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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胸妾 作者:痴娘

    分卷阅读5

    ,王妻三人,朗声问道:“敢问祖母,大伯,大伯母,裴家送来王家的礼物,可厚到能称作‘聘礼’?”

    徐卷霜前方三人,无一人应答。

    众皆心知肚明,娶妻方才能够下聘,送的礼物再少,也能称作‘聘礼’。纳妾,就算礼物再厚重昂贵,也仍是‘买办之资’。

    要称‘聘礼’?律例规定妾室没有这个资格。

    徐卷霜自己不察,她唇角又不知不觉讽刺般勾了起来。

    这笑容被王妻瞧见,随即就反讽徐卷霜:“呵呵,姿姑娘这般笑,到像是摆出了死也不做妾的姿态呢!”

    “我怎么会死呢?”徐卷霜望向王妻,她目光平静无澜,王妻却被慑得往后退了半步。

    “千古艰难唯一死。”徐卷霜说:“我是惜命之人。”

    徐卷霜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之后数天,她不吵不闹,好吃好睡,并不折磨自己的身体。

    说她心中禁得住绵绵阵痛,那是假,只不过不表露出来罢了。

    王家中真正忧心徐卷霜要去做妾的,只有王玉容和香絮,琵琶三人。

    王玉容愁眉不展:“玉姿,等你去了裴家,我叫香絮同琵琶一道陪你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若受欺负,多一个人也能够多一份照应。”

    徐卷霜摇摇头,多谢王玉容的好意。王玉容在家中自顾不暇,她又怎会带走与堂姐唯一相依的香絮。

    “那……那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入火坑啊!”王玉容急得心肺皆躁,跟自己挨了王老太太板子一般疼。

    徐卷霜微垂眼睑,沉寂不语。

    她得知自己要给裴峨做妾之后,起初一两天陷于自怨自艾,后来静下心来,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可以救她一把。

    徐卷霜深吸一口气,似濒死的鱼做最后一招挣扎。她告诉王玉容自己的想法:“二堂哥每日皆可得见玄郡王,我想托二堂哥给郡王殿下带个口信,求郡王殿下出面,兴许还有得回转的机会。”

    徐卷霜口中所说的二堂哥,便是王玉容一母同胞的弟弟,李缀玉所出的庶子王璟。

    王璟现任玄郡王府主薄,算是五皇子段秦山的半个入幕之宾。

    “玉姿,我怎么没有想到!”王玉容情不自禁一拍巴掌,旋展笑颜:“我怎么忘了,阿弟能够供职郡王府,还是你向五殿下引荐的!”王玉容越说越激动,抓着徐卷霜的手,言之凿凿:“五殿下同你关系那般好、那般好,肯定会帮你这个忙。”

    王玉容一连用了两个“那般好”,事实上却一点也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留言tot

    5第四回

    徐卷霜的父亲王远乔,做司农寺卿之前任过三年国子博士,因为才学出众,被特地指派教导五皇子段秦山。

    徐卷霜自三岁起就与段秦山相识。王远乔去世后,五殿下念及恩师情谊,仍与徐卷霜保持联络,一直来往不断。

    直到徐卷霜去年及笄,顾忌男女之大妨,她同五殿下的往来才渐渐少了。

    撇开尊卑之说,两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总角之交。

    ……

    徐卷霜说出心中想法的当天,王玉容就私下找了王璟,让他给玄郡王段秦山带个口信。

    翌日黄昏,王璟从玄郡王府归家,便去了王玉容的住处。

    此时徐卷霜亦在王玉容房内,等待消息。王璟一推门,徐卷霜抬眼,王玉容则是紧张得站了起来。

    “阿弟,五殿下可有回复口信?”王玉容等不急,开门见山就问王璟:“五殿下可是要玉姿放心?”

    王璟先沉稳看王玉容一眼,示意家姐莫急。他又望向徐卷霜,缓缓道:“堂妹,殿下说要亲自见你。”

    徐卷霜不表态,王玉容却忍不住,问了出来:“阿弟你这不是说笑么!如今这个关卡,玉姿如何能出府与五殿下私会?”王玉容自己思忖了一会,恍然大悟般道:“难道是五殿下来我们家中?”

    “不是。”王璟当即否认,却又道:“大姐不必担心,殿下已俱安排妥当。”王璟望向徐卷霜,嘱咐道:“堂妹,你明日依计行事即可。”

    徐卷霜也不垂头,沉声应了一声:“好。”

    翌日,时值晌午,徐卷霜等一众女眷正在家中陪王老太太食饭,就有玄郡王府中亲信来王家,言道昔年今日,是王远乔为玄郡主授业初日。玄郡王感念恩师,亲自在家中主持了一场法事。往生经诵到一半,玄郡王忽想起王远乔昔年一句遗言,不甚明白,想亲自问问玉姿姑娘。

    王璟同那玄郡王亲信一道回家里来,也对王老太太道:“五殿下心内悬疑不绝,不得安心,非要弄清了才好。我送堂妹去一趟,祖母敬请放心。”

    “五殿下真是仁厚重情,既还念着我儿……”王老太太抹一把眼泪,仿佛王远乔真似她亲身骨肉一般。她应允下来,对徐卷霜道:“玉姿,那你便去吧。只是要记得速去速回,你如今也是许了人家的人,切记得恪守谨慎,不要旁生事端。”

    “祖母放心。”徐卷霜低头行礼,便随堂兄王璟出门去,早有玄郡王府的车马停在外面,将徐卷霜接进玄郡王府中。

    徐卷霜进到郡王府正堂,果见着钳锤、钟鼓这些做法事的道具一应俱全,亦有从莲华寺里请来的数位高僧,在念经替王远乔超度。

    玄郡王段秦山跪在正中的蒲团上,正祭拜着王远乔。他的幕僚也列于左右,跟随祭拜,武将卸甲,文官摘帽。

    浑然是一场严肃恭谨的水陆道场。

    段秦山诵经专心致志,并未察觉徐卷霜已至,还是王璟蹑足上前,俯在段秦山耳边低耳知会一声,段秦山才抬起头来。

    僧侣们念经不停,只有众幕僚停下手上法事,均向徐卷霜微鞠一躬。

    段秦山亦站起来,朝着徐卷霜将腰弯了一弯。

    徐卷霜连忙屈膝还以大礼:“五殿下,使不得!”

    段秦山却摆手:“无妨,恩师教我孝义文化,姑娘当受得起这一拜。”他又平视徐卷霜,诚恳问道:“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白,昔年恩师去时,嘱我‘务握磨石’,究竟是何意思?”

    徐卷霜想了下,垂头回道:“五殿下这么一说,小女倒是忆起家父一事。某日他手握磨石,不知为何竟起感叹,说‘纵是宝剑钢刀,也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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