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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秘密 作者:耳东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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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吧。”
周斯越实诚地回答。
刘小锋:“你看她好像作业本上好多难题都会做。”
周斯越狐疑瞥他:“作业本?”
刘小锋一慌,似说漏什么,忙摆着手说:“你可别乱想,我只是好几次在数学老师那里听老师说到她。”
两人很快走到检录处,男生组已经开始检录了。
检录处有人拎着板子过来,跟周斯越聊了一会儿,等那人走了,周斯越才一边做准备活动,一遍问刘小锋:“老师说什么?”
咦?刘小锋以为他被人茬忘了,没成想还记着。
“就说她数学成绩进步挺大的,这次摸底考考得好像也不错。”
……
丁羡回来的时候,尤可可果然还没走,正倚着栏杆往下看。
百米比赛的起点已经开始有人在做准备活动了。
丁羡走过去,站到她身边,“你们班有人百米决赛么?”
尤可可点头:“有啊,我们班有个体育特长生,田径校队的。”
“你不用回去加油么?”
尤可可笑:“在这儿加就行了。”
“好吧。”
一场秋雨过后,秋老虎带着爱意回温。
太阳高晒,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塑胶味,足球场地上没一棵草,全都歪头耷脑,一如此刻观众席上的丁羡。
尤可可今天索性穿了件无袖,下面是啦啦队专用的小短裙,没多少布料,刚好遮到大腿根部过。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她的腿是罕见的直,就跟两个筷子似的,直直的立着。
尤可可双手搭在栏杆上,侧头看她:“你刚刚说要跟我说什么?”
“下面要进行的是女子百米决赛,请在跑道上的同学尽快离开。”
广播里又传来。
丁羡低头,勇气灌顶,攥紧了拳头。
尤可可半开玩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私吞了我的情书吧?难道你也喜欢周斯越?”
丁羡惊慌抬头。
尤可可见状,忙说:“好吧,你别紧张,我开玩笑的。到底什么事儿?”
“我不小心把你的情书撕碎了,我又……”
“又怎么了?”
“又帮你重新抄了一份。”
她彻底跟自己认输。
尤可可:“也就是说,你看了我的情书?”
“……对不起。”
尤可可又笑:“我写的怎么样?”
“……”
哎?
丁羡朝她看过去,尤可可毫不在意:“随便了,反正也不是我自己写的。”
……
“虽然你不在意,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撕碎的,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信笺,真的,对不起。我很愧疚。”
“愧疚啊?”尤可可饱含笑意地看着她:“愧疚那就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
“以后我中午来找你吃饭好不好?”
啊?
“找我吃饭?”
尤可可点点头:“对啊,找你吃饭。”
“你们班的女生呢?”
“我不喜欢她们。”尤可可直接的说。
“好……吧。”
见她点头,尤可可爽快的一笑,转回身,倚在栏杆上,朝起跑线一指,“男生组开始了!”
三班决赛进了两个男生确实让其他班的同学压力倍增,班长带着一帮同学已经在观众席上等候呐喊助威,女生蠢蠢欲动。
“周斯越周斯越。”
听见声响,尤可可回头看了眼,大约是瞧见两位女生的长相一般,构不成威胁,又淡淡然转回头。
随着“砰”一声枪响。
那边的八道人影如离弦之箭,丁羡听见耳边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
“周斯越!加油!”
哎哎哎,你是十班的,你加错油了吧?
尤可可丝毫不在意周围七七八八的目光,继续卖力地替她们喊着加油,一声比一声卖力,一声比一声入耳。
“……运动场上狂奔的健儿,你们不被鲜花围绕,是见惯了风雨的彩虹。三班的健儿们,你们是我们的骄傲,刘小锋,加油!”
通讯稿是丁羡刚写好送过去的。
尤可可:“你写的?可以啊,比我那封情书好多了,下次交给你了啊。”
“……”
比赛结束。
十班的校队第一,周斯越第二,刘小锋第五。
尤可可骂了句狗屎,气哄哄去找他们班的校队算账了。
丁羡站在观众席上,看见杨纯子在终点递了瓶水给周斯越,那人接过,没喝,往头上浇,金闪闪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他宽大的球衣里。
梦里,现实里。
似乎都说明了一个道理。
你身边的人,是谁,似乎都不会是我。
丁羡提前回教室收拾了东西,她得到刘江的允许,可以提前一天回家,踏上去上海的行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不告诉你们。
第22章
周五,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教室。
周斯越依旧跟宋子琪踩着点儿进教室, 书包刚放下, 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儿了, 身边的座位空空荡荡, 桌面被人收拾得一尘不染, 蹭着光,一本多余的书都没有。
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孔莎迪也发现了,平时这个时候, 丁羡已经坐在位置上大声的朗读英语, 尽管带着一股浓浓的塑料味, 可听着特别有精神。
两人互视一眼, 孔莎迪冲周斯越使了使眼色, 意思是——她人呢?
周斯越摇头。
睡过了?
运动会最后一天,只剩两个接力和闭幕式, 早上没项目的班级就在教室里闲聊,马上就国庆放假, 大家也都已经无心学习, 三俩聚成一堆,高高矮矮一群人围在一起侃大山。
早读下课, 丁羡还是没有出现。
孔莎迪终于忍不住了, 转头猛拍周斯越的桌子, 大声质问:“你同桌儿呢?”
“我怎么知道。”
周斯越皱眉,低头看书,眼皮懒得掀。
孔莎迪急了, 扬手指着周斯越:“你这同桌儿怎么当的?人去哪儿都不知道?”
周斯越合上书,往桌上一丢,人后仰,靠着椅背,轻嘲地看了她一眼:“知道着急了?前几天不是还不理人?”
“你!”孔莎迪咬牙:“你不是没理她么?!你跟她又闹什么别扭?!她是不是被你气走了?”
周斯越跟笑话似的,“我……气她?”
谁气谁啊!
“还不是你气她,她肯定觉得咱们都不理她,干脆不来上学了。”
孔莎迪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她从小脾气犟,很少跟人低头,即使犯了错也不习惯跟人道歉,虽然心里愧疚,可对不起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她有时候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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