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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57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457

    的更夫顶着铜锣一顿乱敲,咣当咣当大叫着,“走水啦,走水啦!”

    他趔趄得屁滚尿流,满城民众却是击节叫好。

    该!

    一报还一报,原定北候府死后成灰,袁家人被烧成狗,都是活该!

    沉冤得雪,晴空朗朗。

    “淇河李氏内二房大仇报尽,老天都开了眼,雪都他妈的停了!”真热血正气的东北百姓奔走相告,说起最新的八卦头条,“怪道这些日子乾王妃不见客不露面,原来是有了大好的喜讯!咱东北乾王府要有小主子咯!来来来,大家伙开个盘,看是咱们的玉面杀将后继有人,还是咱乾王妃再给咱添个一样贤惠、温婉的小郡主!”

    买定离手,赌男赌女咯!

    有人甩着热汗跳起来,“赌个蛋啊!祁东商会为着这大喜事儿,名下各商铺酒楼正搞年货特卖哩!买一送一,现成的便宜不捡,还赌个啥子哟!赶紧去抢啊!”

    又有人边路过边补充道,“还有针工坊!谁家有五十以上的老人,十岁以下的孩子,都能白得一件过冬的袄子!哪家有那有孕有喜的孕妇、产妇,还能往慈善堂记个名,核实无误就能白领两吊年节钱呐!”

    众人一阵欢呼,才抬脚又被人喊得调转了方向,“大家伙都先往乾王府去啊!正派赏钱呢!抢得着年货、袄子和钱,乾王府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能抢得着的!”

    满城喧闹,乾王府外人头攒动,乾王府内更是人人喜气盈腮。

    汪曲送走第十位被他家王爷重金请来的大夫,看一眼争抢赏钱的老百姓们,笑得老脸皱成硕大的菊花,怒放着一脸笑意,脚步轻快得跟瞬间年轻了十岁似的。

    迎头撞上乐呵着一张娃娃脸的小福丁儿,不由佯怒道,“鬼精的混小子!谢妈妈都晓得大夫一走,枫院就该留给王爷和小王妃,场子都清了,你小子还不识相的留着碍什么眼!”

    小福丁儿才刚溜须拍马完毕,甩着自家王爷赏的玉佩,正品咂着这独一份儿“恩宠”的酸爽,闻言娃娃脸亦是笑成一朵菊花,“干爹诶,您可别眼红我的赏。这玉佩难得,恕我不能孝敬您咧。”

    “小福全儿认你这个干弟弟,我可不是你干爹。”汪曲好心情的踹一脚小福丁儿,脸色一正,“昭武将军可安置好了?”

    李松不过是拼着口气,放完火一出袁家后门,就倒下了。

    换马不换人的疾行,腿间水泡早已脓烂一片。

    小福丁儿一想起来就牙疼,嘶着气道,“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昭武将军另有事禀报,王爷这会儿不得空,您先走一遭?”

    汪曲老眉毛一挑,拽着小福丁儿转向外院客房。

    枫院无人走动,喜色暗中涌动,上房内室一片静谧。

    即便请过老太医,又请了十位大夫一再确诊,一再肯定小媳妇儿和小宝宝都好得很,萧寒潜仍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中回过神。

    他只觉自己身在梦中。

    确切的说,他不是身在梦中,而是被小媳妇儿软软的压在身下,身处大床一头,一退再退靠上床板,仰着脖颈无法动弹。

    他一手搭着堆叠成团的锦被软枕,一手小心翼翼的护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媳妇儿,喉结一动又一动,半晌才得以喘息,觑着空顶开小媳妇儿过分主动的唇舌,轻轻含着小媳妇儿的唇瓣,哑声道,“媳妇儿,媳妇儿,亲够了吧?”

    有外人在时,小媳妇儿就粘着他不肯放,当着下人大夫的面歪在他身侧,牵着他的手,玩着他的长指。

    没有外人时,小媳妇儿就果断推倒他窝上大床,哼哼着还要亲亲,嫌弃他太轻柔太心不在焉,就压制他攀上来,亲一下不够,还要再亲。

    都说一孕傻三年,小媳妇儿傻的方向好奇怪。

    以前也不见她这样热情,这样歪缠。

    又好,又不好。

    他真怕不小心就伤着她。

    他不动声色的调整好歪斜的姿势,重新将小媳妇儿稳稳的抱坐在怀里,低头亲小媳妇儿润润的眉眼,“别再亲了,嗯?该喘不上气了。你难受吗,肚子呢,小宝宝会不会难受?”

    才一个月出头,小宝宝还没有感知吧?

    李英歌迷迷糊糊的想,伸出舌头舔过水润的唇瓣,满眼只看得见萧寒潜开合的薄唇,嘟着嘴又凑上去,“不难受。寡虞哥哥,我还要亲亲。”

    消毒完毕,思念仍狂。

    她只想和她家夫君腻在一处,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想死你了,寡虞哥哥。”李英歌蹭阿蹭,蹭上萧寒潜的下颚,扬起头咬他冒出青青胡渣的下巴,“还要亲,好不好?”

    她撒娇,他投降,细细密密的迎合她,声线旖旎,“我也想你。”

    想得,都快要死了。

    ☆、第352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

    净房内水汽袅袅,汤池里水波泛涟漪,一圈圈扩散倒映水面的猿背蜂腰,折射得时动时静的刚美肩胛骨、漂亮凹陷的腰窝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萧寒潜长指抵下颌,捻着剃刀的手一起一落,半光着的周身笼着一层水雾,俊颜朦胧,声音也朦胧,“所以,是在蔷薇花墙那一天怀上的?”

    他刮胡渣的动作慢下来,长指竖起一根又一根,俊颜一歪,求证道,“媳妇儿,是哪一次?”

    鬼知道!

    她家夫君除了头一回在画舫那晚,勉强算怜香惜玉外,其余哪回干坏事的时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哄她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过后还有最后一次,撮弄得她腰要断泪要干嗓子哑,她分得清是一天中哪一次才有鬼!

    李英歌氤氲着热汽的小脸微微发烫,哼哼着跳过话题,“寡虞哥哥,我帮你刮胡子吧?”

    “不行。”萧寒潜顿时不朦胧了,拒绝得干脆而果断,“谢妈妈说了,你现在不能碰利器。乖,你想陪我就陪着,只看别动手,我自己刮,很快就好了。”

    他端坐池边玉石矮凳,李英歌窝在墙角罗汉床上,卷起裤脚的小腿晃啊晃的“哦”了一声。

    “腿别乱晃。”萧寒潜简直没脾气,拽着矮凳拖到小媳妇儿跟前,曲起的长腿抵上小媳妇儿的脚,无奈哄道,“别失了平衡,要是一个不稳磕着碰着怎么办?老老实实坐好,嗯?”

    李英歌抿着嘴笑,伸手去戳萧寒潜的手臂,咕哝道,“寡虞哥哥,你是不是又瘦了?”

    那三天他过得就像行尸走肉,睡不着吃不下,只勉强记得汪曲虎着脸,逼他用了些汤汤水水。

    时过境迁,他爬出地狱飞升天堂,如今小媳妇儿在眼前,小宝宝在小媳妇儿肚子里,他身心除了快活二字再无其他,不必让小媳妇儿知道,他曾如何灰暗度日。

    “媳妇儿,都是因为你。”萧寒潜轻声笑,蹦起肌肉颠了颠小媳妇儿白嫩的小手,“都是因为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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