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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4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54

    ,这次更大力。

    门栓上的螺丝弹出来,门板裂开一道缝隙。

    徐途没让他再踹第三下,主动拉开门,怀里像揣只兔子,扑腾乱跳,惴惴不安,之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见到他,瞬间犯怂。

    徐途舔舔干燥的唇:“电压不稳,我刚才手机充电,灯泡给烧了。”

    窦以瞧不起她,看热闹一样倚着门框,哼笑出声。

    他冷声:“在里面干什么?”

    徐途赶紧解释:“是他放的片儿,我不让,也没看。”

    窦以又哼一声。

    秦烈:“那我叫你,听没听见?”

    徐途:“我……啊!”她惊叫。

    秦烈不听解释,忽地揪住她衣服,一把将徐途拽出来,另一手拉她胳膊,往他的房间带。

    一路拉拽,又拖又抱,动作强硬且坚定。

    旁边几人上前两步,试图劝阻。

    窦以这才站直身,也被这架势唬的一跳:“靠,来真的。”

    ***

    秦烈回手把门扣死,捏着她腋下将她扔到床上。

    床是硬板床,没有弹簧垫,徐途尾骨一磕,疼的叫一声,往左滚半圈儿,双手捂住摔疼的屁股。今天她只穿一件休闲长衫,这一摔,裙摆都蹭了上去,窗外月光清淡,全部打在她裸露的后大腿上。

    徐途立即往下扯裙摆。

    秦烈垂头,刚好能看见她臀上绷紧的内裤边缘,浅颜色,图案看不清。

    密闭的室内,空气立即变稀薄,秦烈呼吸不稳。

    徐途迅速坐起来,蹭着要下床。

    秦烈一挡,又推她一把。

    她倒床上,头发乱了,橡皮圈不知滚到哪里去,头顶的发丝翘起来几缕。她再次起身,踹一脚身前人的大腿,“你有毛病吧,凭什么不让我走?”

    秦烈堵床边,不说话,不让路,也推不动分毫。

    几番推打,她仍逃不走。

    外面有人砸门,窦以吼:“徐途,你没事儿吧!臭修路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不大会儿,院子里灯泡点燃,昏黄光线穿透轻薄的布帘,打在地上。

    徐途喘几口气,趁他不备溜下床,脚刚落地,他身体往前一顶,她被挤在夹缝中。

    秦烈弓身,手臂穿过她腿窝,将人打横抱起。

    “啊!”徐途惊叫。

    他犹豫两秒,脱手往前一送,徐途滚到了床里侧。

    这回她没力气了,手臂撑起来几秒,又“砰”一声趴回床上,翻了个身,平摊着,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两个人都静止。

    黑暗的空间里,一时只剩她的喘息声,门外叫嚣不断,反而使屋里环境更加局促。

    秦烈挪了两步,靠在床边的桌沿儿上,从兜里翻出烟盒,想给自己时间冷静。

    他边拿烟纸边看她,她双腿并起来,膝盖向一侧压在被单上,裙子蹿上去一些,但不至于全走光。目光再向上挪,她胸口仍旧急促的一起一落,下巴微抬,即使光线不足,他仍可以判断她正注视着自己。

    门外又喊:“修路的,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要报警了?!”

    秦烈置若罔闻,烟纸被他捏得有些皱,拿两指捋平,斜着折出个凹槽来。

    徐途说:“听见没,他要报警。”

    秦烈取烟丝:“警察来最起码要两小时。”他斜她一眼:“该办的,能办完。”

    徐途耳热,忘了说话,心脏也砰砰跳不停,这个方向,只要垂下眼,就能寻到他的位置。

    她不说话时,屋里只有烟纸翻动的细响,即使闭着眼,徐途都能想象他卷烟时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粗糙的指肚摩挲烟身,拨弄竖起的边角;喜欢看烟纸任他操纵,任他为所欲为;喜欢看烟丝收起厉刺,乖顺蜷起身体……

    她的视线里,秦烈压下头。

    徐途腾地翻身起来,连滚带爬跳到地上,踮起脚尖儿,先他一步抿住烟纸。

    屋里光线实在太暗,徐途第一下没舔对,只感觉舌尖碰到了粗糙皮肤,是他的手指。

    彼此都绷紧呼吸,秦烈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她濡湿、微凉的舌头,一触即离。

    徐途咽了下喉,两手分别搭在他虎口处,踮起脚,轻轻舔抿烟纸。

    门外的叫嚷变成另一个世界的事,谁要报警,谁要拆房子,管他呢。

    徐途落下脚跟,抬眸看着他。他亦如此。

    卷好的烟在掌心攥成一团,秦烈声音嘶哑:“徐途,事不过三。”

    四个字,压抑而挣扎,却不给彼此退路。

    他扔掉卷烟,向她逼近,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托起她脸侧、耳朵和枕骨,呼吸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床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秦烈掐住她脸颊,阴声问:“现在知道怕了?”

    徐途一气,梗着脖:“你昨天好像刚拒绝我。”

    秦烈在黑暗中沉沉看着她,紧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胸前失紊的起伏。

    他绷紧唇:“后悔了……”

    尾音消失在彼此呼吸之间,他深深抵进去,肆意攫取掠夺。

    吻了会儿,秦烈放她换气,鼻尖擦着鼻尖,他微微弓身,跪在她身体两侧,手落下去,从她大腿处往上滑,钻进裙摆,触到一片滑腻肌肤。

    徐途抖了下。

    顿几秒,他手指伸到她臀与床之间,隔着内裤:“刚才摔疼了?”声音已哑得不像话。

    徐途不吭声。

    踟蹰片刻,他大掌继续向上,经过深深塌陷的腰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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