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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4

      刑案撩妹野史 作者:穆穆阿鸾

    分卷阅读24

    定。带着侵略者的野蛮,还有冰凉。

    崔令令紧咬下唇,努力想要控制自己。身体像是火一样灼热,极度渴望冰凉。她扭动身子想要更多的冰凉,但是残存的理智又极力抗拒。

    谭学海的手在崔令令胸脯上画完一个圈就抬起来,带着嚣张的笑意看着崔令令的挣扎。看她扭动身子凑过来,看她自己扯了半落不落的里衣然后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扯,看她一脸不甘咬着下唇抗拒,看她眼里流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

    崔令令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像没有主干的藤蔓附在谭学海身上,她耸动的双乳在谭学海眼前乱窜。

    下腹一股火热,谭学海暗骂了一句骚/货,然后伸手搂过崔令令的后腰,埋头在她胸前啃舐。

    像狗一样,无耻下流,禽兽畜生!这是胸口疼痛时,崔令令意识回醒想到的!她心中有股恶气!谭学海的头还埋在她的胸口,崔令令心一横,双手抓住他的发使劲的扯。

    不成功便成仁!

    谭学海没料到崔令令还会反抗,再加上美人在怀就有些飘飘然了,完全没防备,被崔令令扯着头发往后拽。

    一个会扯,一个会打,一个有指甲,一个有力气。

    算……势均力敌?

    谭学海瞪着崔令令手里握着的一把发丝,头皮隐隐发疼。妈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实在是窝火。给你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崔令令两眼充血,看着谭学海面目狰狞的扬起手,挺了挺下巴,说不怕是假的,但事已至此,也豁出去了。老娘都这样了,还怕你,死都不怕了!来啊,互相伤害!谁怕谁是孙子。

    谭学海被崔令令这幅英勇就义的样子成功挑衅到了,牙一咬,手就挥下去了。老子不治治你,还让你翻天?

    第17章 黑夜喘息(七)

    先前说了,这双生树的院子,是谭老太爷年轻时住的院子,比较偏。谭学海也是因着地方偏僻好下手,才会约在这儿的。

    说起来还真不巧。谭真不知道南厢的小院子里住的有人,毕竟他常年不在谭府,不知道也不足为怪。挨了野蛮女人的两巴掌,算是长了记性。好,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惹不起,我躲!

    躲来这偏僻的旧院子,够偏僻了吧!

    不巧!女人看见了,小人也见着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谭学海带着人进院子时,他就知道了,扰了他的清觉好梦。

    这也算的上是他亲侄子,还是了解一点儿的。目无尊长,放荡不羁,纨绔子弟!总之,就是一不好惹的流氓地痞。见着以后……不,要绕道走。他可没那闲工夫同他纠缠。

    从……被树枝划破的衣服口子里拽出来两团棉,塞进耳朵里,继续睡。

    奈何声音太大。谭真睡不着。

    曾至说过,他这个人吧。表面上看,冷冰冰。也就是外界人所封的什么大理寺的冰山美男。但是,熟悉的人就会知道,其实他骨子里呢,满是贱兮兮的味道,欠抽的那种。只是被他那张臭皮囊给遮挡住而已。

    简而言之,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爱!管!闲!事!”

    不是那种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事都爱管。是那种欠抽的事爱管。比如,之前那啥大官的一个侄子,强抢民女,拘禁玷污,致其上吊的事儿。上边儿已经发了话,随便敷衍一下,办完了好赶紧去赴那啥大官的宴会。

    嗯,事情已经定了性,马上要结案了。他谭真手贱啊,随便一翻,哎哟卧槽,这人有前科,还杀过人?不巧的是,那日恰好宰相来大理寺,把这事看了正着。

    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又被翻出来重查。结果大理寺涉及此事的人全都受牵连,而管闲事的谭真,被寺卿拍着肩膀眯着眼道,“嗯,做的好。那你就回去多休息几天吧!”

    这是闲话。总之,他谭真,就是爱和别人抬杠。

    谭学海一巴掌没挥下去,被人捉住手腕往后掰。力道不小,谭学海吃瘪扭头看,谭真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妈的,见鬼了!谭学海在心里暗骂一句,恶狠狠的瞪回去。

    嘉英皇帝为文庄皇后种了一片双生树林,同样也有一群后宫,后来独宠的赵淑妃,只是其中之一。谭老太爷为谭老夫人种了一棵双生树,却在知天命的年纪从青楼里带回了一个女子。

    宫闱密事,详情不为外人所知,不谈也罢。

    只是,那些人信誓旦旦的在双生树下许过的诺言,在拥她人入怀时,是否想起过?

    谭真被带回谭府时,已经六岁了。那时候,谭学远都已经出生了。不论从出生背景还是其他,谭老太爷的这段风流韵事一直都不被谭家所接受。谭真也因此不被接纳。

    斯人已逝,旧事罢谈。

    谭真被扔在大理寺,鲜少回来。与他来说,他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过客罢了,不回来与谁都好。只是,谭夫人寿宴,不得不回。……再…加上嘴欠闹出来的事,目前只能回来……偷偷摸摸的小住……

    明明是在谭府里寻个僻静的地,熬过这“调休”的日子就好。偏偏嘴欠的毛病,又发作了。

    “哟,这不是我那大侄子嘛?”谭真握住谭学海的手,弯了嘴角笑。瞥眉想了一会儿,又道,“噢不,大侄子可不会这般无礼,对待姑娘,千万得温柔!”

    说罢似是像扔一个不需要的东西一般随意,把谭学海往后一拖,然后扶起地上的崔令令。

    谭学海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握着疼痛的手腕,不顾形象的恶狠狠道,“呸,谁他妈是你大侄子?也不瞧瞧自己,指不定是哪儿的野种,怎么配和本少爷说话!呸!”

    谭真也不气,脸上仍然挂着笑。崔令令抬头看他,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来,放荡不羁,风流浪子?

    谭学海被谭真的后力带的跌在地上,腰间崔令令用刀捅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此时的他狼狈不堪,本来梳的一丝不乱的妆发也凌乱张扬。

    随从都被他打发去了,就剩他一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扶着双生树干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怎么?也学着别人英雄救美吗?”谭学海咧了嘴,露出牙齿,面目狰狞。“就你一个野种,也配?哼!”

    最后那一声儿,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轻蔑的嗤笑。

    寂静的黑夜里,空气中透着丝丝硝烟,“配不配,不是嘴上说了算。”

    崔令令被谭真扶起来,衣衫凌乱,不能蔽体。正窘迫间,眼前被一阵黑色撩过,他的外衣带起一股风,片刻之后落在崔令令的身上。虽不温暖,但是解了崔令令的尴尬。

    谭学海倚着树干,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知道自己没了胜算,却仍然像个好斗的公鸡一样,挑衅意味十足,“啧啧,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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