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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婿 作者:南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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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哆嗦着,眼泪又掉出来。
我过去拿了短刀过来,对她道:“自从来了华南,前前后后也有七八个人或直接或间接在我手里没了性命,你说,我敢不敢杀你?”
此时我的语气很平静,面上也没有半分激动,似乎在诉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即便如此,也把丽丽吓的半死,浑身打颤,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完整话来。
我道:“自古英雄不杀女人,我倒是不这么想,众所周知,武二是大英雄,水浒好汉里面我最崇拜他,即便是他,杀潘金莲,杀王婆,杀张团练一家老小,丫鬟婆子一个都没放过,你说说,我会不会杀你?”
她这才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我道:“我没有要杀你,我只是后来才知道,想通知你,恐怕晚了。”
“谎言!”我直接下了评语,她闻言就闭了眼,身子躺下去,开始痛哭,洁白的束腰新娘服,晃的我眼晕。
我把短刀抖了抖,而后丢去一边,静静看着她眼睛,良久,才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额头,眉毛。
她哭着问我,“你不杀我吗?”
我悠悠地道:“下不了手。”
她便哭的更大声,嚎啕大哭,似乎满腹的委屈全部要发泄。
这让我一阵郁闷,对她道:“你别这样,搞的我好像是在强迫你一样。”
她哭的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下,问道:“那你不怕,下次我又设计害你?”
我就笑,“不要等下次,我现在就给你机会,等下我跟你洞房,你就用那短刀杀了我,讲到任何地方都是正当防卫,我死有余辜,何必劳心费神要设计?”
说完,自是一番颠鸾倒凤。
说到底,我还是不忍,毕竟是个女人,我没法下手。
于是决定,等事后装睡,看她要如何做,真是要拿刀捅我,就打她两巴掌,调戏一番离去。如果不是,再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以后不要再搞事情害我。
我计划的好,但实际做出来却变了味,等事毕,说是装睡,结果是真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夜晚九点,躺在自家床上。
这结果将我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检查自家身体,生怕又落得跟上次宿醉一样,将阿妹气个半死,检查一圈,发现是我多虑,身体并无其他异常。
走出去问阿妹,才知道,是丽丽用我手机打电话给阿妹,告诉阿妹我参加婚宴喝醉,让阿妹去接我回来。
阿妹一个大肚婆自然没办法,就喊了小妹一起,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将我运回来。
至于我的短刀锁子甲等物,却是不见了。
不用问,肯定在丽丽处,我唯一在意的是,阿妹接我回来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阿妹闻言一脸嬉笑,让小妹学。
小妹立即化身为二乎乎的汉子,先脱下一只鞋提在手里,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前走,拖着一条腿,眼神做凶恶状环顾四周,粗着嗓子道:“都离我远些,惹毛了爷爷,一刀一个结果了你们!”
我看完满面羞愧,急道:“手里怎么提的鞋?”
小妹道:“对呀,不光是鞋,阿姐给你把鞋子取了,你又抽了皮带出来,非说那是刀。”
我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对她摆手,“不要再学了,不要再学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两姊妹却不打算放过我,阿妹手舞足蹈,小妹哈哈大笑,对我道:“你还唱歌了,唱的不错,再唱来听听。”
我还唱歌?当下我就慌了,“唱的什么?”
小妹道:“是你们那边的语言,我只大概听懂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我勒个去!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闷骚人物?隐藏的够深,连我都没看出来。
当下不再询问,要回房间,却被小妹拉住,“还有还有,你接着醉酒调戏我的事,我要跟你算账。”
我还调戏了小姨子?“谣言,一定是谣言!”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妹却不语,哼哼冷笑着离去。
阿妹推我进房里,好一顿教育,却没说我怎么调戏的,只是严令,以后不得喝酒。
在我再三追问下,阿妹才对我讲了我如何调戏小妹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回到家里发酒疯,叫嚷着要给小妹表演魔术。
什么魔术?
我站在餐桌前,对着小妹叫喊:“小妹小妹,你看我一发功,就能把桌子吸起来。”说着我就双手平伸,在桌上方运功,而后一声低喝,桌子就一头缓缓升起。小妹起先还惊奇不已,绕过来一看,才知道原委。
原来是我将中腿直立,在下面撑着桌子,故而桌子升起。
阿妹也见了,自然是气的满脸通红,伸手拍打我,那知我喝醉了酒,不知疼痛,反倒沾沾自喜,中腿撬着桌子乱跑,吓的小妹尖叫不止。
等疯够了,自己跑去床上,乖乖睡了。
如此难为情的事情,放在平时的我,死活都做不出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丢脸,当下嗨嗨地懊悔,对阿妹做了保证,死活都不喝酒了。
即便如此,酒醒之后也感觉头疼,眩晕,脑袋昏昏沉沉,口渴,浑身都不舒坦。心里又挂记着竹子,不知她在那小宾馆吃饭了没,现在过得如何。就对阿妹扯谎,要去酒店取车,拿东西。
阿妹说天色太晚,明日再取,我就说明天要用,半个钟就回来。
当下出门,先给莎莎打电话,问她拿车子钥匙。小妮子磨磨唧唧,不肯放我走,此时已经没力气,就借口腹部受伤严重,什么都做不了,才逃过一劫。
速度驱车到宾馆,竹子正在看电视,也不开灯,也不拉窗帘,整个人躲在黑暗里,看的津津有味。问她有无吃饭,却是摇头。
果然,这女子被惯成傻子,只能依附别人才能活。早上的虾饺还剩在哪里,问她为何不吃,说是不新鲜了,吃下去会生病。
问她为什么不打电话订外卖,说是看了菜单,没有合口味的。
问她饿不饿,依然是摇头,说不太饿。
我这才明白,这哪里是养的瘦马,这是养的奶奶,比奶奶还难伺候。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她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没有半点想出门的欲望。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惯着她,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身边,我会累死。当下给何若男打电话,问她是在公司还是在樟木镇。回答说已经来了樟木镇。
我就拉着竹子往香樟十三号走,因为是晚上,倒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店门口又没摄像头,店主也懒得管那些闲事。
去见何若男的路上,我对竹子道:“现在这里很危险,昨天晚上那个老板派人到处抓你,这里不能呆了,你必须离开。”
她就问:“你要送我去哪里?”
我说:“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避一避,等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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