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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55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255

    上正经,捏着耳垂道,“南花园?”

    萧寒潜勾唇,微笑颔首道,“南花园。”

    内务府的公公们:“”

    这是丈母娘和女婿说话呢,还是哪条道儿上的在对堂口暗号?

    乾王殿下果然是皇子中的一朵奇葩,画风好清奇。

    众人暗暗吐槽,却对方才隔扇后进人的动静不以为然,依旧不动声色的装聋作哑。

    隔扇后的李英歌亦是忍不住腹诽,李福并非危言耸听。

    萧寒潜的面瘫脸不瘫了,这画风果然不对。

    她收回望向隔扇的视线,目光落在转进隔扇的谢氏身上。

    “都看清楚听清楚了?”谢氏皱眉,一面替女儿整理仪容,一面低声骂道,“我估摸着,乾王殿下今早吃的不是饭,而是吃错药了。他那笑还不如不笑,笑得我心头渗得慌,还是面瘫臭脸适合他。笑得比你还像个讨债鬼。”

    李英歌:“”

    她觉得,谢氏应该是在安慰她。

    “发什么呆,待会儿可机灵点。”谢氏拍了拍女儿的衣襟,不像送女儿去和人私会,倒像是送女儿上战场,阴恻恻道,“你可别不信女人的直觉,尤其是老女人的直觉。殿下这神神叨叨的作派,怎么看都和无归道长一个尿性。你这婚事一波三折,我不想再看到第四折。给老娘稳住了。”

    无归道长什么尿性?

    每回故弄玄虚,李英歌身边就没好事儿发生。

    谢氏这对比好生精准,好有道理。

    李英歌无言以对。

    她抬脚出了隔扇,花厅院中,已等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汪曲一反常态,没有笑眯眯的问小王妃好,听到脚步声就躬身在前,依旧稳稳捧着匣子,当先带路。

    “李英歌。”萧寒潜启唇轻喊,目光落在李英歌腰间别着的团扇上,薄唇又是一勾,忽然伸手抽出团扇,翻转着覆到李英歌的头顶,替她挡去日光,笑道,“热不热?南花园偏居一偶,你且忍一忍,一会儿就凉快了。”

    动作轻柔,语气温柔。

    李英歌仰脸看他。

    他很少喊她李英歌。

    他在外人面前,也很少做出体贴亲密的举动。

    谢氏说得对,萧寒潜可能吃错药了。

    李英歌微微眯起眼。

    暴雨遇刺仿佛就在昨天,京城却已一夜入夏,头顶半明半暗的日光,徒然刺眼。

    李英歌迎着斑驳日光,心下没有李福和谢氏的不安,只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李英歌,别瞪着我看。”萧寒潜长指一翻,带着团扇倾盖到李英歌的眉眼上,无奈笑道,“看路,嗯?”

    这样的萧寒潜既熟悉又陌生。

    李英歌垂眸。

    她没作声,萧寒潜细心护着她带着她,往南花园而去的一路上,同样没再作声。

    直到二人进了南花园,萧寒潜才顿足再次开口。

    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奔绣楼,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李英歌移步,笑着解释道,“请期是正经事,我们去凉亭里说,好不好?”

    他越贴心越温柔,她心中的怪异感就越明显。

    李英歌抬眼看他,“好。”

    “拿着。”萧寒潜似乎很满意她的听话,俊脸扬起笑,将举了一路的团扇塞回李英歌手中,转身先进了凉亭。

    李英歌转了转手中团扇。

    今天的萧寒潜,真的很奇怪。

    她表示看不透,只得提起裙摆跟上。

    汪曲则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小包裹,无声递给萧寒潜后,就和李英歌错身而过,捧着匣子等在凉亭外。

    李英歌讶然,看着弯身动作的萧寒潜,“寡虞哥哥?”

    “嗯?”萧寒潜随口应了一声,自顾解开包裹,拿帕子仔细擦拭亭内石桌石凳,复又将备好的坐垫铺到石凳上,想了想又展开包袱皮加盖到坐垫上,这才满意的拍了拍铺得软软暖暖的石凳,直起身来摸了摸李英歌的小脑袋,哄她道,“你坐这里。别嫌热,这几天要忌凉忌冰,别贪一时凉快,知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知道小日子期间的忌讳。

    只是不知道,萧寒潜撞见过她初潮陪她吃过红豆饭,竟还记着她的小日子是哪几天。

    他没记错,她正来着小日子。

    李英歌小脸微红,面色却古怪。

    怕她直接往阴凉的石凳上坐,又何必大费周章,弃凉亭进绣楼不就结了?

    这是体贴,还是蠢萌?

    李英歌团扇掩面,眨眼看萧寒潜。

    她的未婚夫不幼稚不别扭了,呆呆萌萌的,她却有点不习惯。

    这人在玩什么花样儿?

    李英歌微微愣神,任由萧寒潜牵她入座。

    身下软绵绵的,指尖干燥温暖的触感却转瞬抽离。

    萧寒潜松开牵着她的手,大掌捂着备好的茶吊子,确定还温热,才倒出一杯推到李英歌手边,温声道,“不是茶,是红糖姜汤。不烫不凉,喝看看?”

    李英歌继续眨眼,果断无视他的好意,探身隔着石桌,伸手去摸萧寒潜的额头,“寡虞哥哥,你是不是病了,还是吃错药了?”

    温柔则温柔,却令她不觉感动,只觉恶寒。

    “李英歌,别闹。”萧寒潜拉下她的手,这次却没有放开,而是带着她的手捂上茶盏,又拿走她另一只手中的团扇,好让她捧着茶盏喝,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扇风,不理她的问话,只放柔声音说道,“婚期定在五月初九,你可愿意?”

    这人的思维倒是依旧跳跃。

    李英歌捧着茶盏抿了一口,下意识答道,“五月初九,怎么定得这么急?”

    陈瑾瑜的及笄礼是四月底,她做完赞者就要做花嫁,算起来只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是有些太赶了。

    萧寒潜始终不变的笑容忽而无奈,轻叹道,“你不愿意,倒也合我的心意。我们解除婚约罢,好不好?”

    他说着话,声音越发温柔。

    李英歌鼓着腮帮子,本能的点头,“好,我听寡虞哥哥的。”

    话音未落,她口中含着的红糖姜汤险些一喷三尺远。

    等一下!

    她答应了什么?

    萧寒潜问的是什么?

    解除婚约?

    什么鬼!

    李英歌瞠目,鼓着腮帮子吐不得咽不下,默默拧了一下发现不痛不痒。

    难道她在做梦,刚才是幻听?

    萧寒潜却嘶了一声,就着手中团扇轻轻敲了李英歌的小脑袋一下,失笑道,“李英歌,我好心替你扇风,你捏我的手干什么?”

    李英歌哦了一声。

    原来捏错人了。

    她默默又拧了自己一下,好痛,不是她幻听。

    她见惯了萧寒潜用正经脸说不正经话,却没见过萧寒潜一脸温柔的说着情断义绝的话。

    李英歌一脸愕然:未来夫君,你的言和行严重不符啊!

    她觉得,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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