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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49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249

    炕,答道,“您一睡下,殿下就离开了。后脚陈七小姐得了消息就想来看您,一听您正歇晌,就先去花厅找夫人,这会儿都在正院呢,就等着您一道用晚膳。”

    陈瑾瑜。

    裘先梓。

    李英歌眉心微蹙,上次她从裘老院史那里讨来裘先梓的生辰八字后,就用六爻术为裘先梓卜算过,结果却匪夷所思。

    裘先梓的命盘如蒙着一层浓雾,看不出福更算不出祸,且一算一变,交杂着两种命格,卦象混乱不堪。

    照着玄术算疏不算亲的铁律,能影响裘先梓命格的,除却前世今生最亲之人外不做他想。

    前世陈瑾瑜和裘先梓冥婚,今生大长公主府和裘家私下有意结亲,裘先梓的最亲之人,她几乎能认定是陈瑾瑜无疑。

    陈瑾瑜前世没熬过十岁那场大病,今生却活得好好的,还诡异的左右着裘先梓的命盘,这是不是,就是无归道长所说的,深究之下必有意外收获?

    她是游魂重生,陈瑾瑜呢?

    无归道长知道她的秘密,陈瑾瑜的来历是否有秘密,他八成也是一清二楚的

    有个爱故弄玄虚,说话藏半截露半截的师父好烦!

    李英歌边走神边腹诽,全然没注意到常青一面服侍她更衣洗漱,一面暗搓搓的避开她的脑袋没动。

    她起身接过常青递过来的姜汤一饮而尽,辣烫入胃,初醒的迷糊劲儿顿时烟消云散。

    只是当她进了正院推开上房的门时,忍不住又自我怀疑。

    一定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否则屋内的情形为什么略诡异?

    谢氏带着杨妈妈、谢妈妈,和陈瑾瑜四人拼一桌,各个脸上都贴着又细长又飘摇的白纸条,手里抓着牌或诡笑或念念有词,一说话白纸条就跟着飘,桌边围着谢氏和陈瑾瑜的大丫鬟,面红耳赤的呐喊助威。

    这是李府上房,还是地下赌场?

    李英歌默默关上门,守门的小丫鬟飞速收回落在李英歌头上的视线,捂嘴笑道,“陈七小姐嫌干等着无聊,拉着夫人玩了一下午抽鬼牌呢。”

    李英歌:“”

    她忽然发现,她身边的人都点亮了幼稚鬼的属性。

    常青却脸色大亮双眼放光,撸起袖子推门,“看起来好好玩,我也要玩!”

    又一个幼稚鬼。

    李英歌翻白眼。

    正玩得热火朝天的牌桌四人组见李英歌进来,齐齐撩开脸前计输赢的白纸条,一看清李英歌的模样,顿时笑了。

    谢氏和杨妈妈、谢妈妈是会心一笑。

    陈瑾瑜却是哈哈大笑,哎哟道,“小师妹,你脑袋上戴的是什么鬼啊?哪里出的风帽,又长耳朵又长尾巴?咦?这是两顶叠着戴一块儿了?没想到你这么前卫!虽然好丑!”

    李姝出的风帽。

    萧寒潜动的手脚。

    常青憨憨的笑,凑到陈瑾瑜跟前帮腔,“陈七小姐,您夸起人来总是如此有新意。我们小姐可爱吧,像不像小狐狸?”

    陈瑾瑜笑得白纸条狂舞,拍桌道,“可爱可爱!像!”

    谢氏和杨妈妈、谢妈妈闻言嘿嘿诡笑。

    李英歌:“”

    她后知后觉的抓下风帽,简直没脾气。

    她决定收回前言,论幼稚,萧寒潜才是个中翘楚!

    她气笑不得,大丫鬟们憋着笑撤下牌桌,上茶上水服侍众人净手净面,随即退出准备晚膳。

    陈瑾瑜招手喊雨晴,接过个包裹往李英歌手里塞,掰着手指一一解说道,“那,这些都是给你防身用的。有辣人眼睛的,有能立刻放倒人的,有令人晕眩手脚发软的,这几包是毒药,不能致死却能让人浑身发脓疱。

    还有这几瓶,是对应的解药。真有用到那些防身药粉的时候,你可记得先服解药,别坏人没倒先把自己坑了。都是我亲手做的,随身好带随手好用,一式两份,常青来,你收好你那份儿。”

    常青见怪不怪。

    谢氏更是淡定,点头道,“好东西。陈七小姐有心了。”

    李英歌再次无语:谢氏评论东西好坏的标准,堪称内宅妇人里的一股泥石流。

    陈瑾瑜却有些不好意思,扒拉了下包裹,赫然道,“小师妹的事儿来得突然,我一时没多拿,伯母要不啦?回头我再给您送一份?”

    “我都这把年纪了,天要是想收我,且收去,不必偏你这些好东西。”谢氏笑咪了眼,脸色却忽然一正,郑重道,“陈七小姐顶风冒雨的来看我们英哥儿,是你有情大义,也有城阳大长公主的授意罢?大长公主府的厚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天的事儿”

    “您的意思我明白,我来看小师妹,是代表大长公主府,但不代表我娘会插手管今天的事儿。”陈瑾瑜嬉笑的脸色也一正,同样郑重的答道,“您放心,什么事儿能管什么事儿不能管,您清楚我娘也有自知之明。万万不会给贵府多添乱。”

    说着挽上李英歌的胳膊晃啊晃,哼哼道,“再说了,我只管我小师妹的安危,其他事儿合该四表哥出面处理,否则算什么男人,凭什么为人夫。”

    这话好顺耳。

    谢氏表示很爱听,眉花眼笑的暗赞陈瑾瑜:这孩子直性子直肠子,可真讨人喜欢。

    李英歌却被陈瑾瑜晃得头晕眼花,心下不由自嘲一笑。

    就算陈瑾瑜和她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如何?

    她对她好,她就对她好。

    没什么好多想多追究的。

    做鬼不能双标,做人更不能双标。

    她拿她当“李英歌”,她就拿她当“陈瑾瑜”,没有别人,不是别人。

    李英歌微微地笑,止住陈瑾瑜摇来摇去,抬手抹去她玩闹半天出的薄汗,柔声道,“这些东西你让人送过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之前大风大雨的,城阳大长公主肯放你出门?你是不是偷跑出来的?”

    “哎呀,我五天后就要办及笄礼啦,你别老拿我当孩子看嘛。”陈瑾瑜嘴里不服,身体却诚实,抱着李英歌咯咯笑,“我娘也担心你呢,我不是偷跑出来的啦。除了看看你送送东西,重点是给你和伯母送请帖。”

    雨晴忙送上大红烫金的两份请帖。

    “姝姐姐怀着小宝宝,我就不请她啦,人多难免冲撞呢。”陈瑾瑜挪到谢氏身边,眨着眼睛道,“伯母,您可一定要来啊。听我娘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四表哥特意和她提的,请您务必到场呢。”

    她即不解又好奇,城阳大长公主点明要她把话带到,也不知道萧寒潜到底怎么和城阳大长公主说的。

    按说女子及笄,只请女眷不请男宾,这里头没萧寒潜什么事儿。

    谢氏没有深想,笑呵呵的应下。

    她自是欢喜女儿和陈瑾瑜小姐妹情深,待到晚膳上桌,少不得左一筷子右一汤勺,给孩子们夹菜。

    陈瑾瑜打着饱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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