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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0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60

    震颤着,似乎是低低笑了声:“晚吭一声,就动手了。”

    徐途昂起头,他的脸孔完全掩盖在雨帽下, 雨帽边缘宽大, 压下来也盖过她头顶, 周围被雨衣包裹,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顷刻间,她像被人藏在一个小帐篷里,坚固又安全。

    徐途手掌搭在他胸膛上,像调皮捣蛋的孩子:“我以为不会被你发现呢。”

    “当我傻?”秦烈佯装嗔怒,低声问:“你是怎么来的?”

    徐途说:“搭了六婆婆儿子的摩托。”

    “他来镇上?”

    徐途“嗯”一声,手指不经意在他胸前滑动了下。

    秦烈立即垂眸,她一双雪白小手衬着他黑色t恤,隔着布料,仍然能感觉到被触的地方阵阵发凉。

    他目光又往上挪,看她眼睛:“就穿这身跑来的?”

    徐途说:“我着急,忘带雨衣了。”

    她绑着头发,发丝紧贴头皮,额头的刘海刚才被自己拨弄开,整张小脸都露出来。

    秦烈埋下头,拿下唇轻轻碰着她额头:“怎么不老实在家待着?”

    徐途抿唇,刚才还发冷的身体缓和不少:“我太无聊了,就想出来散散心,可你开得太快,我没追上。”

    雨下得越来越大,带着沉甸甸的力量,顺雨衣滑下去,打湿裤脚。

    秦烈侧头看了眼,将她往旁边一带,躲进别人家大门下的角落里,门上有雨蓬,可以暂时避雨。

    秦烈离开一些,手指曲起,顶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说实话。”

    徐途:“我没说谎呀。”

    秦烈眼神慢慢深不可测,手挪下来,隔着雨衣,一把捏住她的腰:“真无聊?”

    徐途身体一挺,又贴近些许,隔几秒,她说:“其实是不放心。”

    秦烈几乎瞬间就明白,却还是问:“不放心什么?”

    徐途哼了声,大大方方承认:“你去送别老情人,难舍难分,谁知道情绪失控会发生什么事。”

    “玩儿跟踪?”秦烈挑着眉:“小小年纪,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他顿了顿,手从雨衣缝隙间伸进去,摸到一手湿衣服,又顿片刻,撩开湿衣服,轻轻握住了她的腰,这次实打实的,是她微凉细腻的皮肤。

    徐途瞬间不会说话,垂下眼,额头轻轻抵着他胸膛。

    秦烈拿拇指轻刮她皮肤,一捏:“说话。”

    徐途哼一声:“我心眼儿小。”

    “是挺小。”他亲了下她鼻尖儿。

    徐途说:“你看我和窦以走得近不高兴,那天秦梓悦过生日,你和她从你房间出来,里面还黑着灯,”她顿了下:“饭桌上她一直说你们过去的事,吃一个冰激凌、躺在你腿上睡觉、背她回家……”

    徐途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嫉妒……”

    秦烈闭了下眼,然后深深叹气,所有道不明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有了解释。他手指轻蹭着她额头:“所以才和窦以故意气我的?”

    徐途没回答,把自己的食指伸出来,往他眼前戳:“我还气呢,气得手指都抠破了。”

    这一下差点杵到他眼睛,秦烈唬了下脸,头往后撤,去看她手指,可天太黑,根本看不到,耳边只剩她细弱又软绵的控诉。

    所有事情放现在都不重要了。

    秦烈捏住她手指,送到唇边轻轻一触:“好了吗?”

    微凉濡湿的触感落在她指尖,徐途有些意外,停了下,小声说:“你再亲一下。”

    秦烈低下头,又亲了口,唇角微微勾着:“这回好点儿没?”

    躲在小小的角落,仿佛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人,这感受和往日不同,黑夜能让人更放松更大胆,他也不似之前若即若离,抓不到。

    徐途试探:“你吹吹。”

    秦烈一脸纵容,就这样直直盯着她,低头吹气。

    徐途:“你再吹吹。”

    秦烈失笑,把她手指一攥,拉下来,同时束到她背后压着:“你够了啊。”他说:“雨越来越大,这样不是办法,赶紧找地方避一避。”

    这时候徐途忽然说:“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今天才会跑来。”她声音小得仿佛融进雨里。

    秦烈心被刺了下,看着她不动。

    徐途说:“我一直不太确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烈不自觉舔了舔嘴皮,他的犹豫不决,让她陷入游移、猜测,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从洛坪跟到攀禹,完全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是他自私了,完全忽略掉她的感受。

    秦烈轻轻叹一声:“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徐途扬着脑袋,轻轻摇了摇。

    她此刻难以想象的乖巧,秦烈喉咙来回滚动两下,拿实际行动回答她。

    原本只想轻轻碰两下,但在这方面,男人永远是最贪婪最不知满足的物种。

    两人嘴唇都冰凉,轻轻摩擦着对方,马上又不正常的热起来。

    徐途身高不够,脖颈抻到极限,只拿脚尖点地,渐渐撑不住,秦烈一手环紧,一手慢慢向下,钻进她衣服里。

    身前的保护不那么严密了,有细细的雨丝拍打在她脸上,帽檐的水滴落下,顺她颊边流到两人相贴的唇齿间,真正的水乳交融。

    渐渐,秦烈呼吸浓重,舌攻进去,碰到那枚银钉,顿了下,绕道躲开,又往其他地方去,手也慢慢爬上来,犹豫再犹豫,到底覆上,隔着布料揉捏。

    徐途浑身一软,脚落下,脖颈微微缩了缩。

    秦烈穷追不舍,就着她的高度,深弓着脊背,借由脖颈的力量,一下一下,向上拱着她唇肉,迫使她昂头。

    吻到激烈时,他突然嘶了声。

    顿几秒,两人终于分开,徐途唇嫣红,稍稍平稳呼吸:“怎么了?”

    秦烈舌尖尝到丝丝血腥味儿:“破了。”

    “嗯?”

    他舔舔下唇,又拿拇指背蹭了下:“你舌头那东西划的。”

    徐途:“……”

    各自冷静片刻,没再往一块儿抱。

    两人浑身湿透,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秦烈脱下雨衣,把徐途全身包裹住。

    徐途:“那你呢?”

    “我没事儿。”他搂着她下了台阶,顷刻间,豆大的雨滴砸在他肩头。

    途途还认识这条路:“不去罗大夫家了吗?”

    “太晚了,先找地方避一避。”秦烈注意脚下的路:“下回来再说。”

    ***

    大雨闷不吭声的下着,顺屋檐落下,像一层厚实的幕布。

    街上半个人影都不见,没有街灯,只有杂货店门口还有暖黄的灯光透出来。

    雨棚下,秦烈侧倚着墙壁,吸一口烟,目光从远处收回,看徐途。

    徐途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身前放个大凳子,她捧着泡面,小叉子挑起几根,埋头吸溜一口,还讲着电话:“办好入住了吗……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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