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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到哨塔去 作者:兮树

    分卷阅读10

    人排队靠近,钻到章一苇和卢双双身下,蚂蚁搬家般地将两人抬起,快速挪走。音乐循环不止,跳脱的曲调和滑稽的歌词衬得死亡分外荒谬。

    陈虞追出去一步,隔空喊话:“给老子安静点!”

    歌声真的戛然而止。

    两人对视一眼

    “海滩的事能解释了,”王恪声音很淡,“所有尸体都会由这些装置清理。”

    “又不能贸然追上去。”陈虞愤愤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玻璃,将屋门阖上落锁,闭了闭眼,“清点物资,能带走的就带走。”

    如声音所言,基站中应有尽有:除了生存必备的物资,还有不少用以布置陷阱的小道具。

    “地下还有一层?”陈虞很快清理出一个可疑的地道入口,打开新到手的矿石手电筒,“我下去看看。”

    “我也来。”

    折叠绳梯的尽头没有捕鼠夹也没有火坑。大约是出于某种扭曲的幽默感,基站地下竟然是个更衣室,连通一间浴室。陈虞踱到边柜前,嗤笑:“还有换洗的制服呢。我都要相信这场闹剧是内奸干的好事了。”

    “你先?”

    “你还真准备洗?就不怕放出来的不是水是毒气?”

    王恪耸肩:“为了让胜利变得更有诱惑力,黑幕没必要在奖赏上使诈。”见陈虞不服,他刻薄地笑笑:“如果洗澡也是违规行为,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随你,我回上面守着。”陈虞懒得和他争辩,径自回到地面。

    她环视四周,又仔细搜了一遍。依然没找到向导素。

    四周静下来,胸口口袋里的怀表声就响得闹心。陈虞按按太阳穴,摸出金属盒子闷了两颗白色药片下去。

    体力和精力消耗越大,独行哨兵就需要服用越多向导素抑制神游症。这才第一天过去,昨天塞进随身口袋的四盒药片能撑多久?

    她在物资箱间蜷起来,将脸埋进膝盖。向导素有轻微副作用,她很快睡过去。

    再睁眼时,她不知身在何处。

    “舱门开了!a1、a2预备!”

    战斗本能快过意识,陈虞木然去摸武器,抬头一看,僵在那里。

    迫降于麦田中的大型客船,冒烟的引擎,金色的落日、金色的天,起飞的群鸦。

    “不……”她想退,想逃离,却动弹不得。

    布满褶子的舱门如幕布,震颤数下,猛然弹开。

    飞船上的乘客蜂拥而下。

    缺胳膊的,断腿的,满脸是血的,一个个都没事人似的往前挤。夕阳那么艳那么亮,照得一具具躯体的瞳仁闪闪发光。

    火|枪声响起,鲜血飞溅。

    透明眼睛的乘客们像坏掉的稻草人,一个接一个地栽倒。

    被鬼夺取精神的人体不再是人类,杀死他们不是杀人,是正义的战斗。

    陈虞机械地扣动扳机,精准点射目标,手忽然抖得握不住枪。

    终于来了,她平静地想,这个噩梦真是没意思。

    下一个目标摇摇晃晃地靠近,一路突入安全距离,她却动不了。

    这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

    阴影落到她身上,王恪不笑不动,睁着透明的眼睛俯视她。

    枪声在很近的地方炸开,他倒下去。

    这次开枪的又是谁?

    “陈虞?阿虞?!”王恪在叫她。

    她一个激灵,呼吸急促。

    “怎么了?”

    陈虞愣愣抬头。王恪肩上还搭着毛巾,俯身来探她额头,濡湿额发下的眼睛很黑。她不知怎么松了口长气,伸臂将他紧紧抱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观科学技术水平在1920年代左右。

    据说下章有糖-v-所以别霸王我嘛嘤嘤嘤

    ——树哥的哨向百科——

    【精神向导】

    神启者人格的具象化体现,通常是动物形态,少数神启者拥有植物形态的精神向导。精神向导应当是某种来自更高维度的生物,三维世界的许多法则对它们来说并不适用。精神向导有独立的意志,会听从神启者的命令,但也会自主行动。普通人无法感知精神向导,但神启者能决定其他神启者是否能看见自己的精神向导。强大的精神向导甚至能对其他神启者发动高位面的攻击。

    精神向导通常居住在精神图景中。

    第7章 探索日 4 p.m.

    王恪一愣,默了片刻,轻轻捋顺陈虞睡乱的头发,不说不动。

    她渐渐不再发抖,突兀地撤手起身:“我下去了。”

    “嗯。”他没追问她失态的原因。

    等陈虞洗好澡,王恪已经将行军背囊整理完,头也不抬向她抛来样东西:“自己拿好,别再掉了。”

    她接住,是向导素盒子,全身绷紧。

    果不其然,王恪下一句就问:“这东西你还剩多少?”

    “够用。”陈虞含糊其辞。

    他侧眸盯来:“真的?”

    “只要不是每天和人这么折腾,够用。”

    “趁这里还安全,我可以给你稍微疏导一下精神。”

    陈虞想也没想:“不用了。”

    王恪不意外:“那就当我没说。”

    她去拎背包,身后传来一声:“真的不需要?”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我和你一起行动是眼下最好的方案,没什么好否认的。如果你精神压力积压过多,关键时刻犯神游症,只会拖累我。”王恪嗤笑,“别多想。”

    “救你的人是我还真是不好意思。”

    “又不是我求你的。”

    陈虞一呛:“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气氛转眼变得险恶。

    王恪深吸气:“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陡然放低姿态,陈虞反而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片刻,她先别开脸:“走吧。”

    回山洞的一路无言。放下沉重的行囊,两人各自整理打包,手肘偶然相触,都只一僵,若无其事地继续专注手中事。

    这一天分外漫长,夜晚迟迟不至。陈虞索性躺下,卷了铺盖背过身去。王恪异常安静,良久半点动静都无。她忍耐了一会儿,猛然翻身,顿时与他眼对眼。

    两人都有些尴尬,第一反应要躲。

    陈虞很快调回视线:“有话就说。”

    “刚才章一苇要杀我的时候,你……”王恪到底没能把话说完,含糊过去,“为什么?”

    “都说了,是我欠怜姐的。”

    “坠机时是第一次,从施余存手里是第二次,有债也还清了。”

    陈虞恼怒起来:“你非得刨根究底?”

    “你不给我个答案,我心静不下来。”说完,王恪低头去看手里的植物手记,却半晌没翻页。

    “我不知道,”她努力让语调轻快些,“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那请你至少不要什么事都和我抬杠,”王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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