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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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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女婿 作者:南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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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女婿》

    作者:南柯十年

    只因为多长几分蛮力,打工仔周发被公司老板女儿看上,浑浑噩噩就成了人家的上门女婿,本以为从此过上衣食无忧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哪知道各路美女挨个登场,在这个拼爹拼颜值的环境中,周发唯一的烦恼就是,自己该成为谁家的女婿……

    第1章 初入华南

    我叫周发,周天子的周,发财的发。

    其实我爹给我取名时想叫我周“润”发的,结果那个润字不会写,又不好意思问人,就自己胡乱编了个润字,结果编出来的不像,胡乱涂抹了几次后,干脆就叫周发。

    周发这个名字很好,最开始时,别人喊我烂仔发,后来叫我发仔,又后来很多人喊我发哥,至于现在,他们都很恭敬的称呼我为……周先生!

    从烂仔发到周先生,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有好事,也有坏事;有喜事,也有悲事。

    原本我打算将这些事统统烂在肚子里,带到坟墓,后来想想,或许我应该说出来,是非曲直让大家评断,或许能从中间得到一些启迪。

    有关故事里的人名,地点,甚至一些事件发生的年份,我都做了一些艺术性的虚构,主要目的是不想让大家联想到身边的某些人,或者曾经经历过的某些事,以避影射之嫌。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从十五年前开始回忆。

    ……

    2000年七月,我把西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背上行囊,只身一个出门去打工,这也是无奈之举,家里实在是太穷了,穷到父亲背着我去卖血也没办法凑齐那笔学费,村口老瞎子说,这是我的命。

    我不信老瞎子的话,只信眼前的事实,所以我背起行囊,踏上南下的列车。

    一下火车,就被迎面而来的热浪惊讶。

    同样是七月,同样是热,但北方的热和南方的热截然不同。

    北方的热是干热,太阳照的你流汗,有风就会很凉爽。

    南方的热是湿热,空气蒸的你流汗,有风也是热风。

    我对着热浪吐了口唾沫,想说华南我来了,结果话还没出口,热浪就把唾沫送回来,糊了我一脸。

    我狼狈地用袖子擦脸,偷偷向四周看,才发现自己多虑了,根本没人鸟我。

    远处有人举着小红旗在喊:“西莞西莞,去西莞长途空调车来买票了,三十一位。”

    听到这个我心动了,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西莞,我同学就在西莞,已经两年了。

    来时通过电话,他说只要你到了西莞,就是我的地界,随便你呼风唤雨。

    所以我没有犹豫,背着背包挤过人群,手里捏着提前数好的三十块钱,大声喊着我买张票。

    话音刚落就有人抽走我手里的钱,紧跟着塞给我一张红票,上面是手写的西莞车票四个字。看到这样的票第一时间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心说会不会是骗子?

    没等我理出个头绪,旁边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抬头问我,“你也去西莞啊?”

    女孩约莫十八九岁,穿白色连衣裙,披肩发,脸上擦着淡粉,那时还不流行眼影睫毛之类,很天然的美。

    她说话的口音跟我以往听过的口音完全不同,我们老家的女孩子说话口音比较重,听上去特别憨,特别笨。但这个女孩说话的口音就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按我以后的阅历肯定能听出她是湘南还是湘北,但当时我还是个土包子,只觉得女孩子说话好听人又好看,脑子都不会转了,只会傻愣愣地点头。

    女孩笑了,露出一口好牙齿,大方地朝我伸手,“喏,我也是去西莞,咱们顺路哟。”

    我笨拙地把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然后才伸出去和她握手,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握手,感觉她的手软软的,绵绵的,又小小的。

    女孩又笑了,“呐,握完手我们就是朋友了,路上要相互帮助哦。”

    我再次点头,傻笑。这时摇红旗的男人喊话了,“好啦人够啦,我们先发车啦,买到票的跟着红旗走,千万不要掉队,掉队车票就作废啦。”

    女孩闻言表情立马切换到焦急,原地跺着脚道:“哎呀要出发啦,快走快走,晚了就不能上车了。”

    她嘴上这么说,身子却不动。

    我往下看,她手里拎着两口大箱子,每口箱子都有我的背包两个大。聪明的我立即知道了女孩不肯走的原因,根本不用女孩开口,很蛮横地把自己的小包塞进她怀里,自己双手同时出击,一手一个,拎起两口大箱子跟着队伍走。

    走出十多米我开始后悔,充什么大尾巴狼啊,这两口箱子少说也有六七十斤,哪里拎得动?

    后面传来女孩子关切的呼喊声,“不要提着走啦,哎呀你不要提着走啦,好重的。”

    卧槽!

    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提不动两个箱子?

    我怎么能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看扁?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走得快,就是要表现给她看,哥有的是力气。

    结果女孩生气了,她在后面朝着我大喊,“哎呀不要提了,你滚呐。”

    什么?我愣住了,转回头看。

    女孩表情很焦急,八公分厚的发糕鞋踩的咚咚响,走到我面前一把夺过箱子,急切道:“滚着走啊,不懂吗?”

    卧槽,我好心帮你拎箱子,你叫我滚?我感觉自己被耍了。然后……

    我看到那个女孩拎着箱子溜溜地滚着走了。

    “看到没?箱子下面有轮子,可以滚的。”

    霎那间,我脸烧极了,灰溜溜地把箱子放下,抽出拉杆,在地上滚着走了。

    或许是察觉出我的不爽,女孩嘻嘻笑了,“第一次来华南啊?”

    我点头,不作声。

    “那要我叫我姐姐咯,我可是第二次呢。”

    我白了她一眼,表示有什么了不起,其实是借机偷看她,好漂亮的说。

    “你来华南做什么呀?”

    这次不回答不行了,我说:“打工的。”

    她又笑了,“哈哈,来华南当然是打工仔啦,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那行的?”

    我又白她一眼表示不屑,然后不自觉地咽唾沫。因为我从连衣裙胳膊开口哪里可以看到她的白色蕾丝边……

    年少无知的我就是这么纯,光看个蕾丝胸罩带都能激动不已。

    我说:“我是来找朋友的,他在西莞。”

    “哦,他在西莞做什么?”

    “酒店,他说他混的挺好,那一片都是他罩的,现在需要人手,就打电话叫我来。”

    女孩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又对我道:“我是做酒吧的,以后多多照顾哦。”

    女孩说她做酒吧,其实就是陪酒妹,也就是后来的失足妇女。这里有必要科普一下,失足们都是流动的,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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