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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公主金玉在外 作者:魔安

    分卷阅读29

    也自在。

    今天主人的娘终于回来了,它乐得把尾巴摇得快要飞起来,又能吃上骨头了,主人的娘还摸摸它的头,告诉它主人今天也会回来。

    于是宁骨头就等啊等,等得它脖子都快望望了,终于等到了主人,它忙不迭地想冲上去要跟主人打个招呼再来个亲密的爱抚,翻着身子露出肚皮在地上期待欢喜地等了好久,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主人无情地略视。

    宁骨头不悦地起身,嗅了嗅地面。

    主人回来的时候,好像还抱着个姑娘?

    ——

    “哎哟!”药粉接触到创面的时候文子熹又是一声嚎。

    双悦瞪了一眼公主每叫一声他就抖一下手的大夫:“你稳着点!”

    老实巴交的大夫点头如捣蒜,飞快地给文子熹腿上的伤口上好药,长舒了一口气,提了药箱,钱都没来得及要就逃走。

    这家人太可怕了,那受了伤的姑娘每哭一声,两双眼刀子便刷刷刷地剜在他身上。

    一双来自一个小丫头,一双来自,那个姑娘身后靠着的男人。

    那大夫提着药箱跑得飞快。

    “你还要不要钱!”双悦拿着钱追了出去。

    宁骨头见那老头提着大箱子出了它家门一溜烟地跑,还以为是贼,立马也开始狂叫着追。

    外面宁骨头和双悦在追大夫,屋里文子熹正坐在床上瘪着嘴。

    “喝点水吧。”宁淮把杯子递到文子熹唇边。

    又是哭又是叫的,嗓子也受不了。

    “不喝。”文子熹别过头去。

    “唉~”宁淮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抓住她已经上了药的手来到自己唇边,轻轻呼着气,“还疼吗?”

    他的气呼在她的伤口有些痒,但她没说。

    “田丫头爹娘都走得早,家里就剩她和她爷爷,她爷爷身子又不好,她当家得早,所以性子泼辣些。”宁淮又道,“今天是我不好,让你们俩闹了个误会,你要生气就先生我的气,先打我一顿好不好?”

    “我这个手,怎么打你?”文子熹朝他伸出自己上了药蒙了纱布的手,“打你明明我会比你更疼,你是不是故意的?”

    宁淮不知所措:“对不起,我……”

    文子熹突然笑了一声,翘着受伤的手用手腕勾下他脖子,一口咬在他肩膀。

    宁淮肩上一疼,随即又抚着她的后背和头发,任她咬。

    文子熹没想到宁淮身上骨头这么硬,她咬得牙都酸了这男人却愣是不见哼,有些生气,松了口,气哼哼地看着满面笑意的宁淮。

    “怎么不咬了?”宁淮问。

    “舍不得咬你。”文子熹朝他耸耸鼻子。

    其实是咬不动。

    宁淮心中一阵甜,托起文子熹小脸:“那我给你个奖励。”

    第22章

    “什么奖励?”文子熹万没想到没咬人还能得个奖励。

    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宁骨头不是每天都有啃不完的肉骨头了。

    宁淮没见文子熹眼里有期待,便又补充道:“这个奖励你肯定喜欢。”

    “哦?”文子熹来了点儿兴趣,她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没见过,现在估计也就是送她颗天上的星星她才舍得正眼看一下,他竟还有个东西能让她“肯定喜欢”。

    文子熹坐在床上,仰头正对着宁淮贴近的脸,看着他略带笑意的薄唇不止怎的想到了以前在养荣殿偷摸摸看到父皇和母后也是这样,两人脸贴得很近,父皇不知说了什么,在母后抬头回答的时候便趁机突然按住她后脑封住她正欲言语的唇。

    她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你。你不会是要吻我吧?”

    如果这个礼物是阿淮的吻的话倒还不错,她确实喜欢得很。

    “嗯?”宁淮愣住。

    文子熹一见宁淮眼里的错愕便知道她又想多了,两人之间每次拉个手抱一抱都还是她主动的,这一说就红脸的哪会一下子进步这么大,叹了口气:“什么礼物?你说吧。”

    宁淮从背后掏出一个布包的包裹,脸有些红:“是这个。”

    文子熹看到那包裹,哦了一声。

    宁淮小心翼翼地看着文子熹:“还是说,你想要……吻?”

    公主想要个吻的话,做臣子的给一个也不是不可。

    文子熹脸也瞬间蹿红:“谁,谁想要吻啦。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这人怎么想这么多?”

    宁淮囧,到底是谁想得多?

    “帮我打开,”她又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的包裹,“我手上不方便,打不开。”

    宁淮抿了抿唇,轻轻打开手上的包布,里面是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样子黑黑笨笨十分普通。

    “你就送我个盒子?”文子熹指指宁淮手中的盒子“样子嘛。嗯。确实很独特。”

    她就没见过样式这么普通,甚至普通到有点丑的盒子。

    “不是盒子,”宁淮摇头无奈道,“我送你个盒子干嘛,东西在这盒子里面。”

    “那你打开我看看吧?”文子熹软了腰靠坐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柔软的垫子。

    这丑盒子里能装什么好东西?

    宁淮把盒子开口对着文子熹,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

    “呀!”文子熹眼前一亮,身子从床头坐直。

    是糖人。

    蜜色的糖浆被浇筑成一只奔跑着的小鹿,活灵活现能看见小鹿头上刚萌的鹿角。小鹿的足部被穿着一根竹篾,乖乖地躺在铺着油纸的木盒子里。

    宁淮拿起糖人在文子熹面前转了一圈:“这个可还喜欢?”

    他昨日下午回头看见文子熹正趴在轿沿上,盯着那个买糖人的小贩手里的糖人直咽口水,那种眼馋向往的眼神就连看他时都没露出过。他知她肯定想要个糖人,今天从李成水家出发的时候便偷偷去买了一个,又怕路上颠簸压碎了脆弱的糖人,便问小贩买了个木盒子装了。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呀?”文子熹笑着问,朝宁淮伸出一双掌心包着厚厚纱布的手,“给我。”

    在她指尖刚触到那根竹篾的时候,宁淮突然往后收手。

    抓空了。

    “诶,”文子熹往前探出身子,“你给我。”

    宁淮把糖人背在背后让文子熹够不着,笑得很坏:“肯定又是臣想多了,公主哪会喜欢这些民间哄小孩子的玩意儿。”

    “这才不是哄小孩子的!”文子熹很不愿承认自己最喜欢民间小孩子的玩意儿。

    宁淮把糖人拿出来在文子熹眼前一晃,在她伸手来抓之前又飞快地背到背后。

    他看着她心急的小样子有些得意。这糖人不是用来哄孩子而是用来哄公主的。

    文子熹生怕糖人被他这么一来一去弄坏了,急得不得了:“你仔细着点,快给我!你都说了是奖励的!否则,否则我又咬你!”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现在越来越坏了,不仅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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