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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分卷阅读10

    些不用你做。”谢妈妈出声阻止,提点道,“乾王殿下受了刀伤,来前刚用过药,正是好睡的时候,别粗手粗脚的闹醒了殿下。还有四个侍卫跟着一块进了园子,南花园的守卫张大人会安排。你记着夫人的话,只管去外间守好门窗,当好自己的差事。”

    张枫来去匆匆,李福将人引到侧门交给谢妈妈后,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谢妈妈只知道这么多。

    常青闻言动作一顿,很快收手起身,抱起李英歌放到床边,轻轻哄道,“英哥儿乖,有事就喊我,别怕啊。”

    李英歌微笑。

    常青温和如常,安抚似的摸了摸李英歌的小脑袋,依言退去外间。

    杨妈妈正好上楼,见状就停在内室门帘外,举起食盒问,“补气养血的药粥,才刚出炉,放两三个时辰不成问题。”

    届时萧寒潜也该醒了。

    谢妈妈接过食盒,说明萧寒潜的伤势,好叫杨妈妈对症,下楼去准备之后的药膳。

    内室只剩李英歌和谢妈妈。

    两人大眼瞪小眼。

    谢妈妈笑眯眯道,“听说乾王殿下从来不用婢女近身服侍。”

    李英歌不解,“你又不是婢女。”

    谢妈妈讶然,“婆子和婢女有什么区别?”

    李英歌:“”

    她失笑,只当谢氏另有交待,有意让她亲手伺候,以求萧寒潜承情。

    谢妈妈确实是奉了谢氏的命,制造一切机会,让李英歌和萧寒潜亲近。

    所以李英歌一摆手,谢妈妈就乐颠颠地滚去外间。

    李英歌伸出手,拨开覆在萧寒潜脸上的凌乱碎发。

    清浅烛光下,映出一张精致而坚毅的脸,剑眉凤眼,悬鼻薄唇,深邃的轮廓,显出几分冷酷威严。

    是个美而不艳的英俊少年。

    人尚在昏睡中,眉梢微挑的锋锐,仍难掩肃杀之气。

    李英歌太熟悉这种军人气质了。

    她想起了李松。

    淇河李氏出了无数战功显赫的大将军,是百年将门,族中子弟几乎都是行伍军人。

    李松杀人离家时,也是十七岁。

    和萧寒潜一般年岁,一样眉峰藏锐。

    李英歌决定把萧寒潜当亲人相待。

    她对今生既定的婚姻,没有多余的想法,圣旨赐婚,她不能也不想退。

    有利于她复仇的人和事,她都要善加利用。

    只要守住本心,不再犯前世枉付情意的错误,今生谁都别想再骗她伤她。

    袁骁泱不能,萧寒潜也不能。

    李英歌收回手,扯了扯披风下摆。

    总不能让萧寒潜裹着乱糟糟的披风睡。

    李英歌扯不动,起身去拿剪刀。

    她想,张枫行事毫无踯躅,说明萧寒潜伤势稳定,没有性命之忧。

    李英歌放心动作,举着剪刀,伸向萧寒潜的肩膀,那里的披风压得最牢,剪开后就好办了。

    于是萧寒潜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利器泛出的寒光。

    他本能自卫,屈指成爪,袭向李英歌的喉咙。

    他出手的同时,李英歌已经发觉他气势骤变,忙退开道,“殿下!”

    娇柔嗓音入耳,萧寒潜初醒的浑沌褪去,迅速收回攻势。

    残余的劲风,震得李英歌趔趄。

    她忘了,现在的她人小腿短易摔倒。

    咚的一声,李英歌闷声倒地。

    ☆、第13章 宠物

    后脑旧伤受到撞击,李英歌有短暂的晕眩,她瞪大眼盯着绘水草游鱼的承尘,等待重影消失。

    她不惊不叫,引得萧寒潜剑眉微挑,撑起身看向她,肩背上的伤口被牵动,痛觉令他的神智迅速清明。

    昏睡前的种种画面划过脑际。

    张枫不在,就证明计划顺利,他已经住进了未婚妻的绣楼里。

    而他的未婚妻险些被他误伤,正呆愣着摔倒在地。

    念头闪过,萧寒潜身随心动,翻身下地,弯腰去扶李英歌,他抓着李英歌的手臂,触感又软又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萧寒潜动作一顿,改去牵李英歌的手,也不知怎么使的巧劲,轻轻一提一收,就将小小的李英歌揽到胸前,单臂抱着。

    又顺手接过李英歌反手紧握的剪刀,举到眼前看了看,勾唇轻笑,“李英歌,你打算谋杀未婚夫?”

    他身材颀长,生得比同龄人高大。

    李英歌晕眩刚过,就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忙张手抱紧萧寒潜的肩膀,此时也顾不上他倒打一耙,探头往他身后看,轻声问,“殿下伤在哪里?伤口好像崩开了。”

    她闻到一丝血腥味。

    萧寒潜见她不理会他的调侃,只紧张他伤势的小模样,嘴角笑意更深,不答反问,“这么担心我?”

    李英歌没想到萧寒潜是这样的萧寒潜。

    睡着时,还透着股警觉肃杀的军人特质。

    清醒了,却像个张扬的纨绔少年,满是皇室子弟的恣意无谓。

    还有点油嘴滑舌。

    她眨了眨眼,伸手推他,“殿下醒了,就自己脱披风和外衫吧。伤口要重新包扎,再用碗药粥暖暖胃。您放我下去。”

    萧寒潜不放手,挑眉道,“殿下?怎么真见着我,反而不叫乾王哥哥了?”

    李英歌忍不住叹气,妥协道,“乾王哥哥。”

    这称呼,是谢氏转达女儿对未婚夫的问候时,教女儿喊的。

    谢氏为保痴傻秘密,又有年幼和未来乾王妃的尊贵身份做借口,光明正大的不让女儿见乾王府的人。

    是以汪公公每逢年节,代表乾王府登门问安时,只得几句问候而见不着人,也没觉得李府行事不妥。

    萧寒潜知道这个称呼,可见汪公公很尽职,事无巨细的转达着李府的大情小事。

    看来,萧寒潜确实敬重李府。

    远在东北大营四年,并没有对岳家和未婚妻不闻不问。

    李英歌心头微定。

    萧寒潜听她小大人似的叹气,更觉有趣。

    当年他接连赐婚封王,紧接着离京去东北大营,一应定亲事宜都有内务府和汪曲操持,他无需出面,也无暇出面。

    这还是赐婚后,第一次见李英歌。

    他十三岁离京,十七岁归来,李英歌却仍是个小女孩。

    他对她生不出男女之情。

    但他的小未婚妻软软小小的,像他养过的宠物。

    一只眼神灵动的小狐狸。

    他情不自禁地想逗弄她。

    萧寒潜看李英歌的目光,就透出几许戏谑的亮芒。

    李英歌一抖,总觉得自己像只被野兽盯上的猎物。

    内室的动静,引来谢妈妈的探问。

    她不敢乱闯,隔着门帘问,“英哥儿?是不是殿下醒了?”

    薄娟织的门帘透着光,朦朦胧胧地映出室内外的对立人影。

    谢妈妈乍见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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