箭还背在百尺身后啊。

    看来这威武行猎是展现不成了,干点什么别的好呢?高文倾向于能够展现英雄气魄的……

    于是,高文笔直身躯伫立,同徐卷霜面面相觑。

    ……

    站得久了,徐卷霜两腿有点麻,尤其小腿甚酸。她瞥见高文腰间的佩剑,被玄墨披风遮掩着,若隐若现。

    “国公爷,这样站着……也不是个法子。这林外瞧着也空旷,国公爷要是方便,不如舞一套剑?”徐卷霜提议道。

    高文一听心道:这个主意甚好!

    高文便拧眉高声赞道:“好!”

    徐卷霜脖子一伸,脑袋往后仰:高文这样板脸大吼一声,是心中不快么?那个“好”字怎么听都像是憋着气……

    不过徐卷霜腿实在是酸麻,也就考虑不了那么多顾忌了。她就笑:“好。”

    说完徐卷霜赶紧坐下来,直接坐地上,不管女仪女态,反正瞬间双腿舒爽了不少。

    高文见徐卷霜坐定,便拔剑出鞘。

    在白昼下,他的宝剑被照耀辉芒,整只剑身都与救徐卷霜那夜模样不同——两相比较,日头当照下的剑身更加闪亮暖和,多了一丝脉脉温情。

    徐卷霜心中默想:剑,百兵之君。分为文剑武剑,文剑系穗,武剑不系……她观察高文手中宝剑,并不系剑穗,是把武剑。

    徐卷霜再将目光左移,以眼度量宝剑的长度:按古书中所言,武剑依长短分为上、中、下三等,高文这一把剑,剑柄五寸,剑身五倍长于剑柄,五五加五,整只刚好是三尺。三尺长剑,上制,唯长而有力者能胜之。两百年前,高祖皇帝便是仗三尺剑而得天下……等等,她想远了,她只是想说,宝剑上层,它的主人剑术亦是极佳。

    高文舞剑,每一招每一式都衔接得行云流水,却也未因追求流畅而摈弃刚毅,柔中带刚,剑剑如胆。

    阳光洒下来,不仅洒在高文的剑上,而且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渗出汗水,嘴角弯起笑容。

    徐卷霜凝望着高文,觉得高文笑容如画。

    不是淡墨山水,而是一副着了重彩的鲜艳水粉,灿烂明朗似日芒,处处散发着感染人的温暖。

    等等,她好像在他灿烂的笑容里还发现了一点点傻气……傻憨憨笑,仿若稚气的少年。

    徐卷霜心思飘远:高文年少时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的高文,是不是比如今灵动些,脾气也软和些,没有诸般种种怪癖……

    徐卷霜忽然想早些岁月,就同高文相识。

    她想着,肚子突然一痛,感觉底下有什么一垮,一片温湿。

    徐卷霜心道不好,怕是这月的葵水提前而至!真是糟糕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广带也不在她身边……

    徐卷霜环顾四望,莫说广带,这京郊僻野,除了她跟高文,连第三个人都没有……

    “怎么了?”高文虽说是舞剑,但那剑毕竟是舞给徐卷霜看,所以他的目光便总是时不时飘忽过来瞟徐卷霜。瞥见徐卷霜表情怪异,高文当即收住招式,提剑过来问她:“你不舒服么?”

    徐卷霜底下在垮血,也不敢站起来,唇内咬牙:“国公——”

    “你裙上怎么有血?”高文打断徐卷霜的话。因为心急,他高喊道:“你流血了!”

    声音清朗而响亮,在整个京郊回响,左传入林,上传入天。

    徐卷霜当即就脸红了,滚烫滚烫,只觉两颊烧起来了一样。她本能地低头,尴尬得无地自容,又余光四窥:还好还好,四周一直没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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