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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4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24

    但那晚,他最终还是给她送来一个馒头和白开水。

    愣神儿的功夫,秦烈已经收拾好准备走。

    “诶!”徐途叫了声:“牛肉也不用全给我吧?”

    “我有土豆就行。”

    “那你不想吃肉吗?”

    秦烈说:“我没你馋。”

    徐途:“……”

    她动几下嘴唇,暗暗骂他,竖起一半中指,见他回身,又若无其事地绕到脑后挠了挠。

    秦烈把她小动作全部收入眼里,却不跟她计较。

    “还有事?”

    秦烈说:“有些话不想再重复,也不是跟你闹着玩,往后离刘春山远点儿,他不伤人,但保不齐有个万一。在洛坪这段日子,你最好循规蹈矩,平平安安,别给大家添麻烦,彼此相安无事,我也好跟徐总有个交代。”

    厨房忽然静下来。

    秦烈这才意识到,那些话说出口,可能已经违背他的初衷。他有一丝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道理。

    徐途皱了皱眉:“就为有交代?”

    他一顿:“不然呢?”

    徐途沉默片刻,把手放下来:“去镇上那晚也是?”

    秦烈眉头渐渐蹙起来,在脑中揣摩她这话的意思。

    徐途笑笑,兀自说了句:“看来以前都是了。”刚刚萌发那么点绮念,被人一桶冷水当头泼下来,这才清醒,好像是她自作多情了。

    停几秒,徐途又换回漫不经心的口气:“我这人吧有个优点,叫不听话,别人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就越想反着来。”她端起面前的白瓷碗,打量片刻:“就像这碗牛肉,你给我,我就偏偏不想吃。”

    她说着,手腕一转,将碗里东西直接倒地上。

    秦烈略吸一口气,咬紧牙齿盯着她。

    对视良久,他两腮线条紧绷,拳头攥紧再松开:“死性不改。”

    ……

    之后好一段日子,刘春山天天来,再给他饭吃,他还是会往里面掺黄土,人倒是很好相处,除了傻笑勉强能说两句话,有时候痴痴呆呆看着远处,一脸严肃。

    徐途觉得他脑子并不是真有问题,可能以前受过刺激,给逼疯的。她拐弯抹角打探,刘春山只笑,什么都问不出来。

    转眼到六月,一天上午,小学校里来了个年轻姑娘,穿白t恤和牛仔裤,扎高马尾,面孔清透秀丽,一看就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徐途正和刘春山挨着打游戏,她坐在小板凳上,两个膝盖抵在一起,刘海落下来,遮住眉眼。刘春山直接盘腿坐地上,抻着脖子,眼不眨的盯着她手机,不时拍手叫好。

    只听有人唤了声:“春山哥!”

    刘春山停顿片刻抬起头,憨憨笑出声:“灿灿!”也不理徐途了,蹬腿站起来,就直奔着人家去,嘴里一个劲儿叫不停:“灿灿,灿灿……”

    那年轻姑娘一皱鼻,埋怨的说:“你都臭死啦,我不在,你怎么又变这么脏?”

    刘春山仍旧傻笑,那笑容又和往常有些不同。

    徐途撇撇嘴,就跟小时候被抢去新玩具一种心情,喂他那么多天饭,至今都没记住徐途姓名。

    她走过去,颇硬气的问:“你找谁啊?”

    那姑娘这才把视线投过来,想想这地方有生人,八九不离十都是支教老师,所以笑着问:“你一定是新来的老师吧?”

    徐途顿了顿,挑着眉:“当然。”

    那姑娘夸赞:“能来这种地方,像你一样既年轻又漂亮的,其实很少见。真是辛苦了!”

    徐途说:“不辛苦,应该的。”

    “那群孩子调皮吧,教他们累吗?”

    徐途说:“还行。”

    那姑娘笑容亲切:“请问你是教什么的呢?”

    徐途想两秒:“美术。”

    她话音儿刚落,大娘从屋里探出头:“途途啊,别玩儿了,摘菜。”

    徐途:“……”

    那姑娘一愣,反应几秒,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腰。

    大娘眯眼,定睛看过来:“呦,灿灿回来了啊!”

    好一会儿那姑娘才止住笑,冲大娘打声招呼,转回头,伸出手来:“你好,我叫秦灿。”

    徐途脸红得能滴血,一时间眼神没处放,不情愿说:“……徐途。”

    第16章

    秦灿今年23,正好比徐途大四岁,刚刚大学毕业,她没找工作,收拾行李直接就回了洛坪。

    她是瞒着秦烈回来的,到攀禹搭了别人的顺风车,在小学校和徐途待一小天儿,到晚上回家时,两人感情已经沟通得差不多。

    村子没多大,秦烈一早就知道她回来,见面也没个好脸色,打声招呼,直接拿上换洗衣服去后院冲澡了。

    吃饭时饭桌气氛活跃不少,秦灿挨着徐途坐,对面是秦烈向珊和小波他们。那几个丫头围着秦灿,小姨长小姨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像都特别喜欢她。

    “悦悦,坐下好好吃饭,吃完再找小姨玩儿。”向珊把秦梓悦拉回来,接着抬眼往对面瞧,把一盘子菜往秦灿那边摆了摆:“灿灿,尝尝蕨菜炒蛋,知道你爱吃我亲自炒的,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你看合不合口?”

    言语口气,一副女主人做派。

    秦烈筷子顿了顿,扫她一眼,没吭声。

    秦灿直接皱眉,干笑说:“可别这么客气,你到我们这么穷的地方来,来者是客,怎么还好让你做饭呢?”她话中有话:“我们家条件差,你来这儿真是委屈了。”

    向珊脸色不好看,却勉强笑笑,没有说别的。

    秦灿接着说:“我哥就是糙,大男人也想不到这些。对了,向珊姐,你几月份走?在这之前家务活可别做了,都由我来。”她说完偷偷瞧秦烈,后者置身事外,她便得意挑挑眉。

    向珊捏紧手中的筷子,面上尴尬,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只挤出一句,没事儿。

    饭桌上安静少许,小波问起秦灿毕业证拿了没有。

    她比她早了两届,一个是在师大淮北分校,一个在本部,后来迁址,合并到一块儿,那时小波已经毕业了,但她们仍算的上校友。

    两人聊了会儿,徐途不时在旁边插句嘴,没有冷场,一顿饭吃得还算圆满。

    秦烈一直没说话,他放下筷,曲起食指把饭碗往前顶了顶。

    向珊余光瞥到,起身说:“我给你盛饭。”

    秦烈大掌罩住碗口,往旁边挪开,摇摇头,没有看她。

    他侧过身,拿出烟盒来卷烟,卷完也没急着抽,放在指肚间来回转,目光投向对面。

    那边已经换了话题,不知怎么聊到刘春山,秦灿说:“我刚好给他带了几件衣服,是前些天毕业生摆摊儿,在我班男生那儿淘的,正打算吃完送过去。”

    徐途问:“他家住哪儿?”

    “就后山边上,从学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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