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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12

    了声:“就放那儿,明早我来洗。”

    徐途冲了冲手,甩几下水珠走出来,她只能做到这程度,洗碗这种活她可没做过。

    厨房旁边就是秦烈房间,他窗口有暗淡的光线透出来,木门虚掩着,里面安安静静,仿佛没有人。

    徐途在门前站了片刻,小心撑开门板。进去先是一个黑暗走廊,没几步还有一道门,门同样开着,光线明亮了些,才看清秦烈正坐在床边椅子上,面前写字台摊着纸张和几打钞票。

    他脊骨靠着椅背,微微懒散,不像人前那样古板笔挺,一只手臂搭在桌上,另一只垂在身侧,指尖烟雾缭绕。

    画面像定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徐途不由自主多看了会儿,她清清嗓。

    秦烈身形蓦地一动,先抬起手臂叼住烟,侧头看见来人,怔了几秒。

    徐途背着手,慢慢踱步进来:“在干什么呢?”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屋里,跟别处没什么差别,东西摆放不太有规律,却没有特殊气味,一切正常,是个勉强合格的单身男人住处。

    秦烈问:“你有事儿?”

    她走到桌边:“算账呐?”

    秦烈也跟着低头瞟了眼,零零碎碎的票子一大堆,一项一项都被他抄在本子上。他没说话,弹掉烟灰,剩下的太短,他拿拇指和食指捏着猛吸了口,碾灭在烟灰缸里。

    周围被一片烟雾笼罩,徐途舔舔唇,每次看他吸烟,烟瘾就犯。她也从兜里摸出一根,四下看看:“借个火儿。”

    秦烈表情不大好,他对抽烟的女人向来没好感。

    徐途也不在乎对方情绪,点着了说:“这就是徐越海给的?没这么少吧,只是零头?”

    秦烈当然不会搭理她。

    “他到底给你多少呀?”她弓了弓身,八卦地问。

    “不是你该管的范围。”秦烈说:“有事儿说事儿。”

    徐途轻哼一声,站直说:“我想去镇上,应该怎么去?”

    “骑摩托。”

    徐途说:“我不会。”

    “那没别的办法了。”他腾出手来收拾桌上的东西。

    徐途慢慢吸烟:“你们谁出去带我一程呗。”

    “买什么列在单子上,月底我一起捎回来。”

    “卫生棉。”

    秦烈动作一滞,侧着头看过去,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她瞳仁很黑很大,努力看对方的时候专注坦诚,水淋淋直泛光,无从分辨是认真还是伪装的。

    徐途得意的问:“知道卫生棉的用途吧?”

    秦烈没吭声。

    “不方便带?”

    他稍微停下:“没什么方便不方便。还有么?”

    徐途挑挑眉:“有啊!”她说:“身体乳,要青橄榄的,没有就其他淡香也可以,这地方穷,什么牌子也无所谓了。一套内衣裤,内衣尺码75b,全罩杯,不要蕾丝和缎面儿的,不要钢托要软托,薄一些,得是透气性好的,夏天到了,最好是纯白或裸色。”她一口气提完要求:“噢,对了,卫生棉不要网面的,牌子……”

    “到时候叫你。”

    徐途的话突然被打断,她心里笑开花,故作乖巧:“噢。”

    气氛微妙地停滞几秒,狭小空间里,好像应该再说点儿什么,又偏偏两人都不说话。徐途烟还夹在指尖,好一会儿没吸,烟灰积攒一大截,刚想打声招呼出去,院子里就有人喊她名字。

    村长老赵披着外衣,大半夜气喘吁吁跑过来:“快快,徐总的电话,那边没撂,等着呢。”整个村子就他家接了一部电话。

    徐途不紧不慢问:“哪个徐总。”

    老赵一愣:“就徐越海徐总。您父亲啊。”

    徐途冷哼,忍不住讽刺:“大半夜他老人家还没睡呢,这精神头真是旺盛。”她说完转了个身,见高台上几个小丫头玩得正欢,四个人轮换着抱一个破旧布娃娃,不知是哪年物资捐献得来的。

    徐途走过去。

    几个丫头跟她还不熟,埋下头,自动噤了声。

    徐途跳上高台,往旁边盘腿坐下:“你们玩儿什么呢?带我一个。”

    没人说话,秋双从秦梓悦手中接过娃娃,抿唇笑了下。秦梓悦往后挪了挪,坐远了些,和她保持距离的意图不能再明显。

    徐途白她一眼,努唇哼了声。

    老赵跟着过来,在后面干着急:“我和徐总说过来找你,这都多会儿了,他该担心了。”

    “说我不在。”徐途若无其事道,接着对几个小丫头说:“你们这个太旧了,我给你们做新的,要不要?”

    几人也完全忽视村长,吃惊瞪大眼。秋双怯生生问:“是真的吗?姐姐你真会做?”

    徐途挑眉:“我从来不骗人。”

    小丫头们笑起来。

    徐途说:“谁有针线剪刀?谁有纽扣?”

    小燕自告奋勇:“我去找针线和剪刀。”

    “纽扣我有。”秋双高高举起手。

    徐途也回屋,老赵跟几步,抬起手哎哎叫两声,一拍大腿,最后丧气的回去了。

    她埋头找半天,从箱子底翻出一打没开封的白色棉袜来。

    做袜子娃娃其实很简单,从脚尖位置剪开做成耳朵、头部和四肢,另一只袜子做躯干,脚跟的部分刚好是娃娃的臀部。

    徐途平时像一个混世魔王,成天唱k蹦迪,哪儿像会做针线活的人,可她偏偏像模像样,手法极其灵巧。

    最后,所有零件都用针线缝合好,但填充棉却成了问题。乡下地方,棉花都有正经用途,即使有储存,也不会允许她用到这上面来。

    徐途懒得费口舌,她返回屋里,从柜子中抽出一条冬天的棉被来,顺一侧剪开,掏出一大捧白花花的棉絮来,临出去前,又从箱子里拎了一件红色t恤衫。

    当三个娃娃活灵活现立在水泥台上,几个小丫头欢呼雀跃,爱不释手。

    短短时间里,关系熟络起来。秋双和萍萍贴着徐途坐,一口一个姐姐,暖暖的身体紧靠着她,早不见刚开始的生疏感。

    徐途笑着:“如果有颜料,你们可以按照自己想象,给它们画衣服。”

    “那一定很棒。”萍萍昂头说。

    “当然。”徐途又拿起一只袜子,握着剪刀,从顶部熟练剪开。

    她又问:“姐姐,你是跟谁学的呢?”

    徐途手一顿,很快便恢复自如:“我妈呗。”

    “那她一定做得比你好。”

    徐途长叹:“是啊。”

    她最后做了一只长耳兔,特意留下两枚红色纽扣当眼睛,用黑色细线缝了嘴巴,剪下一条红色布料,围在长耳兔的脖子上,最后在额头添一朵蝴蝶结。

    这只兔子比其他几个都精致。

    徐途掀起眼,扫了秦梓悦一眼,她坐在最远的位置,满眼羡慕,却忍着没有凑上前。

    徐途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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