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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总角之宴 作者:舍念念

    分卷阅读64

    到她压根不敢跟门外面的人说什么。

    门外站着的人自己进来了,宁馨唤玉玦一声,玉玦探出头,然后手里拿着的勺子自己掉地上了。

    “哐啷”一声,瓷勺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响的整个屋里都能听见,玉玦蹲下身去收拾碎片,说不上什么心情,只是有些突然。

    半天不能回神,木愣愣捡了两片碎瓷醒神儿了,连忙扔了碎瓷站起来,这是自己亲爹,现在自己这是什么样子,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玉玦连忙跑出去。

    “爸。”即便过于突然,玉玦一瞬间没能反应,可跑过去被早张开的胳膊抱进怀里的时候玉玦不自觉眼泪就要掉下来。真的,血缘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看不见的时候玉玦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那么需要父母,可看见了,到底是父亲,瞬间就不行了。我的记忆多好啊,竟是能记着小时候那许多关于父母的事,玉玦心说,然后抱着许从易哽咽。

    怎么能不想父母,怎么能不渴望有人疼自己,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年岁,看见父亲都这样,小小的时候哪里会不想,只是过于畏着孔泽瞿,情窦开了过于在意孔泽瞿,才将父母淡了。然小小的孩子一直到长大,真的少了那么多温情,孔泽瞿给她的不过就是吃好穿好还有那么严厉的教导种种,那么漫长的岁月里连玉玦自己都发现自己性格很偏激讨人厌,这样的孩子怎么会不想着正常家庭的样子,尤在八岁之前她得了那许多的父母爱。

    “长大了啊,长大了。”许从易唏嘘,看玉玦从豆丁大的孩子长成如今这样,一时也是感慨,握着玉玦胳膊端详了半天。

    这个时候宁馨又不能走开,只得看着那边厢父女两人种种,她也是心极软的人,即便知道倘若玉玦父亲见了玉玦说不定就要领回去,了这会儿也是看的自己要掉眼泪,正这当口,门口钥匙哗啦啦响,屋里人不等有什么动作,门就开了,宁馨先看过去,就看见孔泽瞿已经进来了,黑色大衣让这人更加颀长,站在门口仿佛整个门框都矮了许多。

    “你回来了。”玉玦见孔泽瞿回来了,自然的说了声儿,自己的手还被父亲拉着,可玉玦已经自己上前去接孔泽瞿的大衣了。

    “这是我爸。”知道孔泽瞿应该是认识自己父亲了,可玉玦还是边走边说,到了孔泽瞿跟前本来要帮忙脱大衣的,只是伸手孔泽瞿却是侧身躲开了,玉玦抬头,只看见这人眼睛极深极黑的看她一眼然后去了客厅。

    ☆、第44章 争执

    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事儿,这屋里女人们是不知道的,宁馨隐约知道一点,可玉玦是完全不知道的,看见自己父亲来,撇开其他,玉玦其实是担心自己的,父亲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说到底,现在这里不是她家,总是要回去的,一看见从家里来了人,玉玦只知道自己大约是要回去了的,旁的她一概不知,不知道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儿。

    孔泽瞿还穿着大衣,已经好一阵子了,还一句话都没说,就只那么坐着,只手里端了杯子时不时的啜一口,这个样子在玉玦看来都已经失礼的很了,更不要说这人是成天讲什么体统的人,于是忍不住开口。

    “这是我爸。”玉玦是坐在许从易边儿上说的,父女两个坐在一起的时候就格外像。

    玉玦说完,孔泽瞿依旧什么都没说,这不是玉玦期望的画面,到底是自己父亲,玉玦瞬间有些生气,带着介绍自己另一半心情的那么说话了,孔泽瞿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

    “你先上去。”孔泽瞿终于说话了,却是这么一句。

    玉玦坐着没动弹,只宁馨看着眼前这气氛实在不是自己能参合进去的,遂开门走人,如此这屋里就只剩下这三个人。

    孔泽瞿说完话宁馨依旧那么坐着,好半天了又谁都没话说,许从易从孔泽瞿进来就没说话了,玉玦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孔泽瞿,有些无措,又因为孔泽瞿如此待她父亲有些伤心,遂垂着脑袋那么坐着。

    “上去!”蓦地,孔泽瞿开口,这回这两个字的语气比起先前那句严厉不知多少倍。

    玉玦受到惊吓,猛地抬头,就看见那人眼睛大禽一样的盯着她,那目光像是立马要见血一样的摄人。惊呼了一声,玉玦起身快步往楼上走,越走越快,最后几近是跑上楼梯的。多少年了,她还是会怕孔泽瞿。

    玉玦起身往楼上走,孔泽瞿目光跟着走,确定玉玦在人已经在二楼,孔泽瞿才收回目光,收回目光之后这人脱掉大衣,然后终于正视许从易。

    “小哥。”孔泽瞿开口。

    这回许从易没有应,从孔泽瞿进门他就等着孔泽瞿给他个交代,只往后靠坐在沙发上环手坐着。

    孔泽瞿转着手里的杯子,短短时间里把所有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见许从易没有应他,本是要说话的,可说话之前有些迟疑,因为他在挑选自己要说的字眼,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说许从易为什么在他不在的时候来了。

    挑选了半天,这世上所有的字这时候什么都像是不适合出口,于是最后终说“你看见的都是事实,我无从辩解。”

    如果许从易不是玉玦父亲,这个时候孔泽瞿有千百种说话的方式,也有千百种站在最上面俯瞰着其他人说话的样子,甚至连解释都可以不要,可眼前坐着的人偏偏是玉玦父亲,所以孔泽瞿怎么样都是错的。如果他承认,他算玉玦的叔叔,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且他业已四十余岁,再过几天就是四十一岁,整整的他成人了玉玦还没有出生,他还是教养玉玦的人,玉玦是要担负起南洋大摊子的人,而他,更是这个这个国家几近最上面的那个,是最忌讳和南洋任何望族扯上关系的那个人。

    所以两个人的纠缠从最开始就是错的,四年前他察觉自己对个孩子有*的时候孔泽瞿震惊,可那个时候还有信心控制自己,玉玦去西班牙的时候他甚至是庆幸的,只是身边终是渐渐地不爱要女人了。然现在,孔泽瞿再是不能说他可以控制住事态,也已经很不能说出口让那孩子去哪里的话,最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在谁看来这件事都是错的,是个错误,而且这个错误是发生在孔泽瞿身上,并且是明知道是个错误还让错误发生了,甚至某种程度上他同意并且推动了错误的发生。

    许从易不请自来,孔泽瞿恼火这一点,可是基于一个父亲和一个家族族长的考量,他又说不上什么,甚至他连两人前几天晚上说的话转眼间就推翻了,所以孔泽瞿一直沉默一直不说话。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可又因为这人长期在人前是个疏离的样子,于是他沉默的时候也是带了他自身的气势,虽是他自己觉得无颜,可在许从易看来孔泽瞿犯了戳心窝的错误还摆出了盛气凌人的样子,一时之间简直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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