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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5

      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分卷阅读85

    成亲了?”

    许慈整个人还没缓过神来,迷迷糊糊的问:“成什么亲?”

    秦朝安用指腹捏起她两片薄唇:“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秦家人啊!”

    许慈这才慢慢悠悠的张开眼,从枕头下摸出一块象牙怀表,还没看清楚上面的刻度,表盖就被男人的手掌盖住,他说:“找个最近的良辰吉日,把我们的大事给办了吧。”

    许慈这才知道男人是真的起了心思,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提醒他了这档子事,明明以前都没这份觉悟的。她斟酌了一会儿,道:“我们才到皇城,人还没安定下来,就贸贸然的操办婚事也太急躁了吧?当然,如果你只是想着就简简单单的拜个堂成个亲,那我也没意见,打扫一个小厅的空余人手还是有的。”

    秦朝安盯着她:“你不反对成亲?”

    许慈笑道:“我为什么反对?”

    秦朝安唇瓣蠕动了两下,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该说自己幸运还是怨怼自己迷糊。是啊,哪个女人跟着一个男人磋磨了十年,孩子都有了,却还想过要一个名分呢?许慈,说到底她也是个想要安定的人啊!

    “那……就等我去兵部叙职之后,再选一个好日子吧。”

    许慈咂咂嘴:“兴许,等你成了皇帝身边的近臣后,我们再成亲,得到的好处更加多。”

    秦朝安刮了下她的鼻子:“你是觉得到时候来奉承我们的人就多了吧!官场上,收再多的礼不还是要还回去。”

    许慈知道他想岔了,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到时候把礼单交给皇帝看一看,官员们的礼的确是要还,可是皇帝的贺礼我们只管收着嘛。”

    他们来皇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要成为皇帝身边的近臣,若是能够一口气拿下禁卫军统领一职最好。到时候,身为皇帝亲自任命的重臣成亲,宾客盈门还是门可罗雀就可以看出皇帝在朝堂上的影响力。把礼单给皇帝看,就是给皇帝一个警醒,如果礼单少薄,那么代表这个皇帝的的确确不得人心,得好好琢磨怎么拿捏臣子了;如果礼单厚实,那么就仔细看里面的礼品与送礼之人官职是不是相称,这样也可以看出那些人是面子工程,那些人是真的要跟这位新统领交好。小小的一份礼单,里面的弯弯绕绕何止一星半点。

    同样,双面间谍这种事情,真的玩起来的时候就要拿出玩命的本领来玩。

    两夫妻叽里咕噜估算了一下皇帝的心态,摄政王那边的应对,等到月色更深,秦朝安才忍不住搂着许慈,建议道:“要不,我们来个双喜临门吧?”

    许慈眯眼:“双喜?”

    秦朝安压在她的身上动了动,许慈一巴掌就盖在了他的脸上:“你到底有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我坐了差不多两个月的马车,骨头都要散架了。”

    秦朝安吻着她的手心,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热情:“你坐了两个月马车,也饿了我整整两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你总得犒劳犒劳我。”

    许慈哪里肯依,秦朝安索性埋在她的胸口攻城略地,两人嘻嘻哈哈你躲我咬,一床被子眼看着就要滑到了地上,床边冷不丁的响起童言童语:“爹爹,你别欺负娘亲。”

    床上两人:“……”

    秦朝安拿起被子改在许慈的身上,淡定的直起身子:“奕奕,你怎么醒来了?”

    秦奕奕揉着眼睛重复:“爹爹你不许欺负娘亲,否则我会咬你哦。”

    秦朝安心肝一颤,抱起打着赤脚的女儿也塞入被子,并且亲自在女儿的脸颊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爹爹没欺负你娘,爹爹欺负你。”

    秦奕奕憋着嘴,搂着许慈的脖子,一拱一拱拱到许慈的头边,撅起屁股对着她爹,打了个哈欠,话也懒得回答就睡了过去。

    秦朝安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吸气再吸气:“我先去沐浴。”

    许慈嗤笑一声。

    秦朝安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女儿屁股尖和老婆的肚脐上各自咬了一下,任命的下床给自己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降温去了。

    到了半夜,秦奕奕终于松开了搂着娘亲的手,慢慢滑落到床内,许慈刚刚感觉胸口的巨石滚开,转瞬另外一个热源又覆盖了上来,提着她的腿,埋头就耕·耘起来。

    许慈一脚就踹在了男人的脸上:“你们父女到底还让不让我睡觉?”

    秦朝安搂着她的脚贴着放在自己心口,扯上被子将一家三口都笼罩在其中,跟女儿一样,不说话只干活。

    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许慈整个人就累得昏睡了过去,等到日头将她闹心,一看怀表,好嘛,都九点了。

    秦奕奕不知道被谁抱去撒欢去了,秦朝安更是早已出门。

    祈雨来禀事的时候,许慈刚好吃早饭,问她:“来一点?”

    祈雨摇了摇头,眉头深深锁着,坐在偏厅等着许慈吃完后,给了她一本名单。许慈仔仔细细翻阅了半个时辰,视线落在最后一个人名上:“你家南晴是怎么回事?”

    祈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提前来皇城的这一个月,他几乎每天出门。因为当家您特意叮嘱过要留意行动异常之人,所以,他出门的当天我就派人跟着了。”

    许慈指尖敲了敲桌面,祈雨知道这事让她继续的意思,顿了顿,道:“一个月之中他有出门二十五天,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皇城里漫步,像是闲逛熟悉地界一般。不过,有两次他同时从不同的路口路过摄政王王府的偏门。因为摄政王府人员往来太过于繁密,所以他是否跟人对过暗号,或者传递过密信我们也无从得知。”

    许慈问:“其他的地方他有重复去过吗?”

    祈雨明显沮丧起来:“没有。”

    许慈神色平静:“普季这个人果然精于人心,他与你也没见过两回吧,更别说是南晴了。负责跟踪他的人也只见他日日往兵营里跑,要么就是在大街上随意调查民生,没想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居然策反了你的身边人。”

    祈雨低头解释:“是南晴心防太低的缘故。”

    “不,”许慈残忍地戳破祈雨的幻想,“南晴本就有异心,没有普季的利用也会有别人。”

    这等于是对南晴下了定语,祈雨辩无可辨。

    在普季到沙洲之时,许慈就提醒过祈雨要仔细观察有哪些人跟普季有过接触。摄政王这个人掌控*非常的强,许慈听欧阳顺说他与幼年时的秦朝安逃命经历,就知道摄政王在大楚各地埋有不少的探子。否则,别人说大隐隐于市,负责带秦朝安两人逃命的侍卫为何不将他们安置在州城之内呢?扮作父子,如果有女人,那么扮演外地而来的一家人,就容易就融入了当地的市集之中。可是,那侍卫情愿把两个孩子丢在山里自生自灭了一段时日,才引着他们自己入城谋生活,等到长大了一些才入山为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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