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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0

      霸你不霸屏 作者:独善善独

    分卷阅读40

    蹲下,借着抚摸它,把微微发颤的指尖掩在它光滑的毛里。

    “没有。”身后传来单双的声音,很平静。

    “你这信看上去写了很久了。该不是早恋吧?他那时什么样子的?”

    “不记得了。”唯一的真话。

    厉江部动了动唇,几欲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有很多话想问。

    他品格端正吗?他充满正义感吗?他学习好吗?

    他……是另一个好欺负的书呆子吗?

    回到阁楼,单双拿着信坐立不安。

    她把它夹在书里,过了一会又拿出来;然后又把它放到手包的内袋里;她又拿出来,最后把它藏在行李箱里。并锁上密码锁。

    晚上十点多,厉江部站客厅喊她。

    “怎么了?”单双赖在床上懒得动,心情不佳,声音也有气无力。厉江部没听见。他再喊,她抬高音量,

    却又被抱怨晚上扰民。

    她只得换了身衣服下去。

    厉江部抱臂,目光毫不掩饰地谴责她。

    她莫名。“有事?”

    无辜的一问却惹怒了厉江部。

    “有点敬业精神行不行?我都等你很久了。你再不来,我就睡着了。”

    “……等我干什么?”单双警惕地和他拉开距离。

    尽管客厅的灯很亮,但生物钟提醒她夜已经深了。这个时候,共处一室的男女,往往会发生点什么。

    厉江部没理会她的举动。

    “你到底看没看过合同?”

    听他解释完,单双才知道,原来自己还肩负讲睡前故事的重任;听故事的人已经不是孩子了。

    厉江部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到里面。

    床靠窗,沙发则靠门。厉江部躺在床上,单双坐在沙发上,两人间隔开一段距离,以及一只大金毛。

    有june趴在地板上,房间内的气氛并没有预想中那么尴尬。

    “讲什么?”她问。

    “随便。我爱听就行。”

    单双懵了,她本来以为是照本宣科呢。

    “嗯……好吧。从前有座山——”

    “停。”厉江部打断她,“我想听有小动物的。”

    “那……从前有一条鱼,她叫美人鱼——”

    “不要这种,我要现实中能看到的动物。”

    单双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会。

    “从前有只乌龟和兔子,它们——”

    “它们赛跑?”

    “嗯。”

    “我讨厌兔子。”

    “……这样吧。”刚刚她一直盯着金毛讲,现在她看向厉江部,很诚恳地说:“厉先生,你这有书吗?我给你念书吧。”

    “没有。”

    单双不太信。可好奇地环视了一圈屋里,明面上真的一本书都没有。

    那个大箱子放在衣柜旁边。

    她视线不由停了几秒。快递单上写着什么……蛋业股份有限公司。难道里面是鸡蛋?

    厉江部:“你想不出来就编一个吧。”

    单双尝试了下,然后猛摇头。

    “我记得你手里好像有几本书。”厉江部突然说。

    “有是有。”单双犹豫,“但里面没有小动物,你应该不会喜欢。”

    “都拿下来,我挑挑看。”

    再回来,单双抱着三本书。

    厉江部努力盯着面前一字排开的书籍:

    《人格分裂的姑娘》、《24个比利》、《十一个我和城堡》。

    缄默片刻,他问:“就这些?”

    “哦对了。上面还有本《现代诗精选》。”

    “我选现代诗。”厉江部马上说。

    “好。”

    单双收拾好书,转身离开时,听他在身后说:

    “这种类型的书最好少看。”

    “为什么?”她回头问。

    “这种书看多了……”厉江部半开玩笑,“容易人格分裂吧?”

    “怎么可能?”单双失笑,“人要人格分裂,根本没那么简单。再说这些我都是当故事看的。”

    “你的话好奇怪。”

    “?”

    “听着像把人格分裂当成一项艰巨的任务了。”

    单双敛了笑。

    厉江部作势看了眼手机,然后催她:“快十一点了,你赶紧上去拿。读不了几首也该睡觉了。”

    拿来诗集。单双翻到第一首诗,用恰到好处的音量,缓缓读道:

    “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  泰戈尔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

    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

    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

    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好。”厉江部突然拍手,“这首诗好。鼓励人们放下过去的包袱,向前看。”

    “你喜欢吗?”他问她。

    “写得是很好。”单双说,“不过我更喜欢后面两首。”

    “读。赶紧读。”厉江部来了兴致,他半坐起来,背刚靠着床头柜,他就吃痛地“嘶”了声。

    “怎么了?”单双问。

    厉江部悬着背坐着。

    “没事。你读吧我听着呢。”

    单双继续读第二首,也是泰戈尔的:

    “鸟儿愿为一朵云

    云儿愿为一只鸟。”

    厉江部这次没说话。单双继续读,下一首是胡适的:

    “水上一个萤火,水里一个萤火,平排着,轻轻地,打我们的船边飞过。他们俩儿越飞越近,渐渐——”

    “停停停。”厉江部打断她,打着哈欠说,“今天就到这吧。我困了。晚安。”

    “晚安。”

    单双合上书时,目光不经意掠过她未读完的话。

    那儿黑体字写着:

    渐渐地并作了一个。

    june也跟着单双离开了。

    房间里,厉江部脱掉上衣裤子。刚躺下,发现后背疼得更厉害了。

    他拿出药油要抹。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

    刚接听,那头就开始哭咧咧地诉苦。

    “谁给你的号码?”他打断他,“默初?”

    “舅舅。你如果还赌,我给你多少钱都没用。”

    “买药?好。你要买什么,我叫人买完给你送去。”

    那头开始骂骂咧咧。

    厉江部不想再听。挂断。手机关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他脑子有点乱,也没多想。

    单双回到阁楼,立刻换掉睡裙,钻进被窝。

    原本要睡了,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突然蹦出她从阁楼掉下去被厉江部接下的场景。

    他的背好像……撞到了墙?

    她突然坐起来。

    又想起刚刚给厉江部读诗歌时,他不太对劲……

    “唉。”她拍脑袋,又回到客厅,然后敲响了厉江部的房间门。

    “进来。”

    推开门,单双看到□□着上身的厉江部。

    以及他手里握着的药油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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