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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76

      丑女翻身:重生第一影后 作者:锦衣小郎

    分卷阅读276

    盛宪滕迷蒙的双眸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眼底的喜悦渐渐扩大,最后一把抱住孟夏,将她丢向床,纵身一跃,压上她身。

    正文 第489章 490:狠心的女人

    “夏夏?”盛宪滕脑海里冒出一个词。

    做梦!

    唯有梦中,他才能感受到那一道身影对自己如此温柔,如此依恋,如此爱慕。

    这一刻,他将梦中那一道模糊的影子与孟夏身影重叠在一起。

    唇瓣如暴乱的洪流,汹涌又狂暴。

    含着她唇瓣,他狠厉地吸允,似乎害怕身下女人会消失,他双臂用力,紧紧拥抱着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髓里。

    “狠心的女人。”他低吟喊了一声。

    孟夏回抱着他的身躯,手指摩挲着他的脸,眼睛,鼻子,唇......

    这张帅气的脸,早已融于她的血肉之中,灵魂深处,她便是闭着眼眸,也能感受到他脸颊上的每一丝表情。

    那么熟悉,那么深刻。

    刻骨铭心,莫过于此。

    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感受到他身体深处的渴望,心一软,没有阻止他探向她衣领的大掌。

    掌心贴着圆润,那距离,离她的心脏最近,近得足够摸到她心上去。

    他越来越激动,身体都抑制不住地颤抖。

    一张脸颊,涨得通红。

    “夏夏,帮我-----”盛宪滕喘气。

    他胀得发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往还算能忍,怎么现在他一碰到孟夏的气息,他会有一种焦虑般地渴望。

    他想,他或许是生病了......

    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该死的是,他真心想动他的外甥女,这渴望深刻又真实,狠狠打击着他的心脏,让他难以遁形。

    孟夏捕捉到他眸底的痛苦,忍耐与焦灼。

    她小手儿探过去,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脱掉了他的裤子。

    “不要,不,不,不行,夏夏,夏夏,我不能伤害你,不能.......”盛宪滕在挣扎。

    他痛苦得快要发狂。

    见他神识抽离,还未从虚幻中解脱出来。

    孟夏抱住他滚烫的脖子,一丝暧昧的气息从两人胸膛里溢出。

    蛊惑又妖媚的嗓音从她唇齿间吐出。

    “傻瓜,你在做梦呀,在梦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啊!”

    孟夏劝解似乎起了作用。

    果然,盛宪滕蹙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笑来。

    撕拉一声。

    他忽而变得狂野起来,一把撕烂了孟夏身上的裙子。

    “夏夏,夏夏,我的夏夏。”他掌心蓄积了力量,一把将自己的衣服也扯下来。

    两人赤诚相对。

    他捧住她美丽容颜,抵在她耳边道:“夏夏,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舒服,就想占有你,现在,你属于我了,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一个挺身,他进入了梦想已久的领域。

    灵魂舒坦,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爱。

    一股暖意包裹了他的那个地方,也包裹了他整个人。

    “唔,你,你慢点-----”孟夏低吟出声。

    憋屈太久的男人,简直是没个度。

    说是在梦里,他也太不矜持了,一个冲击又一个冲击,快要把她淹没在狂拨浪涛里。

    盛宪滕仿佛是不知餍足的饕餮,吃了一次又一次。

    一个晚上,孟夏都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被他碾压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正文 第490章 491:鏖战?

    凌晨时刻。

    盛宪滕深深入睡,一张脸挂着餍足后的满足感,即便是沉睡,嘴角也挂着滚烫的笑,似乎很幸福,很开心。

    她手指勾了勾他的耳垂,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道吻,这才缓缓撑起身子。

    或许昨夜太过劳累,加之发病消耗不少他的体力,这一会儿,他睡得特别死,即便孟夏贴着他的唇,他也只是舔了舔唇瓣,继续沉睡。

    看着他安详得像个孩子,毫无防备。

    孟夏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不自觉地,她唇边勾起笑意,缓缓撑起身体,准备穿衣服离开。

    伸手一抓,才发现自己的晚礼服,被他撕扯得稀巴烂,连个片片也不剩下。

    她不得不将地上的渣渣捡起来,用一条毯子包裹住自己,出了房门。

    “鏖战一宿?”战费一脸坏笑。

    “嘘。”孟夏低声阻止他大声说话,以免吵醒屋子里的男人。

    战费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从衣帽间里拎出一套盛宪滕很少穿的裤子和衬衣。

    圣豪公馆之前孟夏的东西全被拿走,一件女人衣服都没有。

    孟夏接过衣服,去浴室将衣服换了下来。

    裤子太长,袖子太长,她不得不把衣服卷曲在手腕和腿边。

    临出门时,孟夏压低嗓音对战费道:“记住,昨晚谁也没来过,听到了吗?”

    “夏夏,你这又是何苦呢?让boss知道,不好吗?”战费不太理解。

    既然做都做了,还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开心最重要,禁忌又怎么样?

    两人关系都这样了......

    “不许说,你若说了,我们都得死。”孟夏威胁道。

    战费哑然。

    孟夏离开后,盛宪滕这一觉,睡到了夜晚八点才醒过来,还是饿醒的。

    “夏夏-----”

    战费在客厅里听到boss的喊声,冲进房间。

    盛宪滕坐在床榻上,一双失神的眸子夹杂着一丝沦陷,挣扎。

    “boss,你梦到夏夏了?昨晚你发病了,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睡着的......”战费低声道。

    之前每次boss发病,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一点影响也没有,会攻击人是常有的事,也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他本人是一丝印象也没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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