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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9

      闲敲棋子落灯花 作者:萧雪鱼11

    分卷阅读49

    “我心情有点复杂,”沈嘉燧不急着过去,他斜倚住旁边的一辆suv,忍不住发表感慨:“比起元寅和孔贞他们这对非主流的傻瓜情侣,你觉不觉得我和你更像是霸道总裁与灰姑娘的组合。”

    公羊弼闻言侧转头,他习惯性地扬起下巴,双眸微阖,目光傲慢而挑剔地从头到脚扫视沈嘉燧。

    好吧,后者按了按头上的鸭舌帽,不敢再作妖,乖乖地爬上了车。

    公羊弼继续忙,沈嘉燧无聊地找司机借来手机玩游戏,没多久抬头看了眼,车窗外景物熟悉,他们已经上了上海到苏州的高速公路。

    他毫不惊讶地低下头,把别人的手机按得“啪啪”作响。

    公羊弼看着文件,仿佛随意地道:“学府集团有意进军娱乐产业,你和元寅作为影业公司的第一批元老加入,公司可以全额负担违约金,签约金和分成自己定,附赠5%的原始股。”

    沈嘉燧玩着游戏,比他更随意地答应:“好啊。”

    公羊弼顿了顿,皱眉转头看他。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以为你那番话至少有一半是说给我听的。”

    潜规则,话语权,资本与尊严的较量,公羊弼自然听出了沈嘉燧的告诫或者说警告,他比他最初的印象更聪明,也更清醒,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仅靠皮相混迹在娱乐圈里。

    “因为我相信你,就像元寅相信孔贞。”比起元寅那个直来直去的愣头青,沈嘉燧深谙语言艺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委婉,什么时候说实话,“人不可能恐惧所有比自己强大的存在,你和孔贞都有力量伤害我和元寅,但这并不代表你们一定会这么做。你是个好朋友,孔贞证明了这一点,我没理由不相信你。”

    沈嘉燧擅自把公羊弼归入“朋友”的范畴,公羊弼听得神色有点古怪,他似乎想笑,嘴角刚露出笑容又抿了起来,垂头咳嗽两声,强迫自己恢复平静。

    沈嘉燧才不管他是真傲慢还是假傲娇,说是风就是雨,用朋友的口吻熟稔地道:“有什么工作连坐车都要忙的?你可以睡一会儿,车到苏州我会叫醒你。”

    公羊弼想拒绝,却在开口的刹那真的感觉到困意,他迟疑了那么一瞬,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

    沈嘉燧扭头看时,公羊弼已经背靠皮垫打起了盹儿,他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睡过,这么一会儿功夫竟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

    公羊弼手中的文件往下滑落,沈嘉燧顺手捡起来放到两人中间,他又找司机要了张毯子,轻手轻脚地盖住公羊弼。

    高速公路两侧路灯齐整,他们的车前灯后灯也大开,一驶而过的时候像极了拖曳着尾巴在星海中遨游的彗星。

    沈嘉燧调低音量,继续玩起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问沈嘉燧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就像这章里公羊弼说的,他是一个非常聪明和非常清醒的人。元寅从来没想过她和孔贞之间的身份差别可能会给她带来祸害,沈嘉燧帮她想在前头。孔贞和公羊弼的成长经历决定了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接近于一体两面,而公羊弼是孔贞俗世的那一面。沈嘉燧一直在通过公羊弼试探孔贞,同时试图改变他和元寅在公羊弼心目中的地位。公羊弼以前只把元寅当作孔贞的小玩意儿,虽然他很有教养,他从不表现出来,但沈嘉燧警醒了他,他终于试着用平等的目光看待这两个人,真的和他们交朋友。

    ☆、第四十四章 爱做的事

    画面在胡子恒慌乱的表情后切成了广告,元寅呆若木鸡地坐在电视机前,许久许久没有动静。

    直到孔贞又下完一局棋,将棋子投入棋笥,“叮叮当当”恍若冰玉相击,她陡然一个激灵,终于醒过来。

    艳/照事件就算是完了?

    她职业生涯最大的危机,就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决了?

    仍然缺乏真实感,像在天上飘……

    孔贞任由她飘着,叫人来送了夜宵,芝麻馅的指头大小的汤圆,给她的碗里盛十三个,自己碗里十四个,据说这叫“一生一世”。

    吃完以后两人准备睡觉,孔贞自然而然地从柜子里取出两套被褥铺好,问她:“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元寅点点头,孔贞又亲自到隔壁洗澡间准备热水,木制的澡盆放满了,旁边挂上雪白崭新的毛巾,拿出一套自己的浴衣给她。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传出连续不断的尖叫声。

    “怎么了?”孔贞不放心地问,“没事吧?”

    门应声开了,热气蒸腾,孔贞骤眼看到白花花光溜溜的肉/体,浑身一僵,元寅已经扑过来抱住他。

    “谢谢你!也谢谢公羊弼!”元寅凑在他耳边响亮地亲了一口,“我爱死你们了!”

    她比鱼还滑溜地又从他怀中逃了出去,“哗啦”一下关上门,光线将她玲珑浮凸的胴/体投映到纸门上,雾里看花,竟比之前更挑逗几分。

    孔贞闭了闭眼,又张开,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呆立门前,许久许久没有动弹。

    他以为自己会发病的,心脏剧烈蹦动的声音几乎能让他耳聋,脸颊滚烫,烧得他晕晕乎乎,呼吸都带有灼热的温度。

    可他到底还是挺了过来,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是大片大片的彩色碎屑,仿佛爆个不停的烟花。

    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隔门传来的水声低下去,最后变得悄无声息,孔贞眼看着元寅踮着脚走到纸门后方,轮廓由浅到深。

    她这次穿上了浴衣,他的浴衣。

    孔贞屏住呼吸,片刻后重新大口吸气,听到她的呼吸声和着他的节拍,比他轻比他浅,于是他也渐渐放缓了节奏,相互追逐,彼此适应。

    步调一致的呼吸声中,门后的元寅轻轻开口:“你还好吗?”

    孔贞知道她在问自己的病,嫌她破坏气氛,又有些感动于她的关心,忍不住叹了口气,低低地“嗯”一声。

    元寅似乎能理解他此刻复杂的心情,发出一声歉意的轻笑,又问:“我没有吓到你,对吧?”

    “没有,”孔贞叹息道,“我没那么脆弱。”

    两人隔着门静默下来,面带微笑,呼吸声仍然伴随同一节奏,既舒适又安宁,像月光下浅浅起伏的海波。

    孔贞看到元寅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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