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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5

      人偶相公 作者: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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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面容的青丝,细细凝视胀红的小脸。

    此时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一部分正在她体内,仅仅如此也使他异常的满足。

    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试图将那份愉悦感染给她,下身却由着本能猛力的抽动,不顾一切的占有……

    第四十六章交合

    内室春香融融,狭小的床褥起起伏伏,溢出女子低柔的娇喘,仿若冉冉而上的云烟,一声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

    身上的人很沉很热,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张开的大腿蜷曲着,腿间被塞满一根灼热的硬物,一下下往里横冲直撞,剧烈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媚肉。

    太子紧紧压着躺下的她,肉棒来回抽弄了数百下,忽然解下勒住她的布条。

    本以为他大发慈悲要发过她,没想到又将她翻身趴跪下来,沾着她精液的肉棒,重新插入她浑圆雪白的臀间。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发出啪啪的淫秽声。

    酥乳的肌肤莹润似玉,两颗乳尖在撞击中一摇一晃,殷红得妖冶如梅。

    这种姿势入的最深,给男人极大的征服快感,仿佛身下的娇小女子,可以任其奴役亵玩。

    他双手握住饱满的酥乳,像揉面团般把玩,伏在她背上贴近耳畔,暧昧低沉的说道:“这招叫老汉推车,记不住的话多学学。”

    桓意如小嘴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闻言羞愤间小穴骤缩,夹紧那根肆虐的肉棒,反而更让他快意连连。

    太子用力抽送着,突地腰腹一紧,箍紧她的腰身,胀大肉棒随之喷射浓郁的白浊。她瘫软的倒下来的同时,还听见白浊弹进子宫口的噗呲声。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太子啄吻她细滑的背脊,还未抽出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将她翻转过身坐在自己腿根上。

    “观音坐莲,这名字不错。”他低笑着捧起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抬起,又猛地往下一压,使肉棒顶入她的体内。

    “哈啊……恩……啊啊……”桓意如头向上扬起,呜呜的轻叫着。

    即使百般不愿,塞满体内异物,在不停搅动她的快感,仿佛要把她的水榨干了。

    两人交合间流出淫液和精液,在剧烈的摩擦下磨成点点白沫,淫秽不堪的滴落在床榻上。

    她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瞧见白皙的双腿间,肿红的花蕊往两边翻起,插在一根紫红的棍子,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

    仰躺着的他微眯双瞳,目睹她难掩的情动,不禁也坐起身搂着她,轻吻她翕动的樱唇:“这叫怀中揽月,我最喜欢的姿势。”

    坚硬胸膛蹭着柔软的双乳,一手揽住她乱动的娇躯,一手把玩着她晃动的乳头。臀部有条不紊的挺动着,一下下撞进少女的体内。

    他真的学到了春宫图册的精髓,将她当玩偶似的摆动成不同的姿势,肉棒如同利器刺穿少女娇柔的胴体。

    “不行了……够了……求你……”她虚软的推搡着他,手劲都绵软无力。

    “叫我怀瑾,顾怀瑾。”他将她融化体内似的搂紧,吻着她的耳垂说道。

    这是桓意如初次知道他的名字,因着太子地位尊贵,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你也可以叫我无瑕。”他神色不明的笑了笑,托起她的下颌正视道,“名怀瑾,字无瑕,是我亡故的母妃所取,知道我的字的人为数不多。”

    “无瑕……”桓意如双目涣散,失神的对视他。

    “跟你认识的那人名字巧合对不对,我那时也是这般认为,还以为你是故意接近我,后来才知道只是巧合而已。”

    他下身猛地挺入甬道深处,白浊重新灌满子宫,然后将她安放在被褥里,声音轻柔如同私语:“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无瑕。”

    而桓意如并未听清他的话,头脑一片混沌,瞪着眼前晃动的太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太子就是玉无瑕,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她如此蠢笨,没有早早的猜到。

    太子,或称为玉无瑕,给她盖好被褥时,见她细长的腿根渗出粘腻的白浊,唇畔染起清浅的笑意。

    这仿佛是道烙印留在她体内,佐证着这个女子属于自己。

    听闻过女子的初次是会流血,而且她的反应毫不生疏,若是寻常男人估计会如鲠在喉。

    可他毫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日后的身心只装着他,这就够了……

    第四十七章柔情(修)

    桓意如打捞一桶井水倒入木盆里,撒了一点皂角用棒槌捶打床单。

    她手劲的力道极狠,一锤下来水花四溅,不似洗衣倒似发泄,仿佛把这恶狠狠一棒槌,击打在某个可恶的家伙身上。

    初尝荤腥的人格外亢奋,骤雨停歇的后半夜,又压住熟睡的她干了两次,以致于她下床后走路都打晃。

    昨夜那一番云雨,整个床单濡湿了一片,尽是羞人的痕迹。每日会有婢女进屋打扫,瞧见必定滋生事端,她偷偷兜起床单自个洗了。

    她捶打了好一会也觉得累了,盯着水盆倒影着的自己,微翘的眼梢竟透着股媚态,像是一株被泼洒雨露的娇花。

    是错觉嘛,为何被强迫后她这么淡然,甚至看似有一丝愉悦。

    “这种杂物交给下人就好,昨夜够辛苦了你。”

    树荫下一身月白华服的玉无瑕,风姿卓越的款步而来,薄唇轻抿微微含笑。

    而桓意如鼓起腮帮子,一脸臭臭的瞪着他,捶打的劲猛地大了些。

    “这么大的劲,是想把床单给锤烂?”玉无瑕蹲坐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小心翼翼摊开她发烫发红的手,“不对,手倒是先折腾坏了。”

    他俯下身捧起她的双手,轻轻朝手心吹了一口气,一丝温热的酥麻感从钻入肌肤,缭乱她原本紧绷的心房。

    桓意如连忙缩回双手,脸比被搓破的手还红了。

    “剩下的我来替你。”玉无瑕突然将她抱到腿上,夺过她手里的棒槌。

    “不……不用……”桓意如想抽身站起,又被一手箍紧摁在怀里。

    他洗就洗吧,把她抱住作甚,而且手指不沾阳春水的,估计连皂角是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玉无瑕指着水面漂浮的绿色粉末,问道:“这是什么?”

    “皂角,皂荚磨干后用来清洗的。”

    “做这个就能洗干净?”玉无瑕一手环着桓意如,另一只有模有样的捶打床单,猿臂无意蹭到她的腋窝下,使得桓意如打了个激灵。

    玉无瑕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伸手揉揉她的腋窝。

    “不要……哈哈……好痒啊……”桓意如被逗弄得扭动身体,爆发出铃铛似的笑声。

    “原来你怕这个。”玉无瑕丢下棒槌挠挠她的敏感点,痒得她拼命的躲闪,气喘吁吁的瘫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空气弥散着皂角的清香,耳畔还有听见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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