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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

      废驸马,如此多娇 作者:江南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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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公主召尚章前来所为何事?”

    “尚章文采风流,自然是替我写几个字。”

    “敢问公主是要写什么?”任尚章问。

    宣华微翘起唇,极其自然地轻吐出三个字,“废夫文。”

    不事生产且淫乱

    他并不是爱大惊小怪的人,然此时听到这三个字,却怔住。  南梧女子,若有品级者,可以废夫,称废夫文,如公主这般尊贵之人自然是可以以一纸而废夫的,只是……公主这一着来得着实突然,他就在公主府,这样的大事可从未听到半点风声啊。

    不过是半晌,任尚章便平稳了面色,说道:“废夫事宜,兹事体大,公主可是已决定好?陛下那边……”

    “尚章动笔吧,其他不必多言。”宣华回话,看看案上干了的砚台,朝外喊道:“来人——”

    候在外面的玉竹轻推门而入,“公主。”

    “磨墨。”

    “是。”玉竹退出去,一会儿,五十多,脸上生了重重皱纹的太监赵如意进来,见过宣华,便跪在长案前,放了水在砚台内开始磨墨。爱璖覜濪

    宣华并不太喜欢赵如意。此人虽为男人,虽是净了身的男人,却还好色,还好的是男色。南梧国内,好男色并不稀奇,许多名门大户内都养了娈童,许多有身份之人偶尔也去男风馆猎奇。她原来只是微微有些看不惯,然而自从那个断袖安上她宣华公主驸马的称号后,她的看不惯就变成不喜欢了。

    她不那么喜欢赵如意,可赵如意却有一手磨墨的好本事,不浓不淡,书写流利,从不洒出一滴来,而且还喜欢玩花样,拿花瓣或是香料配墨,最拿手的梅之魂与桂之影最为她所爱。让她不得不包容他的好色之性,长久地留他在身旁。所以说,人不论贵贱,总要有一项能让自己生存的本事。

    赵如意磨墨时,任尚章问:“不知公主欲以何理由废驸马?”

    宣华嘴角又微微扬起,却是稍带讽刺:“理由,尚章还不知道么?”

    任尚章那书生气的净白脸上竟染了些红,局促地垂下眼去:“尚章……尚章不知……”

    宣华忍不住又噙了些笑,玩味地看向他,“自然是好逸恶劳,不事生产,还有……”她暂停了话语,把玩起面前案上的小紫毫,慢慢吐出后面的话,“狭戏男人,淫乱府邸。尚章是否觉得,我对他太过留情面了呢?”因为事实不是他狭戏男人,而是下贱地被男人狭戏。

    “咳……”任尚章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而后仍低着头,说了句:“公主……仁慈。”公主会废驸马,早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然而相安无事两年,旁人本已忘却,没想到公主却突然行动了。

    “公主,墨好了。”在一旁让自己十分没有存在感的赵如意此时才轻轻开口。

    “你下去吧。”宣华看向任尚章,示意他提笔。

    任尚章握笔对着面前白色纸张静思少倾便开始写,本是草拟,却也顺畅得无须修改,宣华看着他手下的遒美健秀的黑字, 不禁微微噙笑。

    “公主——”门外传来玉竹的声音。

    宣华侧过头去,稍有诧异,“何事?”

    玉竹说道:“公主,驸马求见。”

    这一下,宣华更诧异了。这人,竟是这么能挑时间?

    她还不以为意,任尚章却顿了笔,为难地看向她,眼中有些慌张。同住公主府,他与驸马见面的机会自然不会太少,驸马此人,确实有些无所事是,有些放浪轻浮,有些违背圣贤之道……然而,他两人总算是熟识,若让他知道自己正替公主写废夫文,只怕是有些不好。

    人中妖物钟驸马

    “让他进来。  ”宣华一副疏懒的口气,主要是想看看此人来书房来做什么。

    当玉竹在外面推开门时,任尚章不露痕迹地轻拈起桌上白纸的右下角,盖至左下角,将那写了一半的废夫文叠了起来。

    宣华低头,随意将折了的芙蓉色长裙捋了捋。

    听见踏过门槛的脚步声,任尚章抬起头来,见到钟楚时,忍不住愣了愣。纵使钟驸马有诸多不好,纵使私底下,他也觉得驸马丢了男人的脸,可却不得不承认,驸马真的是生了副好相貌。一副,男人不该有,男人尽是不屑与嫌弃,可连男人看了也不得不在心中叹服的好相貌。他自己也时常被人夸赞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可与驸马相比,着实差得远。

    今日,驸马似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来的。

    平日里,驸马会随意束发,任多余发丝垂于肩上脸庞,不知是懒散还是有意,总让人觉出几分妩媚之态;身上衣着也多是舒适柔软且不羁。总之,就如同子衿苑里那个仪表堂堂说话却实在不斯文的宋三郎所言一样:驸马,哪怕是平时不好男色的人看到他也想拉他上榻如此这般一番……宋三郎那时的原话很是粗鲁龌龊,他那时也极为不屑地走开,今日想起来,却觉得真是有几分对。

    而今天驸马的装束却很有些不同。嵌有青玉的银冠熠熠闪着光芒,如流水的发丝自冠下轻泄而出,贴于滚有蓝边的白色锦衣上。那一身锦衣制得精致非凡,且全身上下无一丝褶皱,腰间一条白玉缎带,垂着结花长穗宫绦,慢步轻踱间,蓝色的流苏随白色锦袍摆动,迷了人的眼。

    他朝长案愈走愈近,烛光中那玉白的肌肤、明亮深邃的眼眸,如点绛的薄唇渐渐清晰,一下子连屋中红烛光芒也被夺去大半。

    “楚见过公主……”他说着看向宣华对座的任尚章,轻轻一笑,“却不知,原来任大才子也在此,到是比我这驸马捷足先蹬了。”

    “咳……”任尚章忍不住失了态,立刻移过了脸。这驸马……不笑还好,还是个世间少有的俊男子,让他都有些失神,这一笑,煞是勾魂夺魄,那一双眼角本就微微上挑的凤目风情倍增,立刻就变成了个撩人的妖物,正好应了宋三郎的话……哪怕是平时不好男色的人看到了也想将他拉上榻去……

    发觉自己想入非|非了,“非”的人还是堂堂宣华公主的驸马,任尚章顿时红了脸,强迫自己挺直了腰身。

    “驸马哪里的话,尚章只是……只是……”驸马似乎是说他有意来接近公主,这是大大的冤枉了他,他可不会做那种丧门辱德的事,可实话,却又不能说,看驸马这样子,若是知道公主马上就要废了他,可不是如遭晴天霹雳?任尚章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偷偷抬眼去看宣华,却见她脸上已有不悦之态。

    公主见到驸马,大半都是不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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