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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到哨塔去 作者:兮树

    分卷阅读28

    么说,斗殴的家伙都给我去厨房洗一周碗。”

    晚七点到十一点,还要赶在基地寝室关闭电源前洗漱完毕,洗碗可谓是对训练兵的究极惩罚。

    陈虞头痛得厉害,王恪捂着流血的鼻子,两个人却都一脸无畏。

    导师不免加重语气:“都知道错了?”

    “是我不对。”

    “请您原谅。”

    “抄完十遍《训练兵行为手则》再回去。”

    陈虞终于有点垂头丧气:“是。”

    王恪倒坦然:“我明白了。”

    德育室中的时钟走得分外慢,两人在长桌两头,面对面,各自埋首奋笔疾书了一会儿,不约而同抬头。目光相碰,尴尬过后,他们不觉相视而笑。

    “你叫什么名字?”先开口的是陈虞。

    “王恪。”他从练习本上扯下一角,写好名字揉成一团扔过去,“是这么写的。”

    陈虞点点头。

    “你呢?”

    她笑得跋扈:“想知道我名字?打赢我再说。”

    就结果而言,陈虞和王恪由于在德育室违规,洗碗惩罚期增加到了两周。

    王恪在训练兵之中的名声也从“怎么欺负也不会还手的奇怪家伙”变成了“除了陈虞以外欺负他的人都会被陈虞打的奇怪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有更新,还是糖-3-

    世界第一的月老:黑幕。

    施余存:月老还会拆人姻缘的吗?

    ——树哥的哨向百科——

    【新塔】

    现在领导神启者的组织,提倡向导与哨兵的对等自愿结合,运用的主要是差分机等蒸汽计算机来调整脑波,但新塔也因为较多的道德考量被指责研发方面过于保守,无法攻克墙体技术的难题。

    第18章 迷走日 7 p.m.

    这些都是三年多前的事,陈虞竟然觉得十分遥远。

    她和王恪真正搭档的时间也不过近一年,回忆起来却有数倍长。

    天色终于逐渐暗淡,陈虞踱到王恪身边,俯身探了探他额头。体温正常,看来他的确没大碍。满月夜潮声喧嚣,陈虞还没抽手,王恪突然卷了铺盖坐起来。

    “怎么了?”

    王恪直愣愣地看了她片刻,猛地舒了口气,倒回被窝里。

    又过了片刻,王恪才解释:“做了个梦。”

    “噩梦?”

    “算是吧,”他不自然地停了一会儿,“竞技场和鬼……但没有林曦和施余存,我梦见了……你。”

    他没说下去。但陈虞大约明白了:“我才不会轻易死掉。不是约好了?”

    王恪盯着她看了很久,小心翼翼地伸手,确认她没闪躲,才在她颊侧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但我还是会……”

    依然话说一半。

    陈虞没回答。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甚至不知道王恪究竟在表达什么--她不相信自己解读话中话的能力。

    王恪也尴尬起来:“这座岛的谜团太多,我讨厌不明白的事,情绪不太好。”

    陈虞松了口气,抬手就敲他额头:“还不快点睡?明天还要和老南他们继续探索这鬼地方。”

    “你对他评价倒是很高。”

    “他人不错吧?喂!你干什么!”

    王恪抱住陈虞:“就当是关怀伤员。”

    “再烦我真的揍你。”

    对方依然不太正常:“来,我让你揍。”

    陈虞没辙:“好了,我真的没死,也不会死,可以了吧?喂,还不放手?真要打人了啊。”

    “很快就好,麻烦你再忍一忍。”王恪语带嘲意,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像把她当成了充电桩子。

    陈虞被这么抱着,渐渐不自在起来:“你……到底好没好啊。”

    王恪飞快地别开脸,余光刮了她一记,颊侧微微红。

    “什么毛病--”陈虞突然收声。

    王恪愣了愣。

    下一刻,陈虞将他一推,腿一翻骑上来。

    “陈虞!”王恪呼吸不稳,忽然也颤栗起来。

    热度如电流,在脑海里急蹿暴走。

    “结合热……”

    适配的哨兵和向导相处时可能触发结合热,这也是身体结合的必要条件。毫无征兆,触发条件不明,这种状况下,神启者容易失去理智。

    陈虞看了王恪片刻,捧住他的脸便吻下去。

    除了伪装情侣用的练习,他们还没这么厮磨过。

    王恪僵了须臾,手搭在她肩头,像要推开,最后却穿入她发丝,向下压,加深这个吻。结合热催动感官,唇与舌的纠缠令人目眩神迷。

    他的指掌经过背脊,贴住她后腰,揪出衬衫的小尾巴。

    两年间陈虞身量拔高了,体态依旧精瘦,隔着衣物都摸得出肋骨硬邦邦的轮廓。王恪的手指从衬衣后摆下钻进去,游走着向上。

    “嗯……”陈虞呼吸更乱,却没耐心,胡乱摸索一通。

    王恪猛地清醒过来,抽了口气,抓住她的手:“阿虞!”

    陈虞俯身凑得更近,与他鼻尖碰鼻尖,几乎是委屈地问:“你不喜欢我?”

    她满脸通红,眼神亮晶晶的好像带了水汽。王恪艰难地移开视线,沉下声音:“陈虞。”

    “我不管!”陈虞脾气上来,伸手就去扯他衣领。

    王恪下巴内收,看准了时机,额头与她重重一撞。

    陈虞痛呼一声,捂住额头:“你干什--”

    问句戛然而止。她眨眨眼,吞咽了一记,忽然从他身上弹开,扯了毯子就退,直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裹得只露出一双无措的眼睛。

    王恪扶额,深呼吸数次,嗓音有点哑:“是我不对。”

    陈虞恨不得立刻来一道遗忘咒式,让他俩都暂时失忆。她抖了一会儿才说:“是我失态了。”

    王恪没躺回去,姿态很是别扭,半晌才应:“我没考虑到这点,之后……”

    “给我闭嘴,睡了。”陈虞手臂伸得老长,去拽自己的睡垫,“你还坐着干嘛?”

    王恪掩唇:“别管我了。”

    睡垫拖动带风,王恪身上的毯子原本松垮,一瞬贴合身形。

    陈虞余光瞥到他,顿时明白了。她难得脸红到耳根:“你、你……你个变态!”

    王恪双颊也泛红:“我再怎么样也是男人。”

    “我不想听你说话。”

    “又不是我惹的……”

    陈虞把毯子拉过头顶:“给、给我安静点!”

    王恪真的不吭声了。

    她面朝石壁良久,不自禁摸了摸嘴唇,又立即移开手指,像被烫到。

    与王恪搭档期间,他们从未触发过结合热。这也很自然,那时彼此都没把对方当成有性吸引力的对象。直到陈虞递交了解除结合的申请书,她才意识到,也许王恪于她不仅仅是行动合拍的搭档。

    但她想到的也止于此。

    而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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