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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14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414

    投谢妈妈的怀抱,严肃脸变傲娇脸,一半猥琐一半诡诈,“昨晚我把妹妹聊睡着后,顺带帮妹妹把过脉。妹妹身子养得好,可见有乖乖听话,没白费我特意调配的药方,喝足了三年。

    妈妈是妹妹身边第一贴心人,功不可没。汤药可以断了,妈妈还要再接再厉哟!别理妹妹瞎害羞,切记盯着妹妹多穿这几套小衣小裤。所谓开光,也是有时限的,我这都捂了一路了,趁早穿上身,人养物,物也养人嘛。”

    她勉强承认,她和裘先梓算是日久生情,能水到渠成在十八岁上开荤有孕,是她的幸运。

    她耗得起,李英歌却耗不起。

    皇后不是没动过送冯欣采来东北的心思,太后能拦三年,未必能再拦三年。

    太后愿为萧寒潜做的,也许只有这一个三年。

    她能为李英歌做的,也只有这一个三年。

    剩下的,就拜托萧寒潜出人出力了。

    陈瑾瑜嘿嘿嘿,“等四表哥回来,妈妈记得多炖些王八给四表哥补身子。”

    说甲鱼太文雅,说王八正正好。

    她的好妹妹及笄了,终将被脸臭嘴坏的四表哥吃干抹净!

    她表示好生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围笑。

    谢妈妈只觉陈瑾瑜笑得顺眼说得顺耳,一面揣好小包袱,一面如奉纶音,“炖!穿!今晚就穿!”

    二人一拍即合狂飙车,谢妈妈好捧场,陈瑾瑜翘尾巴。

    被无视的李英歌白眼翻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道,“妈妈进来是有事儿?”

    “裘郡马来了!”谢妈妈一拍额头,笑眯眯道,“说是送无归道长和灯辛小道长去城外,那头才安顿清楚,就急着往这头来了,抬着轿子领着不老少的下人,来接晋宁郡主回家的。”

    雨晴忙伸手扶人,“郡马对我们郡主真好!这才一个晚上不在一处,就急着上门来要人了。”

    陈瑾瑜一脸高冷,“好妹妹别送我了,省得裘呆子人笨嘴笨,凑到你跟前又是一阵聒噪。我先走啦。”

    李英歌看着她悄然泛红而不自知的脸颊,抿着嘴偷偷笑。

    自带傲娇光环的晋宁郡主一走,宴席已至尾声,宾客识趣告辞。

    李英歌送走落在最后的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转身顶着一身沉重的头饰礼服往回走,嘟囔道,“过一回生辰,跟打了一回拳似的。脖子酸脚疼,妈妈快喊了常福、常缘来,帮我卸妆卸首饰”

    谢妈妈本还担心李英歌被惯得太娇气,此刻却觉得娇得好娇得妙,老眼骨碌碌一转儿,表示困了累了就睡呗!

    李英歌抬头望天,暮色四合的天际露出一角月牙,她眼中映着霞光,表示现在睡太早,晚上铁定走困。

    谢妈妈哼哼,“府里你最大,王爷一不在,你可没少熬夜没少睡懒觉。别装。”

    说着不由分说将李英歌拖回宴厅暖阁内。

    李英歌眨眼睛,“我要回枫院睡。”

    “别折腾。”谢妈妈继续哼哼,“晋宁郡主下午才歇过晌的地儿,被褥枕头都是现成的。先眯眯眼小憩一会儿,回头再回枫院睡。”

    李英歌继续眨眼睛,哦了一声张开手,任由常福、常缘服侍。

    谢妈妈带人退下,暖阁门扇虚掩,面墙而卧的李英歌睁开假寐的眼,轻手轻脚推开窗,冲着半空打出个轻浅的呼哨。

    窗扇重新关上,李英歌迷迷糊糊再次睁眼时,是被暖阁外的人声吵醒的。

    “大家伙为着你的生辰连轴转了几天,宾客走了差事了结,我做主另开了几桌席面,凑一块儿热闹热闹,沾沾你的生辰喜气。”谢妈妈只身进暖阁,再次不由分说将李英歌拖进屏风后,“刚备好的浴桶,洗得清清爽爽的再回枫院去,随你是要夜钓还是泡在小书房里,自在折腾去,我再不管你!”

    边说边抖开手中小衣小裤,“可别辜负了晋宁郡主一番心意。今晚就穿这套红的,正好应生辰的景儿,喜庆!”

    李英歌心下暗笑,揉着眼睛任谢妈妈摆布。

    待拾掇清整出了暖阁,就见宴厅院中一派花天酒地啊呸,一派觥筹喧阗,上至常青为首的常字辈大丫鬟,下至粗使婆子跑腿小丫鬟,枫院下人尽数排排坐,一个不落的喝得东倒西歪。

    “你在这儿,大家伙少不得畏手畏脚的。”谢妈妈无奈看向一众醉鬼,将气死风灯塞进李英歌手中,“你回你的枫院,我帮你在这儿坐镇。你得清静,我们热闹我们的。左右府里各处都有暗卫,我也没有不放心的。”

    话说得好周到好合理的样子。

    李英歌忍着笑,十分听话的再次哦了一声,提灯飘走。

    谢妈妈关上留了一条缝偷看的院门,转身大手一挥,“装醉的都别演了,来帮那些个真醉的一道领赏钱。今晚大家伙将就将就,就在这宴厅凑合待一晚上,明儿轮流休息,若是好事儿成了,妈妈我自掏腰包,再给大家伙派一份赏钱!”

    不明真相的下人只管欢呼。

    常青凑近谢妈妈,打着酒嗝道,“妈妈,什么好事儿?”

    谢妈妈啜饮小酒,嘿嘿诡笑道,“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好事儿。”

    说罢老眉一皱,这比喻好像不太对?

    常青表示没听懂。

    谢妈妈表示没文化该反省,果断操起酒盏,自罚三杯。

    宴厅喧闹更盛。

    枫院却是一片寂静。

    李英歌绕过影壁,打眼见满院漆黑,连盏灯都没点,心下好笑变好气,转动手中气死风灯扩大光晕,脚下夜路亮一段暗一段,踢踢踏踏过穿堂,站定二进院中,猝然开口的语气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寡虞哥哥?”

    院内假山流水,月色浅水声浅,随着话音落下而响起的脚步声也浅。

    自成一方园景的光影中缓缓转出一道高伟人影,甲胄加身威仪不凡,箭袖束裤包覆着长臂长腿,长指捏马鞭,鞭尾搭靴面,一层汗一层土,满身风尘,满面冷肃。

    唯独一双藏在杂乱须发中的凤眸,映着一点灯光一抹月色,盈亮一瞬暗沉一瞬,柔色潺潺,不容错辨。

    “媳妇儿,你好生不解风情。”萧寒潜俊颜露失望,薄底军靴踩进气死风灯打出的光晕中,语气不虞而哀怨,“我丢下曲江道的军务不管,半个月的路程换马不换人,三天就赶回祁东州,披着夜色翻墙入府,一军大帅、堂堂亲王为你做到这份儿上,你不惊喜也就罢了,怎么能说破?”

    他走一步,甲胄就跟着金鸣相击,和着他沉沉嗓音,像最动人心的夜曲。

    胸前护心镜一半蒙尘,一半乍亮,兜着轻浅月光淡弱光晕,照出小媳妇儿咬唇轻笑的朦胧小脸。

    “定北候太夫人都知道的消息,容先生不会不知道,更不会瞒着汪公公。”李英歌表示这两天惊喜太多,内心已然毫无波动,“及笄礼虽不请男宾,但忠叔和小福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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