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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你不霸屏 作者:独善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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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听了郑歧的事情,和他一起去真的不会害怕吗?”
“怕。”
“这就对了。”
“谢谢。”
“不客气,中国礼仪之邦。”
到了约定的地点。车牌号对,车上却不见郑歧。
司机说郑总有急事,半路又赶回去了。
单双担心关蕊病情有变。心当即吊起来,她立刻打电话给郑歧。电话里听到郑歧说是公司的事,她才放下心。
厉江部全副武装,但空调太热,上车后他就把帽子口罩都摘了。
没想到引来司机总好奇地打量他。
“哥们儿,怎么觉得你眼熟呢?”
“他大众脸。”单双抢着说。
“……”妈的,我也想长这样的大众脸。
开往z市的路上,单双接到关淼儿的电话。
对方很客气地询问她已经到哪了。
“还有半个小时?太好了!”
“蕊儿到底是什么病?”单双问过郑歧,郑歧却一直含糊其辞。
“自杀未遂。”
一时间,单双惊讶得说不出话。厉江部留意到她的表情,拿眼神无声地询问她。
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淼儿姐,她已经脱离危险了是吗?”
关淼儿重重叹了口气。
“这次躲过去了,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双双,你也知道蕊儿的性子,她只在乎你这一个朋友。所以也只有你能帮她了。蕊儿那么可怜,你一定会帮她的,对吗?”
“当然。”单双义不容辞。
讲完电话,厉江部询问她怎么回事。
单双明显感到司机在竖着耳朵听,也就没提关蕊自杀的事,只说关蕊的姐姐听到她要来了,很高兴。
关蕊住的是私人医院。厉江部一直跟着单双到了关蕊所在九楼,直到病房前才停住。
“我在外面等你。”他说。
走廊里没有椅子,他就背靠着墙,看单双推开病房的门,本无意窥探里面,正要移开目光时,一个女人突然扑向单双。
厉江部脑一嗡立刻冲过去。可还是晚了,单双已经被那个女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我妹妹要是有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女人叫骂着还要动手,厉江部狠狠推开她,急忙把单双护在怀里。
郑歧也在病房里。他拽住女人,不让她再攻击单双。
单双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呆呆的。
她完全蒙了。
刚刚在电话里,关淼儿明明还很真诚地感谢她能来看关蕊。可现在她却指着她鼻子骂,还打了她一巴掌。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厉江部想看看单双脸上的伤势,她却死死捂着,他不敢硬拉,只能不停地轻声诱哄:“我看看。”
说了好几遍,单双才听话地松开手。
左脸颊明显肿了。上面赫然五个指印。
厉江部的心像被铁钳狠狠夹了下。
那个女人是下了多重的手?他现在真想撕了她。手小心翼翼地靠近单双的脸,珍惜又心疼地摸了下,轻轻问:“是不是很疼?”
单双凝视他。这一刻她才记起自己很委屈。
这次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呀……
“没事。”话落,她双眼猩红地瞪着关淼,正要开口,病床上的人突然说话了。
“除了双双,都给我滚出去!”
关淼儿不敢和妹妹唱反调。但临走前,她停在单双跟前,恶狠狠地对她说:“记住,我妹妹要是有事,我就拉你全家陪葬!”
单双面无表情,看都不看她。厉江部却轻蔑冷笑,跨前半步。
“有我在,就绝无可能。”
“还有——”他冰冷地俯视关淼儿,“我保证,刚刚那个巴掌不会轻易算了。”
“行了你!”关淼儿还要再吵吵,郑歧却生拉硬拽把她弄出病房。
他们走了,厉江部却没动。他立在单双身边,宛若盾牌。
“我是个残废,不会伤害她的。”
病床上的声音虚弱又苦涩。
“我在这也不会打扰你们。”
厉江部的回答礼貌疏离。他坚持留在这,直到单双对他说:“厉先生,你出去吧。不会有事的。”
他的坚持遇到单双恳求的目光时,不得不做了让步。
“好。我在门外等。”
厉江部从病房里出来,听到郑歧低声质问关淼儿:“和说好的不一样,你怎么往脸上打,还下手这么狠?”
关淼儿呵呵笑了。她常年烟不离手,嗓子早被熏坏了,笑声粗嘎难听。
“我这辈子演的最好的角色,可能就是不希望妹妹离开的姐姐了。不狠点怎么像?”
“单双是无辜的。”
“但你和我不是无辜的!”关淼儿咄咄逼人地瞪大眼睛,“蕊儿要死了,你我都是杀人犯!”
“还是说你希望她死了。你好解脱了。只需每年给她多烧点纸钱就算赎罪了?”
郑歧像是被扼住喉咙,脸都憋红了。
“我累了。”关淼儿嚣张的气焰蓦然灭了,她疲惫地转身走进隔壁病房。
厉江部已经猜到他们的关系了。
他走到一脸憔悴的郑歧跟前,看似没头没脑地问:“你早就知道?”
郑歧有气无力,“嗯。”
“你该打。”
厉江部揪住他衣领,拳头毫不留情闷在他肚子上。
☆、45
病房里,关蕊含着泪盯着单双脸上的五指印,心里内疚又难堪。
单双见她快掉眼泪了,侧身坐在床边,故意把受伤的脸颊藏起来。
“疼吗?”
单双其实现在说话都疼。她笑笑,劝她:“你姐打的,和你没关系。别难过了。”
她弯腰,擦去关蕊眼角溢出的泪水。明明她比关蕊小,却像姐姐似的照顾她。
目光禁不住落在关蕊左手手腕,厚厚的纱布下,她不知道伤口有多深。
“是自杀?”
关蕊点点头。然后急切地开口:
“双双,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把你牵扯进来。那天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我发誓我先开始真是替你高兴,可……”说到这,她哽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心里难过。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嫉妒你,嫉妒你们……”
原来是因为她在旱冰场拍的那张照片。
“我知道。不会怪你的。”
单双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安抚她。
稍稍冷静后,关蕊才继续说下去:
“上周我一直浑浑噩噩的,等有意识时,我才发现我在医院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划开手腕的。以为那是场梦,醒来却不是。”
她目光直直地盯着雪白的屋顶。
泪水却落得更汹涌了。
这和她16岁时的遭遇多么像。
双腿残疾后,她日夜期盼那是一场梦,却以后真的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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