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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6

      迷失的鹿 作者:薄荷迷

    分卷阅读36

    “回家忙什么?”

    “忙着过年。”

    “……”

    白鹿目光从他脸上划过,面前这张年轻脸庞,被过早刻上社会的标签,出来之后却又是一个崭新的社会人。

    没人欠他,他也过得独立自在。

    临近商城出口,白鹿感受到清透凉意迎面袭来,她瑟缩地抱紧自己,依稀看见外面轻雪飘扬。

    身边走过的人都在感叹:“下雪啦!好美!”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圣诞的时候没下,元旦的时候也没下,倒赶上这么个突如其来的夜里。

    白鹿跟秦龙走到外面,发现短短一小时,路边已是浅白一片。

    雪下得并不大,俩人对着大街并肩默契地站了会儿。

    天地间很静,浮上一层朦胧的光色,路上的车流节奏也慢了许多,一切都显得静谧而美好。

    白鹿胃部火热着还未消化,吸了口凉气又呼出来。

    她双手插兜,转眼见身边的人走了,跟着一块过去。

    “我好像很多年没看到下雪了。”她在他身后应景感慨。

    他找到车插钥匙孔,猫着腰转过来,认真看她:“几年?”

    白鹿转着眼珠回忆:“额……忘了。”

    她确实想不起来了,原以为他会因此嘲笑自己,却没见他有所反应,而是专注地处理车座上面的积雪。

    雪飘得很细很轻柔,暂时还堆不厚,拿手一拍而散,如同白色的粉末,飞落到湿地上,消隐不见。

    座垫上沾了点水,白鹿准备抽纸巾擦,但他动作更快,不知从哪摸出的干抹布,来回两下就将雪渍留下的水吸干了。

    秦龙抬头,发现她手上的纸巾,说:“你这点纸能擦干?”

    白鹿张了张嘴,低头看自己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秦龙将抹布揉成一团塞车前兜里,自己先坐上车轻松地倒出来,白鹿在边上跟着他的转向走动。

    雪势似乎在突然之间变弱了,白鹿望着夜空,在心中做了一个相反的期盼。

    她等到他停下来,正欲打算坐上去,却见他手一伸,指着她的脖子。

    “围巾掉了。”他说。

    白鹿闻言向右侧低头,却转错了方向,听他道:“是这边。”

    她站得离他较近,再将头转回来,却还是没发现哪儿不对劲。

    她半只围巾掉到了左肩后面,长条垂挂着,快接近脚后跟,流苏在那儿晃荡。

    秦龙没再多余废话指引她,干脆探身往后一捞,举过她头顶,在空中稍微一悬,从她面前绕过,缠绷带一样厚厚包了半圈,最后扔到右肩上,稳稳挂住。

    白鹿觉得一瞬间面部凝聚热气,呼吸还有些迟滞,但却没迫不及待地拉下围巾,而是露出一双明眸,眨巴着眼看他。

    他刚才的举动,令她大脑缺了会氧,有半刻转不过弯来。

    “还要不要回去了?”他冷声打断她的思维,声音如雪般清冽。

    白鹿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却隐匿了全部表情,像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嗯。”

    这回她又要上去,脚步却突然顿住,头往下一看,不好意思朝他笑笑:“等我,系个鞋带。”

    他顺势低头望去,无言默许。

    白鹿双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慢吞吞地将两双鞋的带子重新整理一遍,完事后才发觉双手有些冻僵。

    她搓着手呵了呵,动作颇为费力地直起腰,状似不经意地斜了斜身子,没发觉什么异样,但秦龙的眉头却骤然一缩。

    刹那间,在他的视线里,白鹿的围巾再次滑了下来,落到左肩前,那画面很是自然。

    白鹿见他表情有变,故带着困惑问:“你看什么?”

    “没什么。”他转过头看前方,“这围巾不适合你,你应该去买个围脖。”

    白鹿歪头跟过去瞧,同时抓着手里的围巾拿起来看,不以为然:“可我觉得这个图案跟颜色挺好看的。”

    秦龙去望侧边街道的风景,没再发表任何见解。

    过了会儿,他听见身后的人说:“你再等等,我系下围巾。”

    “……”

    白鹿的围巾绑了很久,因为她要束一个舒服的空间,太松会跑风,太紧又闷气,最终前前后后花了约一分钟的时间。

    秦龙终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她双手仍旧缠在脑后,蹙眉不解:“你还没有系好?”

    白鹿双臂举得很吃力的样子,被迫低着头看他,弱声说:“这儿好像打了一个死结。”

    “……”秦龙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抿唇出气,无语地挥了下手,“转过去看看。”

    白鹿依言转身背对他,身子退后一步靠近他,拿手指着一处给他看:“就是这里,这个结帮我松一下。”

    秦龙仰起脖颈,借路灯的光线,微眯着双眼,看清了那一个细小的死结,竟是两根流苏绑在了一起。

    秦龙愈发觉得无语:“你绑这两条带子干什么?”

    白鹿:“觉得时尚。”

    秦龙没好气:“你是觉得好玩吧。”

    他一边嫌弃地说,一边已经拿手给她解起来,但因为指腹上长了不少粗茧,糙硬又笨拙,加上没留指甲,短时内有些费神。

    白鹿却颇有耐心地等着,怕他解得麻烦,又再配合地朝他挨近了些,颈间裸.露的肌肤碰上了他冰冷的指腹,瞬间擦起了异样的触感。

    秦龙照样感受到了,但他纹丝不动,死扣着那个结给揪出来,在这个过程中,鼻腔内呼出的空气都变热了。

    白鹿感觉后颈微痒,突然间很想被那只手给挠一下,想来应该会很舒服。

    “好了!”男人的声音再次打断她,还顺便拍了下她的肩作提醒。

    白鹿舔了舔被风吹干的嘴唇,转过身来看他,却只见他已回身,留给她一个坚定的背影。

    秦龙等着她坐上去,及时出发上路。

    绿灯一亮,小毛驴顺利将他们载回南校门。

    夜空还下着轻飘飘的雪,毫无分量也不影响,白鹿低头看见他的后肩落了一些,有小半将外衣打湿,她探手摸上去,不着痕迹地轻轻拍掉。

    或许被他发觉,只听他开口:“知道了,我从里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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