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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9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49

    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外人哪里分得清是下人做的还是主子小姐做的。

    谢氏也就不再管这事儿,摸着女儿为她做的护膝大感欣慰,又伸手替李英歌乔了乔她那一副,教她道,“大雪隆冬的进宫,哪个不背地里搞些小动作,你进宫后也别觉得不自在,该跪跪该歇就歇。有太后娘娘的懿旨在先,想来等跪拜过皇后娘娘后,你坐席也坐不了多久。

    太后娘娘看在乾王殿下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你在席间多待,跟着我们这些大人受罪。

    你是没见过,宫里赐宴的那些饭菜又冷又油,给狗狗都不吃。

    杨妈妈给你做的点心可都带上了?那些点心又小巧又好克化,你趁人不注意时,就偷偷吃两口,反正你人小手短好掩饰。”

    李英歌:“”

    杨妈妈就笑,“我给英哥儿装了两个小荷包,尽够撑到出宫了。”

    谢氏颔首,再次交待道,“进了万寿宫别多用茶水,就是再困再渴,你也给我绷住了。”

    在宫中找官房上是失礼仪的事,酒茶都不好多用。

    李英歌认真听,仔细记。

    前世在边关,淇河李氏虽是当地望族,但论起规矩是比不上京城高门的,后来她为了替内二房拉拢财力,嫁的是袁家这样的豪富商户,就更谈不上规矩的严谨性和繁杂度。

    她虽不怕进宫,但于细微末节上,却不愿出错。

    常青在这方面也算颇有经验,就和杨妈妈一道,顺着谢氏的话茬,说些宫中的人事。

    等到临近皇宫内城时,外头渐渐响起喧而不闹的人声,赴宫宴的人马陆续到了。

    李子昌是阁老,走的是供内阁官员出入的东华门。

    谢氏这样的外命妇,走的却是西侧的南门。

    李子昌交待谢氏看好李英歌,就和李府马车分道扬镳。

    马车不能进宫,杨妈妈和常青也只能送到宫门外,和所有来赴宴官家的下人一般,都没有资格进百官宴贴身服侍主子。

    谢氏牵着李英歌走进西南门时,前头已经排起了不长不短的队伍。

    全是等待唱名入内的外命妇。

    京城遍地富贵,四品以上诰命的外命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触目所及,尽是一片融入宫墙黑沉投影下的深衣打扮,衬着天际如粗盐般洒落的雪花、天边半明半暗的晨曦,肃穆中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沉寂。

    谢氏按品大妆,穿着和诸多外命妇差不离的深衣,唯有她身侧的李英歌因是无品级的未嫁闺女,一身大红色的喜庆装扮,十分惹人注目。

    谢氏就牵着李英歌,站到了队伍尾巴。

    她是一品诰命,本可以光明正大的插队,按品级站到队伍前头,但现在谁不知道李英歌奉了太后懿旨特许进宫,没必要再在排队这种小事上惹眼。

    谢氏在外交际时,还是很讲究低调做人的。

    但饶是如此,落在谢氏和李英歌身上的目光仍有增无减。

    那些目光或带着好奇,或带着不屑,更多的是对李英歌的审视和打量。

    乾王府闹出的传言余威还在。

    那些有意想让家中女儿选进乾王府做四妾的人家,看李英歌的目光就更加复杂。

    李英歌只当毫无所觉,静静地倚在谢氏身边,偶尔对上谁的目光,就故作腼腆的笑。

    真见到人,再有心思的妇人,也无法对个毫无接触的孩子摆出恶人脸。

    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就少了些冷意,多了些长者看小辈的暖意。

    谢氏则不为所动。

    队伍前头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谢氏放眼看去,就见汪曲抱着油纸伞,不知和守门的禁卫军说了什么,就径直找了过来。

    京中谁不知道汪曲是萧寒潜的亲信大太监。

    萧寒潜留宿宫中,汪曲这一趟自然不是为萧寒潜,而是冲着谢氏和李英歌来。

    谢氏惊大于喜,忍到汪曲走到近前,才敢主动开口道,“汪公公,可是乾王殿下有什么交待?”

    周围随着她这一句问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汪曲却似旁若无人,递了把油纸伞给谢氏,躬身道,“李夫人和小王妃请随奴才来。”

    这是给谢氏和李英歌开后门来了!

    但萧寒潜是皇后所出的嫡次子,他要搞特例,在场的外命妇哪个敢出言置啄?

    谢氏反而镇定下来,接过油纸伞唰的一声撑开,雪点子打在伞面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某些别有深意的目光也再次唰的一声落在谢氏和李英歌身上。

    李英歌暗暗叹气。

    汪曲却躬身靠近,落后半步亲自替李英歌打伞,温声道,“小王妃,这就走吧。”

    接连两声小王妃,这透着恭谨的称呼落入了在场众人的耳中,也随着洋洋洒洒的落雪,卷着风般迅速传遍了皇宫各处。

    ☆、第52章 踏雪而来

    汪曲的步伐沉稳而有规律,落在不断盖上新雪的道路上,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李英歌不由偏头,轻声问他,“汪公公,你的伤已经养好了吗?”

    汪曲瞥了眼走在前头的谢氏,同样压低声音回道,“谢小王妃关心。不止奴才,张枫和王嬷嬷也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们请奴才见着小王妃时,再替他们替小王妃告声罪。请您大人大量,莫再计较之前的不敬之处和过失。”

    不管王嬷嬷是不是真的让汪曲来说这话,至少汪曲已经代王嬷嬷表明了态度。

    汪曲和张枫算是受了无妄之灾,白挨了一顿重打。

    难得的是,汪曲并未因此而动摇本分。

    汪曲对她如常的恭谨是真还是假,不容人错辨。

    李英歌想着以后少不了要和汪曲常打交道,就故意调侃道,“我是小人有大量,过去的事再不会怪你和张大人了。”

    她伸手推着油纸伞遮上汪曲积雪的半边肩头,微微笑道,“我那里还有常青留下的好创伤药,你和张大人要是需要,我改天送去乾王府?”

    说的是旧常青留下的那些进贡好药。

    这话颇有点拿旧事自黑黑人的揶揄意味。

    汪曲的脸上就绽出恰到好处的温文笑容。

    他自动忽略李英歌略过王嬷嬷没关心的小漏洞,微微发亮地目光扫过半边肩头,又将油纸伞全数遮到李英歌头顶上,声音越发恭谦道,“不劳小王妃费心了。王爷可是下了令的,这次的伤不许奴才等用药的。”

    说着还眨了眨眼,显出几分不符年纪身份的俏皮,却并不让人讨厌。

    李英歌就抿着嘴笑。

    前头谢氏止住脚步,汪曲忙向李英歌告罪,将油纸伞递给她,就袖着手顶着风雪赶到前头领路。

    再往前就是往后宫的主干道。

    汪曲却带着二人停在了一处人迹鲜少的夹墙下。

    谢氏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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