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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0

      闲敲棋子落灯花 作者:萧雪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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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色。

    听着像熟人。

    米兔。

    圈内?

    漏。

    他们都认识的熟人,非圈内人,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苏州,而且不是别家偏偏是这家餐馆的……

    元寅灵光一闪,想到了她不久前提到过的某人,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不等沈嘉燧阻止,一个箭步便蹿出了包厢。

    沈嘉燧:“……”

    他叹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迫不得已跟了上去。

    门外三足鼎立,元寅截住了正准备上楼的男客人,与他和他身侧的秀丽女客人面面相觑。

    沈嘉燧走过去站在元寅身旁,对面的男客人立即看向他,那张英俊面孔上目光锐利,眉心微皱,露出一个明显不赞同的神情。

    好像他有资格不赞同似的,元寅和沈嘉燧不约而同地想。

    不管别人怎么想,这个人自己觉得自己确实有资格对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和事予以评价,反对或者赞同,除了像元寅和沈嘉燧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百五(是的物以类聚沈爸爸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极少有人敢无视他的意见。

    “好久不见。”公羊弼矜持而冷淡地开口,“元小姐,沈先生,请容我向二位介绍。”

    “这位是丘小姐,孔先生的未婚妻。”

    作者有话要说:  玉蜻蜓真的挺黄暴的,而且原型还是申时行,黄仁宇对他的评价极差,我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四平八稳的人物居然还有这种狗血身世

    ☆、第二十五章 重修

    哎呀呀!

    元寅眼前一亮,就说少了什么,豪门争霸怎么能没有传说中的未婚妻!

    她急转头看向公羊弼旁边的年轻女人,却见后者惊讶地望向公羊弼,一双美眸中水光涟涟,下一秒,“啪嗒”一声坠下两颗泪。

    元寅+沈嘉燧+公羊弼:“……”

    “说笑而已。”公羊弼淡定改口,“这位是我的朋友,丘小姐,你应该认识沈先生和元小姐,他们的职业较为特殊。”

    姓丘的妹子大概泪腺特别发达,或者身体内部绝对不只三分之二的水,公羊弼边说她边流泪,两边眼角滚滚流淌,把脸上的粉都冲开了两道深沟。

    她不给公羊弼继续废话的机会,“嘤咛”一声转身便跑,动作和姿态都似极了表情包,元寅简直错觉她身跟着两条宽面条泪的幻影。

    元寅+沈嘉燧+公羊弼:“……”

    元寅和沈嘉燧同时用谴责的目光注视公羊弼,后者终于破功,叹道:“她是我的相亲对象,抱歉,我失礼了。”

    公羊弼快步去追赶妹子,元寅和沈嘉燧眼望他的背影,又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有些心有余悸。

    “没想到啊没想到,”元寅同情地道,“混到总裁也逃不过相亲……”

    “那是重点吗?”沈嘉燧忍无可忍地弹她个脑锛儿,“他刚才撒谎骗你,差点你就以为孔贞真的背着你有了未婚妻!”

    “对啊,”元寅失败地垮下肩膀,“未婚妻居然是假的,没劲。”

    “别逗闷子了,”沈嘉燧变得严肃起来,“公羊弼的话不可信,他这次没骗到你,上次呢?”

    “你是说……”元寅精神大振。

    沈嘉燧颔首赞同她未尽之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管公羊弼是不是你这出偶像剧的反派,你确实应该再去见一见孔贞。”

    …………

    ……

    两人商量过后,决定兵分两路,沈嘉燧负责找公羊弼打探虚实,元寅则开车去棋院,怎么着都要死皮赖脸地见孔贞一面。

    刚吃了饭便上路,元寅稍微有点晕车,身体影响心理,她忽然心累,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如果孔贞不是孔贞就好了,如果他没有那么多钱,只是个单纯的围棋手……

    不对,元寅连忙摇头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孔贞只是个围棋手,他恐怕连娱乐圈最底层的十八线小明星都养不起,更别谈她这个一线大明星!

    还是得有钱啊,老话怎么说来着,有钱不是万能,没有钱万万不能。

    元寅努力振作精神,紧握方向盘,跺了一脚油门,带着某种义无反顾的心情在夜色里疾驰而去。

    循光直行。

    两边的路灯一直指示到棋院所在,元寅降缓车速,放低车窗,冬夜的冷风却不比白日里温柔,扑在脸上已经有冰棱般麻木的钝痛。

    高天上飞过一只不知名的鸟,扑朔朔翅膀扇动的声音。

    棋院的大片建筑在夜色中美得极端不真实,像一幢纸糊的精致房子,明明每个缝隙都透出燃烧般的红光,风吹过,那光芒还会随风摇曳。

    元寅知道那是屋檐下随处可见的气死风灯笼,灯笼里当然不是蜡烛,而是电灯泡,可风吹时灯笼仍然会迎风晃荡,那光便也添了活性,在夜色中朦朦胧胧,如水波般缓慢地向外漾开。

    她不禁伸出手,虚虚地握了一把光。

    摊开空空如也的掌心,元寅怔怔地出神,许久,她关掉引擎,在操作台下掏摸一阵,果然找到司机放在这里的烟和打火机。

    元寅点了一支烟,她其实没有烟瘾,沈嘉燧也没有,但干他们这行压力太大,有时候忍不住要抽一支,仿佛手里捏到点实在的东西才能让寒透的胸腔不那么空落落。

    她突然不敢去见孔贞了,类似近乡情怯,万一她和沈嘉燧所有的设想都是错的呢,万一孔贞真的就是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呢,她该怎么办?

    元寅不禁又想起沈嘉燧都快问成条件反射的那个问题。

    你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元寅从不怀疑这点,她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喜欢某个人,一见他便心生欢喜,如果她是朵花,恨不得在他经过的时候绽开千重万瓣,就为了让他的视线多停留那么一瞬。

    可是一见钟情啊,爱情的情,说实话,她半年后比半年前没有进步,仍然心虚得厉害。

    到底什么是爱情?你爱我吗?如何证明?

    这三个哲学问题的深度或许不如“我是谁”,但元寅觉得,难度尤有过之。

    毕竟大多数人都能安于生活赋予自己的身份而不去深究自己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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