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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6

      诛华 作者:公子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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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如常,平淡地仿佛一杯水,他看着天真无邪的谢玥忽然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吗?好了,我要出门了。”

    谢玥极大的眼睛眨了眨,透着星光一般的纯粹,开口一笑更是天真可爱地让人愿意用世上最美好的词来形容她:“嗯嗯,玥儿等阿珣哥哥回来。”

    刘珣缓缓转身,坚定地往廊道尽头走去,方才还平淡的那张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狠厉,双拳紧握,满腔怒火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迸发而出。

    “备马!”

    迎面遇上朱三剑,刘珣目不斜视地对着王府大门方向怒吼了一声,朱三剑从未见过这样的刘珣,饶是素来冷静的他也忍不住心口抖了一回。

    等朱三剑牵马到了王府门口,不等他开口,刘珣已纵身跃上马背,手中长鞭一落,骏马便朝着远处急急奔去,除了一地的尘土未曾留给朱三剑半个字。

    “驾!”

    刘珣紧咬着牙,手中的马鞭狠狠挥打着马腹,听到这个传闻之时,他简直坐立不安,这样一件有预谋有计划的事,怎么可能是有人别有用心的诬陷?

    只能是季瑶自己做的,说来说去,为的便是挡下东宫太子的侧妃之娶,可是与她一道被谣言推上水面的,为什么不是自己?

    刘珣越想越气,只不过一会,便到了常府门口,裹着一身的怒气跳下马背,急匆匆冲进了常府。

    此刻的季瑶尚且不知刘珣的到来,正休闲地坐在院子里等常喜说笑:“没想到这事传得这么迅速,不过短短半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怕东宫那边已然听到风声了。”

    常喜一面跟着开心一面担忧道:“可是……那些人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小姐被他们那样说不难过吗?我方才听说,先前流出去的版本已经彻底变了,大家都夸大了说辞,我听着都觉得很气人呢!”

    “那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啊,要是谣言不难听,我这不是被白被人骂了吗?常喜啊,你若是在外头听到有人骂我,可千万不要上去跟人家争辩,应该装作一脸心虚的样子快步走开,知道吗?”季瑶看上去心情不错,随手拿过食盘中的苹果咬了一大口。

    常喜歪着脑袋,找不到反驳的词语,余光一闪,忽然瞧见一道狠厉的目光从不远处射~来,心口不由得嘎登一下,吓得连退了三步。

    常喜的异样引起了季瑶的注意,她缓缓抬头正好对上了刘珣那锋利地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当下装作不以为意地继续啃苹果。

    “常季瑶!”

    刘珣被她这态度激地满腔怒火都涌上了天灵感,脚步一闪立刻冲进了院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季瑶的胳膊,迫使她离开石凳,看着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常喜被吓得喊出声来,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季瑶不慌不忙地侧头看向常喜,加重语气道:“出去!”

    常喜已然完全懵了,瞧着眼前的一幕虽然心里紧张却也不敢反驳季瑶的命令,当下慌里慌张地一步三回首出了院子。

    “你干什么?”

    季瑶试图抽出手腕,却发现面前的人越握越紧了,她低笑了一声,索性放弃了这个动作,扬起下巴冷冷看着刘珣道:“你不在王府吃上好的莲子羹,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哑巴啦?”

    不管季瑶再怎么问,刘珣始终沉默不语,一双眼睛炙热地能喷出火来,再长时间的对峙下,季瑶渐渐败下阵来,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就在季瑶侧头避开刘珣的目光之际,刘珣忽然捧住了她的脸,不管不问吻了下去,季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又没有动手推开他。

    刘珣见她无动于衷,心中的愤怒和醋意此刻如同一道火蛇,无法压制,侧头给了一个更深的吻。

    “你是因为和我赌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吗?”刘珣的眼眸像鹰勾一般紧紧盯着季瑶的眼睛,季瑶的神识还没有从方才那个吻中抽离出来,看上去有些懵懵的,顿了一顿才老脸一烫,垂眸解释道,“事关我的未来,我不可能因为赌气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既然我这么做,必然是我深思熟虑过的。”

    “那你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刘珣见她移开视线,当下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可这行为却有些惹怒了季瑶,她猛然打开刘珣的手,侧身道,“沈文守比你更合适,我不用他难道要用他父亲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没有退路

    “常季瑶,你能不能说话不要总是阴阳怪气的?”

    季瑶很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上他质问的目光,原本只有三分之一的怒气硬生生憋成了十足的怒气。

    “那么你呢,能不能不要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同我说话?”在面对刘珣之时,季瑶根本没法冷静下来,只想着如何在言语之上胜过他。

    刘珣显然也比她这话刺激到了,一双炙热的双眼瞬间冷了下来,咬牙问道:“你遇到任何困难之时,可曾找过我求助过一回?你做任何决策之时,可曾找我商议过一回?你说过的,希望我们二人可以对彼此坦诚相待,可你呢!”

    “我如何了?”季瑶不甘示弱地打断他的话,目光坚硬地看着刘珣,刘珣提高嗓音,进一步道,“你每次都是找谁帮的忙?是肃王!是祝商!就连眼下发生连这样的事,你宁可去找那个不熟悉的沈文守帮忙,也不愿同我说!这就是你常季瑶口中的坦诚相见吗?你这明明是对我设防,对我的不信任!”

    季瑶被他这咄咄逼人的模样逼得无话可说,心里最软弱的地方就这样被刘珣戳中,她不禁晃了晃神,回想刘珣这些日子做过的事,她自然不愿咽下这口气。

    “我便是同你说了,又能如何?你能帮我吗?你是定王的人,你做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定王的宏图大业!你愿意牺牲他的大业来成全我们俩的爱情吗?就连定王有除去我的意思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说了又能怎样呢?你说,又能怎样?!你为了定王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在我和定王之间,你又如何会选我?眼下我能做的只是用尽一切手段保全常家,不让常家死的太惨。”

    季瑶越说越兴奋,激动的神色到了后头已带了重重的控诉和责怪,这样的神情在刘珣眼里十分伤人,他踉跄着退了一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眶已然红得发热。

    往前,两人不管不顾,任性地抛下父兄大仇,党争立场,只为眼前片刻的欢乐强行在一起,如今才知晓,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何其多?

    多到让人一退再退都避不过抉择的命运,刘珣青白着一张脸,任由冷冬的冷风刮在脸上,视线落在季瑶干净的鞋靴之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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