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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2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62

    又往小架子上看一眼,另外的盒子是个半裸女人。

    徐途刚想拿,门口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她一个激灵,把手中的东西连扔带攘往架子里面塞,这边两腿蹬动,把裤子踢出去,光脚几步蹿进卫生间。

    秦烈打开门,卫生间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他愣了下,把门反锁,过去问:“你急急躁躁干什么?”

    徐途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没干什么啊。”

    “洗完了?”

    “没。”

    他踟蹰片刻:“那你开下门,把浴巾和香皂拿进去。”

    又等片刻,卫生间的门才开一道缝隙,不见人,只有藕节般的手臂伸出来,在空气里抓两下,没抓到。

    “拿来啊!”声音也低低软软。

    秦烈手臂撑在墙上,沉眸看了会儿,才把浴巾递出去。

    关上门,没多会儿水声响起,秦烈收回手,见刚才还干净的地上已一片狼藉,她裤子鞋袜仍得到处都是,手机掉在床脚,旁边还有一摊水。

    他默不作声的弯腰收拾,衣服和裤子晾在衣架上,又把褶皱抻平,球鞋的鞋带拆下来,鞋舌上翻,靠墙壁立着,袜子卷一块儿,放旁边,打算过会儿洗澡顺便揉两把。

    这一切都做完,里面水声还在继续,他把被子抖开铺好,手机捡起来放桌上,目光一顿,架子里面的东西移了位,有个盒子歪扭的挤在空隙里。

    秦烈点几下桌面,手指一停,拿起那东西看两眼,不禁轻笑了声。

    又过不久,水声停了,秦烈把手里盒子放回原位,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搁在桌子上。

    门板慢悠悠被拉开,秦烈转头,视线便没有再移开。

    她身上只围一条白浴巾,绕了两圈,在胸口处向里掖进去,挡的严实,但胳膊和大腿完全裸露着,头发湿哒哒,水珠顺脖颈流到锁骨上,微微一动,在灯光的照耀下,皮肤莹莹透亮。

    她抓着内衣裤的手背在身后,显得略微局促:“没有能换的衣服了。”

    秦烈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

    徐途咳一声:“没有能换的衣服了。”

    见他不搭腔,她的脸蹭一下烧起来,拽两下头发,无所适从的站几秒,回过身凉挂内衣裤。

    房间里心惊肉跳的安静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踏在她心上,后背贴过来一具身体,还带着微凉潮湿的温度。

    徐途抖了下,不禁缩肩膀。

    秦烈接她手中的东西:“我来,你床上躺着去。”

    他呼吸烫人,全部吹在她耳上。

    徐途歪了下头,立即揪紧那一小块布料:“这个不用。”

    秦烈没放手:“过去。”

    徐途抿了下嘴,手慢慢放开,从他腋下钻出去,小跑着,一骨碌滚进被窝里。

    秦烈默默挂好,拿着另一条浴巾,走进卫生间。

    房门一关,徐途露出脑袋,看见桌上搁着的包装袋,拿起来看,竟然是一包干话梅。

    她舌底的唾液立即分泌出来,咽了咽,拆开包装,捻起一颗扔进嘴里。

    酸酸的味道迅速蔓延开,仿佛还夹杂丝丝的甜。

    徐途抿嘴笑了下,舌一动,立即想起什么。她翻身坐起,手机调到前置镜头,伸出舌,摆弄了半天。

    秦烈很快冲完澡,他同样没有能换洗的衣服,光着膀子,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徐途早缩回去,躲在被子底下偷窥他。

    白炽灯还算明亮,他宽肩窄臀全部暴露在她眼前,浴巾偏低,腰间的皮肤比上面白许多,腹部两条斜向下的凹痕生硬、直挺,有别于女人的柔和。

    秦烈蓦地转头,将她抓正着:“现在睡?”

    “嗯?”她转开视线:“……嗯。”

    “那我关灯了?”

    “关吧。”

    徐途视线一暗,黑暗降临,努力适应了几秒,窗外微弱的光亮才透进来。

    视线里,他走进。

    中间的过道不算宽,秦烈坐在另外那张床上,向她看过来。

    他们身上拥有同样的香味儿,存同样的心思,浴巾下面也同样不着寸缕。

    这个夜晚本应该发生点什么,可没人说话,他不主动,似乎纯粹来避雨,这一夜也可能风平浪静的过去。

    徐途攥着被单,静静等待着。

    他好像雕塑一般,始终坐在那儿,不动弹。

    徐途心中狠狠骂了句,赌气翻过身,拿背对着他。

    不多时,身后终于有了动静。

    秦烈靠过来,身后的床垫凹陷了下,他手臂撑在她两侧,呼吸压下来:“乖乖睡。”

    他亲在她脸颊上。

    徐途被他的唇电到,颈后汗毛直立,却忍着,没出声。

    秦烈声音暗哑:“睡了?”

    “……”

    “睡着了?”

    “……”

    半天得不到回应,秦烈轻叹口气,塌陷的床垫弹回来。

    徐途却突然抬起上半身,拉下他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秦烈几乎瞬间含住,好像期待已久,也好像为自己的被动找到借口,总之顿都没顿,本能攫取口中的柔软。

    他一手撑着床垫,一手去托她的后脑勺,唇齿交织,心中刚刚建立那道脆弱防线,瞬间坍塌。

    守变成攻。

    秦烈把她压下去,腿跪上来,手一挥,床单掉地上,刚才他动作大,腰间的浴巾也脱落。

    秦烈粗喘着:“我现在禁不起你撩拨。”

    徐途单手搂着他脖颈,鼓起勇气,另一手滑下去,指尖路过那一点,又返回,轻轻盖在上面。

    手下坚硬、紧绷,微微抖了下。

    秦烈咬牙痕迹明显,无法忍耐,手指插入她头发向上一推,亲她脖子,一路向下,亲她锁骨和胸脯的皮肤。抓住浴巾接口,一拽,她的也离身。

    浅浅的光照耀着她身体,他第一次看清她。

    急不可待,他深埋着头,唇和手各分一个,满口,满掌,他发了疯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是真下了力气。

    徐途嗓子眼溢出一声:“疼……”

    秦烈定了下身,倏忽撑起来。

    窗外大雨淋漓,他悬在她上方,局促闷滞的空间里,只剩他粗重的呼吸声。

    秦烈喉结滚动了两次,稍抬起身。

    颈后的手一紧,又一松,她问:“你要起来吗?”

    秦烈僵着不动。

    徐途尽量玩笑的语气:“最后一次哦。”

    “什么?”

    徐途小声说:“我们两个,好像每次都是我主动。”她顿了下,手慢慢滑下来:“但我脸皮再厚,也毕竟是女生。”

    她声音透着委屈,秦烈隐约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徐途说:“我并不是一直有勇气。所以这次要是……”她话说一半:“我就……”

    秦烈心脏突然被揪住,蔓过一丝抽痛。

    后半句他没让她说出来,拇指肚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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