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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公主金玉在外 作者:魔安

    分卷阅读26

    一双足骨纤美的脚,“竟还光着脚!着凉怎么办?”

    文子熹这才觉得自己足上发冷,记起了自己跑出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也没来得及穿鞋袜。

    “不要,”文子熹拧着宁淮脖子让他不准往她足上看,又在他怀里缩着腿想把脚藏到裤腿里面去。

    “不要看呀。”她连哭都忘记了,直羞得满面通红。

    母后说过女孩儿家身上最为重要的部位就是脚,除了丈夫,万万不可被别人看到。

    《女德》中甚至记叙着一些妇人因为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了脚而自缢殉节的例子。

    宁淮刚才光顾着担心她赤着脚容易着凉,被她这么一说,便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挪开了眼。

    又是一阵凉风拂过,宁淮掂了掂手上实在谈不上沉的重量,本想把她抱回她自己的屋子,但在迈腿的时候又突然停了一下,回身,直接把她抱到了他房间里。

    宁淮把文子熹放到他床上。

    被看了脚后一直闷声红脸的文子熹刚一沾到床,忙一个翻身从宁淮怀里溜了出来,扯过他床上的被子,紧紧捂住她赤.裸着的脚。

    宁淮看着她的反应,有些心虚。

    他要是说他早在上灯节她落水的那晚已经把所有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她,又会是个什么反应?

    “你,你把你刚才看到的都忘掉。”文子熹别过脸对着墙,不敢去看宁淮,耳朵和脖颈都蒙着一层淡淡的红。

    “我……没看到。”宁淮想了想,还是决定撒谎。

    文子熹哼了一声,拥起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被子上还残有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很好闻。

    宁淮给自己披了件衣服,坐在床边:“心里好受些了吗?”

    她半夜哭着来找他,可没把他心疼死。

    文子熹刚才光顾着着急自己的脚被他看了去,梦里的那阵惊痛恐惧已经不知不觉缓和了许多。

    “好些了。”文子熹摸摸自己已经左胸,那里已经不那么慌了。

    “那就好。”宁淮笑笑,起身去给她倒了杯茶。

    他不打算问她究竟做了什么噩梦,一惊醒竟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来找他——怕又勾起她心中的痛苦。

    文子熹坐在床上,接过宁淮倒来的茶喝了一口。

    “阿淮。”文子熹抱着茶杯,鼻头有些红,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瓮哑“你怎么不问我梦到了什么,会半夜哭着来找你。”

    宁淮朝她坐近了一点,给她把被子掖了掖:“你这不是已经找到我了吗,那些个不好的梦把它忘了就好,用不着记着。”

    文子熹放下手中茶杯,握住宁淮的手,话还未出口,一颗眼泪就已啪嗒掉在宁淮手背。

    “我是个坏的人,”文子熹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很坏很坏。”

    就是因为她太坏了,前世分不清人的好坏黑白,分不清真心假意,最后才落了个在冯渊眼皮子底下淹死的下场。

    宁淮捧着她脸擦干她的泪,皱眉道:“你哪儿坏了?”

    你明明可爱得不得了。

    文子熹抽着气,脖颈处的细骨一吸一吸地突出来:“我……我……”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前世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

    “嗯?”宁淮似乎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文子熹踟蹰一阵,突然翻身跪坐在床上,眼睛和宁淮对视。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文子熹信誓旦旦道,她要把前世亏欠阿淮的在这一世弥补回来。

    宁淮愣了一下,看着文子熹的眼神有些无奈:“你不是坏,你是傻。”

    “嗯?!”文子熹杏眼圆睁,阿淮怎么可以说她傻。

    宁淮伸手捏了捏文子熹气鼓鼓的小脸,笑道:“你把我应说的话说了,我又该说什么呢?”

    ……

    夜黑到透,透倒已经似乎要开始转白。

    文子熹脸上的各种的液体已经被宁淮用湿帕子擦了干净,她静静躺在床上,微蜷着身子,刚刚入睡。

    宁淮坐在床边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准备离开。

    刚一站起身,袖子却被突然拉住。

    “你去哪儿?”文子熹扯住宁淮衣袖。

    宁淮回头看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有些惊讶:“你还没睡着?”

    “你一起身我就醒了。”文子熹拉拉宁淮衣袖,又问道:“你要去哪儿?”

    神色有些委屈,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宁淮蹲下身子和躺着的文子熹平视:“我总不能晚上一直和你待在同一间屋子里不是?”

    毕竟还只是被指了婚,若是被人看到了难免对她的名声不好。

    “哦。”文子熹松了宁淮的袖子,在他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又突然补充道:“阿淮,我不想再住在李大人府上了。”

    她不要再看见那个和她前世丢了命的地方极为相似的园子。

    宁淮点点头:“好。”

    第20章

    文子熹不愿再住在李府,江氏被李成水接到府中养了许久的病后也很是想家,宁淮问过两人的意思,告诉李成水今天就带着母亲和文子熹回家去。

    李成水知道公主才来了一天便不愿继续住在他家的时候吓得轻,还以为是他哪里接待不周惹恼了文子熹,一早便带着刘氏和李元去向文子熹“赔罪”。

    “公主,呜呜……微臣招待不周……呜呜呜……还望公主恕罪啊。”李成水带着妻女跪在文子熹面前,三人均不停抹着眼泪,其中以李成水哭得尤为激动真切,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那份悲情愣是差点让向来多愁善感的双悦也被他感染得哭了出来。

    文子熹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招待不周了?”

    这一家子的想象力要是去写话本,京城里的那些编话本的估计都得失业。

    李成水擤了一把鼻涕,刚想甩到地上,到又意识到淑阳公主还在看着呢,便悄咪咪地把鼻涕回手抹到了自己衣摆上:“公主才在臣家里住了一晚上就要走,这不是臣招待得令您不满意是什么?公主,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您一定要告诉臣啊~臣改!”

    “请公主明示……呜呜……”后面的刘氏和李元也都拿着手帕擦泪。

    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人头疼。

    文子熹学着成蓉皇后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你们招待得很好,我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我跟宁淮还有点事情,他的母亲也想回去,不是你们的原因。”

    总不能让你把你家那破花园拆了吧。

    “真……真的?”李成水从怀里掏出一块桃粉色还绣月季的手帕擦擦脸上的泪。

    文子熹仍是扶额:“李大人你……呃……是个好大人。”

    只不过是行事夸张了一点,说话狗腿了一点,现在看来还有……喜好独特一点。

    “多谢公主!”李成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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